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茂堃在學校的一整天里。
除了下周五要開家長會外,其他的根本沒有聽進去。
他的腦子里全部充斥著,媽媽在白雅哲胯下呻吟的畫面。
甚至還乘著課間,跑去廁所干擼了幾下。
轉眼又到了放學,白雅哲和卓茂堃在路上不聲不響的走著。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一路上的氣氛很是尷尬,眼看著十字路口越來越近。
即將要朝著相對的方向而去了。
還好白雅哲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昨天在門口看著,感覺怎麼樣?”
雖然還是有些別扭,但卓茂堃心里清楚,現在兩人的話題只剩下自己的母親了。
“呃,這個,我,我也許真覺醒了那方面的癖好…”
“不過你不能說出去,我可以不介意你和我媽的事情。”
白雅哲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在心里嘲諷道:“什麼不介意,明明就是很喜歡看我操你媽的感覺。真是好笑。”
卓茂堃被笑得渾身不自在。
“笑什麼你!”
“唉唉唉,別生氣啊別生氣。我這是開心的。真為你正視自己而感到高興。你放心好兄弟,只要有我一口肉吃,少不了你一杯羹!”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卓茂堃更加不爽。
“什麼意思你?”
“還什麼意思?就是我操你媽的時候,絕對能讓你在邊上看著唄。”
“媽的,你怎麼說話呢!”
抬起拳頭就想給白雅哲來上一下。但不得不說,聽完這話,他的褲襠立馬動了一動。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白雅哲頭也不回的往家的方向跑去。沒走兩步路就聽見手機鈴響。拿起一看,居然是琴蕭含的來電。
“喂,阿姨,才一天不到,你又想我啦。”
“沒有…只是…”
縱使剛才在丈夫面前,表現得多麼決絕,但向來矜持的她,還是無法輕易放下姿態。
可一想到丈夫的所作所為,她干脆心里一橫:“對,今天早上你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如果你不好好負起責任,我以後就不找你了。”
“哦~”
白雅哲玩味的笑了笑。
“早說啊,我剛才就跟著你兒子去你家了。你在家換個好看點的騷衣服等著。我受點累再去好好干干你。”
“不行!你就是等我兒子放學了才給你打的電話,為的就是不想讓他發現。我訂個酒店房間,你打車過來吧。”
“真是麻煩,其實我昨天都受累,讓你舒服了一晚上了,今天也沒什麼力氣。你那麼多要求,我就緩個兩天吧。”
“啊…別…除了不去我家,其他你說了算吧。”
“那行,既然要開房,地方我說了算。就去上次花錢嫖你的地方。還有,今天我想怎麼玩你,你都不准反抗!”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給琴蕭含商量的機會。畢竟現在是自己掌握著主動權。
那個酒店可是表哥家的,最起碼也算是自己的地盤。而且玩起來花樣也不少。
到了酒店門口,發現琴蕭含已經守在門口。一副大大的蛤蟆鏡遮住了小半張臉。衣服是一件齊膝的風衣。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
這保守的穿著讓白雅哲萎了一半。他絲毫不擔心會被路人看見,上前拍了拍琴蕭含的屁股:“不是叫你穿得騷點嘛!”
“呀,大街上的…”
琴蕭含趕忙躲開。
“萬一碰見熟人怎麼辦。”
“一點誠意也沒有,我現在興趣都沒了。總有一天在大街上干你。讓你七大姑大大姨的,都來看看你的騷樣。”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大不了我下次在網上挑一個好看的補償你。”
“得,也別網購了,浪費時間。這酒店里有賣。到時候我指哪件你穿哪件。”
他不由分說地拽著琴蕭含走了進去。
坐在酒店沙發上的卓雁輝,一見到老婆跟她的小野男人,立馬走上前去:“來啦,我把房間開好了。”
一見到自己的老公,琴蕭含立馬像變了個人,本來被白雅哲拽著的手,也主動挽上他的胳膊:“哼,那你在里面等著吧。我和我的小老公要去挑衣服。”
“別介啊,叔叔不是做個觀眾嗎。這酒店里的內衣要多騷有多騷。這麼好的機會可別浪費了。”
於是三個人一起來到酒店里的情趣專賣店。一進去,白雅哲就使勁朝著店員使眼色。還好那店員夠機靈。故意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三位好,看這樣子是不是來玩3p的。需要我推薦一些玩具嗎?”
