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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走出梨花村 獨孤一狼 29542 2024-03-02 02:29

  以後的日子里,大鵬和二奎家就又都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秀蘭依舊是在廠子里打工。

  而大鵬也依舊是在忙活他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偶爾倆個人在村里打了個照面,也都是假裝著啥事沒有一樣的就錯身過去了。

  只是在兩個人眼睛里,都開始閃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不過,大鵬也沒少費工夫勸秀蘭。

  可也不知道是咋拉。

  這秀蘭就好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的就是不同意和二奎離婚。

  哪怕是在黑里被二奎打了一頓也是一樣。

  弄的大鵬不知道說秀蘭是善良好還是說她是傻了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在過去,這眼瞅著就又到了要收割的時候了。

  雖說今年的收成實在不是很好。

  可這地里多少還不是都有些糧食不是。

  雖然少,可這也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所以,梨花村的村民又開始了自己秋天的收獲。

  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是清苦的、辛酸的。

  眼瞅著地里的農活又開始了,啥割麥,脫谷,揚穗等等的,這要是一耽擱,要是到了麥子打蔫的時候,那今天的收成可就都泡湯了。

  可就在這節骨眼上,村里的人卻發現大鵬咋沒一直沒下地干活呢。

  有心腸熱的就去大鵬家看看是不是病了,如果是小病就治治,如果是大病,就套上車送到鄉上醫院去。

  可聽回來的漢子傳過來的話說,大鵬沒得病,是家里來人了。

  而且聽口氣,好像要進城里打工去了,可能以後不會在村子里當農民了。

  這話讓大牛聽了,心里便有幾分不服氣,他尋思著這大鵬哪一點比他強,咋他就能進城里咧?

  還不是這漢子攤上一個好親戚。

  轉而一想,卻又開心起來。

  其實他早就對秀蘭垂涎三尺了,心里早想好了主意,非把她睡了不可。

  上次幾乎要得手的時候卻讓二奎給絞合了。

  這時的大牛因為會溜須剛剛當上了村長。

  也不知道是他走了狗運還是老天瞎了眼睛。

  反正,他在這村長的位子上做的還挺好的。

  也就是因為他當了村長,覺著自己手里邊有些權利了,才又開始動起了歪心思想把秀蘭這個俊俏的婆姨給弄到炕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地拉,一看見秀蘭在他面前挺著大奶子晃來晃去的時候,就讓他的欲火開始有些難以控制的難耐。

  那種焦躁的渴望和炙熱的衝動幾乎讓大牛都無法自制了。

  要不是他頂著一個村長的頭銜叫自己多少有些顧忌,甚至大牛都准備貿然的出去攔住秀蘭就給她奸了。

  可自己畢竟還是村長。

  做這些事多少還是要考慮一下後果的。

  大牛想來想去,就是沒法子想出來一個萬全的辦法能日上秀蘭。

  二奎那孬貨倒是好對付,總會有辦法讓他把秀蘭拱手讓給自己,可大鵬那家伙傻大黑粗,可是不容易對付的。

  村里人看到大鵬和秀蘭你看我,我看你的神情,什麼偷漢子之類的名聲雖然不敢公然說出來,可是背地里都議論紛紛,大牛是早有耳聞的,可是誰也沒有親眼看見過,當然沒有辦法說出個子末寅丑來。

  不過大鵬和秀蘭其實都不知道,那些議論的村里人,基本都是眼紅大鵬能日上秀蘭這樣的俊俏婆姨的。

  而其他大部分村里人還都希望著秀蘭能和大鵬好呢。

  他們全都覺得二奎這種孬貨也實在配不上秀蘭的。

  可大牛還不死心,他一直偷偷觀察,希望有一天能逮個正著,要是真能逮到,非讓大鵬這該死的狗日的被二奎弄個死活的。

  大鵬要是真的離開了,那還真的省了大牛的一塊心病。

  當然,大牛這些個狠毒的念頭大鵬是不知道的。

  因為今個他家確實是來客人了。

  客人是根娃的姑姑,也就是大鵬一奶同胞的姐姐。

  此時正在大鵬家屋里和他吵得面紅耳赤。

  “在山溝溝有啥好?你這漢子咋這倔咧?俺……俺在城里給你把工作都找好了,一個月300塊錢,還管吃管住呢,不比干農活兒來得輕省?”姑姑一臉的怒氣。

  “俺是農民,俺……俺離不開土地。”大鵬叼了旱煙默默坐在牆角。

  嘴里吭哧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氣的他姐姐眼睛都開始向上翻著白。

  “這……這是啥理由嘛?”大鵬的姐姐氣的嘴唇都有點哆嗦了。

  她努力的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繼續苦口婆心的和大鵬說道:“你尋思尋思,要是到了城里就能有工夫照顧根娃哩,不比你現在一天到晚的在地里忙活要強多嗎?再說,你干個一年兩載的就能積攢多少錢咧,到那時,你再找個婆姨,這日子總比這里來得自在。”姑姑說得嘴都有點麻了。

  “俺不找婆姨,一個人挺好。”大鵬無論怎麼勸,都是油咸不進。

  他咋會不知道城里的生活比農村好呢?

  可是他又怎麼可以說出不願離開的真正理由呢?

  大鵬舍不得離開秀蘭。

  一天看不到她,大鵬的心里就長了草,兩天看不到她,大鵬的心里就撂了荒。

  姑姑氣得臉發青,一甩袖子走了,走時還氣衝衝地留下一句話:“以後你有啥事兒少找俺,你愛死愛活,俺……俺不管了。”

  看著姐姐怒氣衝衝地離開自己家。

  大鵬這心里也是苦的澀澀的。

  他一瞬間,他甚至都有些埋怨秀蘭了;要不是她這麼傻的非要留在這里照看二奎,也許……也許今天他就能領著她進城里享福去了。

  可是想歸想,這眼前的事還得解決不是。

  地里的莊稼還等著自己照看哩。

  大鵬長噓了一口氣,在鞋底上把旱煙鍋子敲了敲,然後抗著鋤頭就出門了。

  大牛忙活完地里的零碎活兒,便坐在村里的辦公室里邊喝茶水,邊美滋滋地幻想著大鵬離開後,自己如何向秀蘭下手。

  可是正得意的時候,卻見大鵬扛了鋤頭往地里走。

  “你不是要上城里嗎?咋還不走呢?”大牛不由得一愣。

  趕緊出屋衝著大鵬吆喝著。

  大鵬把鋤頭往地上一杵,紅黑的臉上沒有半絲表情:“這是那個狗日的放的屁?俺啥時候說要上城里了?俺……俺就是這梨花村的人,俺要是不走,哪個還敢攆俺是咋地?”

  大鵬的話衝的厲害,幾乎把大牛頂了一個跟頭,弄的大牛頭上一團霧水,說聲“算了算了”,也不理他,就無精打采的看著大鵬上地干活兒去了………

  一天的雲彩呼啦啦落下來,雨水開始嘩啦啦的下個不停。

  這賊老天倒也會搗亂,苗子剛長的時候沒有給它潤到任何東西,這反倒是要熟了的季節,卻又呼啦呼啦的下起沒完了。

  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窗外的雨滴,大牛這心里開始一陣一陣的癢癢。

  要說秀蘭啊,都成了他放不下的一件心事了,吃不到嘴里,就總覺得心不安、神不寧的。

  這天剛好鎮里要在村開個表彰大會,也正好秀蘭今天歇班。

  所以大牛就安排了秀蘭和自己婆姨淑梅等幾個女人在村部里扎大紅花。

  一回頭,正看見一邊的看著婆姨們有說有笑,剪刀在大紅皺紙上翻飛。

  大牛站起來,在幾個人中間走了幾回,一打眼,見秀蘭的小嫩手白里泛紅的,再看看這婆姨的臉上,也是眉清目秀的,他這也不知道咋地就開始就癢起來了,覺著自己身子下面有一團火在膨脹,燃燒一樣,把檔下的那根東西頂得高高的。

  大牛清了清嗓子對秀蘭說:“秀蘭啊,你看這剪刀好像不夠用的,你回家再取一把來吧。”

  秀蘭雖然有些奇怪;這剪子明明是夠使喚哩,咋大牛還說不夠呢?

  不過心里奇怪是奇怪,可這村長的話她還是得聽的。

  於是她便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紙屑便出門回家去了。

  看見秀蘭出了村部的門口,大牛這心開始跟長了野草一樣毛毛的發癢。

  他假裝巡視的又轉了二分鍾,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推開門要走出去。

  “你……你這是去做啥咧?”身後,大牛的婆姨有些奇怪的問自己漢子。

  她發現今個大牛咋渾身都有些不對勁哩。

  就……就好象是跟做賊一樣整個人都顯得偷偷摸摸的。

  “干你屁事哩?”大牛被淑梅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

  下意識中好象是自己被人捉奸了一樣渾身都開始抖了一下。

  反應過來以後,他有些不高興的衝著淑梅罵著:“咋地?俺去哪里還得向你匯報不成。你個狗日的多管個屁閒事?俺……俺去個茅房還得要你批准哩?”

  淑梅覺得有些委屈了。

  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隨便問一下自己的男人,咋就因的他發這麼大火氣咧?

  可是她不敢問這些。

  因為她怕再惹的大牛不高興了,回家以後他非抄起棍子好好的揍自己一頓的。

  自從大牛當了村長以後,他這脾氣就開始明顯的見長,在家里絕對是說一不二的。

  現在淑梅看見他就想耗子看見貓一樣渾身都怕的直哆嗦。

  罵了自己婆姨幾句,大牛繼續朝著門口走去,他裝作要解手的樣子,快速地踱出了村部,便急步的向秀蘭家來了。

  秀蘭進屋找了剪子,剛要出門去,卻意外地看見房門卻“吱”的一聲被推開了,把秀蘭一下子嚇了一跳,定晴看的時候,卻見進來的正是村長大牛。

  看見大牛竟然到自己家里來了,秀蘭馬上的開始警覺起來。

  她沒有忘記上一次大牛的流氓舉動。

  想到這,秀蘭立刻板下臉問大牛:“村長?你……你到俺家來做啥,俺……俺自己會把剪子帶到村部的。”

  終於能單獨的和秀蘭在一起了。

  把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他兩眼直勾勾地頂這秀蘭胸前那豐滿的地方,好象能從里面冒出火來一樣。

  “別……別管啥剪子咧,秀蘭啊,俺……俺可想死你了……”大牛臉上勉強地擠出來一絲笑容著,嘴里一邊說著,一邊就撲過來,想把秀蘭抱在懷里。

  秀蘭一時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沒想到就在這光天化日下的,大牛就敢這麼光明正大的來她家占她便宜。

  眼瞅著大牛離她越來越近,她忽然想起手里正握著一把剪子,便把剪刀伸出來,對准大牛的前胸大叫一聲“你要干啥?”

