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我是被蕭沅荷的電話吵醒的。姐妹倆軟玉溫香的糾纏在我的身邊,粉腿玉臂或摟或抱,春光旖旎,羨煞神仙。
昨晚吃完晚飯,蘇靜黏在我身上美其名曰要喂我吃餃子,結果飯還沒吃完就變成了一場盤腸大戰。
蘇恬破天荒的收拾了餐具,等她把廚房弄得七七八八,她的孿生妹妹已經被我按在沙發上肏得失神浪叫,獲得了高潮。
蘇恬不甘示弱,接過了妹妹口中的肉棒,只是享受了一次高潮便有些受不住,最終還是被妹妹救了下來。
姐妹倆輪番上陣,三個人纏綿了大半夜,累了就躺在一起聊天,休息好了就再來一次……
就算剛和希曼雪婆媳倆相識的那幾天里,我都沒有這麼瘋狂過,一方面是希曼雪和南冰畢竟是婆媳,默契與放開程度上和蘇家姐妹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另一方面,也和田木生給我的藥有很大關系。
如果放在之前的我,即便是身體狀態最好的時候,一天下來這麼折騰,那也是二十出頭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
這幾年人朝著三十走,加上這段時間身邊確實沒斷過女人,早些年積攢下來的老本衝蝕殆盡,前幾天面對希曼雪婆媳倆更是有些力不從心。
但昨天一天我狀態好的出奇,射精的時候勇猛,做完愛也沒什麼特別不舒服的感覺,簡單休息一會兒又能繼續。
到昨晚的最後一次,姐妹倆都被我弄得連聲告饒,就連一直不太願意為我做口舌服務的蘇靜都主動提出寧可讓我射在她嘴里也不想再陪我了,可見我的凶猛程度。
雖然當時特別有成就感,但我心里一直很忐忑,這可別是什麼春藥吧?
西門大官人幾顆大力丸送了性命,還是最淒慘的方式,我可不想步他後塵。
掀開不知道是蘇恬還是蘇靜的大腿,我爬起身,給姐妹倆蓋好,到客廳拿出放在外套里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蕭沅荷之前擺弄我的手機,為自己設了一個最醒目的鈴聲,只是她平時很少主動打電話給我,偶爾主動一次,便讓我膽戰心驚。
我生怕是小雨荇出了什麼變數,接聽手機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雨荇怎麼樣了,那邊蕭沅荷一愣,隨即開心笑道:“沒事兒,那小導彈好著呢,剛睡醒,嚷嚷著讓我給她倒水呢!”
“那你這麼早打電話干嘛?嚇我一跳!”
心情一松,我說話的語氣就有些埋怨,軟玉溫香抱滿懷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她吵醒,等會兒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補個回籠覺。
“呵呵!”
蕭沅荷歉意的一笑,不過她還是為我能如此關心自己的女兒開心,耐心的解釋道:“這不是有事兒嘛!沒事兒我怎麼會這麼早吵你!”
蕭沅荷明知道我這會兒是在別的女人懷里,她當然不會刻意擾我的清夢,被她這麼一提醒,我才想她確實可能有什麼事兒,便問她到底怎麼了。
蕭沅荷賣了個關子,只是告訴我今天務必要來醫院一趟,而且一定要在中午之前趕到,不然到時候可別怨她雲雲。
不知道她搞什麼鬼,我打著哈欠答應了,告訴她自己要再去睡一會兒,便掛了電話。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拉開客廳的窗簾,清早的晨曦灑滿房間,東方一抹魚肚白已經開始泛紅,天很快就要亮了。
端著杯子進了臥室,一個聲音嬌滴滴說道:“我也要喝水!”
臥室拉著窗簾,黑洞洞的看不清是姐姐還是妹妹,語調又極慵懶,分不清是誰的聲音。
我聽話的到客廳又倒了一杯,返回臥室走到床頭貼近了才看清楚,要水的是蘇靜。
蘇靜的長發披散開來,床另一側的姐姐睡夢正酣,她抱著被子的一角,不讓姐姐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著涼,伸手接過了杯子,衝我嫣然一笑,習慣性的說道:“謝謝!”
