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沅荷把我趕了出來,確切的說是讓我陪著她小姨一起出來,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你們別在這兒看著了,也趕緊找個地方去吃飯吧!”
按照她的意思,我要請穆雪嬌吃飯,然後安排她住下,只是她不知道,她這個小姨,對京城可是熟門熟路。
出了醫院上了車,穆雪嬌表現的可比女兒大方得多,她的言行舉止都極為得體,就算是和同齡人相比,也要強出不少……
“咱去哪兒吃飯?”
我自然要征詢她的意見,穆雪嬌似乎也知道我意有所指,她臉一紅,道:“我們公司這邊有辦事處,你送我過去吧!”
好不容易見的,怎麼可能讓她去辦事處?我當然不會做這種傻事,便問道:“你平時在北京也住辦事處嗎?”
她一怔,隨即尷尬說道:“沒……沒有,我住酒店的……”
和我猜想的倒是一樣,我也不再征詢她的意見,就說道:“走吧,我來安排。”
我的目的她心知肚明,她這麼順從也不是因為什麼天性,而是因為她有把柄落在了我的手里。
無論她的外甥女還是她的親生女兒誰知道了她現在做的那些事兒,她都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是因為這一點,我也不可能這麼有恃無恐。
她家在濟南,卻到北京來賺錢,其中原因不言自明,賣不需要多少勇氣,堂而皇之的賣,沒有蕭沅荷那樣特殊的理由,還真沒幾個人有那個膽量。
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高檔酒店,帶她進去開了房間,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刷卡開門,禮貌的讓她先進門,隨手帶上門後,我就把她撲倒在了床上。
穆雪嬌並不意外我做出這樣的行為,除了本能的反抗了一下之外,她只是輕聲說道:“先脫了衣服……”
“沒關系,待會兒去給你買!”
我伸手到她的衣服里隔著潔白的襯衫揉捏她的雙乳,動作狂野。她不再反抗,怕我撐破外套,於是主動解開上衣的扣子,方便我的揉捏。
她的柔順讓我陷入瘋狂,早晨吃的那粒藥丸起了作用,我的性欲強烈的燃燒起來。
她的套裙很好脫,沒有腰帶、拉鏈或者紐扣等復雜的東西,輕輕一拉就脫了下來。
我色情的自下而上撫摸她光滑的絲襪,到了頂端就掀開她的襯衫,再扯住褲襪的頂端用力拉下。
她的內褲被我連同褲襪一起脫了下來,美妙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這樣的窘迫還是讓穆雪嬌難以適應,她羞怯的呻吟了一聲,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盡管已經心頭火熱,我仍舊沒有失去冷靜,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蕭沅荷也不是希曼雪,該做的防范工作還是要做的。
“自己脫。”
我爬起身,低聲命令她脫去襯衫,順手拿過電視櫃上的避孕套,看了看牌子,不是便宜的大街貨。
穆雪嬌緊緊閉著眼睛,雙手解開了襯衫的紐扣,正要坐起身子將外套和襯衫一起從胳膊上除下來,就被我握住雙腿腳踝拉到床尾,狠狠肏了進去。
“啊!”
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穆雪嬌一跳,她本能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這才又閉上眼睛。
因為腳踝被我抬起,她無法單憑腰力坐直身體,只能雙手撐在背後,讓襯衫和外套自由滑落。
這家酒店的床很高,床的兩側鋪有兩級台階,床尾直接和地板相連,沒有台階。
兩級台階的差距讓站立的我可以毫不費力的挺動抽送,想來這也是酒店設計者刻意為之。
正是為方便這樣的性愛姿勢。
火熱堅硬的陽具感受到女人蜜穴的撫慰,我心中的焦躁平和下來,緩慢的抽送了幾下,我把她的腳踝放在腰際讓她勾住我的腰,伸手到她背後解開了她的乳罩。
雙手掙脫了外套和襯衫的束縛,任我脫去她身上最後一件衣飾,穆雪嬌側著頭,臉蛋通紅,在我的輕輕抽送下陣陣呻吟。
她這個年紀本是熟透了的年紀,加上她經歷過那麼多的男人,可謂精熟此道。
她的羞澀和拘謹更多的來自於我和蕭沅荷的關系以及我和她不明確的關系,我可能是她外甥女的情人,曾經又是她的恩客,此刻和她發生關系,究竟是外甥女婿的身份,還是嫖客的身份?