  大牛見秀蘭的反應強烈如此強烈,尖尖的剪刀正直直的對准自己的心口窩。

  嚇的他趕緊止住自己的身體,沒敢硬往上撲。

  對峙了一會兒,他發現秀蘭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臉上陪著笑說:“嫂子你看你急啥?俺……對你好,你……還能不知道咧?俺……俺知道你現在這日子過的也是干干巴巴的。正好,這村里卻一個管計劃生育的,要不……俺就讓你干這個?也省得你在鄉上干活干的那麼累。”

  秀蘭的剪刀一直沒敢放下,她心里明白大牛打的什麼鬼主意,他的言外之意無非是讓自己陪他睡一次,然後就能在村里當上計劃生育監督員。

  可她就是一死,也堅決不會答應這樣下流的要求,秀蘭早就打定注意哩,這輩子除了二奎和大鵬,她不會再讓第三個漢子挨到自己的身子“俺不聽,俺不聽你說這些沒用的。你出去,出去!”秀蘭根本就不理會大牛的話,她大聲地衝著大牛叫喊著。

  大牛見秀蘭說什麼也不肯聽,看來自己這計劃生育監督員的職位是難以那秀蘭給誘惑住的。

  可這心里的一團火又燒得難耐,要是今個不把火發出來,他甚至懷疑這下邊的硬東西得要被憋爆了不可。

  尋思半天,大牛還是受不了身子里這火氣的煎烤了。

  他自己想著秀蘭一個女人家,也不見得真的有膽子戳自己,就嘴里“秀蘭”、“秀蘭”地叫著,試探著湊過來。

  大牛湊近一步,秀蘭就躲一下。

  慢慢地,秀蘭被大牛已經逼到炕沿邊上了,再也沒有了後退的余地。

  突然的大牛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湊,秀蘭一個沒留神,就一屁股坐在炕上,把原本豎在胸前的剪子也落到炕上。

  大牛一看出現機會了。

  馬上一個高的衝上去,一把死死地按住秀蘭正握著剪子的手。

  開始使勁地朝炕沿上磕著。

  一下,兩下。

  秀蘭終於沒辦法忍受手上傳來的疼痛,禁不住的把握住剪刀的手松開了。

  隨著“啪”的一聲,剪子輕輕地落在炕頭上。

  失去了剪刀的保護。

  嚇了秀蘭不知道該咋辦了,她開始盲目的揮舞著雙手雙腳,不住的在大牛的身上亂抓亂踹的。

  大牛被秀蘭的反抗弄的一時火起。

  他上去一個大嘴巴子,把秀蘭的頭打的一趔趄的就歪到一邊了。

  秀蘭馬上把頭轉回來,用眼睛死死地盯著大牛看著。

  從她的唇邊,一濾鮮紅的血絲順著嘴角就淌了下去。

  看見秀蘭流出來的血絲。

  大牛也假惺惺地向秀蘭道歉著:“秀蘭,你看這……俺這咋就打你了咧?俺……俺可不是有心的,來……快來讓俺看看還疼不?”說著,大牛的手就一把朝著秀蘭的臉蛋上摸過去。

  可手剛伸出去,就被秀蘭一巴掌給打到一邊去了。

  大牛看秀蘭是鐵了心的不想讓自己順利的得逞。

  干脆也放棄了勸說她的意圖。

  上去一把就把秀蘭壓在身子底下。

  開始用手在秀蘭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起來。

  秀蘭急的雙手雙腳亂蹬亂的打的。

  可她那小拳頭打在大牛身上能有多大勁兒?

  基本上和給大牛抓癢差不多。

  打了半天大牛的後背,不但沒把他打跑了,反倒是把大牛的性欲刺激的更加強烈了。

  情急之下,秀蘭急的自己都快哭了。

  慢慢地,她感覺到自己的檔下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使勁的頂著。

  她知道,那是大牛的東西已經硬起來了。

  一瞬間,也不知道秀蘭哪來的氣力,她用一條腿支起大牛的下半身,然後用另一條腿屈起膝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狠命的向上一頂。

  “哎呦俺的天那……”隨著大牛一聲撕心裂肺地殘叫,他就像是一只大蝦米一樣的彎腰弓在炕上來回翻滾著。

  把他疼的好象全身都要裂開了一樣。

  一陣一陣刺骨的疼痛從硬棒棒那里連續的侵襲著他的身子,甚至,他覺著自己半拉身子都開始有些麻了。

  秀蘭被大牛的殘樣嚇了一跳。

  她呆呆地看了半天在自己身邊來回翻滾的大牛。

  好半天才醒過味兒來。

  趕緊地跳下炕就准備逃出去。

  可她剛一起身,就被後邊的一只大手蠻橫的拉了回來。

  拉的她一個趔歪,咣鐺一下栽倒在炕頭上。

  緊接著,大牛的身體即隨就壓在她身子上。

  重重的幾乎把她壓的都喘不過來氣了。

  這回大牛學乖了。

  他開始用兩只手死死地把秀蘭的兩條胳膊按在兩邊。

  腿上也使著蠻勁把秀蘭的大腿壓的死死的。

  一直到秀蘭沒有任何的反抗氣力才又一次把嘴朝秀蘭的嘴邊湊過去。

  秀蘭拼了命一樣的繼續的在反抗著。

  可她一個婆姨無論再怎麼使勁也不是一個漢子的對手啊。

  折騰了半天,一直把秀蘭累的都好象干了一上午農活一樣的在“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也沒掙拖開大牛的控制。

  發覺大牛的嘴巴正惡心地朝著自己的臉上湊過去。

  秀蘭開始厭惡的把頭在炕上來回的扭動。

  可這對於大牛沒有任何作用。

  對了半天,大牛終於用自己的腦袋頂住秀蘭的臉蛋,開始把流著哈喇子的大嘴慢慢地湊了上去。

  秀蘭見大牛還在一直往前湊,已經馬上就要親到自己的嘴上了,不由得眼睛瞪得圓圓的,眼眶都要撕裂開來。

  大牛的滿嘴的臭味都直撲到秀蘭的臉上來。

  把秀蘭驚得魂都快飛出來了。

  終於,秀蘭覺著有一雙又臭又濕的嘴唇滴在自己的嘴巴上。

  開始對自己的嘴唇又啃又咬的,不但時不常的用舌頭在自己的牙關上來回的舔弄,甚至還把自己的兩片嘴唇都吸到他嘴里咂個不停。

  急的秀蘭從鼻子哼出“嗯”的一嗓子,身體扭動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大了。

  扭了半天,也許是大牛親的來勁了吧,她突然覺著自己的大腿好象被她的沒那麼重了。

  她趕緊地使勁一掙,把兩條腿分開屈起來,想向剛才一樣,狠狠地給大牛再來一下。

  可她剛把腿分開,就發覺大牛啪地一下把身子沉了下去,一下子就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還順勢用膝蓋頂住了自己的大腿內側,使自己的雙腿向兩邊完全的張開了。

  這下子,秀蘭也實在是沒法子了咧,只能本能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

  不時的用後腳跟向下打著大牛的屁股來表示她的憤怒。

  用下體頂著秀蘭的兩腿之間。

  大牛馬上能感受到從秀蘭檔里邊傳來的一股子一股子的熱氣。

  秀蘭的下邊隆起的是那麼的高,那麼的鼓。

  就好象一個軟軟的肉包子一樣蹭的自己的東西還怪舒服的哩!

  即使是隔著自己和秀蘭的兩條褲子,大牛依舊能感覺到那種溫暖和綿軟的感覺。

  這種刺激讓大牛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的放開秀蘭的雙手,直起上半身就開始使勁地撕著秀蘭的小褂。

  秀蘭感覺到自己的褂子正被大牛粗暴的撕撤著。

  急的他用手緊緊地護著褂口,不讓大牛得逞。

  可是秀蘭的氣力哪里抵的過大牛的蠻勁。

  三兩下,她的褂子就被大牛給撤的七零八碎的。

  從衣襟上繃掉的扣子飛的滿炕頭都是。

  自然,小褂也被大牛給一條一條的全都撕成碎片了。

  隨著秀蘭褂子的完全破碎,一對大奶子像兩個粉團似的肉球一樣顫顫巍巍的出現在大牛的眼前。

  看的大牛整個整個心胸大大地震動著。

  他沒想到,瘦瘦的秀蘭咋有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咧。

  比上次他看見的竟然要大了將近一倍,好象一對大肉球一樣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

  難道這婆姨生完娃以後就能把奶子催了這麼大嗎?

  其實他不知道,秀蘭的奶子突然的脹的這麼大並不是生二蘭的緣故。

  這都是大鵬的功勞。

  雖然這段時間到碰和秀蘭之間睡的機會並不多,可他們畢竟還能天天朝面不是。

  每次大鵬只要一發現周圍沒人,就非得上去好好的揉上半天奶子不可。

  雖然秀蘭每次都是嚇的半死半活的。

  可她興許是覺著自己對不住大鵬吧,也不好阻攔著大鵬的興頭。

  每次不到把秀蘭揉的站都站不穩了或者是聽到有人來了,大鵬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一來二去。

  直把秀蘭的奶子摸的和衝了氣的氣球一樣一圈一圈的大了起來。

  看著秀蘭那對那高聳的大奶子,就像兩座挺立的山包包一樣矗立在潔白細嫩的胸前。

  大牛那里還受的了。

  他“嗚”的從嘴里發出一聲沉悶的叫喊,然後上去一口就把秀蘭的奶子叼在嘴里。

  不但這樣,大牛一邊咂著奶子,一邊還在秀蘭那豐滿的上半身上來回的摸索著,尤其是剩下的那顆高聳的奶子,更是叫大牛愛不釋手的在上面搓個不止。

  當大牛的嘴剛咂到秀蘭的奶子上的時候。

  讓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急劇的顫抖起來。

  奶子上傳來的一陣陣麻酥酥的滋味讓她敲打在大牛後背的拳頭開始越來越無力。

  秀蘭下意識地扭了幾下身子也沒掙脫開大牛對她奶子的啃咬。

  秀蘭真的有些失望了。

  在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大鵬的名字,希望自己新愛的漢子能衝過來救自己離開。

  可是叫了好半天也沒見有人來救自己。

  這叫秀蘭有一種萬念沮灰的感覺。

  她掙拖的氣力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都癱軟一樣的躺在炕上,任憑大牛在自己的奶子上又啃又咂的。

  只是從她緊緊閉上的雙眼的眼角處,有一滴晶瑩的淚水在無聲的滑落下來。

  而大牛是越咂越來勁,他已經惦記秀蘭好些個日子。

  今個中能得嘗所願咧。

  這叫他亢奮都都快要飛上天了一樣。

  他越是啃就越覺著秀蘭的奶子是那麼的香甜,那麼的有滋味。

  甚至叫他狠不得自己的嘴能和秀蘭的奶子一樣,可以整個的把嘴里的大奶子一口都咂到嘴里去。

  他趴在秀蘭身上,使勁的吸著她的奶子,吸的那麼使勁,那麼粗暴。

  漸漸的,秀蘭那碩大肥嫩的大奶子就這麼地被大牛咂的越來越小,幾乎一點點的都被大牛吸到自己的嘴里。

  他一邊吸,還一邊象狗一樣的在秀蘭的奶子上用牙咬著。

  幾乎把秀蘭的半邊奶子咬出來又紅又紫的牙印子。

  雖然秀蘭的心里是那麼的厭惡大牛,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卻是她自己無法控制的。

  隨著大牛的嘴巴從奶子處移到奶頭上。

  把她的奶頭咂的“吧唧,吧唧”直響。

  秀蘭也開始覺著好象整個奶子都要脹起來了。

  連原本干癟的奶頭也一下子硬起來了!