我起床的時候披了睡袍,此刻見她裸露著光滑的後背,便貼身坐在她的身後,用本來就敞著的兩襟將她左右包住。
我滾熱的胸膛貼在她微涼的脊背上,燙的她身子一顫,隨即便軟倒在我懷里。
蘇靜柔順的長發隨著她身子的後仰傾瀉在我的身體上,柔軟的發絲掠過我的身體,細微的麻癢喚起了我沉睡不久的情欲。
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蘇靜放下水杯不再啜吸,轉過臉來嗔怪的看著我,說道:“好好說會兒話,一天淨想著這個,你不累呀……”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本能,本能反應。坐懷不亂境界太高,我可做不到。”
蘇靜莞爾一笑:“你還真別說,咱倆這樣真和坐懷不亂差不多……”
我細問究竟,蘇靜簡單給我講了坐懷不亂的典故,接著說道:“其實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干什麼都追求新鮮刺激,見異思遷或許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吧……”
“這話怎麼說的呢?你們女人就不見異思遷了嗎?”
蘇靜一直摩挲我大腿的玉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蓋,說道:“怎麼會?男人和女人追求的東西是不同的。男人的本色是開拓是進取,女人則是守土是安定。男人只會追求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軌,根本就是來自於男人的追求。”
她轉過頭瞪了姐姐的身子一眼,補充道:“當然,也可能來自女人的算計。”
接著她又問我:“蘇恬有沒有告訴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兒?”
我搖搖頭,說道:“簡單說起過一些,但沒具體提到你丈夫的事情。”
“其實我和連成的關系並沒有不好到那種程度。”
見我不解,蘇靜恍然,解釋道:“我丈夫叫趙連成。”
她接著說:“從我們相識、相戀到結婚,經歷的時間並不短,可以說我們彼此都清楚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富有熱情,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並且也肯為之付出自己的努力,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經不起一點點的打擊,所以他一路順風順水的走下來,在即將成功的時候遇到阻礙,隨即便一蹶不振。”
“事實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換一個人,或者說他這三十幾年來不是那麼順利,早一些年頭讓他經歷這樣的挫敗感,讓他有這種面對挫折重新振作的經驗,我想他不至於這麼墮落。損失確實很大,但那不過是一個接受范圍內的投資失敗而已,他卻將其放大到了關系到一生的高度上。”
“他整個人被擊垮了,再也無心於自己曾經的夢想,開始庸庸碌碌,開始聲色犬馬。”
蘇靜用頭發輕輕磨蹭我的下頜,喃喃道:“其實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從來都不對我隱瞞,我也並沒有當回事兒,男人們除了皮相不同,骨子里其實都是一樣的。和一般女人一樣,我也生氣,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爭,剛開始的時候還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白了,何必呢?”
“蘇恬勸我很多次,讓我離婚,至不濟也要找個心儀的情人,不然過得太清苦。店里常來的老顧客里面也有幾個對我頗有好感的,我也想過,畢竟女人如花的年紀就那麼有數的幾年,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但很多次我都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蘇靜伸手撫摸我的面頰,笑著說道:“知道嗎?有一次都和一個朋友進了賓館,在他脫我衣服的時候我卻反悔了……”
“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是啊!”
蘇靜把被子遞給我,讓我放在一旁,接著說道:“我倒是從來沒想過為他為婚姻守身如玉什麼的,你也知道,我受西方文化影響的多,並沒有傳統中國女人那麼保守。我只是覺得,婚姻的終結不該以這種方式完成,他的背叛來自於他的墮落,我不能和他一樣的墮落。”
“那為什麼……”
“為什麼對你這樣?”