正是這種關系的不確定讓她無所適從,兩種選擇都是可能的,而選擇就意味著糾結,糾結,則難以盡興。
我隱約感到了她內心的這種糾結,於是笑著對她說:“今天給我加加班,陪我盡興了,給你五萬。”
如果不是和外甥女的情人偷情,而只是出賣肉體換取錢財,穆雪嬌倒是毫無壓力。
不管其中有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這麼一說,她明顯放松了身子,整個人的表情也柔媚了起來。
她伸出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全身只剩下豐滿的臀部還支撐在床上,感覺上只要我一用力,她就會離開床墊一樣。
我握著她略微有些豐滿的蜂腰,抽送的力度漸漸增加,聽著她附在我耳邊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不由得心中火起,動作愈發迅猛了。
她滾燙的面頰貼在我的臉上,柔軟的香舌舔弄著我的耳垂,柔膩豐潤的乳肉隨著身體的搖晃不斷摩擦著我的胸膛,隨著我不停的抽插,她淫靡的肉穴已經開始溢出水跡,溫軟的蜜穴被肏干得一片狼藉,發出一陣陣怪異的響聲。
床一側的牆壁上貼著一面穿衣鏡,站在床尾的時候看不到全部,在床頭則可以一覽無余。
我雙手下探托住她的豐臀,順勢站了起來,走向床頭,我緩緩坐下躺在床上,讓她雙腿支撐著轉了下身子,改為背對著我,這才重新坐起。
穆雪嬌不知道我要搞什麼花樣,只是蜜穴一直沒離開堅硬的肉棒,這一番折騰弄得她嬌喘吁吁,看見我的面孔出現在鏡中,她面色緋紅卻盈盈一笑,回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膩聲問道:“你又要搞什麼花樣?”
我呵呵一笑,也不回答,雙手箍住她的纖腰讓她上下套動,看著她豐滿的臀肉隨著一次次撞擊抖出一波又一波性感艷麗的肉浪,心中快美非常。
因為台階的緣故,穆雪嬌雙腿彎曲,宛如端坐在床上一般。
她靠著雙腿的力量將身子撐起,又利用下落的勢頭重重坐下,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肉棒進出的程度遠非平常可比,每一下的快感更是皆在她的掌控當中,這樣一來,快感的累積便極為迅速,沒多久,她的呻吟變成了大聲的浪叫,身體套動的頻率也漸漸快了起來。
我伸出雙手握住她上下跳動的美乳,食指和中指緊緊夾住她的乳頭,不停的揉捏擰動之下,她的浪叫聲更加響亮。
“啊……好深……好舒服……要被……弄死了……啊……啊!”
她的浪叫聲驟然停止,身體一僵,隨即便是一陣急劇的抽動,口中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喉間響起一陣悠長的呻吟。
穆雪嬌高潮的樣子和蕭沅荷如出一轍,都是身體劇烈抖動反應強烈,這一點上程琳倒是文靜的多,高潮了也很安靜,和母親的強烈反應截然不同。
等她從高潮中漸漸平復,我挺著仍舊怒氣勃發的陽具站起身,讓穆雪嬌撅著屁股站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板上,自己則拉著她的雙手,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抽插起來。
穆雪嬌緊閉著的雙眸慢慢睜開,她滿是好奇的看著鏡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高潮後敏感的身體被男人盡情享用,鏡子里那個熟媚的婦人露出似快樂又似痛苦的神情,她微張著嘴唇,盤在頭頂的秀發有幾縷發絲垂下,正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擺不已,姿態淫靡,誘人之極。
或許是突然醒悟過來,鏡子里那個誘人的美婦正是自己,穆雪嬌羞赧的垂下頭,口中的呻吟聲卻更大了。
下體的快感快速累積,我享受著她豐滿柔軟的美臀帶給我的美妙觸感,在一次次的撞擊之下形成的性感臀浪更是讓我興致勃發,抽送得更加急劇。
預感到她的高潮又將到來,我加快了自己的衝刺速度,在即將射精的前一刻,我俯下身子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知道為什麼要在鏡子前肏你嗎?因為我想看看,你高潮時的樣子,和琳琳有什麼不同!”