  硬嘟嘟的好象一個大紅棗。

  感受到秀蘭奶頭上的反應,大牛這下子咂的就更來勁兒了。

  “吧唧,吧唧”地咂的比二蘭還要過癮。

  雖然秀蘭已經因為二蘭大了而開始斷奶了,可這時候也被大牛咂的好象要再次從奶頭里滲出奶汁來。

  越咂大牛就越舒坦,他從來沒有想到光是咂一個婆姨的奶子就能給他帶來這麼大快樂。

  他覺著自己的情緒開始已經完全的失控了。

  下邊的硬棒棒已經都脹到自己難以忍受的地步了。

  他急切的需要在秀蘭身上把它發泄出來。

  他猛地直起身子,從嘴里把秀蘭的奶子吐出來。

  然後好象掙命一樣的把山半身的褂子全都拽了下來,一把拋到半空,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然後又一把拉開褲子上的草繩子,將褲子呼拉一下拽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了炕上了。

  隨著大牛褲子的被剝離。

  早已硬的跟鐵棒子一樣的東西一下子衝了出來,在半空里勃勃抖動著,從大菇頭處,還隱約的傳出來一股子又腥又騷的氣味。

  這股子氣味突然的把已經有些迷茫的秀蘭一下子給熏清醒了。

  看見了大牛檔下那根硬邦邦的東西。

  秀蘭知道他就要來真格的了。

  這叫她的心里沒由來的產生一種恐慌。

  她的手也在炕上來回的摸索著,想找個什麼東西來抵抗一下大牛。

  突然,她的手碰到一個硬硬的,尖尖的東西。

  她驚喜的發現,那竟然是自己被大牛打飛的那把剪子。

  秀蘭上去一把就死死的把它攥住了,然後狠命的朝大牛一把劃過去。

  這時候,大牛也開始了他繼續發泄的舉動。

  他光著屁股,急匆匆在秀蘭腰上忙活著。

  想把秀蘭的褲子脫下來。

  可突然的,他就覺著好象身子一陣發冷,緊接著,一道寒光從旁邊一下子衝了過來。

  大牛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一樣,只見一把尖尖的剪刀從自己的鼻尖上飛快的劃了過去。

  離自己的臉是那麼近,幾乎就是貼著汗毛飛過去的。

  自己的鼻尖甚至都能感受到剪刀那種冰涼的滋味。

  這可把大牛嚇的都快呆住了。

  一股子冷汗從他後背快速的被擠了出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秀蘭,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對她說:“秀蘭你……你動真的……”

  第一刀反正也劃出去了。

  看見大牛依舊還是騎在自己身上,秀蘭把心一橫,舉起剪刀就繼續向大牛刺過去。

  看樣子,就好象要活生生的把大牛扎死不可。

  大牛見剪刀刺過來,忙用手一架,剪刀正刺在左手腕上,雖然這剪刀頭已經不是那麼鋒利了。

  可秀蘭的力氣用的大極了,硬生生的把剪子頭直直地穿了進去,頓時,一股殷紅的烏血從大牛的手上涌了出來。

  大牛疼得“哎呀”一聲捂了傷口,像一只挨打的賴皮狗一樣,嚎叫著就跳下炕去。

  秀蘭這時干脆也豁出去了,她也跟著跳下炕頭,對著大牛就開始發瘋了一樣的連續的刺著。

  嚇的大牛在地上左躲右閃的。

  眼瞅著秀蘭是不准備放過自己了,嚇的他三兩步就竄出門去。

  狼狽的逃跑了。

  看見大牛已經離開可。

  秀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地背靠在牆角上,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汗珠,胸脯起伏不定。

  她真的自己有這樣大的勇氣敢刺大牛那麼多剪刀。

  同時,她也慶幸自己能在關鍵時候把剪子再次抓到手里,要不,自己的身子怕是早已經壞在大牛身上咧…………

  大牛一邊跑,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

  從手上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讓他嘴里不住地叫喚著。

  可這說來也怪。

  秀蘭越是這麼掙了命一樣的反抗他,他這心里頭就越想睡了她不可。

  他一邊繼續用褂子在手上纏繞在止血,一邊心里尋思著下次該用什麼方式再次接近秀蘭。

  想著想著,大牛再次回到村部。

  一推門,發現原來的幾個婆姨依舊在屋子里剪著紅花,他也沒吭聲,轉到桌子邊一屁股就坐下了。

  “大牛,你……你這手是咋拉?”畢竟大牛是自己的漢子。

  淑梅對他一直就很是主意的。

  發覺大牛出門一次,手上就纏著布條子,從里面還依稀的滲出不少的血絲子。

  她有些擔心的問著。

  大牛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被淑梅這麼一問,正好有了一個發泄的地方。

  他轉頭對著淑梅就罵道:“問個屁咧,你個狗日的婆姨好好做活就行了,哪有這多的話要問,也不怕你嘴上問出火癤子來。”

  被大牛的一頓臭罵。

  嚇的淑梅馬上灰溜溜地抵下頭了。

  生怕自己再惹的他不高興。

  對於膽小單純的淑梅來說,大牛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大牛說的話她從來都是當著聖旨一樣對待的。

  大牛不讓她問了,她就真的一點都不敢再問下去。

  看著一邊委屈的淑梅,旁邊別家的婆姨可不答應了。

  張嘴就訓著大牛道:“咋拉咋拉?你是吃了槍藥是咋拉,你婆姨是為你好咧,你這漢子咋不知好歹哩?”

  大牛被這些婆姨訓斥的啞口無言的。

  畢竟,這些婆姨都是別家的婆姨。

  自己還真打不得罵不得的。

  他一惱火,拉開凳子就推門出去了,一邊走,一邊嘴里還嘟囔著:“俺罵俺自己的婆姨,關你們啥事咧。都閒的沒事哩嗎……”

  再說秀蘭,自從大牛走了以後,她自己個躲在牆根根上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

  自己就這麼的握著剪刀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好半晌,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自己尋思著,這村部里是不能去了,自己干脆就在灶房里忙活起來,一會的工夫,就把晚飯也做好了。

  二奎回來的時候,秀蘭的眼睛依舊還是哭的腫腫的。

  可二奎根本來注意都沒注意。

  他除了在想做那事的情況下會看秀蘭幾眼,平時的時候是從沒仔細看過她的。

  秀蘭有心想把今天的事兒告訴二奎,可轉念一想,自己說了沒啥作用。

  興許反倒還可能被二奎罵自己去勾引大牛了。

  她自己憋了憋,又把到嘴邊的話頭咽了回去。

  再過幾天,秀蘭突然發覺著自己這身子怎麼突然的就開始發虛了。

  在廠子里上班的時候總覺著腦袋昏沉沉的總想睡覺。

  還不時的從胃里泛著酸水,可又總是讓自己一嘔一嘔的又吐不出來。

  秀蘭也是過來人了,一覺著自己的身體反應她就知道自己個應該是又懷上咧。

  她掐著手指頭算了算,竟然發覺按時間,這應該是自己那次在大鵬家日過以後懷上的。

  這孩子十有八九是大鵬的種,這叫秀蘭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了。

  美了半天,秀蘭又重新冷靜下來。

  肚子里的娃讓她開始在心里多了不少的考慮和打算;自己這身子眼瞅著是不能再承受廠子里這些繁重的勞動哩,再加上自己要是生了娃,這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可要是再堅持著上班,這剛出生的娃沒人照顧可怎麼辦呢?

  娘的身子這幾年眼瞅著就垮下去了。

  指望娘是指望不上了。

  再說哩,自己已經把二蘭送到娘身邊讓她照看著了,怎麼好在讓娘多操心的再幫自己呢?

  念頭轉回來再一想;回家繼續種地呢?

  好象也不是個事,眼見著村長大牛開始不停地對自己下絆兒,不是給自家分配的東西越來越少,就是在分配水蕖的時候總是給自己家最後一個澆灌。

  秀蘭知道,他是故意整人,想讓自己乖乖地討饒,可就是一頭碰死了,也不會讓那狗東西近了身子的。

  再退一萬步說吧,即使廠子里不開始自己,也不是個事兒啊;有了娃總不能天天背著孩子去上工,挨累不說,做活也做不好。

  不敢用力地哈腰,總怕把娃掉下去,如果捆得太緊,又怕把娃勒壞了。

  想了半天都沒出個啥好主意來。

  她左掂量右尋思的考慮了半晌也沒啥好念想。

  後來干脆打定主意下了班以後去大鵬家和他商議商議。

  因為在心里邊噎著事兒,這班上的都恍恍惚惚的。

  中間好玄好差點讓刀把自己手給切了。

  好容易等到下班了,秀蘭趕緊地朝家里跑去。

  回家一看,這老天爺也幫她;二奎居然沒回來。

  看看天色,這都快榜黑了。

  一般要是二奎這個時辰還沒回來,多半是去伙計家打牌喝酒去了,一般不到半夜里是回不來的。

  秀蘭出了門。

  左右看看沒啥人,然後就想最賊一樣的偷偷摸摸地溜到大鵬家里去。

  進了大鵬家的門,發現他們家里正是一頓忙活著在做著晚飯哩。

  大鵬的兒子根生也在家,正在灶台上架起小鐵鍋里填水,看起來灶坑里的火苗不旺;從鍋四沿冒著一圈煙,柴火不干火也上不來。

  根生實在沒辦法咧,就只好趴在地上使勁地吹。

  火光明明滅滅,煙也一股股地冒出來。

  看見秀蘭來咧,大鵬不由得楞了一下。

  多少對秀蘭能到他家來感到意外,他先是對著秀蘭笑了一下,然後挪出來身子走到自己娃身邊,遞上一把扇子給他,火才旺起來。

  58853;看見秀蘭咧,這叫大鵬高興的不知道說撒歡好,他先是拍掉手上的灰土,然後咧嘴笑著說:“秀蘭,你……你咋來咧?”

  “俺……俺找你有點事兒哩……”秀蘭當著根生的面也不好說啥。

  她看了看大鵬,又看了看正在灶坑邊上忙活的根生,嘴里喃喃的道:“那啥,要不……你們先忙,俺……俺一會在回來。”

  “秀蘭嬸子,都來了還走啥咧?要不……要不干脆一起在家里吃了再回吧……”說話的是大鵬的娃子根生,很難想象這麼小的娃子竟能說出這樣成熟的話來。

  “是哩,還走啥咧。”大鵬在一邊笑著幫襯著。

  “吃了再回,吃了再回。”

  秀蘭點了一下頭,然後自己從牆角里拿出一個馬扎子就坐了下來。

  大鵬家她來的多哩,哪里有啥東西她就跟在自己家一樣熟悉。

  坐下想了想,秀蘭又站了起來。

  走到根生邊上,看著在灶坑邊上有些忙亂的娃子說道:“讓俺來吧,這活是婆姨干的哩,你們漢子哪做的來?”

