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靜儀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一見吃的東西就想吐,月事已經好久不來了。
她知道自己懷孕了,而孩子是……她黯然地想起了遠去美國的藍蕼。
納蘭獲和納蘭葎雖然每次都射在她體內,但他們不會讓她懷孕,因為他們都記得事後讓她吃一粒黑色的藥丸,他們雖然沒說過,但她知道那是避孕藥。
她也不想要孩子,目前他們的關系只會讓她覺得難堪和恥辱,他們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她從沒想過會和他們有未來,他們或許只是一時貪圖她的身體,等他們厭倦了,會放她走的。
但是現在她真的有了孩子,她卻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她似乎能感覺到那個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悄悄的成長,和她有著互通的血脈,忽然她有了一種做母親的感覺。
很想生下他,想做一個真正的母親和女人。
或許是她的年齡一天天大起來,她現在想要一個孩子。
但納蘭兩兄弟肯定早已知道她懷孕的事,他們要她的時候比以往更加強悍凶猛,而且現在兩個總是一起上,他們精力旺盛,甚至要她的時候根本不分白天黑夜,總是無休無止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將她禁錮在逐浪島的別墅里,日日夜夜與她愛欲糾纏,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身體上每天都會帶著他們褻玩的痕跡。
有時候她悲傷的想,她是個多麼不稱職的母親,無法保護她的孩子,她感覺總有一天這個孩子會離開她的,而這正是他們的目的。
但是,似乎是一個奇跡,自從懷孕以來,納蘭獲和納蘭葎日日狂肆的占有她的身體,孩子本該早就流掉了,可是這個孩子卻好像扎根在她的身體里,他似乎有著非常頑強的生命力,在她的擔心和害怕中,他依舊在她的肚子里慢慢成長著。
牛大齊站在別墅的門外,臉緊緊繃著別向一邊,身體維持著一個異常僵硬的姿態。
別墅的門關著,卻關不住里面男女淫靡的交合聲。
女子的呻吟聲一陣陣傳入他的耳朵,他額上的青筋幾乎爆了起來,仿佛在極力忍耐又痛苦到極至的表情。
現在已近中午,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已經站在這里,而室內的交合聲一直沒有間斷。
女子的呻吟聲下半夜的時候間斷了很長時間,但肉體的拍打聲卻仍不絕於耳,直到黎明時分,女子才又重新呻吟起來。
“老師……”牛大齊的拳頭越握越緊,嘴唇干裂地吐出沙啞的兩個字來。
第二天清晨,藍靜儀的身體清理干淨後被納蘭葎抱回床上,藍靜儀已經渾身虛脫,她不知道他們究竟要了她多長時間。
納蘭葎和納蘭獲給她套好睡衣站在她的床頭。
不知是誰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寶貝我們出去一下,晚上回來,你乖乖睡覺吧”,這是她最後的意識,之後她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不知什麼時候,她疲倦地張開眼睛,感覺自己的面頰被一種溫熱的東西輕輕地摩挲著,她伸出手抓住了它。
她看到了牛大齊的臉,此時脹的通紅。
他的手被她按在面頰上,他的手下是溫熱的濕毛巾。
“牛大齊……”
“老師,你醒了,你有點發燒,我……”
藍靜儀抿起唇角,“謝謝你”
“老師,我去給你端粥”牛大齊放開毛巾慌張地站起來。
藍靜儀拉住了他。
“牛大齊等一等,你能幫我嗎?”
牛大齊愣怔地看著她。
“我想離開逐浪島,能幫我嗎?”藍靜儀熱切地看著他。
“老師……”
藍靜儀眼睛一黯,垂下眼簾,“是我讓你為難了,很難辦到對不對?”
牛大齊看到她失望的眼神,心里一緊,“老師,你餓了吧,我去拿粥來,其他的事一會兒再談好不好”說著他走進廚房。
牛大齊端來了粥,想喂給藍靜儀。藍靜儀拿過勺子,“我自己來”
牛大齊不敢說什麼,拿來小桌子放在她面前讓她自己吃。
粥很香,沒想到牛大齊也會做飯。
藍靜儀感覺自己確實餓了,她一邊吃著粥一邊夸贊。
“很好吃,牛大齊真不想到你也會熬粥,而且這樣好吃”
牛大齊嘿嘿一笑,竟有點不好意思。
粥吃到一半,藍靜儀又沉默下來,“牛大齊,我真的不能在這兒呆下去了,我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像他們這樣對我,遲早孩子會沒了的,你能不能幫我?”
