大計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
唯獨,我的表情十分冷靜,因為我知道修練奇人神術的秘岌,一旦與處女交歡,身體便會出現烈火焚燒之痛,即使是我這位有緣人修練,亦需經過死劫的考驗,何況周先生的奇人秘岌乃逆天盜取而來,所以死亡並不足為奇,這也證明賴大師禁止他的後人修練是對的。
神情沮喪的無常夫人,赤裸著兩條光滑的玉腿,呆滯的坐在床邊,衣上的第二粒鈕扣沒再繼續解開,相反,一直頻頻掙扎的靜雯,此刻兩眼發直仰望著天花板,似有許多哭不出的眼淚即將奪眶而出的可憐相,而我和楊寶金雖是十指緊握,但我卻分辨不出,她是高興還是害怕。總之,一切都是未知數。
沉寂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常夫人的聲音,劃破沉悶的空間。
“靜雯,我原以為日後見了周先生,便利用周家祖墳的風水,取回我們失去的酒店股份,可是他這麼一死,以往的心血皆付諸東流,我們徹底輸了。沒想到,犧牲了幾條人命,最終只不過是將酒店的姓氏更換,劉家改換成周家罷了,真失敗呀!”無常夫人感嘆的說。
“嗯,我們敗在一個女人的手里,為何我的命運永遠都輸在一個女人身上?
為何我就不能轟轟烈烈的贏上一次呢?“靜雯極度憤怒瞪著楊寶金,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說。
“對!是我忽略了她!她一直忍氣吞聲躲在周先生身後,其實她並非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弱小女子,她的心計比我還厲害,城府比我們還深,懂得暗中找龍生聯手使詐,並將我們蒙在鼓里,我們都被她的外表欺騙了……”無常夫人氣憤的說。
“龍生,黃小姐和她……”楊寶金害怕的將身體貼向我。
當背部遭她胸前兩團彈實的豪乳這麼一壓,原本軟下的龍根,即時又雄赳赳的勃起。
“別害怕,我會護著你……”我小聲的對楊寶金說。
“龍生,你不守信用,破壞了我的周先生計劃,你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嗎?”
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不妙!無常夫人一開始叫我師侄,現在卻叫我龍生,看來她心中的怒火已經點燃。不對,既然她現在才真正的動怒,那剛才她要我對付靜雯的舉動,很明顯不是真的動怒了,那為何硬要我上了靜雯呢?莫非她有意想成“我”之美嗎?
“慢!師叔,先別動怒!還記得當日我答應過什麼嗎?”我即刻壓住無常夫人的火氣說“龍生曾答應過你什麼?”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讓他自己說!”無常夫人瞅了我一眼說。
“好!我自己說,當日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但沒答應不奪取赤煉神珠的靈氣。再者,周先生出事皆因修練奇人秘岌上的神術,而秘岌是你們偷取我的,然後再轉送給他,我至今還沒埋怨過你們,相反你們轉過頭來埋怨我,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對嗎?”我反聯的說。
“龍生,假設你沒有向周先生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遷離這家別墅,好讓易容的你進屋欺瞞我們,取他而代之呢?”無常夫人質問我說。
“笑話!周先生一向好色,既然靜雯肯將初夜賣給他,那麼他肯定要淫逸一番,試問此處豈是荒淫理想的好地方呢?別忘記周老夫人可住在樓下,所以他的遷離根本與我毫無關系,況且賭船之後,我不曾與他碰過面。”我面不改色的撒謊說。
“龍生,如果你不是前來破壞我們的計劃,那周夫人怎會與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肯讓你假扮成周先生將我……”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其實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每個女人見了我都會投懷送抱,不會像你那麼白痴,非但不接受反而頻頻同我作對。我和周夫人是真心相愛,至於她肯讓我易容成周先生,主要是幫我得到赤煉神珠的靈氣,並不是破壞你們的計劃呀!
你可別冤枉周夫人哦!“我大膽的在靜雯面前親了楊寶金的嘴。
“死不要臉的公狗!去到哪,爬上哪!哼!”靜雯狠罵的說。
“師侄,好!周先生計劃,我當你沒有從中破壞,是我沒福氣得到,但你闖進來奪走了赤煉神珠,怎麼說也算跳進了這個圈子里,那你是否有必要向我交代靈珠一事呢?據我所知,赤煉靈氣對天地六十陰陽掌,根本扯不上關系,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的,為何你和天狼君卻非得到它不可呢?”無常夫人問我說。
無常夫人又改口稱我師侄了,剛才的謊言和歪理算是過了關,可以松下一口氣。
“師叔,天狼君要得到赤煉神珠,那是因為我有了紫彩神珠,這兩粒神珠是相生相克的,我猜想他的爭奪是為爭奪而爭奪吧!至於我為何要爭奪,此刻我也不怕向你坦言,除了這兩顆靈珠外,還有一粒金光虹珠,其實這事要從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一事說起,我今天就坦白向你說出其中的因由吧!
