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昏睡的少女
我把香蘭送回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臨下車時,她居然還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趴在我耳朵邊嬌聲說道:“你答應過人家的,晚上不准碰甜兒,記住了啊。”
我也在她耳邊悄悄說道:“三個小時,你讓我射了兩次,子彈都打光了,哪還能再碰甜兒,你當我是驢啊!”
香蘭斜了我一眼,帶著笑意下了車。
我讓司機開往我租住的公寓,就在小區門口,我忽然看見一個女孩正扶著甜兒焦急地左顧右盼。
我急忙下車,走近一看,果然是甜兒的閨蜜婷婷,她一看我,立刻就松了口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今天大家都很高興,玩得嗨了,甜兒酒量不行,有點喝高了,我想把她送回家,但她死活不肯,非說要來找你,我只好帶她過來了。到了這兒,甜兒又說不清楚你住哪一棟,現在好了,我把她交給你了啊!”
我從她手中接過已經喝得昏睡過去的甜兒,把她背在背上,讓司機把婷婷送走,這女孩在上車的時候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我的褲子,我下意識地低頭一看,褲子上水漬斑斑,這都是剛剛跟香蘭“戰斗”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背上背著女兒,褲子上留著她母親下體的淫汁,雖然很不雅觀,但這就是男人榮耀的勛章。
連射了兩次,背上還背著昏睡的小美人兒,即使強壯如我也累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把甜兒背回了家,扔到了床上。
甜兒渾身酒氣,似乎還吐過了,嘴角和T恤上都有斑斑點點的汙漬。
她下身穿著一條短款牛仔裙褲,腳上穿著一雙運動鞋,修長的雙腿沒有穿襪子,在燈光下顯得分外白皙。
我把甜兒扒得赤條條的,又打來一盆溫水,用毛巾蘸水給這個昏睡的女孩擦著身子,她沒有任何知覺,柔軟的身子被我隨意擺弄著,我連換三盆水,才算把女孩子清理干淨。
我走到床邊,火辣的目光在甜兒一絲不掛的肉體上巡視著,仿佛一個高傲的主人在俯視著下賤的女奴,雖然這具鮮美的肉體已經被我無數次地欣賞把玩過,但此時一見,忽然覺得一陣口干舌燥,現在我可以對這個無知無覺的女孩做任何事,這些事是在她清醒的時候無論如何也不願做的。
說干就干!
我拿出一罐剃須膏,掰開甜兒的玉腿,仔細地把擠出來的泡沫塗抹到玉腿頂端茂密的陰毛上,隨後取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剃須刀,隨著“嗞嗞”聲不停響起,女孩私處的毛發緩緩掉落,雪白而幼嫩的陰阜逐漸顯露出了原形,剃下來的處女陰毛被我收集洗淨,放入了一只專用的塑料袋,這只塑料袋上貼著一張標簽,上面標有姓名、年齡、身高、三圍、破處時間、剃毛時間等具體內容,我拿出水筆,一筆一劃地把內容填寫完整,我玩過的女人雖多,但我只會從被我開苞的處女身上收集這種紀念品,和那塊開苞白帕一樣,都是值得反復把玩的珍貴藏品。
甜兒一直不同意我剃掉她的陰毛,可是在她昏睡的情況下,終於還是被我得償所願了。
昏睡中的甜兒渾身赤裸,小小的俏臉青春而嬌艷,白皙中透著紅暈,宛如一朵燦然盛開的桃花,在她的胸口有兩只渾圓堅挺的肉團在隨著呼吸起伏,那兩片玫紅色的小巧乳暈仿佛是怒放在雪地的梅花一樣鮮艷奪目,乳暈上突出生長著兩粒如紅豆般精致的乳尖,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含在嘴里慢慢啜吸,柔軟黑亮的陰毛已被剃光,鼓鼓的陰阜上沒有半根毛發,干淨潔白得就像未發育的少女一般,巨乳與童顏,成熟與稚嫩,如此大的反差卻集中在了同一具肉體之上,令這具胴體有了賞心悅目的誘惑力。
甜兒被我翻來覆去地把玩著,女孩的背部肌膚如雪,特別是兩瓣肥大的屁股,在燈光下白得耀眼,就如一個碩圓的牛乳果凍被刀從中切成了兩半一樣,摸上去綿軟如酥,有一種微涼的觸感。
我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還沒有洗澡,下身那根被香蘭粘稠的蜜汁所浸潤的肉棒在燈光下閃爍著淫靡下流的光芒,此時,這根兩度爆發的肉棒又隱隱有了抬頭的前奏。