“才不是!我們…”
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琴蕭含有些窘迫。
“別,到里面我們自己挑。”還好白雅哲及時替她解了圍。
不虧是專業的情趣酒店,就連這種的店面的都占據了六,七個房間的位置。
琳琅滿目的道具擺滿了貨架。
而且店里的人還挺不少。
除了服務人員,大多都是情侶或者酒店的小姐。
“叔叔你別和個外人一樣,今天給你個機會,想看我怎麼玩你老婆,你就去挑什麼東西。我先去那邊轉轉。”
白雅哲走到藥品區,表明了身份:“給我來片好用的藥,昨天剛操了那娘們一晚上,今天又欠日了。身體都有點吃不消了。”
店員畢恭畢敬的遞給了他一粒白色藥丸。還貼心的端過來一杯熱水。
畢竟年輕氣盛,精力充沛。馬上就起了藥效。白雅哲感覺下體不斷發著熱,信心倍增。立馬扭頭去找琴蕭含。
可沒想到他們夫妻兩個根本放不開手腳,半天才挑了一件普普通通的日式水手服。
“真是沒用。”
白雅哲隨手抓了幾個玩具,走向琴蕭含:“愣著干嘛,去試衣間試穿給我看。”
試衣間空間很小,於是白雅哲指揮著卓雁輝:“你去門口守著,我看著你老婆換。”
拉上門簾,琴蕭含換上了衣服。
果然是人靠衣裝。
穿上這件水手服的琴蕭含感覺年輕了不少,白雅哲瞬間來了勁。
加上藥效,他也管不上會不會被人發現了。
一把摟住琴蕭含的腰,手掌緊緊貼在那對豐乳上。
“會被發現的…去房間吧。”
“是誰說,我是她床上的老公了?這種事情難道不是我說了算?我可沒說你有沒有拒絕的權力,你盡管把腿張開。”
一想到要在有人的地方,被兒子的同學干。
琴蕭含的內心充滿了不倫感。
僅被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腰就像是要被軟掉了一樣。
裙下穿著褲襪的雙腿,像是不聽指揮一樣,微顫著緩緩張開。
“手搭在鏡子上。”
照著他說的,琴蕭含把手搭了上去。
這種把腰向後翹的樣子,就像是在把屁股獻上。
白雅哲卷起她的裙子,將黑色褲襪褪到大腿,將內褲裸露在外。
“啊…”
就像是要確認大腿到這對渾圓的曲线,白雅哲的手慢慢推上來。將肥美的臀肉推向了一個頂峰後,又以菊縫為中心,掰合起臀瓣。
最開始還是一陣癢,但當他的手指隔著內褲,塞進屁股的縫隙時,琴蕭含整個人緊張起來。
“嗚…”
似乎想探究這肉臀的感觸,白雅哲動作放緩,沿著內褲的形狀輕輕摩挲。
每每掠過被布料擋住的關鍵點,琴蕭含都會微微一抖。
情不自禁流出的愛液,打濕了一小塊地方。
白雅哲撩開蓋著那塊濕了的地方,彎著手指在細縫處蘸起淫汁。可這股子濕滑讓手指一不留神就陷了進去。
頓時間,琴蕭含的感覺全部匯集到那里。心髒劇烈跳動著。
“噫……”
琴蕭含盡量壓抑著聲音。可白雅哲的動作越來越大,不斷挑戰著她的極限。
那道縫隙,被手指來回揉動。左右兩片花瓣不停經受著指尖的騷弄。
只要手指在那里有一點動作,琴蕭含都能明確的感受的到。渾身不斷閃過觸電般的快感,讓她不得不努力支撐著即將軟掉的腰。
琴蕭含發現自己很喜歡白雅哲用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單單靠手,就讓自己停止思考。
如果不是在外面。
恐怕他都要大聲喊出對這手指的愛意了。
白雅哲看向自己剛拿的道具,一長串透明圓球,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拿起來舉在琴蕭含面前:“阿姨,知道這是做什麼的嗎?”
琴蕭含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恍惚的搖了搖頭。
白雅哲捏了捏她的大白臀,給她了點提示。她忽然記起,就是在這間酒店,被那兩個男技師玩弄時,塞進菊穴里的東西。
“是往那里放的…”
“說清楚點,哪里?”
白雅哲不依不饒,猛得拍在她屁股上,“啪”的一聲,聲響悅耳清脆。
“呀,疼!…讓人聽見了怎麼辦…”
“那你說不說?”接著又是一下。
“說,我說。是…屁股。”
“哈哈哈哈,你還是挺懂的嘛。那你自己塞進去給我看。”
“還是別了吧,我不是很喜歡,而且那里干干的…”
“操,你不說我都忘了。”
白雅哲一拍腦門,然後鑽出窗簾對卓雁輝說:“幫我拿管潤滑油。我要玩你老婆屁眼。”
本來就因為看不見里面的情況,而著急上火。
現在又得到,老婆要被玩弄屁眼的信息,更是火上澆油。
但他也明白自己的立場,只能壓抑著興奮。
老老實實的帶回管潤滑油。
剛來回到試衣間門口。一旁的服務員也跟了上來。
“先生請問這里面的人您認識嗎?”