穆雪嬌已經被我射精前狂野的肏干弄上了高潮,正在迷迷糊糊的當口,聽見我說出這樣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便要起身質問我,只是我即將射精,怎容她此刻起身?
看到她這副表情,我心中的邪惡快感得到滿足,郁積許久的精液蓬勃而出,一股股勁射出來。
我射了個痛快,這才拔出漸軟的陽具,扯掉粘糊糊的套子丟進垃圾桶,徑自去洗手間衝洗。
穆雪嬌離開了我的攙扶,雙腿有些酸軟,但仍勉力站住,跟著我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你剛才說什麼?”
她一手扶著門框,緊張的問我:“你說……琳琳?”
我拿著蓮蓬頭放水,感覺溫度差不多了才開始衝洗下體,聞言笑道:“我說,我想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和琳琳高潮的樣子有什麼不同。”
穆雪嬌臉色刷地變白,戟指欲罵,只是話到嘴邊卻生生忍住,惱恨之極的說道:“禽……你欺負我也就罷了,為什麼要欺負琳琳?”
我當著她的面給下體抹上浴液,搓出泡沫,再用水清洗,自顧自的忙活了半天,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漸漸趨於瘋狂,這才說道:“我可沒欺負她,郎情妾意,這是她自願的。”
“怎麼……怎麼可能?”
穆雪嬌明顯不相信,她憤怒的喊道:“琳琳還沒過十九歲的生日,她還是個孩子,怎麼會……”
“別傻了大姐!”
我衝洗干淨,一邊拿毛巾擦拭下體一邊說道:“琳琳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按她說的,她高二就和男朋友發生關系了,不得不說,您這火兒發錯地方了!”
“可是……可是你已經和我……你怎麼還可以和琳琳……”
穆雪嬌有些語無倫次,我卻很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
走過她身邊時,我故意蹭著她美好的胸脯貼身而過,感受到別樣的刺激之後,這才說道:“和你?和你怎麼了?和你那次我是嫖客你是妓女,我哪里知道你是誰?和琳琳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你這個人是干嘛地啊!”
我當然不能說我接近琳琳是蕭沅荷默許的,是蕭沅荷要報復她的結果,只是我的借口仍舊無賴成分居多,果不其然,穆雪嬌也發現了。
“可是……可是你既然和琳琳在一起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我心里暗嘆該來的果然要來,便厚著臉皮說道:“有什麼必然聯系嗎?你是我嫖過的婊子,她是我的情人,一碼歸一碼。”
明顯被我口中的“婊子”兩字羞辱,穆雪嬌卻並沒有平時那種反應,她仍舊無法釋懷:“可是我是她媽媽啊……”
她突然面色一動,問道:“你是說……你和琳琳不是認真地?”
“認真?別鬧了,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大學生哭著喊著求我包養她,我無可奈何,只好同意了。你說我認不認真?”
“你……”
穆雪嬌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我的鼻子氣得渾身發抖,配上她一身性愛後的殘跡和豐腴曼妙的身體,倒也頗為誘人。
“有你這麼貪財的母親,有個一樣愛慕虛榮的女兒並不奇怪。”
我舒服的躺在床上,也不看她,自顧自的說道:“我只是奇怪,如果我告訴你我也睡了你外甥女,你還會不會這麼大的反應。”
穆雪嬌被我說的一愣,隨即說道:“那怎麼能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了?親生女兒的男人不能碰,外甥女的男人就可以隨便了?”