我不但把三鼎風水的前因後果之事說得一清二楚,同時亦把害我和幫我的九個善惡之人一事說了出來,她們三個聽得津津有味,我講得可嘴巴都干了。
“難怪你身邊有這麼多女人……”靜雯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你剛才說九個害你,以及九個幫你的人,現在幫你的人已經知道是誰,那害你的還差一個,我不會是那一個吧?”楊寶金追問我說。
“寶金,你當然不算是那一個,其實未發生過今天的事,我還不知道另一個害我的人是誰,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同時也知道江院長入獄的一片苦心。
“師兄什麼苦心?最後一個害你的是誰?”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就是我一直戀戀不舍的靜雯!”我指向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說。
“我?不可能!我表面雖是想害你,但未曾害過你一次,亦從未傷害過你一次,我不服!”靜雯隨即反聯說。
“師侄,不會吧,靜雯將賣身得回來的酒店,雙手奉獻給你哦!”無常夫人提醒我說。
“師叔,你說得沒錯,靜雯是想暗中幫我,但幫我亦可以變成害我,這可要從江院長的苦心說起。你試想,要不是他要我放過你,要不是他勸你回頭是岸,要不是他自願背上炸藥殺害冷月一事,今天你察覺我的易容身份,我今世還有機會得到赤煉靈氣嗎?極有可能我還會命喪於你手里,因為你現在要我的命乃輕而易舉之事,而且天地六十陰陽掌隔空殺人,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我說得對嗎?”
“嗯,要不是看過師兄留言的光碟,不是因為侄女冷月的死,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更不會認你為師侄。”無常夫人同意的說。
“我竟是害龍生之人?這怎麼可能……”靜雯自言自語,悲泣的說。
“師叔,江院長看得比我遠,想的比我深,當日他自願步入監獄自首,其中一個原因是想化解我和你之間的仇恨,看來全給他算對了,他才稱得上是一代的神術師,我這個相師只不過虛有其名。這樣吧,待你日後主動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把鐵筆派交還給你,我相信江院長不會反對,冷月亦會覺得高興。
“師侄,你真的會把鐵筆派交給我?但是,鐵筆派是傳男不傳女的。”無常夫人問我說“會!你忘記我說過只要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已不再重要了嗎?到時侯我還會將鐵筆神判要弟子入門前背熟的一句話傳給你,至於傳男不傳女的問題,秘岌上的門規並沒有寫明,如果不是天狼君和你盜走了下半部,冷月便不會終日為繼承人而心煩,最後導致喪命……”我無奈的說。
“‘上天要是沒有能力監視,我豈能學會神術,!這句話是多麼的有意思,我至今還不敢忘記,但自己的所做所為,可真無顏面對,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還不敢說出口,雖然這句話我已經知道了,但我想到時侯你再傳給我的一刻,肯定會更加的親切,是回到家的那種親切!師父……您老人家還好嗎……師兄……小侄女……對不起……我害了你……“無常夫人眼中泛起淚光說。
“不!龍生,你不能廢棄身上的功夫,不能……”靜雯勸阻我說。
“靜雯,只要我廢棄身上的神術,那我便是一個普通人,往後便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不會再出風頭,你也沒必要再與我爭強,同時我亦希望你能夠明白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的道理,這才是人類生存的意義。
“龍生,你就這麼廢棄神術,不覺得可惜嗎?你可以留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不一定要使出來的呀!”靜雯說。
“真有趣!我和師叔兩人身懷神術,卻不留戀,相反外人卻視它為寶物,難怪以前無數的武功秘岌都會遺失,想必都是毀在修練成功之人的手里。
“是呀!師侄,我現在可以答應你,隨時廢棄身上的神術,從此當個普通人,即使不能當你口中說的那三種人,起碼可以當個心中富有、口袋富有的人,相信那種日子應該不會很難過吧!”無常夫人說。
“你們就好,我最多只能當個心中富有之人,沒想到,兜兜轉轉,到頭來還是口袋無法富有。或許這就是命,即使雙胞胎也會有不一樣的遭遇。靜宜當日的選擇是對的,母親的選擇是對的,起碼她們已經可以當那三種普通人,而我……哎……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靜雯仰天長嘆的說。
“靜雯,你怎麼會當不了我說的那三種人呢?別忘記,我一直守侯在你的身旁,況且寶金答應會把酒店賣給我,你何愁無法當個口袋富有之人呢?”