蘇靜笑了,伸展了身子,躺倒在我懷里,借著客廳傳進來的微弱晨光,看著我道:“這要歸功於我姐,是她為我這種墮落增加了更多的意義,和你在一起,在簡單的情欲滿足背後,還有一份親情。”
“她這些年吃了那麼多的苦,盡管人前看起來極為風光,但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
蘇靜枕著我的大腿,柔軟的秀發散落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周圍,她側頭看姐姐的時候恰好碰到了躍躍欲試的性器。
她抬起頭看我,見我滿臉尷尬,原本的嗔怪便變成了體貼,她伸出手來握住,用舌頭溫柔舔吸了幾下,羞赧著道:“總是這麼不老實……忍得難受嗎?要是難受的話我用嘴幫你吸出來……”
她雙眼迷蒙的看著我,呢喃道:“下面可不能給你了,現在還有些腫呢,早就說了不能暴飲暴食……”
我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面頰,笑道:“不用,男人早晨勃起是很正常的現象,何況懷里有你這樣又有氣質又有美色的大美人。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你是因為蘇恬才肯和我在一起的?”
蘇靜吐出了我的陽具,衝我嫣然一笑,將微微發熱的面頰貼在上面,輕聲說道:“是啊,你到店里找我,我看你的感覺就不一樣了。你要相信,雙胞胎之間真的有種微妙的感覺,那時候我對你還充滿了戒備和提防,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滿,這你知道,但見到你的那一瞬間,似乎就有一股暖流經過我的心田,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就像我們已經一起經歷了許多磨難一樣。”
“那一瞬間,你就和我丈夫站在了同一條起跑线上。”
感覺到手中的肉棒漸漸膨脹,蘇靜臉紅紅的道:“它越來越硬了呢……我莫名其妙的和你一起離開,路上一直在思索自己這種毫無來由的信任來自哪里,直到看到驚慌失措的姐姐在見到你的瞬間變得踏實安寧我才明白,這份信任來自於哪里。”
想不到雙胞胎之間還有這樣的感覺,我不由好奇,問道:“是說你姐姐討厭的,你基本也都討厭,你姐姐喜歡的,你也喜歡?”
蘇靜搖搖頭,說道:“不對,基本上她討厭的都是我喜歡的,她喜歡的我卻都很討厭。”
見我困惑,她又補充道:“但這僅僅限於一般性的事物,對於涉及到彼此身心安全的,她信任的,我很容易就獲得信任,而我對某個人的危機感,也很容易傳染給她。”
“小時候我們倆都是相互保護,爸爸要管教她了,我就會撒嬌耍賴,輪到媽媽要管教我了,她就會出頭幫我。”
蘇靜語聲漸低,最終細不可聞:“要是……能回到以前……該多好……”
我伸出雙手幫她理順秀發,然後輕輕按摩她的眼角,安慰道:“沒睡好就再睡一會兒吧,別想太多了。”
蘇靜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感慨道:“或許這就是情人的美妙之處吧!真的很舒服……”
“呵呵,不一定要情人吧?夫妻之間不能如此嗎?”
蘇靜輕輕搖頭,說道:“基本不可能,柴米油鹽醬醋茶,每日的繁雜瑣碎已經剝奪走了這份心情。這和情人不一樣,再瑣碎的女人,見到情人的時候都會刻意掩蓋掉自己粗俗的一面。”
“嗯,生活的本質就是暴露,暴露的越多,生活越沒有味道。”
蘇靜本來眯著眼享受著我的按摩,此刻卻突然睜開,神采熠熠的看著我,驚訝說道:“說的真好!”
我被她看得窘迫,說道:“好嗎?不覺得……”
她搖搖頭,說道:“有些人到最後暴露的干干淨淨,卻能甘之如飴,所以依舊幸福。有些人遮遮掩掩,到最後千瘡百孔,就再也遮蓋不住了。”
“為什麼不嘗試找一個肯和你暴露得干干淨淨又能甘之如飴的呢?”
蘇靜嘆息一聲:“談何容易?當初我不還是以為找到了這樣的一個人,結果到頭來呢?”