  “哪能咧?哪能叫你來做咧。”一邊的大鵬客氣的說著。

  因為傍邊還有自己的娃在,他也不好做出一些親昵的動作,也只能嘴里客氣的和秀蘭說著。

  “還真把俺當外人不是,俺有啥不能做的哩。”秀蘭假裝生氣的撇了大鵬一眼。

  那種眼波流轉看了大鵬這心里都不由的狠跳了一下。

  要不是自己的娃在跟前,他都恨不得上去抱著秀蘭就啃上幾口……

  還是秀蘭手腳麻利。

  一會兒工夫,就把飯做得哩。

  她拿著大勺子在鍋里絞可半天,然後朝碗里端了多半碗片湯,還在上邊零星地點綴了點香油,遞給大鵬後就去盛另一個鍋里的棒兒絲粥。

  大鵬聞著碗里的片湯說道:“真香哩,咋那麼香哩?”也不知道他是說著面湯還是說秀蘭那端著面湯碗的手。

  “死像兒。”秀蘭聽出來大鵬話的意思,不好意思的衝著他罵了一句。

  大鵬也沒說啥,只是望著秀蘭的臉,目光軟軟的。

  “秀蘭,想俺哩?”一邊說,一邊還想用手去摸摸秀蘭的臉!

  “說啥咧?別亂動。有不怕被你娃瞅見?”秀蘭一邊不好意思的躲開大鵬,一邊看了看身邊。

  發現根娃卻不知道啥以後從屋里出去了。

  “俺娃早出去咧,剛做好飯就端著碗去院子里咧。”大鵬傻笑著和秀蘭說:“這幾天俺家的母雞抱窩哩,一窩出來了好幾個小幾崽兒哩。根娃看著小雞毛茸茸的怪惹人疼的,這幾天逮住工夫就往雞棚里竄咧!”

  聽了大鵬的話,也不知道咋地,秀蘭就聯想到自己也即將和大鵬家的老母雞一樣要有自己的崽子咧。

  這娃還是大鵬的骨血。

  想著想著,這臉就開始紅了起來。

  大鵬看著秀蘭的樣子,臉上紅撲撲的比花朵還嬌艷哩。

  一時間,看的他不由得有些發傻了。

  就知道嘿嘿的衝著秀蘭笑著。

  “傻樣,笑啥咧?”看著大鵬傻乎乎的樣子,秀蘭也被他逗的“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秀蘭,你……你真好看。”憋了半天,大鵬從嘴里就憋出真一句話來。

  “經常看著哩,還有啥好看的,就知道哄俺高興。”雖然嘴上這麼說,可秀蘭這心里還是被大鵬說的甜孜孜的。

  她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看著秀蘭的樣子,大鵬這心里邊的火頭騰了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這喘氣聲也開始變的粗了起來。

  “這天熱,俺先把褂子脫了,你熱的話就脫吧,別不好意思,現在就咱兩個。”說著,大鵬先自己個把小褂脫了下來,露出滿是腱子肉的胸膛。

  “做啥哩,別……也不怕被外面的娃進來看見。”秀蘭知道大鵬是想了。

  說啥天熱的都是借口。

  不過其實自己這心里多少的也有些想頭咧。

  這麼多天沒挨到大鵬也讓她這心里邊有些癢癢的。

  不過對於外面的根娃,她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

  “甭管俺娃,他這幾天一吃完飯,一准就會去別的娃家玩咧,不到大天黑的不會回來的。”大鵬趕緊回著秀蘭的話:“這傍秋天的,太陽毒,弄的這屋子都悶乎乎的咧,你……你還套著廠子里的工作服哩,別熱壞了,脫……脫了吧……”

  “你還別說,是有些熱哩!”秀蘭的呼吸也開始變的又急又粗。

  聽了大鵬的話,秀蘭借著台階就把那件蘭色的帆布上衣給脫了下來,那是廠子里特意給她發的。

  工作服一脫下來,秀蘭那兩個豐滿的奶子就只隔著一層很薄很敞的小褂了,褂子因為洗的次數多了,有些縮水的短了許多,她一動身子,白生生的肚皮就全露了出來,小小的肚臍眼就像秀蘭那俏皮的眼睛一樣在大鵬的面前晃動著。

  這可把大鵬看的連眼睛不想轉了,他死死地盯著秀蘭那飽滿的身子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覺著自己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就身不由己地靠到秀蘭身邊,然後伸出手,一把就把秀蘭給攬過來,把那張粗糙的大臉在秀蘭的臉上狠狠地蹭來蹭去。

  “大鵬……你慢點,別把俺臉蹭破咧……”感覺到大鵬正喘著粗氣的在自己臉上來回的蹭著,還不停地左右尋找自己的嘴唇。

  那股子急切勁兒把秀蘭的火頭也給激起來了,她尋思著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來了,大鵬肯定是很想自己了,才這麼的急促哩。

  越蹭,大鵬就越覺著著火氣越大,憋著自己好象要爆開了一樣,連聽著秀蘭的聲音都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樣。

  大鵬一邊繼續的尋找秀蘭的小嘴,一邊用用開始自己拔自己的褲子,三下兩下就把褲子拔脫在腳底下,光溜溜的下身只剩下一條有些髒不拉幾的大褲衩子。

  漸漸地,兩個人完全的摟在一起,摟的那麼緊,就好象已經融化到了一起一樣,根本早就忘記了所有的一切似的,大鵬的胳膊是那麼的有力氣,把秀蘭抱的有些有些透不過來氣又有些舒服的呻吟著,配著大鵬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屋里形成一個完美的和諧曲。

  “大鵬……大鵬”秀蘭挨著大鵬火熱的身子,好象自己要被他抱的幾乎融化了一樣。

  在下身處,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大鵬的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正直直地頂著自己肉洞洞的口上,即使是隔著褲子,她依然開始感受到那東西的堅硬和粗壯。

  她開始夢囈一般地哼哼著,身子像蛇一樣在大鵬的懷里扭動著。

  大鵬越抱越緊,恨不得能把秀蘭的身子揉到自己的身體里,他興奮的幾乎都忘記了自己誰咧。

  漸漸的,兩個人開始一起倒在炕上開始翻滾起來,就像兩條蛇一樣緊緊地纏在一起。

  在炕上,大鵬就像是別憋急了一樣,更使勁地在秀蘭身上晃著。

  壓的秀蘭幾乎都按奈不住想大聲地叫起來,可是一張嘴,大鵬把嘴使勁地堵上她的嘴,並且在里面瘋狂地尋著秀蘭的舌頭。

  馬上的,兩個人的舌頭就在秀蘭的嘴里來回糾纏起來。

  蹭了一會兒,秀蘭的舌頭就一下子被大鵬的舌頭勾住哩,帶到他自己的嘴里就使勁地咂起來。

  大鵬咂的那麼用力,那麼有滋有味的,幾乎要把秀蘭的舌頭咂斷了才依依不舍的吐出來。

  大鵬看著身下漂亮的婆姨,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

  這叫他舒服干脆什麼也不顧了,抬起身子就把秀蘭身上剩下的小褂和褲子扒了個精光,然後埋下頭去,像小狗一樣在秀蘭的奶子上舔了起來。

  大鵬一面用嘴銜住秀蘭的奶子吃著,一面還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秀蘭的另一個奶子上使勁的搓,偶爾還把秀蘭那已經尖挺的奶頭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狠狠的擰,擰的秀蘭直哼哼。

  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舒坦哩。

  咂了好半天,大鵬覺著自己真的有些忍不住咧,他翻身屈膝的把秀蘭的大腿給分開,然後有些著急的把自己褲衩給薅下去。

  開始用手探索到秀蘭的胯下,握住了自己已經堅硬到及至的硬東西。

  當大鵬那火熱的大菇頭將將頂到秀蘭的縫口的時候,秀蘭猛的一機靈,想起什麼事一樣的意外的把大鵬推在了一邊。

  大鵬正准備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下身了,沒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秀蘭突然的一把將自己推開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就躺在秀蘭身邊,有些惱怒的問她:“秀蘭,你……你這是做啥哩?咋?咋不想和俺好了嗎?”

  秀蘭閉著眼睛,好半天才把自己的呼吸調整平穩了。

  她長噓了一口氣,然後轉頭和大鵬說:“大鵬,俺……俺咋能不想和你好哩?可是今個真……真不行,俺……”

  “有啥不行咧?”大鵬有些著急了,繃的直直的東西發泄不出來叫他渾身都有些難受:“你……你今個又沒來事啥的,有啥不行的?”

  “不是,俺……俺……”秀蘭嘟囔了半天也沒把話說透了。

  “到底咋拉?你……你倒是說咧。”急的一邊的大鵬都快樣蹦起來了。

  “俺懷上咧……”被大鵬逼的沒辦法了,秀蘭干脆也豁出去了,一口把話說出來。

  “啥?懷上咧?”大鵬有些意外的問著。

  緊接著,他把頭重重地倒在炕上,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那,那二奎知道不?”一邊問,他這心里一邊開始發涼。

  他尋思著,本來秀蘭就不是那麼順心順意的答應和他走,現在這又懷上了,怕是更不能應著他的意思哩。

  “俺……俺還沒告訴他,又不是他的種,也沒必要那麼快讓他知道。”

  “哦,”大鵬心不在焉應了一聲。

  然後突然一下子從炕上跳起來。

  “啥?秀蘭你說啥?你說娃……娃不是二奎的,那……那……”大鵬的嘴都開始打哆嗦了,他指著秀蘭問著,連身子都開始抖個不停。

  “傻樣。”秀蘭看著大鵬吃驚的樣子,有些嗔怪的罵了他一句,然後繼續說道:“俺……俺說娃不是他的,是你的種咧!”

  大鵬瞬間開始就呆住了。

  巨大的驚喜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呆了半天,他開始對著秀蘭傻傻地笑著。

  笑了半天,突然又好象想起什麼了,他趴到秀蘭身邊,開始小心翼翼的問著:“秀蘭,你……你肯定娃是俺的?”

  “說啥哩,不是你的還能是小狗的咧?”秀蘭有些不高興了,對於大鵬的懷疑,她覺著自己是那麼的委屈。

  “秀蘭,別……別生氣,俺……案就是問問。”看見秀蘭有些惱了,他趕緊的在一邊陪著不是。

  一面勸秀蘭,一面還在嘴里發出一陣一陣的傻笑。

  “行哩,別笑哩,笑的像個鴰子一樣。”看到大鵬這麼高興,秀蘭也覺著這心里邊甜孜孜的。

  好半天,大鵬才從這種喜悅中慢慢平緩下來。

  他一把拽住秀蘭的手說:“秀蘭,這下好了,你……你也別在考慮咧,和俺走,俺要正正當當的做娃的爹。”

  “大鵬,你……你別這樣,你……你容俺在想想……”秀蘭有些為難的看著大鵬。

  她來的本意是是想和大鵬合計合計自己還要不要繼續留在廠子里上班。

  可沒想到大鵬又提出來要自己和他走這個問題了。

  “還有啥考慮的哩?你……你肚子里都有俺的娃了,這……這還不夠嗎?”大鵬這下真的是著急了。

  他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好象一陣雷一樣的響起在秀蘭耳朵邊上。

  “你……你讓俺在想想,要不……要不你再容俺一段時間,等俺自己個二奎說說。畢竟,俺還是她名義上的婆姨,總得好離好散不是?”秀蘭被大鵬逼的實在沒法子了,只好先應下來。

  “那……那得多長時間哩?”大鵬追問的速度極快,根本也不給秀蘭留下多少考慮的時間。

  “俺……俺找機會就和他說……”秀蘭有些猶豫的回答著。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和二奎說這個事。

  雖然二奎對她不好。

  可畢竟自己是二奎的婆姨。

  萬一真的二奎因為自己離開了而餓個好歹的,她這心里可就真的會愧疚死的。

  再說哩,在梨花村還從沒有和主動和漢子離婚的婆姨咧,自己這先例一開,指不定會讓別人怎麼看哩?

