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哲也曾和表哥一起來過這里。
但遠遠不如今天這般生意好。
而且今天的顧客,基本都是男人。
在胡亂買上不少東西後,就急匆匆的去交錢。
他感到有點奇怪。
剛好酒店經理也過來視察工作,他一把拉住經理:“什麼時候這里生意這麼好了?”
認出了白雅哲,酒店經理立馬畢恭畢敬的說道“白少爺您來啦,您還不知道啊。我們這每周都會火爆一次。這是我想出來的點子。只要在這個店消費上五千就能參加待會的亂交派對。”
“亂交派對?”
“對啊,就是在酒店的宴客廳里。男的女的都帶上面具。隨便亂干。您別說,來的人可多了。不少單男都來參加。當然也有帶著老婆的,或者情婦的。不過難免狼多肉少。我就會安排幾只雞進去。還把地下調教室里的性奴,全都搞上來宴客。”
“什麼地下調教室?我怎麼不知道?”
“才成立個把月,不知道也難怪。我也是嘗試性的搞個創新。沒想到自從開了,生意特別好。不少老板,把二奶干女兒什麼的送來。調教個兩周真的和條母狗一樣,求著男人操。對了,您表哥上次就把他們學校的小姑娘給送進來了。”
白雅哲聽後有些心動。不過他現在還是想見識見識,所謂的亂交派對。
“我帶兩個人過來。一會你在這等著把我們仨送進去。對了,他們來了別暴露我身份。”
回到試衣間,目睹著卓雁輝穿上貞操帶。白雅哲終於開口說正事:“那個房間,我待會找人幫你們退了。現在和我一起去開個part。”
兩個人聽完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而白雅哲也懶得多做解釋。讓琴蕭含趕緊穿上衣服和自己走。
跟著白雅哲的腳步,來到了酒店經理身邊。
經理已經准備好三張入場券候在那里。
他盯著白雅哲身後的琴蕭含,這打扮讓他覺得,就算進到了那里,也會顯得格格不入。
里面的女人哪個不是花枝招展,騷氣十足。
就只有一個堅定的目標——挨操。
這樣保守的衣著,反而會顯得特別扎眼。
“這位女士肯定就是您朋友吧。可能第一次來不是太習慣。不如去讓我安排一下。去我們酒店里的化妝室里。讓專業的化妝師搭配一番。”
聞言,白雅哲扭頭看了看。琴蕭含又穿上了那件長風衣,帶著那副大墨鏡。為了掩蓋身下的水手服。
“行吧,有勞經理了。”
白雅哲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替她答應下來。
在化妝間門口等了許久。
琴蕭含終於走了出來。
只是步伐有些別扭。
頭也埋的更深了。
除了身上依舊披著長長的風衣,領子也立了起來。
墨鏡已經不見蹤影,換上的是一張黑色的蕾絲舞會面具。
頭上多了副獸耳發卡裝飾。
腿上套著漁網襪。
腳上的鞋子也換成了一雙酒紅色的恨天高。
見白雅哲充滿好奇的眼神,和一副想要透視自己的樣子。她扭捏的說著,:“還是…到你說的地方在看吧。”
白雅哲終於肯聽她一回。准備把驚喜保留到最後。
“行吧,到那你立馬給我脫光!”
短短幾十米路程,琴蕭含走得格外困難。
一到地方,她立馬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即使在化妝間里已經打聽到了一二。
本以為心里准備的很充分。
但是眼前的視覺衝擊還是讓她感到震撼。
幾乎所有女的都在呻吟著。
不少做出極其下賤的模樣。
甚至同時被三四個男人包圍,每個可以用的洞都沒有閒著。
有的男人還排著隊,想要等到一個洞的使用權。
慢慢的,琴蕭含也被感染。看著那些女人只能被稱為工具一樣使用著。她呼吸變得急促。腿間也有愛液分泌出來。
有的男人注意到她的到來,一直死死的盯著她看。
讓她感受到一個野獸盯著獵物的眼神。
和白雅哲多次的纏綿,以及老公的行為。
她的貞操觀念已經變得單薄,現在的她渾身都竄起一股興奮感。
“剛才怎麼說的,脫啊。”白雅哲催促道。
“我也會成為她們那個樣子嗎。不要,好下流…”
雖然這麼想著,但腿間的濕潤卻催促著身體行動起來。她緩緩解開衣服。將自己堪稱完美的胴體露出。
脖頸上是一個黑色皮質項圈,上面還有一個骨頭狀的蝴蝶結。
項圈上的銀色小鏈一直向下延伸。
在胸前分為兩道。
每一根都連接在一個乳頭夾上面。
黑色的束腰盡顯腰間的曼妙。
但僅僅只到乳房下。
兩個乳房沉甸甸的暴露在外,被束衣托著,高高聳起。
有一只還貼上了朵“犬”字的紋身貼。
下身是件齊逼皮褲。
可後面幾乎沒有布料,僅僅只有一根毛絨絨的尾巴被插在里面。
兩塊圓潤的臀瓣盡收眼底。
前面開襠的設計也讓蜜穴處門戶大開。
操起來更加方便。
身旁的白雅哲和卓雁輝都無法避免的硬了起來。特別是白雅哲,剛才在試衣間還沒射出。他巴不得現在扒光身上的衣服,撲向琴蕭含。
“媽的,太騷了。冷靜,冷靜…”
不斷安撫著自己的情緒。他走到琴蕭含身邊:“你這副樣子真是太欠操了。等下叫這里的人都看看你發騷的樣子!”
