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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3章

新婚母子 V.T,HKBoy 4231 2024-03-02 02:26

  這天下午,阿瑞迫不及待的想早點離開學校,剩下最後一節課,讓他如坐針氈。

  跟雪姊姊稍早的懇談之後,他更想早些見到她,不過,他必須先熬過這節無趣的概論課程,盡管這節向來是學生們最愛的一堂課,擔任教授的侯芳老師素有本校學生第一性幻想的地下美名,跟雪姊姊比起來阿瑞顯然興趣缺缺。

  侯芳年約三十五、六,丈夫是本校董事之一,因為這樣特殊的背景,讓她在很短的時間便由實習老師轉為校方專聘老師擔任教職,這件事全體師生都知道,不過她倒是不太倚仗這份雄厚的關系,在學生的眼里,除了嚴厲之外,還有女人風騷的誘人氣息最是引人入勝。

  學校內有關她跟某某老師曖昧關系的傳聞向來不間斷,於是侯芳成了課余飯後閒聊話題的熱門人物。

  侯芳在講台上滔滔不絕,阿瑞充耳不聞,她今天一襲黑色連身裙,搭配一雙深綠色高跟鞋,及肩略黃卷發今天早上才特地整燙過,高挺的鼻梁上戴一副深綠色細邊眼鏡,眉彎如勾,飽滿的雙唇嬌艷欲滴,她也的確是個名符其實的美人胚子。

  班上許多同學對她為之迷戀,會把她當成性幻想的對象可想而知。

  但自從雪姊姊出現之後,同學之間的性向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或者應該說是,幻想空間更大更豐富了。

  “有關民法與司法對類似訴訟案件的解釋……”

  她比雪姊姊年長,除了聽說另一半是學校的董事之外,還真的沒人看過她丈夫長得什麼樣。

  關於侯芳跟學校某人曖昧不清的傳聞是從去年夏天開始,對方是美術系新上任的教授,有學生在體育館更衣室聽見兩人親密的耳語,更有人在美術系的素描教室親眼目睹她依偎在那個男人懷里。

  令人百思不解的是,校方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些事,侯芳對這些傳聞不可能不知道,但對她也沒什麼影響,反倒是那個美術系的教授在今年開學後不曾再見過。

  想到這里,阿瑞不禁端詳外表一副不可侵犯的侯芳,卻暗自慶幸自己擁有雪姊姊。

  至少,雪姊姊的貞潔勿庸置疑,脫去愛戀的糖衣,母親是永遠也不會背叛兒子的,他不禁揚起嘴角滿心得意。

  此刻的阿瑞恨不得衝出教室飛奔到雪姊姊身邊,焦急的心情在緩慢流逝的時間里滾燙難耐,這真是世間上最苦的煎熬。

  “各位同學,下一堂課要復習今天教的重點,回家以後記得要多多溫習,好了,下課。”侯芳收拾起教課書搖擺著豐腴的雙臀離開教室,阿瑞則是第二個離開的人。

  一路狂奔到家,一撲進門就聞到濃濃的菜香,雪姊姊正在廚房料理最後一道菜。

  阿瑞探頭看著她的背影,穿起圍裙的雪姊姊有一種婦女特有的賢淑氣質,他一聲不響雙手自背後環抱她纖細柔軟的腰際。

  “回來啦?晚飯也差不多可以吃囉!”雪姊姊溫柔的回應他,顯然沒有被突然的擁抱嚇到。

  “雪姊姊,你比菜還香。”阿瑞甜蜜靠著她的肩膀嗅著她秀氣的頸項傳來的體香,一副幸福模樣。

  “貧嘴,快去洗手准備吃飯。”

  “如果在學校也能這樣該多好,讓我再抱一會兒。”

  在校就是師生,跟雪姊姊的約定,其實對阿瑞來說反而讓他更不喜歡學校生活。

  雪姊姊頓了一會兒,停下手邊動作,“阿瑞……”她欲言又止,事實上,若不是怕跟阿瑞的關系曝光她又何嘗願意這樣?