她握著我的性器,時不時的用嘴唇觸碰一番,看我忍得辛苦,便又訕訕的離開,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是這樣的人,只是世易時移,緣分趕到了而已,不然……”
“前天晚上你姐姐都和你說了什麼?”
“沒說太多,她受了驚嚇,很快就睡著了,很多東西都是我自己推想出來的。”
蘇靜翻了個身子,讓我靠在床頭,她則趴伏在我身體上,用自己微燙的面頰感受我的心跳,說道:“她之前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那天晚上我就猜到了你們之間的關系,而她之後的表現也讓我知道了她的目的。不是我有心成全的話,你怎麼會有機會……”
美人恩重,我怎麼能不有所表示?
我分開包裹著她玉體的睡袍,拉過被子,雙手隔著被子箍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到面前,輕輕親吻她柔軟的嘴唇。
蘇靜柔媚的伸出香舌,和我甜蜜的接吻,雙手則托著自己美麗的乳房輕輕揉搓,摩擦著我的胸膛。
兩人唇齒相接,親吻從最初的溫馨漸漸變成了淫靡和熱烈,我顧慮著她的身體一直沒有動作,她卻已經不耐,一手下探扶住早就堅硬挺起的肉棒,輕身坐了下去。
她的身子成熟嫵媚,兩朵成熟的花瓣確實因為性愛有些腫脹,但於她這樣年紀的婦人來講,影響程度並不大。
當澎湃的性欲遮擋住輕微的不適,之前的顧慮和猶豫就都成了浮雲。
我抱著她纖細的蠻腰,親吻著她不斷抖動的玉乳,她則雙腿跨在我身旁溫柔的起落。
蘇靜將我的頭抱在胸前,紅唇吸著我的耳朵嬌滴滴的喘息呻吟,口中呢喃著:“好弟弟……真美……真舒服……啊……為什麼……為什麼一見到你……我就忍不住……我是不是很……很浪……”
“啊!”
還沒等我回答,蘇靜尖叫了一聲,回頭看時,才看見是蘇恬拍了自己屁股一下。
她星眸半露,斜眼嗔了姐姐一眼,便不再理她,倒是蘇恬,打了一巴掌還不夠,又恨恨說道:“死丫頭,憶苦思甜也就罷了,到最後還是饞蟲上腦,大早晨的就搖來搖去的,讓人睡不好覺!”
見蘇靜仍舊搖得開心,蘇恬更是不爽,她坐了起身,偎進我的懷里,伸手揉捏妹妹的乳頭,說道:“是誰說的不能暴飲暴食,怎麼剛吃完夜宵就要吃早餐呐?”
蘇靜仍舊不理她,只是抱著我的頭繼續緩慢搖動,體會著性愛的美妙和快樂,口中的喘息聲卻因為姐姐的加入變得更大了:“嗯……好弟弟……弄得好舒服…啊……”
蘇恬氣苦,對妹妹乳頭的揉捏變成了對乳房的抓握,她把玩著妹妹豐腴綿軟的美乳,恨恨說道:“我都是叫哥哥的,你非要叫弟弟,你就那麼想做我姐姐!”
蘇靜終於有了反應,她從我右邊的肩膀抬起頭,溫柔的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接著將臉轉過來,看了一眼牢騷滿腹的姐姐,隨即便探過頭去,吻住了姐姐的紅唇。
姐妹倆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但蘇靜這樣柔媚的回應姐姐的挑釁,恐怕還是兩人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蘇恬睡得迷迷糊糊,剛醒來只是撒嬌耍橫,被妹妹這一吻先是弄得一愣,隨即便從中體會到了一份特有的靈犀。
看著這誘人的一幕,我心中竟然沒有過多的情欲,我伸出手,將姐妹倆都摟在懷中,一時間竟忘了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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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短的時間把蘇恬送上高潮,看著彼此摟抱著軟綿綿躺在床上的姐妹花,我笑了笑,輕輕帶上臥室的門,離開了。
晨起一次快節奏的美好性愛和一次舒服的熱水澡讓我容光煥發,走路的勁頭都異於平常。
離開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又吃了一粒田木生給我的藥丸,只是還放不下心,考慮再三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
“你大爺,這麼早打電話?想我了?”