琴蕭含還沒說話,卓雁輝就搶過了話頭:“我還帶著那個,那,那我怎麼辦。”
輕蔑的看了看自己的老公,想把貞操帶的鑰匙丟給他,好讓他不要來煩自己。
但是一找卻發覺,剛才落在包里,存在外面了。
她干脆不耐煩的說道:“你?旁邊看著我怎麼和我的小老公快活。”
一邊說著,一邊親昵的摟上白雅哲的脖子。將火熱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因為穿著高跟鞋,身高差讓白雅哲的臉剛好埋在自己的雙峰之間。
白雅哲抱住兩枚大奶子,用力的朝里拍打。深刻感受著乳肉積壓在臉上的感覺。
這時一個中年體態的男人走了過來,他也為琴蕭含的身材所吸引。
可在一旁看了半天,發現白雅哲還沒進入主題。
終於沉不住氣了:“喂,你干不干啊。光顧著玩奶子,考慮一下別人啊。不干就讓開給我干。”
聽了這話氣不打一出來,白雅哲從乳間探出頭來:“這是老子帶來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帶來的?這不是酒店里的性奴隸嗎?”
“誰他媽的給你講的?”
“還用講?你看她奶子上那個字。這邊的性奴隸都會貼上這玩意兒。是這的經理專門發的福利,你可別想吃獨食兒!”
白雅哲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那些動作極其下賤的女人,身上都會貼上這麼一個標志。
只不過位置不一。
胸部,屁股,腿間,或者肚臍。
各有不同。
“操,那個狗化妝師。”
白雅哲暗暗罵著,但轉念一想,玩一次多p也未嘗不可。
和他不再理論。白雅哲脫了褲子躺在地毯上。一根長棍直挺挺的立著。
琴蕭含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用手撐著自己的肉洞,對准那根堅硬的肉棒緩緩坐下。
那男人也湊了上來。掏出黑乎乎的屌放在琴蕭含嘴邊。
“啊,不是說了嗎,我不是…”
“母狗,怎麼說話呢。叫主人!”
不由分說就打斷了琴蕭含的話,惡狠狠的捏緊了琴蕭含乳頭上的夾子。讓琴蕭含疼得說不出話來。
白雅哲也助紂為虐,學著那男人的口氣:“母狗,趕緊伺候人家啊!愣著干嘛?”
看看那男人不講理的蠻橫樣,再看看白雅哲一臉的戲謔。琴蕭含感到無助的同時,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她輕輕握住眼前的的男根。又瞄了眼白雅哲。似乎是在征求著意見。而得到的是白雅哲點頭的動作。於是她終於放開了。
嘴里含著一根,穴中塞著一根。兩邊同時都被當成了飛機杯般,被不停衝擊。可抱著他頭的男人屌小時間短。沒幾下就在她嘴里噴發出來。
幸好射得還沒白雅哲一半有力。那股白濁液疲軟的流在了舌頭上。並沒有飆到喉嚨里。可腥咸苦臭的味道,還是讓她覺得想吐。
剛要吐出,就聽到男人的催促:“喝掉啊!主人賜給你精子,你居然不咽下去。新來的吧你!”
然後捏住琴蕭含的臉,直到她不得不吞下才重新松開了手。
然而他依舊沒完:“事不會做,話也不會說?”
琴蕭含完全不明白自己該說什麼,只聽見不遠處的一個女聲:“謝謝主人使用,謝謝主人賜母狗精液!”
她循聲看去,一個和自己同樣有著“犬”字紋身貼的女人,做著日式那樣五體投地的跪姿。正夾著穴中的精液給一個男人說著。
琴蕭含看著身旁那個不依不饒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說著:“謝謝…主人的…使用,還給…昂…母狗…賞賜精液?”