  雖然對秀蘭的話不滿意,可畢竟她是答應自己要和二奎離了。

  雖然沒有個確切時間。

  可這已經對於秀蘭來說是很不錯的了。

  他看著秀蘭,然後把耳朵輕輕地貼在秀蘭肚子上,嘴里嘟囔的說道:“俺……俺聽聽,這娃到底是男是女咧?”

  秀蘭笑著和大鵬回到:“傻漢子哩,聽那能聽出來是男娃還是女娃哩?再說,這才一個多月,也沒成型咧。”

  大鵬繼續跟著秀蘭一起傻傻地笑著。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把攬過秀蘭抱在自己的懷里,抱的嚴嚴實實的,好象生怕秀蘭受到一點傷害的侵蝕一樣。

  秀蘭緊緊地貼著大鵬的胸膛,她聽見大鵬的心跳聲音越來越快,而他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熱。

  兩個人都沒有任何語言,一時間,屋子里就只有他們那溫馨地呼吸聲……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這時候的梨花村里一片寂靜,只有牆角的蛐蛐還在發出一陣陣纏綿哀婉的叫聲。

  大鵬就這麼擁著秀蘭,兩個人都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在他們的心里,都能感受到一種幸福的平靜。

  大鵬不時的在秀蘭的額頭上親吻,秀蘭躺在大鵬的懷里,用胳膊勾著大鵬的脖子,在黑暗中多情的看著大鵬,當大鵬低頭來吻她的時候,她總是很甜蜜的閉上眼睛,流露出只有做姑娘才有的幸福感,只可惜在黑暗中大鵬看不見。

  當大鵬再次的把熱燙的嘴貼向秀蘭的額頭的時候,秀蘭突然就把脖子一伸,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大鵬的嘴上,大鵬把秀蘭抱的更緊了。

  秀蘭停直了腰,把大鵬壓在了身下,使勁的吻著大鵬的臉、脖子。

  大鵬接著秀蘭的吻,片刻,兩個人又融化在了一起。

  “晚上不回去了吧?”大鵬一邊親著秀蘭,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

  他是多麼的希望自己能幸福的摟著秀蘭睡一個好覺。

  在他心里,只有能摟著秀蘭過一夜,才能代表著秀蘭能真正的成為了自己一個人的婆姨。

  可秀蘭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怕是不行哩。萬一二奎回來了……”

  “那就干脆和呀明說得了,要是你怕,俺……俺就和你一塊去。”大鵬在一邊恨恨的回答著。

  “別……別這樣。”秀蘭輕輕地掩住了大鵬的嘴巴:“俺……俺都應了你了,你……你也給俺點時間好嗎?”

  “唉……”大鵬長長的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回到家以後,秀蘭發現二奎還沒有回來。

  她收拾收拾就躺下了。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想著大鵬咧。

  在秀蘭已經熟睡的臉龐上,依然掛著一絲甜甜地微笑。

  以後的日子里,大鵬開始更加細心的照顧秀蘭。

  可這也讓二奎開始起了疑心。

  也不知道他開始犯了哪門子邪,竟然開始破天荒的對秀蘭注意起來。

  可這也是一件大壞事,最起碼讓大鵬不能再和以前一樣順利的和秀蘭偷會了。

  沒辦法,他只好一直與秀蘭保持著應有的距離,只有在下地干活的時候才能偷偷地朝秀蘭家看上秀蘭一眼,又不敢上前說話,生怕二奎看出什麼來。

  下了地,吃罷了飯,就站在門前向秀蘭家門口望,希望能看見秀蘭出來。

  有時秀蘭覺得心神不寧,就借了口出去倒水,每次出去,都能看見大鵬杵在那里在向這邊望。

  秀蘭不知道啥叫“心有靈犀”,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出去一趟,大鵬是不會回去睡覺的。

  對於二奎的注意,秀蘭的心里並沒有陽光燦爛,反倒覺得委屈。

  和二奎生活了十多年,除了挨打就是挨累,確實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

  現在終於自己的漢子開始注意自己哩。

  但原因竟然是因為懷疑自己而並不是因為心疼自己而注意的。

  這多少叫她心里有些別扭。

  中間也有很多次,她想鼓起勇氣和二奎直接說分手。

  可這話都嘴邊卻就是吐不出來。

  不知道怎麼地,她想到自己要是和大鵬走了,二奎的那種飢寒交迫的樣子,她這心里就禁不住的一軟,本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種情況又持續了將近半個月,這眼瞅著秀蘭的肚子都已經開始有些微微地凸起來了。

  要是再不說,怕是要蠻不住咧。

  急的大鵬整天的對著秀蘭使眼色。

  其實秀蘭的心里也不好受。

  整天都被良心在煎熬著。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了,就和以前村里的那些被人唾棄的騷婆姨一樣哩,甚至自己比她們更厲害;不但開始和漢子偷上咧,竟然還要再一腳把自己原本的男人踹了。

  她左掂量右掂量的考慮了好長時間也沒下定主意,可以後發生的事情也終於叫她把決心下了……

  那是在秀蘭懷上大鵬娃已經倆個多月的時候,雖然肚子上的反應不明顯,可胃里的反應倒是挺得很凶咧。

  看的大鵬又是心疼又是害怕的。

  有心去照顧一下秀蘭。

  可又顧慮著村里人的看法和二奎。

  今個正好趕上秀蘭早下班。

  早上秀蘭走的時候就告訴大鵬哩,因為她知道二奎今天要出去打牌咧,所以秀蘭准備晚上去大鵬家坐坐。

  這天,大鵬早早的就把地里活忙活完了。

  回家以後又把根娃打發到別的娃家耍去了。

  大鵬收拾收拾屋子以後,正要做晚飯給秀蘭吃的時候,卻見秀蘭卻慌慌張張地奔回來,像後面有人攆一樣。

  “大鵬……”秀蘭“咣當”一聲推開門進來叫了一聲,聲音還帶著微微地顫抖,把正在灶房里忙活的大鵬嚇了一跳。

  大鵬看了看秀蘭。

  發現她臉色蒼白,汗水從臉上直流到脖子里去。

  一下子就慌了神:“秀蘭哩,這是咋了?出啥事了嗎?快……快告訴俺。”

  秀蘭沒有說話,只是一頭扎到大鵬的懷里,身子在瑟瑟發抖,大鵬連問了幾聲,秀蘭只是搖著頭,卻沒有回答。

  大鵬想了想,卻想不出來秀蘭到底能出啥事情。

  他知道今天是秀蘭早下班的日子,可這是因為今天秀蘭上的是早班才能提前下班的,不可能是因為受到廠子里的刁難咧。

  他又想了想,莫不是村里的人發現自己和秀蘭的事兒哩?

  所以讓秀蘭在進村的時候受了欺負?

  他捧起秀蘭的臉看了看,沒有什麼傷痕;扳開手看了看,也只有幾個老早以前留下的傷疤,也沒有出血;再看看身上,卻衣服在肩頭的地方刮壞了一塊,這可把大鵬著實嚇了一跳。

  他趕緊的忙把秀蘭的褂子撩了,卻看見秀蘭那白升升的膀子上什麼傷也沒有。

  心里這才暗暗地松了口氣。

  秀蘭在大鵬的懷里喘息了半天才平靜下來,然後斷斷續續地說:“大鵬……俺……俺看見……俺看見咧……”

  因為今天下班早,再加上二奎也出去打牌了。

  所以一整天在廠子里秀蘭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左盼右盼的終於到時辰咧,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急匆匆的朝著梨花村的位置跑回去。

  剛走到村口地頭上的那片小樹林的時候,突然地,秀蘭就覺著自己自己這肚子也不知道咋地了就開始有些翻江倒海的折騰起來。

  她趕緊的一溜兒小跑的想跑回家再去解決。

  可勉強走了幾米以後就再也堅持不住咧。

  秀蘭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也沒啥閒人的。

  她本不想就在這荒郊野外的蹲下來。

  可這肚子卻一個勁的在不停地造反。

  她也怕再憋下去會憋壞了肚子里的娃,就一邊看著,一邊鑽進了地頭邊的小樹林。

  秀蘭走的很深之後,才在一顆野梨樹後面蹲下來,解開褲子就拉起來。

  肚子里的存貨被放出來的那股子舒坦勁讓她禁不住都舒坦的哼哼著。

  好半天,秀蘭終於覺著差不多哩。

  她剛准備擦擦屁股的時候,卻突然的聽見樹林邊上傳了一陣陣說話的聲音。

  這可把秀蘭嚇了一跳,她生怕自己在蹲坑的時候被別的漢子看見了自己的下身。

  就趕緊的准備把褲子提上。

  可這秀蘭越是著急,這手腳就越有些不聽使喚。

  她使勁的忙活了半天,剛把褲子提好的時候,卻發覺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哩,最後,竟然有腳步聲走到自己躲藏的梨樹的後面。

  這下子秀蘭更是不敢出聲哩。

  她小心翼翼的藏在樹後面。

  害臊的連呼吸聲都不敢很大的吐出來。

  也虧了這顆樹的年齡也不小了,粗粗的樹干正好能把秀蘭的身子隱藏住。

  “淑梅啊。快……快些的吧,俺……俺都要忍不住哩……”一聽這個聲音,秀蘭嚇的猛然一個機靈。

  她聽出來咧,這是村長大牛的聲音。

  這下子,秀蘭更是不敢直接出去了。

  她知道大牛一直就對她心懷不軌的。

  如果自己現在和他照面,在這個靜悄悄的小樹林里,難保他不會做出點啥惡心事兒來。

  “別……你……你這是做啥咧?就……就在這要哩嗎?俺……俺……有些怕。”這是大牛婆姨淑梅的動靜。

  秀蘭聽到這個聲音,心里開始有些鎮靜了許多。

  畢竟,有淑梅在這里,她也不怕大牛能公然做出啥事兒來。

  “你這婆姨咋這騷情哩?俺……俺想要哩你就別廢話咧,怕啥哩?這里啥人都沒有,有啥不好意思的。”大牛的聲音充滿了霸道的意思。

  不過可把在樹後面的秀蘭嚇的不輕。

  她聽出大牛的意圖哩,他竟然想在這里和婆姨好好的日一下。

  瞬間,秀蘭覺著自己好象整個身子都麻住哩。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碰上這事。

  這叫她覺著實在是有些太尷尬咧。

  要是自己現在出去,好象看見這兩口子也實在不好說啥哩。

  萬一再被大牛和淑梅懷疑自己偷看啥的,這叫自己的臉可往哪兒丟啊。

  可要是不出去,也不能就這麼的躲在樹後面瞧著大牛日他的婆姨吧?