“你!根本……根本不是這樣!”
穆雪嬌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她只是堅持說道:“你和琳琳在一起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該和她在一起之後又來……又來招惹我……也不對,你既然和小荷在一起了,你就不該去招惹琳琳!”
“我還真就沒招惹她,是她主動上來招惹我的。我雖然不帥,但我實在是太有錢了,你女兒這麼主動,我也沒法拒絕。”
我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但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我還是會忍不住的臉紅。
“你……”
穆雪嬌明顯也招架不住我的無恥,她再次被我氣得無話可說。她冷靜了一會兒,認真想了想,才又說道:“既然這樣,你要對琳琳負責……”
“負什麼責?”
我打斷她的話,問道:“你以為這是明媒正娶?她成年了,她自願的,我要負什麼責?”
被我一頓搶白,穆雪嬌明顯方寸大亂手足無措,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腦海里在轉著什麼念頭。
我聽任她站在那里天人交戰,只是用眼角的余光乜著她,以防她干出什麼傻事來。
設想中拿起水壺水杯和我拼命的場景沒出現,穆雪嬌最終以一種我不曾想到的態度說道:“你……你放過琳琳,我……你讓我干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過琳琳!”
說著話,她竟然流著眼淚跪在了我的面前。
本來我是想給蕭沅荷出這口惡氣的,所以此番言語多有刻薄,對她也是極盡作踐,只是我這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再加上她這一下跪,我還真就硬不起心腸了。
母女倆的噱頭本來讓我心動不已,但這個“母”本身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現在又發現她竟然還是個賣肉換錢的婊子,那份心動便減弱了很多。
希曼雪婆媳倆一樣做過賣笑的生意,但二人那是迫於無奈,所以盡管他們賣的時間更長,我卻從來沒嫌棄過她們。
和我在一起後,還是婆媳倆自己主動到醫院做的全身檢查,她們把體檢結果有意無意的放在明處,就是為了讓我放心,讓我別嫌她們身體髒,殊不知和她們在一起我根本沒想過這回事兒。
無論是和南冰第一次在一起時不經意的獲得信任,還是和希曼雪在新居自然而然的發生關系,我都沒有在意過這婆媳倆曾經的經歷。
或許是希曼雪的氣質獨特,又或許是穆雪嬌作為蕭沅荷小姨從一開始就沒給我留下好印象,我對她的不信任程度實在是太高了,連帶著我對程琳都沒那麼上心,對她們母女倆的態度與對待希曼雪婆媳倆和蘇恬姐妹倆天差地別,原因也大致在此。
按照我的構想,今天弄得她痛苦不堪之後再告訴程琳她母親賣淫的事實,讓她們痛苦一番也就夠了,但穆雪嬌這種示弱的表現卻讓我一下子心軟了起來。
我暗恨自己心軟,卻只能無奈的把她扶起來,無奈說道:“不是我放過不放過她的問題,關鍵是她願意和我在一起……”
看穆雪嬌滿臉的不信,我只能接著解釋:“她這個年紀,想和誰談戀愛都是正常的,或許她再找個男朋友還不如我呢……”
“其實……其實我知道,你這樣做,是小荷的意思,對不對?”
穆雪嬌的話把我雷得目瞪口呆,等我反應過來不該是這副表情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穆雪嬌從我的表情中得到結論,她淒然一笑,說道:“時隔這麼多年,她仍舊不肯原諒我。我知道她恨我,我也覺得對不起她,可……可是她不該這麼對琳琳呀!琳琳可是她的親妹妹呀!”
“你誤會了……”
我趕忙解釋,可不想就這麼暴露蕭沅荷:“這是我和琳琳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麼又和小荷扯上關系了?”