  “我去洗洗手。”阿瑞怕雪姊姊對自己沒信心,這話題不宜再繼續,轉身就離開廚房。

  望著阿瑞離去的身影,雪姊姊牙一咬:“不行,我不能動搖,這樣會害了阿瑞。”她強迫自己裝做若無其事,繼續准備晚飯。

  晚餐時光,兩人說說笑笑,雪姊姊期盼這樣的時刻已經有好長一段日子。

  自從阿瑞進入青春叛逆期,雪姊姊心情很久都沒有好過,這同時也是她最討厭的一部分,在阿瑞失常的時候,她討厭自己像是個老媽子放不下心,不過現在一切看起來都恢復了。

  飯後兩人在頂樓陽台上相擁欣賞夜景談天,一切都看起來這麼美好,雪姊姊不禁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阿瑞看著雪姊姊臉上迷樣的無奈表情。

  “只是感到太幸福,突然有點害怕不知能擁有多久。”阿瑞想起她在校園說的那句話:“我知道我會老,也許不是那麼快……”心頭一緊,把她擁入懷里:“當然是一輩子,我們會幸福一輩子。”阿瑞多麼希望知道該怎麼表達才能讓雪姊姊相信自己的決心。

  “但願如此,我跟阿瑞永遠都可以像現在一樣。……如果有一天我老了,阿瑞……”雪姊姊正襟危坐認真的看著他,然後望向遠方燈火:“到時如果你想交女朋友的話,雪姊姊不會反對。”

  顯然雪姊姊在某一層面看得相當透徹,她是成熟明事理的女人,阿瑞這年紀沒想到的她必然要顧慮到,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固然滿足,但隱約中,兩個人隱藏在背後拋也拋不開的那段血濃於水的關系,迫使雪姊姊意識到未來有必須坦然面對的一天,想到這里,讓人難以快樂的起來。

  阿瑞倏地緊緊抱住她,那一瞬間讓她難以喘得過氣,他顫抖用力的說:“雪姊姊,嫁給我!你嫁給我這樣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結婚?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雪姊姊深深的觸碰到阿瑞真誠熾熱的心意,淚珠不聽使喚便奪眶滑下。

  “阿瑞,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可是……這是不可能的。”雪姊姊知道這麼一說一切都會變成灰暗,但是她不想隱瞞阿瑞。

  阿瑞放開她,兩只手孔武有力的抓住雪姊姊的臂膀:“不!這是可能的!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阿瑞甩身奔下二樓,雪姊姊心疼得不能自己,這麼美好的時刻,干嘛說這些呢?

  雖然自己也認為長廂廝守不一定要用哪一種形式,但將愛情錯估為親情一般是她犯了最不可原諒的錯。

  於是,胸口撕裂的痛楚與日俱增,直到充滿再也承受不起為止。

  一晃眼阿瑞氣吁吁的回到她面前,神色斬釘截鐵:“雪姊姊,你看!”

  雪姊姊淚眼婆娑,月色之下一時難以分辨阿瑞要給她看什麼:“阿瑞……”

  阿瑞迫不及待地在她身邊坐下,雙手一攤:“你看,這是你的戶口名簿。這里……”他指著雪姊姊名字之後的空欄位,瞬間,雪姊姊明白阿瑞所謂的證明是指什麼了,她趕緊拭去眼淚,她要仔細的看個明白。

  “這……這……”

  因為早年雪姊姊的際遇,使得她一直處於離異的狀態,因為父親的關系阿瑞也一直順理成章將繼母當作親生媽媽,後來真相大白,爸爸因為經商失敗,那個叫慶祥的男人三百萬讓雪姊姊生產三周後自己就成為沒媽媽的小孩,那個叫慶祥的男人交友廣闊當然有辦法在出生證明上動手腳,以致於自己的戶口是跟著爸爸但繼母卻是媽媽,那麼,想當然爾,雪姊姊除了離過婚之外,在戶政事務所的紀錄就不會出現子嗣這檔事。

  這就是阿瑞對於長廂廝守更具體的證明了,回想當年,現在他應該要感謝那個叫慶祥的男人還有父親。

  “在法律上,我們沒有母子關系。至少,在這方面沒辦法證明,那就表示雪姊姊可以嫁給我不是嗎?”道理上是這樣沒錯,突如其來的演變讓雪姊姊也不敢確定,她試著平復心中紊亂,她必須好好想個明白。

  不過歡喜之情瞬間如潮水涌來,簡直快把她淹沒。

  “這……阿瑞,我……我不知道……可是,的確像是你說的一樣,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雪姊姊撥開被微風吹亂的發絲,直盯著戶口名簿不敢放聲說話,彷彿太大聲會將這一切都變成泡影甚至是一場夢。

  阿瑞知道雪姊姊找不出辯駁的方法,心中一寬,順勢將雪姊姊擁入了懷里:“雪姊姊……我的雪姊姊……我知道可以。”他溫柔的手指理開她臉上的長發,無聲的將唇覆蓋在她的雙唇上,一股電流穿透兩人蠢蠢欲動的神經,雪姊姊全心全意的融入他張開濃情密意的網,深情的回應阿瑞令人窒息的情意。