  就在秀蘭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樹那頭,大牛已經開始欷欷疏疏地脫褂子了。

  自從十幾天以前淑梅回娘家探親以來,他這下面的東西就一直憋著沒地方使喚去。

  原本自己在村里也有幾個相好的。

  可最近因為農活不多,他們的漢子也能經常在家里閒著。

  讓他有些去偷嘴,可就是沒啥太好的機會。

  再說哩,他大小已經是個村長咧。

  做這些事情多少還有些顧忌。

  也不好公然的就去偷別人家的婆姨。

  可這面子一顧忌,下邊的東西就有些憋的難受了。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淑梅從娘家回來,他連在家等都有些等不急了,匆匆地就跑到村口去接自己的婆姨。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淑梅回來。

  他一看見淑梅,這心里的火氣也就騰的一下子衝上來,頂的他下邊的那話兒都硬的繃繃直,他也不管那麼多了,連回家也等不及了,拖著淑梅的手就把她往小樹林里拽。

  可淑梅卻不是那麼心甘情願的。

  她已經走了很遠的路回來。

  正想回家在炕頭上歇一會兒咧。

  可沒想就被自己的漢子拖上來就想做那事兒。

  想日也就算了。

  可竟然要在這個地方弄。

  這讓淑梅總是覺著放不開。

  她扭著身子就對大牛說:“別……別咧……在這俺……俺有些覺著怪怪的哩,要不……要不回家好不好?”

  大牛這勁頭正足哩,他恨不得立馬就准備開日。

  卻沒想到自己的婆姨在這接鼓當開始扭扭捏捏的不順著自己。

  惱的他一個大耳光就煽了上去:

  “狗日子你騷情個啥咧?你是俺婆姨,俺想在哪兒日你,你就得聽著,再不順著俺,看俺不……”說著,大牛的巴掌又高高地抬在半空。

  淑梅把大牛的一記耳光打的腦袋都嗡嗡直響,她眼瞅著大牛的手又一次舉起來了,嚇的她趕緊地把頭低下去,啥話也不敢說咧。

  看見淑梅不敢反抗哩。

  大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急匆匆的把淑梅的褂子和褲子都扒下來。

  接著一把就把淑梅退在地上,自己騎在淑梅身上就准備開始日她。

  “別……別在這里日……”雖然淑梅十分害怕大牛,可就這麼被他在大日頭底下日,這可是淑梅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她這心里有羞又臊。

  她忍不住耳根有些發紅,嘴里喃喃地哀求著。

  可大牛這股子勁頭一上來,還哪管那麼許多。

  理都沒理淑梅的苦苦哀求,大腿一個勁的用力,頂在淑梅的腿上,然後發著蠻勁兒把淑梅的大腿給分開了。

  淑梅僵了僵身子,知道今個怕是由不得大牛也不行哩。

  有些絕望地閉上眼喃喃:“不行哩……不行哩,在這里做不成咧……”

  大牛也不言聲,看見了婆姨光溜溜的身子,他這火苗子早就騰騰的升了老高了,他握著自己個的東西,對著淑梅下面的地方就開始頂了進去。

  隨著淑梅“哎呦”的叫了一嗓子,大牛的半拉子大菇頭就活生生的塞了半截進去。

  不過因為淑梅的肉洞洞口也沒經過濕潤啥的,顯得有些又干又澀,大牛半拉子大菇頭剛進去一半就被淑梅的肉洞口給卡住了,夾的大牛哼哼唧唧的直喊疼,也痛的淑梅“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雖然害怕大牛,可這下身實在也太不得勁了。

  淑梅趕緊的用手將大牛的東西握住,有些氣喘又有些哀求的說道:“不行哩,太……太干……大牛,等濕些再日好咧……”

  雖然大牛實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可下邊的那根東西被淑梅夾的是又緊又勒的。

  他使了半天蠻勁兒,不但沒把東西全塞進去,反倒讓淑梅夾的更疼咧。

  他也知道這工夫勁兒要是不等淑梅的下面濕了,怕是日也日不舒坦哩。

  大牛停下動作,嘴里有些惱怒的罵著:“狗日的做啥哩,下面咋干這這樣咧,娘的讓俺日都日不痛快……”

  淑梅也著急咧。

  她怕大牛繼續要使蠻勁狠日自己。

  自己這下面的縫口要是再被大牛這麼干干地就日進去,非疼死不可。

  她趕緊的用手在自己縫口上的小豆豆上蹭著。

  這一手是她被大牛日了好多次以後才學會的。

  “能進去麼?”等了好半天,大牛有些著急了。

  自己的大菇頭還塞在淑梅的肉洞口里半截子哩。

  這上不上,下不下的滋味讓大牛的情緒有些暴躁咧。

  “歇歇……再等等……”淑梅覺著大牛有些著急哩。

  她趕緊的用手更加快速的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蹭著。

  漸漸的,下面多少的被淑梅磨出來不少騷水來。

  大牛也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他勁頭一上來,干脆就用手在淑梅身後托住了她的屁股,准備用實勁兒把自己個的東西頂進去。

  淑梅知道大牛等不及哩,有些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

  隨著大牛“噢”的一嗓子,大菇頭對准肉縫就直直地沉了下去。

  隨著雞蛋大小的大菇頭頂入到里面,後面的肉棒棒也很順利的一下子連根兒都塞到淑梅的肉洞洞里面去了。

  “啊……”淑梅叫的聲音有些壓抑。

  她生怕自己的動靜被村里別的人聽見。

  隨著大牛的東西被一點一點的塞到里面。

  淑梅的身子也開始繃的越來越直。

  連眼神都有些發散哩。

  淑梅那緊窄的縫口和她有些壓抑地哼叫聲更加刺激大牛,再加上他也感覺到淑梅的下邊開始有些濕潤了。

  自己的硬棒棒能順利的在里面進去自如。

  所以大牛也沒多猶豫。

  開始在淑梅的身上用力地抽插起來。

  隨著他一下一下的頂著淑梅,一陣陣“啪啪”的拍肉聲從他們兩個的交媾地方傳了出來。

  這時,躲在樹後面的秀蘭被大牛和他婆姨的交媾聲也引的渾身都有些發軟了。

  她是個過來人,知道大牛他們正做啥事兒哩。

  再者,秀蘭自己也因為肚子里有娃了,好長時間也沒和大鵬日過了。

  今天被外面的場景一引導,禁不住的自己也開始渾身酥麻,連下面有有些絲絲地往外流騷水咧。

  她忍不住把頭探到樹干邊上,有些害臊,又有些好奇的朝另一邊看去。

  剛一抬眼,就把她嚇了一大跳。

  首先映到她眼前的就是大牛和她婆姨的兩片大屁股。

  好不好巧不巧的就是大牛和他婆姨正好把腦袋衝著另一邊,而下體就正對著秀蘭的眼皮子底下。

  秀蘭先瞅著淑梅正扭著白嫩肥大的屁股,肥嫩雪白的大屁股正不停地向左右挺動著。

  在淑梅屁股上面,正有一個碩大、粗長的陽具在她的黑黑的肉洞洞里來回進出的。

  看起來大牛日的很用勁兒,在他挺起身子的時候,秀蘭似乎都能隱約的瞅見他那碩大的大菇頭正卡在淑梅的縫口周圍,然後,隨著大牛用力盡根地插入時,似乎好象連他那鼓鼓囊囊的蛋蛋都塞帶淑梅身子里一樣。

  大牛和他婆姨的那種劇烈的動作把秀蘭看的目瞪口呆的。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能這麼公然的看著別的漢子和婆姨的那事。

  刺激的她覺著渾身都有些軟塌塌的。

  要不是靠在樹邊上,秀蘭早就全身酥軟的倒在地上哩。

  “慢些個……俺……俺趕了好長時間的路,腰還有些酸咧,經不得這麼重的折騰哩……”淑梅覺著自己被大牛頂的都有些發木了。

  她嘴里開始哀求著大牛。

  “羅嗦啥哩……俺曉得咧”大牛有些不耐煩的對著淑梅說道。

  他這正在過癮的時候,那能還歇下勁頭來輕些哩。

  所以大牛嘴上這麼說,那東西卻更加放肆的在淑梅下面弄起來,前聳後抽的動作也更猛。

  日的淑梅下面的兩片肥肉都跟著大牛的肉棒棒給帶到她的縫口里面了。

  淑梅被弄的僵著的臉似哭了一樣,她覺著大牛不但沒有輕著些,反倒是更加狠命的折騰自己咧。

  沒辦法,淑梅只有咬著牙,鎖著眉任憑大牛在她身上來回的折騰著。

  大牛越弄越是覺著過癮,多少天沒處用的東西今個終於得到發泄了。

  他一邊“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擊,一邊抽出一只手,貼著自己婆姨的胸上,抓起了一個奶子就用力的捏了起來。

  眼前劇烈的動作把秀蘭看的膽戰心驚的。

  連喘氣聲都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起來。

  看著看著,秀蘭就覺著自己這心里也開始癢癢的像是長滿野草一樣,她的手開始不知不覺的滑到自己個的下身來……

  突然,大牛猛地把身子直了起來,一翻身就躺在淑梅身邊,把秀蘭嚇了一大跳。

  她趕緊地把身子隱藏到樹後面去。

  “來……換你在俺身上弄一歇哩。”大牛喘息著說道。

  剛才騎在淑梅身上日了半天,他覺著自己有些累咧。

  就干脆躺在地上,讓淑梅騎在他身上日。

  淑梅雖然別大牛恨恨地日了半天,這身子也有些發軟發麻的。

  可聽了大牛的命令。

  也不敢違背大牛。

  她知道,大牛要是來了興致,自己若是不好好的伺候著,過了這陣子,她非得被大牛打個半死不可,沒辦法,淑梅只好鼓起勁兒來,慢慢地的爬到大牛身上。

  聽著樹那邊好象沒啥反應。

  秀蘭知道大牛沒有發現自己。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又一次的把頭小心地探了出去。

  一探頭,正好看見淑梅騎在大牛身上,將肥嫩雪白的大屁股抬得高高的,伸手下去一把握住了大牛那硬挺的東西。

  大牛的東西確實不小,要比二奎和大鵬的東西都粗了一圈。

  上面幾根繃的緊緊的青筋就和大牛的人一樣,顯得霸道而蠻不講理。

  秀蘭繼續看下去,發現淑梅正一手扶著大牛的肉棒棒,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分開了自己肉洞口的兩片大肥肉,將大牛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湊到跟前,然後對准了洞口,開始把自己白花花的打屁股就往大牛下身上坐。

  隨著大牛“哦,哦”的叫喚著,秀蘭看見他那粗大的東西一點點往淑梅的肉縫里擠,由於大牛的大菇頭實在太大哩,撐的淑梅的縫口都張開的大大的。

  周圍的黑毛就像沙坑陷落一樣的朝著淑梅的縫口周圍擠。

  甚至讓秀蘭害怕淑梅的肉洞洞會不會讓大牛的東西給撐破了。

  淑梅剛慢慢地把大牛的大菇頭吞進去半截,他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猛的一挺身子,一下子將硬翹的東西陽具直直的向上衝著,一下子頂到了淑梅屁股周圍的縫口上,將那條粗長的硬棒棒猛地插進了一大半,把淑梅頂的身子明顯的一顫,下面的縫口也被撐的大大的分開在兩邊。

  眼前的一切看的秀蘭是觸目驚心的。

  她趕緊的將探出去的頭縮回來,背靠著樹干就“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

  一邊喘,一邊還用手放在胸口上捋著。

  雖然大牛弄的不是自己,可是她似乎覺著就好象那根東西是插在自己身體里一樣,弄的她覺著自己的下身都開始有些隱隱發疼。

  雖然前幾次自己也看見過大牛的光身子。

  可那時秀蘭都因為害怕和憤怒並沒有仔細的看過大牛的東西。

  今天終於看清楚了。

  他的東西雖然不如大鵬的長,可要比大鵬的粗了好些哩……

  猛然間,秀蘭突然有些醒悟過來;自己咋在想這些羞人的東西咧?