“龍生,你想我今後花你的錢,當你的女人?我靜雯不至於落泊到要向男人伸手討錢過活吧?我不是這種女人,你看錯人了……”靜雯閉上眼睛,冷言的說。
“靜雯,你誤會了,其實我心中早已做出了安排,我龍生既然是三鼎寶地的有緣人,那我就順從上天的意思,將殯僅館、酒店、名人風水地,三鼎平分眾樂樂,一來可以公平分配,二來成全我飲水思源的意念,三來大家可以和睦共處,四來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留給下一代。
“龍生,什麼是三鼎平分眾樂樂?但有一點可要說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你邵家的一份子,勉強你只能算是我的掛名妹夫罷了。”靜雯清楚的說明。
“當然!公私要分明,我做出的安排絕不會循私。
“龍生,快說出什麼是三鼎平分呀!實話說,看風水你是很厲害,但我始終對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有所懷疑,抱歉!”楊寶金說。
“周太太,你是個生意人,眼光獨到,說得一點也不錯,龍生他怎會處理商業上的大事,他只不過天生好命,學得一點風水術罷了。做生意?哼!他讀過幾年書?修過什麼課程?當過哪一家商業管理?字他都不識幾個……”靜雯諷刺我說。
“咳!咳!”無常夫人的咳聲,打斷靜雯的話,解我尷尬之羞,只聽她說:
“靜雯,英雄莫問出處,其實風水數理,並不是一門簡單的學問,我相信你念過很多年書,修過很多類課程,但我可以保證,憑你的天資聰慧,即使花上十年八年的時間,也學不到龍生的兩成功力,相反,龍生要學你身上的東西,兩年時間已綽綽有余,你相信嗎?”
“就憑他?哼!我不信!根本不可能……”靜雯無需思考,隨即回答說。
“不信?很簡單,我問你一個問題,先別說超越你的人,只說你身上所學的一切,世上有多少人已學會了呢?相反,龍生對風水的認識,世上又幾個人能達到他的水平,有幾個能與他平起平坐?兩者相比,哪一個比較值錢呢?”無常夫人說。
“這怎麼一樣呢?我可是上市集團的主席秘書。”靜雯神氣的反聯說。
“對!不就是一個文員嘛!這有什麼好神氣的?你只不過是一出道便遇上一位有錢的老板,所以才會自以為很了不起。假設沒有了這位老板,你的身份也只不過是名文員,即使你身邊有這位老板,你同樣要聽他的話去辦事。而龍生則是命令你老板辦事,芳琪是律師,玉玲是會計師,你妹妹是教師,婷婷是護士,你這個文員還敢評論其他人的身份?我想你還是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吧!”無常夫人說。
“師叔,靜雯就是看不慣我盼咐陳老板辦事,所以無形中種下對我極度的怨恨,甚至瞧不起我,並刻意挑出我的弱點,以堅定她高傲的信念,最後逐漸養成橫蠻無理,成了性格躁暴之人,導致眾叛親離,她的情況亦十分可憐的。
“我……真是……如你們所說……的那樣……無能……嗎?”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你平日只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無常夫人意味深長的說。
“平日只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我……我真的只是一名文員?一名普通的文員?”靜雯口中默默念著說。
無常夫人這盆冷水,似乎把靜雯給淋醒了,要不然以她一貫的頑強,以及目中無人的作風,絕不會甘受恥罵,而不出言反聯的。
“龍生,我們別談靜雯的事了,還是講講你那三鼎平分是什麼意思,好讓我評估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吧!”楊寶金轉回話題說。
“師侄,你就說出來吧,我也有興趣聽聽你的三鼎平分之策。其中的平分,是否也包括你身邊的女人呢?”無常夫人好奇的問說。
“沒錯!既然要公道,當然不能虧待我身邊的人,畢竟我是她們的一家之主。