  接著從緩慢變成狂亂,阿瑞手掌游走在她隆起堅挺的胸脯上,時而輕柔拂過時而施力搓弄。

  在夜風中,輕薄的衣裙滑過雪姊姊細緻白皙的皮膚,裙擺不經意揚起露出曲线姣好的雙腿,隨著心愛男孩的手順沿而下,傳來溫暖的膚觸讓人銷魂。

  “唔……”雪姊姊發出輕微的呻吟,阿瑞不敢怠慢將手探進她的衣襟,柔軟充滿彈性的乳房順勢入手,胯間陽物立時產生反應。

  雪姊姊玉手悄悄一握,年輕人陽剛之盛讓她不禁愛憐,手指轉而溫柔撫摸。

  “阿瑞,你想要在這里……?”

  阿瑞捧著她的臉頰點頭示意。

  她細心地解開拉煉,堅硬濕潤的陽具在夜色下泛著駭人的光澤,雪姊姊一手握著阿瑞的命根,一手撫著長發,看著阿瑞貪婪的眼神接著伸出香舌滑過龜頭,那模樣像是百般愛惜卻又意猶未盡,阿瑞不由得仰頭輕嘆:“啊……好舒服!”

  就在這個同時,雪姊姊頭一低將整根盡含口中,因雙唇緊密貼緊陰莖致使雙頰深陷,一會兒由下而上就快到達頂端之際又由上而下,她的嘴包覆著濕潤的肉棒,不時還用手讓陽具在嘴里回旋搗弄。

  “雪姊姊……喔……喔……”

  成熟女人對性事技巧最高境界在於精准的掌握時機,不消一會兒,在阿瑞就差那麼萬分之一秒之際,雪姊姊立即停止動作,抬起頭,眼里無限迷離的輕問:“舒服嗎?”

  “很……很舒服……雪姊姊,我差點就要繳械了。”雪姊姊滿意的淺笑。

  “那麼……”

  雪姊姊立直身子,雙手往後一撥卷起長發盤在腦後,風情萬種的跨在阿瑞身上:“我要你……進到我身體里面來……”

  說完纖細手指一帶腰際徐徐下沉,阿瑞堅挺的陽物盡根沒入,兩人盡情的感受結合的快慰不約而同產生顫動。

  “唔……漲得我滿滿的……阿瑞……”未稍事喘息,雪姊姊遂緩緩地扭動臀部,陽具在陰道里強烈的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迫,阿瑞將頭緊緊地貼在雪姊姊坦露的雙乳中間,雙手托住渾圓充滿彈性的臀瓣,不時的往上施力往下送迎,狂涌而來的淫欲,意圖讓痛快延續的更綿密,阿瑞發瘋地恨不得立刻將她吞入肚里。

  濃烈的男人氣息使雪姊姊思緒紛亂,理智蕩然無存,在不斷的侵入填滿過程中,雙臀猛烈的感受到男性孔武有力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她不禁雙眉緊皺氣吁如絲:“嗯……嗯……快溶化了……喔……阿瑞……”

  阿瑞手臂更加賣力,臀瓣跟大腿撞擊出“啪!啪!”的美妙聲響,劇烈的震動使雪姊姊盤緊的發絲已然散亂,她在錯亂的進行曲中早已呈現更致命的媚態節奏,能與如此美麗動人嬌媚出眾的女人行魚水之歡,死一萬次恐怕也甘之如飴。

  “啊……啊啊……快死了……”

  “我好舒服啊……雪姊姊……”

  腰間酥麻感逐漸增強,阿瑞知道盡頭快到了,但在這之前總有什麼不甘願,於是他雙手使力緊握雪姊姊激烈彈跳的乳房。

  “啊啊……啊……”阿瑞奮力吼著,酥麻感刹那間消失,彷彿看到了天堂之光令人刺眼難耐,他緊閉雙眼,任憑不可抑制的抽慉持續下去。

  雪姊姊感受到阿瑞灼熱的精液猛然地竄入體內深處,短暫的僵直上身瞬間癱軟在阿瑞胸膛上,兩人斗大的汗珠交融成水滑落地面,靜鎰的夜空只剩下雙雙沉重的喘息聲。

  良久,阿瑞疲憊地睜開眼皮,對身上虛軟如絲的雪姊姊說道:“我……我剛剛……射進去了,萬一……怎麼辦?”

  雪姊姊只是滿足的抱緊阿瑞:“那就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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