  這叫她開始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臉。

  本來已經紅透了的臉蛋現在更加發燙了。

  這心里七上吧下的也不知道在想個啥。

  正在秀蘭害臊的工夫。

  她突然的聽到後面響起大牛如同老牛一般低沉的嘶喉:“不行哩……俺……俺要出來咧……”緊接著,一陣比剛才更加清脆的拍肉聲從後面一陣陣的傳到秀蘭的耳朵里。

  秀蘭突然的又被這種聲音吸引住了。

  她不由得再次把頭探出去朝那面看去。

  發現這時的淑梅已經把雪白的大屁股抬在半空之中不動了。

  而大牛正在用雙手托住淑梅的屁股,開始不停地挺著下身大力往上頂著,意念頂,一邊從嗓子眼發出一陣怪異的叫喊。

  頂了沒幾下,大牛突然的將手放開,淑梅的屁股在猝不急防的情況下猛地往下一壓,而大牛也順著這股勁頭將粗大的東西往上大力一挺,挺的他腰都懸在半空了。

  從秀蘭的角度看過去,就看見大牛那兩個鼓鼓的大蛋蛋開始一下子縮地緊緊的,過了半晌才放松,隨著蛋蛋的放松,一股子濃稠的白色糊糊立刻沿著淑梅的縫口周圍被擠了出來。

  看樣子,大牛也確實是憋了很長的時間,他的身子開始不停的抖動著,隨著身子都一下,他的蛋蛋就猛的縮緊一下,一直到他抖了十幾下才把身子慢慢地平緩下來。

  秀蘭從未看見過這樣的場景。

  她每次無論是被二奎日還是被大鵬日。

  都是被他們騎在身上使勁地折騰著的。

  那里能看見這樣清晰的漢子的白湯湯灌到婆姨肉洞的表演。

  這叫她驚的幾乎都呆住了。

  眼睛瞪的都快衝出眼眶了。

  秀蘭的呼吸也開始越來越急促。

  這工夫,也不知道咋地,她就突然的想起了大鵬。

  突然是那麼強烈的想躺在大鵬身子底下,被他使勁的日個不停。

  可這急促的呼吸聲卻被意外的被淑梅聽見了。

  因為剛才她正被大牛日的迷迷糊糊的。

  根本就沒精神注意周圍的動靜。

  可現在已經完事咧。

  因為淑梅害怕被別人看見,所以這精神也顯得格外集中。

  冷不丁的,突然發覺樹後面有一陣急促的喘氣聲,把淑梅嚇了一跳。

  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著:“誰……誰在樹後面。”

  淑梅突然的問話把秀蘭也嚇的不輕。

  她的身子猛然一抖,不由得一屁股做在地上。

  這次發出的聲音更大,連大牛也聽見了。

  他忙把身子從淑梅的身子底下爬出來,急急的就開始套上褂子。

  套上以後,連扣兒都沒系,就直接的衝到樹後面去了。

  到樹後面一看。

  卻意外的發現是秀蘭,這完全的出乎大牛的意料之外。

  一時間,兩個人就這麼打眼瞪小眼的看了起來。

  還是秀蘭反應快一些。

  她覺著自己再待下去非叫她尷尬死不可。

  她趕緊的退了幾步,然後嘴里喃喃的說道:“俺……俺本來是想方便的,俺……按不是有意看……俺……俺啥也沒看見……”

  說完話,她轉身就向樹林外跑。

  跑過淑梅身邊的時候,淑梅的褲子還沒提好咧。

  她瘋了一樣穿過樹林子跑到大鵬的家來,連半路上被樹枝刮破了褂子都渾然不覺。

  聽秀蘭斷斷續續地說了半天,大鵬才明白秀蘭看到了什麼,他不明白即使是秀蘭看見了大牛和他婆姨在做那事又怎麼了,至於叫秀蘭嚇成這樣嗎?

  “沒事哩,看見就看見吧,又不是你故意去偷瞧的……”大鵬一邊抱著秀蘭,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的安慰著。

  秀蘭在大鵬懷里有些不知道該和大鵬怎麼說。

  其實她不是害怕,她是擔心大牛會拿這個做借口再一次去她家占自己的便宜。

  她知道大牛一直想日自己。

  可每次都被她給擋回去了。

  可這次自己竟然看見了大牛和他婆姨做那事。

  難保大牛不會拿這事兒借題發揮的說自己個偷看別人家辦事來威脅自己和他睡覺。

  可這話也不能和大鵬明說。

  秀蘭知道大鵬喜歡自己喜歡的深著咧。

  他要是一知道大牛曾經好幾次想占自己便宜的話,一准會和大牛拼命的。

  可人家大牛畢竟是村長,大鵬一旦和他糾纏起來,最後吃虧的還是這個忠厚的漢子。

  左想右想的尋思了半晌,秀蘭還是決定不和大鵬說了。

  她慢慢地的平緩了自己的情緒,心里暗自琢磨著:“興許大牛也在家臊哩,畢竟,別外人看見這事兒多少也是個羞人的地方不是嗎?興許大牛日後看見自己個還會躲在一邊也說不定哩……”

  從大鵬家回來,秀蘭趟著深深淺淺的腳步就回家了,二奎還沒有回來,秀蘭收拾收拾就躺下了。

  可這歇下去以後,就後一直沒敢睡咧。

  也不知道咋地了。

  這心里本來緩下去的那根弦兒又開始繃了起來。

  她開始尋思著要是大牛把自己的事傳出去咋辦哩?

  那村里的人該咋看自己——一個偷瞧別人家做那事的婆姨?

  要真是這樣,那自己的臉往哪兒丟呦?

  其實秀蘭也知道大牛並不一定能傳揚出去。

  畢竟,這事對他來說也是挺別扭的不是。

  可她這心里就是放不下。

  總是好像有啥事兒一樣顯得慌慌張張的。

  夜色已經和很深了,在梨花村四處,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此起彼伏的叫聲,與寂靜的夜相映成趣。

  也讓梨花村這個祥和的小山村顯得那麼寧靜而悠遠。

  可就是在這寂靜的夜里,秀蘭越總是感覺著有啥慌心事一樣的爬到她的心窩子上,就跟著外面的蟲鳴一樣,好像有許多的蟲子,慢慢地細細地,一點一點的在撓她的心,癢得她渾身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就在她在炕上折騰著的時候,就突然的聽見院子里的門鎖嘩啦啦地響了幾下,秀蘭迷迷糊糊的躺著沒動,她知道這肯定是二奎回來了。

  可是門響了半天也沒打開,把秀蘭嚇得開始脊背發涼咧。

  她“騰”的一下從炕上坐起來,渾身一下子被弄的擠出來一股冷汗。

  “怕不是大牛來上門哩?”秀蘭一邊想著,一邊有些恐懼的渾身哆嗦起來。

  她“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粗氣,然後狠了狠心,就櫃子里掏出上次戳了大牛一下的剪刀,然後躡手躡腳走到門邊…………

  還沒等秀蘭下炕,就聽著門“嘎吱”一下開了。

  緊接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就從外面傳了過來。

  這下子可把秀蘭驚的渾身都僵住咧。

  呆了一下,她趕緊悄悄地溜到屋里的門後邊,在牆角里手握著剪子,渾身都瑟瑟發抖。

  她一邊抖,一邊在心里暗自期盼著:“別……別進來,進來全能就……”想著想著,她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里的剪刀,覺著自己的膽子好像又大了幾分。

  屋門開始緩慢的被打開了。

  隨著門響,一個有些踉蹌的身影晃晃蕩蕩的就走了進來。

  這時候秀蘭也不知道哪來的硬氣,一聲躥過去,對著來人就是一剪子。

  可能因為剪子尖有些鈍哩。

  剛戳破漢子的褂子就有些再也戳不進去咧。

  可就是這樣,也把漢子疼的“嗷”一嗓子叫喚起來。

  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橫勁兒,左手上去一扭,就把秀蘭的剪子給奪了下來,右手上去一把就把秀蘭拉倒在地上,按在哪里上就抽了幾個耳光。

  秀蘭疼的想哭叫起來,可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再哭,大牛也不能放了自己,她橫下心來,開始沒命地又抓又咬,可能是大牛沒想到秀蘭能有這麼大反應,他楞了一下,就馬上的被秀蘭撲倒在地上,兩個人在地下滾作一團。

  秀蘭一邊狠命的抓著,一邊有些憤恨地罵著:“大牛你這天殺的孬漢子,俺……俺不就是看見你和淑梅哩嗎?俺……俺……”說著說著,她這手上的力道就更猛了。

  漢子也好像被秀蘭抓的有些失去了理智了,他三兩下就掙脫開秀蘭,因把將她摔在一邊,干脆站起來拿腳踢,秀蘭疼的好像覺著渾身都散了架一樣的。

  大叫著在地上翻滾,像一條被螞蟻咬住的蟲子。

  那漢子一邊踢,一邊還在嘴里罵著:“你個狗日的婆姨,還……還反了你咧。自己的漢子也敢打了?”

  聽了這些話,秀蘭禁不住一楞。她發覺這是二奎的聲音。

  “你……你沒啥事吧?”出乎意料,二奎的語氣有些和以往不同的溫柔。

  秀蘭楞了一下,她不知道為啥今個二奎這麼反常。

  要知道,自己今個可是捅了馬蜂窩一樣咧!

  傻呆了半晌,她才有些遲疑的對二奎說道:“沒……沒事哩,你?你沒傷到哪吧?”