三鼎平分的意思,固然是將酒店、殯僅館、名人風水地的盈利擺在一起,然後分成三組瓜分,三組的分別是師叔、靜雯和我,但這三組的分配有所不同,人數也不相同,殯僅館的組員是師叔、巧蓮和婷婷,酒店的組別是靜雯、靜宜和紫霜,風水地的組別是我、芳琪、師母、章敏、碧蓮和寶金。
“我也有份?”楊寶金驚訝的問說。
“當然!你肯照原價把酒店賣給我,那我也不能不顧及你的利益,所以往後的盈利,你絕對有資格分一杯羹的。
三人聽我道出的組別後,各自心中默默盤算著……“嗯,婷婷是我的徒弟,巧蓮擅於處理法事,和我同一個組別,合情合理,問題是為何我也有資格分盈利?況且我一向扮演著破壞者的角色,實在無顏接受這份美意,心領了!”無常夫人慚愧的說。
“不!師叔,以你在殯僅界的聲望和成就,已是我家殯僅館之柱,而今還是邵家姨太太的師父,更是冷月和我的師叔,你怎能說無顏接受呢?至於,破壞者一事,更無需計較,那是屬於過去的事,你現在已是鐵筆派的人了……”
“那好吧,難得你有如比寬大的氣度,我……接受就是……”無常夫人點頭答應說。
解決了無常夫人的事後,靜雯又提出不願接受的理由,沒想到,送錢給人花是那麼心煩的一件事,真是豈有此理!
“龍生,我一向和你作對,所以不用把我計算在內,總之,我會獨自離去,從今以後,不再干涉或作對了。”靜雯說。
“靜雯,很高興聽到你以後不再與我作對的坦言,但你始終是靜宜的姐姐,我又是闖入你體內的第一個男人,當然很想你能當我的女人,不過,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也不敢強求,只不過你困難的時侯,美娟曾幫過你,即使她不是你的恩人,也算是你的朋友,奪回酒店是她的遺願,掌管好酒店的業務,發揚酒店的名聲,更是她一生的工作,如今她已經不在人世,你就幫她這個忙,我認定你是最佳的人選,在情在義,你是無法推搪的,接受吧,好嗎?”我懇求的說。
“娟姐?龍生,你真的肯將酒店交托給我看管?你不怕我出賣你,不怕你那些女人反對,不擔心我的能力嗎?”靜雯說。
“靜雯,修讀酒店管理課程,無需花多少時間,我對你的能力有信心之外,我家里的女人從來不曾抗拒過你,她們還跟我約法三章,除了你之外,邵家的大門,永遠不會再為其他女人打開,所以即使你不嫁入邵家,她們已當你是龍生最愛的女人,是邵家的女人,除非你另嫁他人……”
“原來你和她們都沒有把我當成外人,那三鼎如何平分股份?”靜雯說。
“很簡單,師叔和你的組別,各占三家合供的盈利廿五巴仙,剩下的五十巴仙,歸我的組別。組別中的人員,有工作崗位者,每月可額外領取薪金,不受約束,好比紫霜看管三處保安,芳琪為三處法律顧問,玉玲掌管三處會計,她們每月可以領取三份薪金,總之,多勞多得,勞保法令規范的員工福利,均可享有,一切公私分明,沒有工作者如寶金,只能享有分紅而沒有薪金的待遇。”我解釋說。
“即使沒有薪金,單是分紅已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哦!”楊寶金說。
“各位,以上就是我三鼎平分眾樂樂的計劃,公平分配之外,亦算有飲水思源的意思,希望大家日後能和睦共處,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給下一代,你們不會有所反對吧?”我詢問她們三人的意見說。
“靜雯,你對龍生處理商業上的大事,該心服口服了吧?”無常夫人說。
“呵呵,這怎能不服呢?尤其是對著那麼多妻妾,都能分配得如此妥當,這一家之主真不易當呀!”楊寶金椰榆我說。
“我……沒話可說……現在可否解開我呢?”靜雯默認中,偷偷對我一笑的說。
靜雯對我偷偷這麼一笑,可讓我差點連老爸姓什麼也給忘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光著身體對我微笑,我難免是有些得意忘形的,並且還主動為她向無常夫人求情。
“師叔,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雖然進行的不十分理想,但總算沒損你的利益,我想你的氣也該消了,解開靜雯好嗎?”我為靜雯向無常夫人討個人情說。
“師侄,你和我的帳算清楚了,但她倆的帳,我還未算清楚哦!
“我的帳?”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