牛大齊心疼地看著她,半晌才點點頭。
“老師你說吧,讓我怎麼幫你,只要能為你好,我什麼都願意做”
藍靜儀看著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牛大齊不答,只是靜靜看著藍靜儀。
“為什麼答應他們做我的保鏢?”藍靜儀又問。
“因為能守著老師,我願意一輩子守在老師身邊”
藍靜儀輕輕凝起眉,“不是喜歡的人是肖英嗎,為什麼……”
牛大齊說,“自從老師給我的傷口擦藥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就開始喜歡老師了,老師的手指那麼溫柔,還從沒有一個女人這樣溫柔的對我,連我媽媽也沒有過”
“可是學生怎麼能喜歡自己的老師呢?守在我身邊你注定會吃很多苦的,答應幫我,納蘭獲和納蘭葎肯定也不會放過你,這樣你也願意嗎?”
“願意,只要老師讓我做,我都願意去做”
“真傻”藍靜儀的手指輕輕地撫上牛大齊的臉頰,“如果他們知道是你幫我逃走,一定會把氣全撒在你身上”
“我不怕”牛大齊搖搖頭,任由藍靜儀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臉,像輕風,就像那天幫他擦藥時一樣。
“想不想要我?”藍靜儀輕輕撫摸著牛大齊的臉輕聲問道。
“什麼?”牛大齊一愣。
“不是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藍靜儀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己的這具身體連她自己都輕賤,她只是他們的玩物。
而愛著他的牛大齊為了幫她逃脫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她難道不能給他麼,反正這具身體已經任人蹂躪,不如給該得到它的人。
而且,這應該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處罰他們的方式就是背叛他們。
藍靜儀輕輕地褪下自己的睡衣,睡衣下是一具完美的肉體,豐盈的乳房,柔美的曲线,奶白的肌膚上還留有另人血脈賁張的曖昧閼青。
“不要,老師”牛大齊已經扭過身去,身體卻在顫栗著。
藍靜儀的手臂像蛇一樣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他。
她的手伸進他的襯衣,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她感覺到手指下這具身體的火熱和顫栗。
“老師……”牛大齊緊咬著牙關,粗重地喘息著。
藍靜儀跪在他的面前,唇貼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向下吻去,手已經伸進他的長褲中。
她的手接觸到一個冰冷堅硬的金屬物,她停了下來,抬頭詫異地看向牛大齊,牛大齊痛苦而粗重地喘息著,臉被憋的通紅。
藍靜儀拉開了他的長褲,眼前的景像讓她一下子呆住了。
少年跨間的欲望已經完全硬起來,但他的生殖器卻被三個金屬環套牢,金屬環連著鎖鏈系在少年的胯間。
那飽脹的欲望得不到舒展,已經被金屬環勒得紫脹不堪。
他們居然……怪不得他們這樣放心地把他放在她的身邊,甚至還殘忍地在他們要她的時候讓他守在門外,那種聲音對於一個血性少年來說是多麼難以忍受,何況他還被套上了金屬環套。
難以想像牛大齊在忍受著什麼樣的折磨。
“老師,我……”牛大齊的臉扭曲著,豆大的汗珠從他臉上滴落下來。
藍靜儀的手飛快地離開他的身體,她取來床單將自己包牢,以免再刺激牛大齊。
“對不起,他們……”
牛大齊再也經受不住,狂叫一聲衝向浴室。
半個小時後,牛大齊濕淋淋地從浴室里走出來,藍靜儀已經穿戴整齊,她拿過毛巾想替牛大齊擦拭。
“牛大齊,沒事吧?”
牛大齊頭一扭避開了她的手,他取過她手里的毛巾自己開始擦,“老師,不要再碰我”他悶悶地說。
藍靜儀心懷欠疚地嘆了口氣。
“老師,要我怎麼幫你?”牛大齊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問藍靜儀。
“在幫我之前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不能留在逐浪島,在我逃出去之前你要先走”
“好,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