穆雪嬌也不理我,自顧自說道:“你也不用掩飾了,我猜得到,不然的話小荷也不會由著你胡來。可是她再怎麼恨我,也不該……也不該怪到琳琳身上啊!琳琳可是她的親妹妹啊!”
我仍舊連聲的否認,卻在突然之間捕捉到一個細節,如果穆雪嬌對蕭沅荷這麼愧疚,對於報復到她女兒身上應該不會這麼大的反應吧?
“等等,你說‘親妹妹’?”
我的話音猶如晴空中的一聲炸雷,正在嗚咽的穆雪嬌驀然收聲,矢口否認道:“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我沒說,我只是說……琳琳是小荷的表妹,她不該這麼對待她!你聽錯了,我沒說!”
我冷眼旁觀,看著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神情曖昧。
穆雪嬌也馬上反應過來,明白自己的反應過度,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了,便臉色一暗,無奈說道:“你……唉,可不能讓她們知道……”
穆雪嬌無奈的對我講述起了之前的故事:“那年我和姐夫……”
穆家姐妹兄弟六個,蕭沅荷的母親穆雪琴是大姐,成家最早,年紀最大,接著便是大舅穆雪峰,二舅穆雪亭,二姨穆雪華,三舅穆雪戎,小姨穆雪嬌。
蕭沅荷的父親蕭建國是一家國營礦場的會計,正經八百的大學畢業生,正是前途無量的時候,認識了到場區探親的穆雪琴。
郎才女貌,兩個人水到渠成的走到了一起,在結婚的第二個年頭就生下了女兒蕭沅荷,接著又生了個兒子,就是蕭沅荷的弟弟蕭遠方。
蕭沅荷九歲那年,只比自己大八歲的小姨來到城里讀中專,就借住在自己家里。
穆雪琴當時整日忙著照顧老人孩子,夫妻倆正是七年之癢的當口上,日子過得磕磕絆絆不盡如人意,蕭建國厭倦了妻子整日里柴米油鹽的瑣碎和繁雜,開始被青春靚麗活潑好動的小姨子吸引。
在坐了幾次姐夫的自行車回家之後,穆雪嬌也被成熟體貼溫文爾雅的姐夫吸引了。
兩個相互吸引的男女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兒,尤其還有一份偷情的刺激,在一次晚歸的路上,兩個人就在公園的樹林里偷嘗了禁忌之果,並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聰慧的穆雪琴隱約覺察到了丈夫和小妹的眉來眼去,便開始刻意提防兩人。
盡管在她的敦促下小妹到學校住宿了,丈夫也按時回家了,但品嘗過禁忌之果美好的兩個人怎麼可能忍耐得住?
最終奸情揭破,蕭家妻離子散,穆家姐妹倆老死不相往來……
“老父親臨去世前拉著我大姐和我的手,央求著大姐原諒我,我們姐妹倆才算有了聯系,但畢竟姐夫已經離她而去,她心中對我的怨氣難以消弭,因此這份親情便再也回不到之前那樣了……”
穆雪嬌娓娓道來,眼角淚痕猶在,反而增添了一份奇特的魅力,她接著說道:“當時我已經臨近畢業,大姐一番大鬧之後,我和姐夫的事盡人皆知,姐夫也因此被礦上記了過做了處分。眼看著顏面掃地,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至今杳無音信。有人說他在南方做生意,也有人說他去了國外,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都沒有回來過,沒找過大姐,也……沒找過我……”
“這件事兒上我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和大姐鬧崩之後,我便和當時班級里一直追求我的那個男生一起去了濟南。他在這方面懵懵懂懂,並不在意我已非完璧,更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珠胎暗結……”
說到這里,穆雪嬌語聲一頓,話音苦澀,似乎不肯承認一般說道:“琳琳她……她其實是我和姐夫的孩子……”
“難道說……只有你自己知道這個秘密?”