田木生那邊明顯還沒睡醒,說話有濃重的鼻音。
我抬手看表,都已經八點多了,這小子竟然還沒起床,於是笑道:“太陽都他媽照屁股了,你還不起床?”
“少廢話!”
田木生明顯還想趁著睡意還在再睡一會兒,催促我道:“有啥事兒快點兒說!今天禮拜天你不知道啊?”
我倒是沒想到做他們這行的還有星期禮拜,聞言趕忙道:“你給我那藥,吃了怎麼跟春藥似的?”
田木生一樂,道:“傻逼,你身體素質在那兒呢,稍微吃點什麼補品都夠受了,何況這種藥?悠著點兒吃吧,正常人的療程不適合你,三天一粒吧!”
“你大爺啊!”
我滿嘴埋怨:“你他媽早說啊!還一天一粒,我操!”
“誰知道你虛成什麼樣啊?”
田木生頗為幸災樂禍:“行了,我得睡回籠覺去了,你少他媽煩我!”
掛了電話,我坐在車里,想想確實如此。這個藥應該是給虛到不行的人補身體用的,我的吃法當然不能按照別人那麼來,可我剛吃下去這粒……
要不吐出來?
剛咽下去不久,吐出來應該影響還不大,可那一顆藥就一萬塊啊!
這麼暴殄天物的事兒我可干不出來,不管我多有錢,我暴發戶的本質還是阻止我這麼做,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應該不會變成變態色魔吧?”
我心里惴惴的想,再一想,蕭沅荷正是生理期,到醫院打個照面看她什麼事兒,就得立馬去希曼雪那里瀉火了。
腎功能倒是強勁了,可這體能,恐怕就難以盡如人意了。
最近缺乏鍛煉,感覺身體軟了很多,尤其這半年來日子過得滋潤,原本引以為傲的強健體魄已經漸漸變得平庸了。
不是之前積攢的底子還在,想夜戰八方,無異於痴人說夢。
我心中暗自警醒,還不到徹底放松的時候,隱藏的危險不知道何時就會突然出現,死在別人手里不可怕,死在自己手里就太憋屈了。
打定了主意,仔細想了想應該准備的事項,我才驅車趕往醫院。
趕上了早高峰,在滾滾車流中熬了一個多小時,快十點的時候我才趕到醫院。
堵車是一方面,我自己故意將時間延後也是一方面,無論是什麼事兒,既然不是火燒眉毛的大事,那麼在九點多到十點這個時間段出現是最好的選擇。
太早,人還沒從晨起的負面心情中走出來,太晚,一晚酣睡攢下的精氣神兒又都泄得差不多了,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我並非刻意為之,只是習慣成自然,少踩一腳油門,多等一個紅燈,潛意識下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買了兩盒巧克力給蕭沅荷,又給小雨荇買了點兒她愛吃的水果,這才上樓。
走到病房門口,里面隱約傳來的說話聲讓我有些錯愕,蕭沅荷在京沒什麼親友,有幾個同學也是多年不曾聯系的,會是什麼人來了?
不可能是希曼雪婆媳倆,她們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已經很少出門了,就算是買菜,也是換了發型的南冰下樓在附近的服務部買,而且就算她們要來也一定會先告訴我,畢竟我才是她們示好的直接對象。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進門,畢竟我和蕭沅荷的關系還是不公開的,名義上我只是她的朋友,如果屋子里的人身份特殊,那會不會給她帶來困擾?
正猶豫著,手機響了起來,隨後蕭沅荷推門出來,手里正拿著電話,看我就站在門口,她先是一愣,隨即一笑,問道:“怎麼在門口站著?”
“我聽見里面有人說話,拿不准是誰,正猶豫呢!”