我俯下身,猥瑣地分開少女的兩條玉腿,青春女孩的玉腿修長、潔白,肌膚細膩柔滑,兩腿之間微露出一條狹長的肉縫,那肉縫呈現出嫩嫩的、淡淡的一抹粉色,仿佛由兩條玉腿夾著送到我面前的美味佳肴一樣,無遮無攔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無毛的陰戶給我的視覺衝擊是如此強烈,以致讓我產生了侵犯未成年少女的邪惡幻覺。
兩次射精之後,此刻的我並沒有太強烈的欲望侵犯這個童顏巨乳女孩,我還年輕,在我的人生旅途中,還有大把的女孩子、少婦、熟女等著我去享用,我還不想過早地精盡人亡。
但我也不想輕易放過眼前這個難得的機會。
半軟的肉棒在我的操縱下磨蹭著女孩粉嫩的肉縫,很快就重新振作起來,而女孩敏感的肉穴也開始吐露出透明潤滑的蜜汁,母女倆下體的淫液就通過這樣的方式交匯在了我的肉棒上。
雖然還沒有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母女雙飛,但讓母女花下體的淫水先交匯一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我的呼吸不由粗重起來。
大肉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誘惑,緩緩地挺進了女孩多汁的蜜洞之中,和她母親略有些松弛的肉屄相比,甜兒的蜜穴實在要緊窄得多,在母女倆混合淫汁的共同助力下,我順利地一插到底,女兒的神秘花園內第一次沾染了親生母親淫蕩的蜜汁,讓未來的母女共侍一夫有了個良好的開端。
抽插數下之後,我拔出了大肉棒,把甜兒的屁股托高,肉穴下面那只暗褐色的菊門立刻暴露了出來。
甜兒人長得秀氣,菊肛也很秀美,一條條細細的,呈放射狀的肉褶匯集到中間那一點,形成一道小小的褐色肉渦。
我曾經很想把甜兒後庭也給開了苞,可是甜兒怕疼,還覺得這樣的性交很變態,所以我一直沒有得逞,現在甜兒在昏睡中,真是個絕佳的機會。
龜頭在褐色的肉渦上不斷剮蹭著,把粘滑的淫液均勻地塗抹到女孩的菊穴上,那種異樣的刺激令昏睡中的女體也在微微顫抖。
終於,紫紅的龜頭抵住菊穴中央,隨著勁力前送,女孩的後庭的褶皺慢慢地被撐開了,那道肉渦也微微張開了一道口子,這個人體的排泄器官,有著堅韌的肌肉組織,即使是人體無意識時,也還在頑強地抵抗著外來的侵犯,這讓我的肉棒的推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和壓迫感,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在粘滑蜜汁浸潤下的,只要我強硬的巨棒用力往前一送,女孩的最後一個肉洞將輕易地被我撕開,那道緊密的肉箍將從阻擋我的敵人變成我歡愉的助力,我將完全地占有這個年輕的女孩子。
然而,在這一刻,我還是用極大的毅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我不想就這樣偷偷摸摸地破了她的菊道,我要在甜兒清醒的情況下,心甘情願地獻出後庭的處女之花,我要看著她破肛時痛苦且屈辱的表情,我要傾聽她難受又無奈的哀鳴。
我突然想起了今天野戰的戰利品——從香蘭玉腿上剝下來的肉色長筒絲襪和丁字內褲,便從口袋里翻找了出來,把它們仔細地穿到了甜兒的玉腿上,那曾經遮蓋在她母親神秘花園的丁字內褲原來是鮮紅色的,半透明鏤空的蕾絲已經完全被香蘭下體的蜜汁浸透,此時正緊緊地貼合在甜兒的陰阜上,清晰地勾勒出少女陰阜的幼嫩形狀,看起來真是既淫靡又香艷。
女兒赤裸的下體穿著屬於母親的內褲和絲襪,那種邪惡的、亂倫的、變態的美感讓我心頭的欲望熾熱得快焚燒了起來,母女雙飛啊,何時才能夠實現呢?
就在這旖旎而夢幻的渴望之中,體內的獸血逐漸沸騰了,我用甜兒穿著肉絲的玉足死死夾住暴漲的陽具,快速而興奮地套弄著,就如同她母親給我足交一樣,我如瘋似顛地一遍遍念叨著:“甜兒寶貝,香蘭寶貝,我想肏你們,我想肏你們母女倆啊……”
“來吧,我們一起玩雙飛吧,看我怎麼把你們母女倆一起送上高潮……”
“干死你們,干死你們這對淫蕩的大奶子母女……”
終於,濃厚混濁的精液無法扼制地噴薄而出,箭一樣地射在了甜兒的精美的蓮足和修長的玉腿上,甚至還有幾滴濺到了長腿盡頭的丁字內褲上,那絲襪和內褲上本來就有我的精液和香蘭的淫水,現在又增加了甜兒下體的蜜汁,來自一個男人和一對母女的三股體液最終融合在了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一番暢快淋漓的玩弄之後,已經過了午夜時分,我覺得疲勞感陣陣襲來,隨便衝了個澡,就准備摟著甜兒鮮美的肉體睡個好覺,卻突然收到了一條鄧姐發來的短信,很簡短,只有一句話:“茶已泡好,歡迎回家品嘗!”