我心中頗為興奮,人性里善於窺私的那份劣根性,在此刻的我身上表現無遺。
“嗯……”
穆雪嬌點點頭,說道:“沒人知道,琳琳她爸老實本分,從來也沒想過,自己疼愛之極的女兒,竟然……嗚嗚……我……我對不起他……”
我把她摟在懷里,眼下兩個人赤身裸體坐在一起,她確實夠對不起自己丈夫的,只是現在才開始醒悟,未免太晚了點兒吧?
似乎也醒悟到自己表錯了情,穆雪嬌哭了兩聲便勉強忍住了,她不好意思的衝我笑了笑,我卻不以為意,問道:“可你又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呢?我沒記錯的話,你丈夫是機關干部吧?你自己也是國企的正式員工,怎麼也不至於……”
下面的話我沒繼續往下說,穆雪嬌當然也知道我所指為何,她難堪的低下頭,過了半晌才幽幽一嘆,說道:“或許這就是命吧!到了濟南,琳琳她爸接了父親的班,進了政府,我呢,也借著光進了國企。如果一切按照這樣發展,我的日子應該也不錯,只是……只是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不該愛上了那個人。”
穆雪嬌生下程琳不久,年輕美貌的她就開始被各種蜂蝶追逐,最終她們廠里一個年輕有為的副廠長俘獲了她的芳心。
邁出背叛婚姻第一步的穆雪嬌體會到了姐夫不能帶給她的浪漫和甜蜜,對家中那個老實本分的無能丈夫便更加看不順眼,到最後竟然堂而皇之的和那個副廠長住到了一起。
後來國家打破鐵飯碗,那個副廠長毅然決然的下海,戀奸情熱的穆雪嬌也腦袋一熱跟著下了海。
就在她丈夫還在莫名其妙的時候,那個廠長為了更進一步攀上了高枝兒,毫不猶豫的甩掉了穆雪嬌,剛跳進海里還沒撈到一塊舢板的穆雪嬌便成了一葉浮萍,無根無業的漂泊了起來。
好在丈夫的飯碗還在,保證她基本的生活還是沒問題的,但一個吃慣了蜜糖的人你讓她天天吃西瓜她也吃不出甜味兒來,何況還是天天吃蘿卜白菜?
穆雪嬌的心已經無法安定下來了,她想要飄得更高更遠,這一次,她相信自己沒有看錯。
隨後不久,改革的大潮襲來,各行各業雨後春筍般出現,隨之出現的是韭菜一樣的有錢人。
她認識了一個私企老板,很快她就成了他的秘書,進而成了部門經理,銷售總監……
她開始她夢想當中的那種生活,居高臨下俯視眾生——包括他那個庸碌平凡的丈夫。
但來自於別人施舍的美好永遠都是曇花一現,私企老板不過是將她當成一個花瓶而已,她被轉讓,被分享,等到她發現自己已經面目全非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女人的褲腰帶一旦松開,就再也扎不上了;貞節牌坊一旦被推倒,再立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開始習慣於男人色迷迷的目光,開始在不同的男人身上獲得快感,更開始坦然的使用靠身體賺來的錢來換取周圍人艷羨的目光:她幫助她老實的丈夫當上了工會主席,她讓她不肯學習、沒有天分的女兒上了大學,她住進了高檔的小區,和富人們同進同出……
但這些並不夠,她距離真正的有錢人還有很大的距離,遑論在有錢人之上的上層社會,所以她不得不嘗試改變。
“我同學是那間會所的經理,不,嚴格來說,她應該是那間會所老板的情婦。”
穆雪嬌臉色羞紅,倒不是因為往事讓她窘迫,而是我的雙手又開始侵襲她的酥胸。
她盯著我的雙手沉默了半晌,這才接著說道:“我們初中的時候是很要好的同學,她考上了大學,而我沒有考上。前段時間在網絡上看到她的名字,兩個人才恢復聯系,因為離得近,她便提出來坐坐。”
“哦,然後她就幫你拉皮條了?”