蕭沅荷放下電話,接過我手里的水果,衝我詭異的一笑,低聲說道:“我小姨來了。”
病房的門自動關上,我把她拉到一旁,問道:“她怎麼來了?”
蕭沅荷笑著解釋:“琳琳告訴她的,周末的時候小姨去看她,她沒忍住就說了,我小姨就非要過來看看。這不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不是這樣我能吵醒你麼?”
“呃,那我進去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琳琳未必會告訴她你倆的關系,但肯定會提到你的部分,進去見見吧!不然……不然怎麼收了她?”
“你確定贊成我這麼做?”
我仍舊有些不敢相信,尤其當這一切即將發生的時候。
“呵呵,贊成不贊成的,琳琳你都已經收了,還差她這樣一個騷貨嗎?”
蕭沅荷笑吟吟的說著,只是眼中閃過的一絲恨意告訴我,她並不如她表現出來的那麼輕松。
如果我和她正常戀愛,她不可能犧牲掉自己的幸福,讓自己的愛人去做炮灰來報復自己痛恨的人。
但我們的關系並不正常,她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我包養的一個情人,我對她女兒再好,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於是她接受了我的花心和不專一的同時,也潛意識將其作為她報復的工具。
有了希曼雪婆媳在前,她大概並不在意引入情敵,或許她還期待通過這種一樣禁忌的關系為自己帶來更多的寵愛也說不定。
想通了其中關節,我釋然道:“也好,那就見見吧!”
蕭沅荷推開門,站在門邊引我進來,關上了門才對臥室里那個人說道:“小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文海潮。海潮,這是我小姨,穆雪嬌。”
眼前的女人個子很高,大概只比蕭沅荷矮那麼幾公分,只是穿著高跟的皮鞋,顯得略微高挑一些。
她的秀發盤成一個精致的發髻,兩耳戴著一對兒亮閃閃的水晶吊墜,面容嬌好,脖頸因為秀發盤起的緣故顯得修長,一身得體的灰色斜紋職業套裙,腿上包裹著肉色的保暖絲襪,看著很是性感。
看我愣著的樣子,蕭沅荷有些好笑的捅了我一下,抬頭看見自己的小姨也愣著,她才有些驚訝,問道:“你們認識?”
“幸會,幸會!”
確實認識,而且還相當的熟悉,只是我卻不能承認,伸出手和穆雪嬌握手,算是打了招呼,我又趕忙掩飾道:“沒……我就是感覺你們怎麼這麼像呢……”
穆雪嬌尷尬的一笑,也客套了一下,說道:“琳琳和我提起過文先生,沒想到……這麼年輕有為……”
見到程琳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覺得似曾相識,當時還以為她和蕭沅荷是表姐,兩個人相貌相似,這也沒什麼奇怪,但今天我才明白其來有自。
到北京已經半個多月了,剛來那天田木生為我接風洗塵,當時所請的四個夜鶯里,就有一個嬌嬌。
如果不是對面的反應,如果不是極度相似的名字,我是不太敢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那晚的嬌嬌的。
如果這是一出肥皂劇,恐怕所有的觀眾都會覺得劇情太狗血,之前偶遇希曼雪已經夠夢幻了,現在又來這麼一出,難道真的是在演肥皂劇?
見我發呆,蕭沅荷笑著圓場:“琳琳就是大嘴巴,臨走的時候叮囑過她不要和家里人說的……”
自我進門後一直緊張的穆雪嬌勉強一笑,說道:“你也別怪她,是我一直問她上周末干什麼去了,她才說的……”
她接著埋怨蕭沅荷:“你也是,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跟家里說呢?就算怕姐姐擔心,也該告訴我們啊!”
“跟你們說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還跟著上火,沒那個必要。”
蕭沅荷淡淡一笑,說道:“琳琳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吧?”
穆雪嬌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說道:“好什麼啊,考試作弊被抓了,學校給我打電話我才去的……唉,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那怎麼處理了?”