我興奮地直揮拳,剛剛還苦惱於無法把香蘭和甜兒一起弄上床玩母女雙飛,現在就得到“思春”母女花終於調教好了的消息,終於可以在春梅和思思這對母女花身上體驗一把母女雙飛的極樂快感了!
只是這個時候發來這樣的短信,讓人還怎麼睡得著嘛!
我從床上蹦起來,赤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剛剛的興奮勁兒過去之後,我開始猶豫是否馬上就回S市了,雖然現在我和香甜母女花正打得火熱,但距離母女雙飛還有不小的距離,短時間內也找不到破局的契機,強行把母女倆捏合在一起的結果只能是雞飛蛋打,這是我無法承受的代價,那麼,離開一段時間也未嘗不可,不過我又擔心現在離開會不會前功盡棄,讓老宋有翻盤的機會。
猶豫許久,我撥通了項目負責人的電話,想聽聽他的意見。
項目負責人告訴我,老宋最近確實在吃中藥調理,但因為不在家熬藥,所以他們之前並不知曉,不過現在已經掌握了相關情況,他們分析了中藥的成分,覺得這些藥對治療陽痿沒什麼作用,純粹就是個心理安慰。
他下午已經派人跟老宋接頭了,老宋對於年輕女孩表現出了強烈的興趣,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給老宋安排女人了。
他同意我離開一段時間,因為即將要給老宋下套了,我離開的話可以避避嫌疑,等到最後再出來收拾殘局,一舉收服這對母女花。
我心中盤算一番,覺得很有道理,便告訴項目負責人,除了抓緊解決老宋外,還要幫我物色一套房子,一定要空中別墅,最好是頂層,速度要快,錢不是問題。
我要把這對“香甜”母女花像“思春”母女花一樣圈養收藏起來,她們的肉體將只為我一人所擁有。
第二天早上起床,宿醉後醒來的甜兒很尷尬,追問我她有沒有出丑,我告訴她,昨天晚上她非說自己是未成年少女,還要我剃掉她下體的陰毛。
甜兒羞得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好半天都不肯起床。
我告訴甜兒,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到三百公里之外的S市去開拓市場,甜兒聽了很難過,和正處於熱戀中的男朋友分開是很殘忍的,不過她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孩,知道我是在干事創業的關鍵時期,便和我約好了隔一段時間要回來一次,或者她去S市找我。
我在Y市的化妝品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即使離開也要妥善地安排好,於是我跟她商量讓她母親幫我代管一段時間,甜兒當然願意,現在這個女孩已經把我的生意看成自己的了。
當著她的面,我打通了香蘭的電話,這個美艷熟女正在上班,接到我的電話,聽明白我的意圖後,她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答應幫我看顧好生意。
中午的時候,我開車帶著香蘭和甜兒到我的化妝品專櫃挨個轉了一圈,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已經開了五間專櫃了,香蘭在視察一個個專櫃的時候非常嚴肅認真,搞得一眾小姑娘都有點怵她。
我突然發現,嚴肅厲害的女強人居然也有一種別樣性感,如果有機會扒開她外表的偽裝,讓她露出淫蕩的內心,一定有趣極了。
一切安排妥當,已經到晚飯時分了,我和甜兒母女簡單地吃了個晚飯,甜兒舍不得我離開,對我千叮嚀萬囑咐,香蘭沒有說話,只是蹙著眉頭,似乎在想什麼心事。
晚飯後,我送香甜母女花回了家,在回公寓的路上,我接到了香蘭的電話。
電話那頭,香蘭的聲音有些不悅,她問我,為什麼要去S市,是不是得到她和甜兒的身子了,就想一走了之?
我嚇了一跳,趕緊連連否認,說我自己去S市做生意也是迫不得已,我想多掙點錢,再回Y市買房子,准備娶甜兒的彩禮呢,其實自己也是多麼多麼的舍不得她們母女倆。
聽到我再三保證,香蘭的心態平和了許多,我們剛剛發生關系,正是好得蜜里調油的時候,沒想到我又要到外地去發展,這個性欲旺盛的熟女又不得不重新回到獨守空閨的煎熬日子,電話那頭,香蘭哽咽了,我有些感慨,怪不得有位女作家說離女人心靈最近的通道就是陰道呢,不算和香蘭電話做愛,我們真正發生關系也不過兩三次而已,就已經讓這位性欲上癮的熟女離不開我了。
放下電話,我沉默許久,項目組就要著手對付老宋了,成功了還好,萬一計劃敗露,我和“香甜”母女花之間就只剩下恩斷義絕這樣一個結果了,如果真發展到那一步,這幾間化妝品專櫃就算作我對甜兒母女的補償吧。
當天晚上,我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精神抖擻地踏上了歸途。
“思春”母女花,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