“你壞……”
穆雪嬌風塵味兒頗濃的撒了個嬌,和我初遇她時那份拘謹矜持完全不同,一方面是她有了歡場的經驗,另一方面大概是向我敞開心扉,將隱藏多年的心事吐露出來後心情放松的緣故。
她擰了擰身子,接著說道:“開始的時候錢雲還沒說什麼,後來聽我說起被男人占便宜,她才跟我說,與其那樣不如到她的會所里做,不但賺得多,還能有機會認識到更有權有錢的人,運氣好的話以後就都衣食無憂了……”
“呵呵,她說的倒也有道理……”
我漫不經心的附和,隨即被某個隱約熟悉的名字激起了回憶的波瀾:“錢雲?你說錢雲?祭月流年的老板,錢雲?”
“對啊!怎麼,你認識她?”
“錢雲是你同學?”
見穆雪嬌莫名其妙的點頭,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瞿明口中口口聲聲提到的錢雲,我一直以為是個男人,是個有錢有勢的大老板,是個寄生於白家的商界人士,卻從來沒想過她竟然是個女人!
“你說她是那間會所老板的情婦?何以見得?”
“這是她自己說的,她說這件會所的老板是個來頭很大的人物,她不方便對我說,告訴我只是為了讓我放心在這里做。”
我點點頭,這件事兒上穆雪嬌沒必要撒謊,想了想,我又問道:“那天晚上那對兒婆媳倆你還有印象麼?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穆雪嬌不知道我明知故問,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具體的不清楚,但聽幾個客人說過,說她們被人贖走了,好像因為這事兒錢雲還挨了罵,再有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在她手下做這種行當,我們兩個人都挺尷尬的,平時都盡量不見面的……”
“呵呵,那她就沒想過把你介紹給她的老板?”
“哪個女人會那麼傻啊?而且我們這些人,一個晚上被弄三次拿那些錢,被誰弄都是無所謂的,那個老板怎麼會看得上我們?”
我仔細一想確實如此,便笑著問她:“找了這麼久,找沒找到讓你衣食無憂、錦衣玉食的恩客呢?”
“哪有那麼容易!到那里的男人都是四五十歲的,都喜歡二十左右的年輕姑娘,對我們這些……”
穆雪嬌突然醒悟過來,似乎明白了我話中之意,便試探著問道:“你是說……我……你……”
“哈哈哈!”
我被她逗樂,把玩著她美乳的雙手不由得加快頻率,說道:“什麼你啊我的,很簡單,提出你的要求來,看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穆雪嬌眼中異彩連連,沒一會兒卻又黯然說道:“你是小荷的……我……我不能做這種事兒……”
“我不是小荷的,應該說小荷是我的才對。”
我笑著點撥她:“嚴格來說,你也有機會成為我的。”
“你是說……小荷也是你……是你包養的?”
穆雪嬌滿臉的不可置信,驚訝中卻又帶著一抹欣喜,這個表情和她女兒知道我跟蕭沅荷的關系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男女關系時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不,我沒包養她。”
我輕輕搖頭,不肯承認這件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事兒,卻還是要給她一絲希望:“她只不過是我的私有財產而已,地老天荒,永志不渝。”
穆雪嬌頗為困惑,想了半天仍舊不明所以,我只好解釋道:“所謂包養,是獲得某段時間的使用權,而對於小荷,我已經獲得了她的永久使用權。”
“這樣子她不是很屈辱?”