“請院里領導吃了頓飯,送了點錢,交了點罰款。”
穆雪嬌滿臉疲倦,說道:“幸虧是院里的考試,不然要是被學校的老師抓到,恐怕就麻煩了。”
我和穆雪嬌寒暄完就坐在小雨荇身邊陪她看電視,跟她小聲聊天,說著哄她的話,只是耳朵一直注意著兩女的對話。
小雨荇人小鬼大,附在我耳邊悄悄告訴我說她媽媽不太喜歡她姨姥姥,知道她要來,臉都變丑了。
我笑著刮她的小鼻子,問她怎麼知道的,她小大人似的說道:“媽媽出去接電話,回來就凶凶的,然後又出去打了個電話,再回來才不那麼凶了。”
“那你怎麼知道和姨姥姥有關系?”
“媽媽第一次打完電話告訴我的啊,她說姨姥姥要來看我,我自己猜的。”
小丫頭已經到了會學話兒的年紀,以後在她面前說什麼要注意了,這孩子和我關系不錯,倒是可以從她嘴里套出蕭沅荷的心情變化來。
看著我和小雨荇的親密樣子,穆雪嬌眼神有些復雜的問道:“振良怎麼沒來呢?”
蕭沅荷笑容一滯,說道:“他……他工作太忙,抽不開身子……”
“這人真是的,孩子做這麼大的手術,再忙也該……”
穆雪嬌有長輩特有的那種絮叨,只是話說到一半才回過味兒來,自己不該這麼責備外甥女的丈夫,連忙改口道:“不過年青人事業為重,現在正是上升期,努力也是應該的,你也別怪他。”
蕭沅荷微微一笑,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多。
醫院的飯開的早,午飯十一點就開始了,兩個人又寒暄了一會兒,蕭沅荷才下樓給女兒打飯。
看蕭沅荷出了門,雨荇看著動畫片著迷,我帶上臥室的門,衝坐在沙發上的穆雪嬌笑了笑,說道:“呵呵,沒想到,真是夠巧的。”
穆雪嬌臉色一白,隨即漸漸暈紅,她期盼中的景象沒有發生,我還是認出了她。她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是……是夠巧的……”
“你現在還在那里麼?”
我坐到她身邊,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將她攬進了懷里,她略微掙扎了一下,見掙不脫我的臂膀,才無奈的說道:“在的……”
希曼雪婆媳倆是為了孩子為了還債才在那個地方賣肉,她是為了什麼?
我毫不客氣的伸手到她的套裙里撫摸她穿著保暖絲襪的大腿,問道:“你一直都在那里做?為什麼要做這個?”
穆雪嬌有些抗拒我的輕薄,伸手按住我的手,試圖阻止我的深入,只是幾次嘗試後發現那是徒勞的,這才放棄了反抗。
我將手指頂在她雙腿中間,隔著保暖絲襪和內褲刺激她的下體,她被我弄得臉紅,卻仍舊斷斷續續說道:“也不是一直……只有周一……到周四……啊……不要……”
我停下來,不再刺激她,看著她臉蛋紅撲撲的樣子,成就感十足,催促道:“原因呢?為什麼去那里做這個?”
“還……還能為了什麼?為了錢唄……”
穆雪嬌倒是干脆,直接說出了原因,我卻大為驚訝。
根據田木生的敘述,那里的女人身份不同,在那里出賣肉體的原因也千差萬別,只是我沒想到,他口中的那種為了錢和權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眼前。
按照希曼雪婆媳倆的收入水准,那里的錢確實很客觀,但那是婆媳倆,噱頭十足,穆雪嬌雖然也算個大美女,但畢竟年紀在那里,保養得再好,也不過是個美麗的熟女,她不可能賺到希曼雪婆媳倆那麼多的錢。
“你一天能賺多少?五萬?十萬?”