這下那男的終於滿意了。拿出隨身的馬克筆,在琴蕭含的脖子上畫了道杠。
白雅哲聚精會神的看著眼前的淫戲,肉棒只是在穴里硬著,都忘了動。心中想著,如果能把琴蕭含也送進那個調教室就好了。
那男人注意到白雅哲看著這里,以為他不懂自己這麼做的原因,於是向他解釋:“第一次來?這一橫畫在脖子上,代表口爆一會。一個正字是口爆五回。屁股上代表爆菊。大腿上代表性交。奶子上是乳交。而胳膊呢,就是外射了。如果覺得不滿意可以不畫,不過這些母狗今晚回去,正字最少的幾個就得挨罰了。”
白雅哲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等那個男人走後,他半坐起來:“你看那些女人的樣子,是不是很有感覺?”
琴蕭含的確忍不住,把目光不時投向那些被稱作母狗的女人身上。雖然沒辦法表現得像她們那般下賤。但心中還是隱約有些刺激。
還以為是白雅哲又一次的調戲,她看著旁邊坐立不安的老公回答道:“沒錯,那請你把我變得和她們一樣吧。”
白雅哲被這突如其來的騷而魅惑到,恢復了挺腰的速度,讓琴蕭含不住浪叫。
這聲音吸引了更多男人的注意,他們圍著琴蕭含,紛紛等待著有能在她身上泄欲。
有的實在等不及,干脆扯掉琴蕭含的假尾巴,想要對她屁眼輸出。還好卓雁輝及時出來阻攔:“別,那里不能用!”
“你誰啊,老子愛用哪用哪,你管的著嗎?”
“別,這是我老婆,你那個那麼大,她會受傷的。”
一陣哄笑過後,大家全都打趣起卓雁輝:“可以啊,兄弟。知道這麼騷的老婆自己滿足不了,所以拿出來造福群眾。”
被身邊一堆肉棒團團圍住的琴蕭含,早已拋棄了矜持。她口中不知吞進了多少發精液,穴里也都被輪用了數次。
有的人沒耐心,干脆對著她擼管,把她身上噴滿了精液。而一直以為,只會看著自己被人蹂躪的老公,居然還會關心自己。這讓她有些開心。
她吐出嘴里的那根,對著老公說:“你…啊…你終於…說了句人話…哈啊…昂…你去,拿鑰匙,在外面的…包里。解開貞操帶,嗯嗯…啊~你可以擼了…”
又是一陣哄笑,卓雁輝覺得恥辱心爆表的同時,性欲也衝向了頂峰。在眾人歧視的目光下,硬生生的射在了褲子里。
一陣顫抖過後,他渾身舒爽。
“不用了,我好了”
他沒出息的說道,換回的卻是大家新一輪的嘲諷。
淫亂的一夜過去。
所有人都精疲力盡。
琴蕭含渾身塗滿的精液,都風干變成了白皮掛在了身上。
底下成行的正字都顯得模糊不清。
蜜穴也被撞的紅腫。
還好其他人都很自覺,做愛時都主動帶上了避孕套。
每次射完都會打個結。
掛在琴蕭含乳夾上的鏈子上面。
這一夜的戰利品,讓本來充滿活力的雙乳,都不得不壓低了頭。
而卓雁輝也在射完不久,就又一次勃起。
但是老婆的嘴巴被肉棒占領,根本沒辦法回答他的請求。
每次嘗試著擼管,都如同隔靴搔癢,無濟於事,只能煎熬的看著老婆被多人輪奸。
白雅哲也專門找了幾個所謂的性奴隸,那種凌駕於人的感覺,讓他更堅定了調教琴蕭含的想法。
等清場時,琴蕭含在兩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起。
好像兩條腿不是自己的一樣。
看著她被操成這樣,白雅哲說:“玩了一晚上,感覺你還是挺快進入角色的嘛。”
琴蕭含回敬了他一個白眼:“哼,怪誰啊。”
“那你,記不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什麼事?”
“就是把你調教的像那些女人一樣,我現在就去給你報名。等你休息好了就可以來了。”
“什麼?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我才…”
“你小老公的話你都不聽了?那你問問你大老公同不同意。”
卓雁輝是今晚唯一沒有盡興的人,一想到妻子剛才的樣子,胯下就脹痛的難受。
白雅哲的這個提議戳中了他淫妻的心。
但終是不好表達。
只能在一旁沉默不語。
見他又是這樣子。琴蕭含逼問著:“說,你希望我變成那樣?”
卓雁輝被折磨了一晚,心里很是煩躁。
他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出來:“對,我就是希望。我是個大王八,我喜歡看你被別的男人操,像剛才一樣,越多越好。”
一股腦說完這堆話,卓雁輝的腦袋嗡嗡作響,既有解脫也有後悔。他把頭撇向一邊。因為實在不敢對上自己妻子的眼神。
先是一愣,琴蕭含自嘲般的笑了笑。“也是呢…”覺得這回答也在情理之中。她小聲自言自語著。
“剛才的我…的確很下賤,很淫蕩…也許我骨子里就和她們一樣吧…既然我的老公都這樣了…”在心里安慰著自己,一時還猶豫不決的她,只能給出一句莫能兩可的話:“我再考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