“屈辱不屈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到現在為止她很快樂。”
聽了這麼長時間的故事,身邊美人在懷,我澎湃的情欲早就涌起,讓她屈膝跪在床上,讓她服侍我勃起的陽具,同時把玩她美好的雙乳。
她的身材修長曼妙,在我最近所認識的這些女人里,她的身高僅次於蕭沅荷和自己的女兒,身材比例的勻稱度和成熟度更是得天獨厚。
在我所認識的這些女人里,蕭沅荷個子最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她的身材比例也非常好,纖細的蠻腰,渾圓的美臀和豐碩的美乳,再加上表面拘謹矜持內里風騷淫蕩的獨特特質,可謂女人中的極品。
其次便是程琳了,她大概有一米七三,只比蕭沅荷矮那麼一點點。
姐妹倆個子都很高挑,只是平時都愛好穿平底鞋,才顯得不那麼明顯,考慮到程琳才十九歲,還有很大的幾率繼續長高,超越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應該難度不大。
只是同樣因為年輕稚嫩,她的身材遠不如蕭沅荷那般熟美誘人,但青澀有青澀的好處,她瘦弱的身材會賦予男人極強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堅挺的小屁股和秀麗挺拔的美乳形成了獨特的誘惑。
接著便是穆雪嬌了,她的個子也不矮,感覺上甚至要高於程琳,只是在脫了鞋子之後和我這個共同參照物實際對比之後我才發現,她大概也就一米六九,只是因為平時愛穿高跟鞋,才會顯得身材修長,個子高挑。
蘇恬和蘇靜姐妹倆身高一樣,大概都在一米六六左右,如果不是有前面三個女人,她們姐倆也算是高挑美女了,只是這樣一比較,便顯得略微遜色一些。
最矮的則是希曼雪婆媳倆,根絕她們的自述,希曼雪是一米六五,南冰則是一米六三。
我還發現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蕭沅荷、程琳和穆雪嬌三人身上的共同點,陰毛稀疏。
比較起來,這三個女人果然是一家人,蜜穴上的毛發都很稀疏,只是因為年齒的不同粗細硬度有別,程琳軟軟的一撮,她母親的則烏黑油亮,蕭沅荷年過三十,卻因為疏於性愛,熟透的身體上竟然還長著酷似少女的絨毛,堪稱奇跡。
蘇家姐妹倆都是白虎自不必說,而幾女當中陰毛最密的恐怕要數南冰了。盡管如此,她的密也是相對而言,畢竟其他幾個女人太稀疏了。
穆雪嬌果然如我所料,明白了具體形勢後她的表現可謂極為討好,不但主動的含住了我膨大的龜頭,還滿臉媚笑的抬頭看著我,眼神中滿是諂媚討好之意。
我心中明白她的心意,自然也頗為享受,畢竟這個女人是程琳的母親,是蕭沅荷的小姨。
這還是我頭一次享受她的口舌,感覺竟然不錯。
比較起來,蘇恬的口技是最棒的,其次便是希曼雪,剩下的幾個女人則是不分伯仲。
蘇恬是多年習練,個中艱苦屈辱不足為人道,卻也留下了一門手藝;希曼雪則是對我徹底傾注了感情,那份完全開放的柔媚和體貼入微是其他幾個女人無法比擬的。
剩下的幾個女人里,穆雪嬌無疑是個中翹楚,畢竟她經歷過的男人最多,經驗也最豐富。
享受了一會兒她的侍奉,我挪到她雙腿之間,雙手仍舊握著她的乳房,笑著問道:“想好了沒有?”
穆雪嬌習慣性的張著嘴,一道口涎悄悄地自嘴角流下,使得整個場景看起來淫靡之極,見我問她,她呆了一下,才說道:“想什麼?”
“想你的條件啊!你不是一直想通過祭月流年獲得一份不一樣的生活嗎?”
“哦……像是小荷那樣嗎?”
“不,當然不會。”
不管她如何掩飾,她眼神中的那股慶幸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我接下來的話便將其徹底摧毀了:“你只會想永遠占有最好的東西,而對容易過期失效的東西,則是越早用完越好。”
我揉捏著她勃起的乳頭,身子一挺,披掛妥當的堅硬陽具便刺入了她的身體,同時我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提醒你一下,你距離過期失效,好像沒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