穆雪嬌臉蛋紅撲撲的,耳根也紅透了,畢竟和一個男人談論自己的賣肉生意是極為羞恥的事情。
羞恥歸羞恥,她卻不能不回答我的問題:“哪有……那麼多,一次七千,一天最多……最多兩萬……”
算起來,一天兩萬,一個月排除掉生理期,也有四五十萬的收入,也算可觀了,畢竟她外甥女那樣的條件也才一次八千包夜三萬。
那里的消費可能比京城略低,考慮到兩地之間的差價,其實穆雪嬌這個價格並不算太高。
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穆雪嬌補充說道:“也不是天天都有的……這半個月里,有七天被點兩次,兩天被點一次,只有你那次……你那次算是被點滿了……”
她一個星期只做四天,半個月有將近十五萬,一個月下來二十萬應該沒問題,算起來收入也算不錯了。
我簡單算了算,問她:“為什麼每周只做四天?”
“我不想毀了自己……”
穆雪嬌輕聲說道:“有命賺錢得有命花才行,連著那麼做,對身體不好的……”
我用手指頂了一下她的下體,弄得她“啊”的叫了一聲,滿臉嗔怪的樣子看得我一真舒泰,這才又問道:“你那麼缺錢嗎?我記得小荷說過,你工作單位也不錯的。”
穆雪嬌苦笑著說道:“在單位要陪領導睡,談合同要陪客戶睡,就連……就連去學校求老師不要處罰琳琳,都要……都要陪他們睡。既然陪誰都是陪,那為什麼不給自己多攢點錢?”
說著話,她頭一次主動起來,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附在我耳際輕聲耳語:“這個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懂,你……你是我接的第一個客人……”
我被她弄得心頭火起,伸手就握住了她的乳房。
隔著職業套裝和內衣,乳房的觸感並不強烈,但這個刺激的環境下,這種行為還是帶給我不一樣的快感。
似乎沒想到我的動作會這麼直接,穆雪嬌明顯一愣,接著便又恢復她那股特有的矜持和抗拒,在我的強勢下顯得頗為委屈和無奈,卻不知道正是這種委屈和無奈,才帶給我更強的快感。
顧慮到里間的小雨荇和隨時可能進來的蕭沅荷,我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問她道:“那你攢了錢准備干什麼?”
見我停止了動作,她嬌喘了一會兒,才輕輕說道:“不知道……我還沒想過……”
我笑了笑,松開摟著她的胳膊,說道:“人都是這樣,被習慣推著往前走,走著走著卻忘了自己要尋找的東西。”
見我正襟危坐,穆雪嬌明顯一愣,隨即她也聽到了蕭沅荷的腳步聲。
她頗為訝異的看了我一眼,也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刻意坐開了一點。
蕭沅荷推門進來,對坐在沙發上的二人視而不見,直接進了臥室,安排女兒吃午飯。
我起身跟著她進了臥室,正看見小雨荇不情不願的關掉了電視機,拿起筷子准備吃午餐。
蕭沅荷買來的兩樣菜都極素,女兒剛做完手術,吃得清淡些很正常,只是這卻苦了她。
給女兒撕了幾塊花卷泡在小米粥里,蕭沅荷自己拿起一個花卷吃了起來,見我進來,她衝我笑笑,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道:“沒帶你和小姨的,等會兒你倆出去吃吧!順便安排她住下!”
我自然明白她話中深意,也不多言,只是說道:“你這也太清淡了,我待會兒給你帶幾個菜回來吧!”
蕭沅荷笑著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帶回來雨荇該饞了,她現在吃不得油膩和太咸的東西,再堅持幾天吧!”
“媽媽,你吃吧,我不饞!”
小雨荇懂事兒的插嘴,表情乖巧可愛至極。
被女兒的體貼懂事感動,蕭沅荷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頭發,柔聲說道:“雨荇真乖!雨荇乖乖的吃飯,好好的養病,把傷口養好,到時候媽媽帶雨荇去吃大魚好不好?”
“好!”
小女孩兒甜甜的回答,清脆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情舒暢,病房里的兩個人相視一笑,那份溫馨的感覺像極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