  “嗯……”二奎不在乎的回了一句,緊接著,他又繼續和秀蘭說:“那啥……俺……俺有個事得和你合計合計,跟俺進屋說去……”

  秀蘭傻傻地跟著自己的漢子就回了里屋,上了炕頭坐好以後,二奎開始有些嘴里打拌兒的和秀蘭說:“俺……俺今個碰上大牛了……”

  二奎的頭一句話就秀蘭給嚇的不輕:“咋?他?他和你說啥了?”秀蘭有些害怕的問著。

  “說哩,說他和他婆姨那啥都被你瞅見了。”二奎嘴上說了,還在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不過,這種怪笑,讓秀蘭越看就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俺……俺可不是故意的哩……”秀蘭有些急了,她怕大牛再在自己的漢子耳朵里傳個瞎話啥的,趕緊的直起身子和二奎解釋著。

  “知道哩,沒啥,再說了,看就看了唄,能有啥啊。”二奎不在乎的說著,還有心思和秀蘭擠了一下眼睛。

  不過,他這種表情讓秀蘭更有些心虛了,她啥時候見過二奎會對自己有這麼好的態度啊。

  二奎越是這麼和一家人一樣的待她,她就越覺得不自在,總覺著二奎這葫蘆里有鬼。

  兩個都沒做聲,楞了好大一會兒。

  這時候,外面的天空上有一團烏雲急速地壓過屋頂,使屋子里有些讓人透不氣來。

  空氣是渾濁的、燥熱的。

  也叫秀蘭覺著好象這氣候象像摻雜了炸藥一樣,一觸即燃。

  “秀蘭啊,俺……按和你商量個事……”最後,還是二奎先開口了。

  “啥……啥事兒啊?”秀蘭這心里就更沒底了。

  自家的漢子啥時候用過這種商量的口氣個自己個說過話啊,有啥事都是他自己說啥就是啥的。

  沒見過什麼時候還和自己商量一下的。

  現在,二奎竟然這麼說了,這叫秀蘭真的有些渾身不自在。

  “俺……俺今個和大牛合計了一下,准備……准備兩個人互相都給對方拉個幫套……”

  “啥?”秀蘭楞了一下,她甚至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傻楞楞地看著二奎。

  “日……你看個屁。”看見秀蘭沒有立刻的就應了自己的要求,二奎這火暴的性子又有些按不住了,他張嘴就開始罵著秀蘭:“裝啥糊塗哩?俺……俺就和你名說了吧,就是從今個以後,俺……俺和大牛互相換個婆姨耍耍。明白了?”

  二奎的話好象一聲炸雷一樣震的秀蘭的耳朵都一陣嗡嗡的響動。

  她張大了嘴巴,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漢子怎麼樣說出這樣的話來。

  “別光不言聲,反正我是告訴了你了,今個的事,你應也得應了,不應也得應了,就這麼定咧,明個兒,你就去大牛家,讓大牛婆姨來咱家耍耍。”二奎完全的把剛才的那點笑臉都收回去了,開始惡狠狠地衝著秀蘭吼道。

  “不……俺不應,死也不應……”秀蘭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了。

  她沒想到大牛竟然能想出這麼個法子來折騰自己。

  可……可恨自己的漢子也不爭氣,不但不把這事當成一個羞人的事,還……還感覺著挺樂意的。

  她甩著腦袋,堅決的回著。

  “還反了你了。你……你敢不應,我都和大牛說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要在這麼不痛快的,俺……按就把你趕出家去,讓你狗日的睡土坷坷里去。”二奎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秀蘭罵道。

  看見二奎的樣子,秀蘭真的完全的心都涼了。

  她沒想到自己這麼實心實意的對待他,到頭來卻換來這麼一個下場。

  別說是自己肚子里有娃了,就是沒懷上,她也決不肯和大牛這麼個惡心的漢子拉幫套的。

  秀蘭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她騰的從炕上爬起來,從箱子里卷上幾件褂子,轉身就准備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家。

  二奎沒想到一直都順著自己的婆姨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他眼瞅著秀蘭就要出門了,這肚子的火氣就騰的冒到腦門子上了,他跳下炕,順手從灶坑邊抽出一根燒火棍來,就直奔了秀蘭跑過去。

  秀蘭剛走到門口,回頭看二奎臉色鐵青拎著木棍氣衝衝就對著他來了,就知道不好。

  秀蘭剛要說啥,二奎便衝上去,朝著秀蘭的後腰就是一棍,邊打邊罵著:“我還反了你個狗日的哩,我的話也也敢不應?我讓你不應,讓你不應”

  秀蘭哭叫著向院子里爬過去,一邊爬,一邊還用手里的包裹擋著自己的腦袋,可剛擋了一下,又被二奎抓過來扔到了一邊去。

  二奎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木棍劈頭蓋臉地打過來,秀蘭的胳膀上、頭上、臉上頓時殷紅一片。

  二奎的棍子打的又快又狠,剛開始,秀蘭還有勁地抵抗幾下,不過漸漸的,她就覺著自己的身子開始越來越迷糊,連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秀蘭倒不在乎自己能咋樣了,她是擔心肚子里的娃千萬不能出啥意外。

  於是她一邊護著自己的肚子,一邊用手“咣咣”地猛拍著地面,大喊著:“救救俺,求求誰來救救俺啊。”

  兩個人鬧的動靜這麼大,村里的人基本上都聽見了,剛開始還沒啥注意的,畢竟,這二奎幾乎三天兩頭的會打自己婆姨,大家也都習慣了,可到後來,大家開始都聽見了秀蘭瘋了一樣地叫喊,才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很快的,一群人聚到二奎家來,可是門已經被二奎死死地叉上了,誰也進不去,只能趴在大門上隔著門縫看。

  秀蘭身上已經血肉模糊,嚎叫的聲音也漸漸地越來越小。

  可是二奎還在瘋狂地發泄著,口中不停地噴著大糞:“我今天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案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大鵬終於是來了。

  這漢子平時睡覺死,一直等到外面都快翻天了才醒過來,仔細一聽是二奎家的動靜,大鵬一激靈,趕緊的就跑過來看看。

  到了門口,就聽見里面那種棍子“扒拉”打在人身子上的聲音。

  他知道這是二奎又開始犯混了,急的大鵬也不關那麼多了,直接地就用身體向門上猛撞,撞了幾下終於把門撞開了,進門一看,秀蘭已經被打的在地上幾乎都不會動了。

  大鵬一看,眼睛都紅了,上去一把奪過去棍子,對著二奎就揣了一腳。

  幾個鄰居也跟著跑進來,拉住了二奎。

  二奎還在氣頭上,像一條發了瘋的惡狗一樣和鄰居撕扯了半天,才被拉到別人家消氣去了。

  大鵬小心的抱著秀蘭,幾乎都要嚎啕大哭了,幾個村里的婆姨看見了,也跟著在一邊陪著不停地流著淚。

  秀蘭一會兒清醒,一會迷糊,雙腿不停地顫抖著。

  眼瞅著就要不行了。

  這時候,二奎才發現剛才踹他一腳的是大鵬,這心下就突然地冒出一股無名之火:“大鵬他算啥狗日的?俺自個打自己個的婆姨,他橫著來插一杠子算啥咧?”這麼一合計,二奎又想到了秀蘭今個竟然能公然的不肯應了自己,這肯定是背後有漢子了,這下沒跑了,准是大鵬這狗日的王八蛋。

  想到這里,二奎心里就像火上突然澆了一瓢柴油,轟隆一聲火苗子就竄到了房頂。

  急急地推開旁邊拉住他的村民,一口氣就衝到大鵬身邊。

  到大鵬身邊,發現他還抱著自己的婆姨,還在那里傻傻地向張望著。

  看著大鵬的樣子,二奎真想衝上去狠狠地打大鵬兩拳,可是見大鵬身大腰粗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沒敢。

  楞了一下,他開始臉色鐵青地和大鵬說:“秀蘭是俺婆姨,你?你就這麼抱著她?算是啥哩?”

  大鵬也覺得這個姿勢確實不太好看,可看著秀蘭的樣子,他這心里就是一陣刺骨的疼痛,所以他一直就這麼抱著秀蘭,紅著臉就是不肯松開。

  二奎看在眼里,真的是忍無可忍,他看大鵬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這心火騰騰直冒煙,就直奔過去,朝大鵬的身上就是一拳。

  可是大鵬身子骨硬朗,這一拳沒把大鵬打怎麼樣,二奎到是被震了個趔趄。

  這下二奎真急了,從身邊抄起剛才的那根燒火棍就向大鵬打過來,不想被大鵬一把攥住了。

  “俺……俺沒啥邪心思,俺……俺只是怕秀蘭出事哩。”大鵬的脖子都紅了,嘴里卻吭吭哧哧地說也說不明白。

  “你狗日的放屁,出事害你們家啥事?你給我滾得遠遠的。”二奎不依不饒,見大鵬抓住棍子不撒手,就松了手,從院子里撿起一塊石頭向大鵬扔過來,大鵬沒來得急躲,石頭正打在眼眶上,大鵬用手一捂,張開手看的時候,血“嘩”的一下就濺了出來,濺得滿手都是。

  二奎見大鵬受了傷,心下有幾分愜意也有幾分害怕。

  想再衝上去打,可又怕大鵬還手,自己打不過,也呆在那里。

  這時的村里人看見怎麼又開始打起來了。

  趕緊的上去一把拉開兩個人。

  有些心善的婆姨還說著:“別……別鬧了,趕緊的把秀蘭送到醫院看看吧,這娃眼瞅著就要不行了……”

  大鵬這才醒過味來。

  他一把抱起秀蘭,轉身就朝自己家走去。

  背後的二奎還在不依不饒的罵著。

  不過大鵬也沒管他。

  到自己家,套上馬車,就拉著秀蘭去鎮上的醫院了……

  到了醫院以後,把秀蘭送到急救室里,大鵬在外邊等著的時候,他想了很多,他琢磨著,光靠秀蘭自己,怕是不能那麼輕易的就能離開二奎,看來自己得想個別的法子……

  第二天,正當二奎沒事一樣的在家睡覺呢,就聽見外面有警車的鳴笛在響,正當還奇怪呢,沒想到幾個警察立即衝進家來,把他掀翻在地,手脖上咣啷一聲帶上了鋥亮的手銬。

  二奎殺豬一樣嚎叫著:“俺沒犯法,俺沒罪,”可誰會聽他這些。

  一陣警笛聲響,二奎被帶到派出所去做筆錄去了……

  只用了幾天,就查實二奎使用家庭暴力使秀蘭左手致殘,雖然同時二奎又反告大鵬勾引了秀蘭,但經查不實。

  又過了一個月,被判入獄兩年。

  三個月以後……

  “走吧,別看啦。”大鵬站在村口上,耐心的勸著秀蘭。

  “再看一下,一下就好了。”秀蘭挺著肚子,站在樹陰下瞅著身後的梨花村,雖然已經答應了大鵬要和他到城里去了,可不知咋地,事情到了根上,她著心里還真的有些不舍的。

  “城里好玩嗎?”一邊的二蘭卻沒有自己娘那麼多愁善感的。

  她拽著根娃的手,嘴里不停的問著。

  “好玩著哩,到地方了,俺陪你到處走走,俺熟哩。”根娃一副大人的樣子,拍這胸脯和二蘭保證著。

  看見後一輩的兩個娃感情這麼好,大鵬和秀蘭不由得相視一笑,然後互相拿起包裹,轉身就朝著汽車站走去,身後,寧靜的梨花村離的他們越來越遠……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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