卓雁輝點了點頭說:“我老婆在里面。”
“那您能進去看看里面的情況嗎?我發現這個門簾一直拉著,很久沒人出來。”
卓雁輝又搖了搖頭。
“里面怎麼了?里面不是您妻子嗎?”
“里面…她…”
結巴了幾句,卓雁輝吞了吞口水:“她和別的男人在里面,我只能在外面等著!”
說完這句話,卓雁輝面紅耳赤。但是一種解脫感躍上心頭。在別人面前袒露自己的綠奴心理,讓他空前滿足。
服務員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了一會,眼神充滿了鄙夷。但這眼神反而讓卓雁輝感到有些刺激。
“那您知道,本店除了外傳的服飾,其他私密物品,都不能試用嗎?跟何況在這里做,更不允許。”
“我們一會就完事了!”
原來在里面的二人能聽得一清二楚。白雅哲把簾子一拉露出臉來。可一同出現的還有琴蕭含那又大又白的屁股。
認出是老板家的親戚,服務員自然識趣的走開了。
可卓雁輝的注意力,全在妻子的屁股上面。
看見妻子的隱私暴露在外,隨時都有被人發現的可能。
他絲毫沒有提醒的意思。
而在內心里希望白雅哲就這麼舉著門簾,這種暴露妻子的感覺叫他的欲罷不能。
可白雅哲卻十分不給面子,一把抓過他手中的東西,就放下了簾子。只剩他在外面干巴巴的意淫。
“喏,這回沒理由了吧。”
琴蕭含見他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也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來。只能撅著屁股,靜靜等待著菊穴被侵犯。
一陣冰涼的感覺,從後庭竄上。渾身一哆嗦,菊穴不由得收縮。
“把你的屁眼子松開。”
屁股上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琴蕭含一肚子委屈說不出口。果然,被一個男孩玩弄如此羞恥的地方,她終究是覺得別扭。
“老,白雅哲老公,別這麼欺負人家了好不好…”
撒嬌的確是女人的一大殺器。
白雅哲被這聲“老公”叫得骨頭都酥了,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可同時也進一步刺激到了他的施虐心,想要更為過分得欺負身下的這具美肉。
他一邊揉著被自己打紅的那片臀肉,一邊淫笑連連:“打疼啦。看我這沒輕沒重的手。沒事,我掌握不好你就自己來。”
說著,把那串肛珠塞進琴蕭含手里。
沒想到換來的是這種結果,琴蕭含欲哭無淚。
看著鏡子里,白雅哲那副壞壞的表情,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不少。
即使多少有些不情願。
身體卻不由自主動了起來。
好像不受大腦控制一樣,只顧著遵從白雅哲的指令。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有那麼一瞬間,腦子里居然想的是,怎麼討好面前這個和兒子一樣大的男孩。
腿間的愛液也止不住溢出許多。
等回過神來,自己手拿著那羞恥的道路,對准了自己的菊穴。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她只能嘗試性的用肛珠,蘸著菊穴周圍的潤滑液。
一點點朝里突破。
臉上都滲出了幾顆米粒大小汗珠。
可畢竟缺乏開發,想要塞進一枚都顯得無比艱難。
本來用來支撐的另一只手,也過來幫忙。
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用臉貼著地面。
整個臀部撅得更高,完全對准了白雅哲的視线。
她兩指盡量擴張著菊花,手持著肛珠努力往里填充的香艷畫面,讓白雅哲也難按住性子,想要過來摻上一手。
“哈啊!”
溫熱的陰道內突然多了個異物,讓琴蕭含嚇了一跳。
肉壁不由抽動了一下,與其說是抗議,還不如說是在取悅男人的手指。
而剛才塞了有一半的肛珠卻功虧一簣。
被突然緊縮的菊穴擠了出來。
“你!差點就進去了!”
琴蕭含的嬌嗔,讓白雅哲惡作劇般,又將手指猛得抽了出來。
“啊……”
一聲略帶寂寞的聲音。
讓琴蕭含自己都臉紅了起來。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回眸看著白雅哲,眼里充滿了春意。
即使沒有發出聲音,但足以讓人明白她已經徹底發情了。
“怎麼了?”白雅哲明知故問。
“老公,操我!”
沒想到不用誘導,也不用逼迫。在情欲的支配下,一直維持著賢妻良母形象的琴蕭含,自己就能做出如此下賤的發言。
白雅哲很是滿意,接過她手中的肛珠,將褲襠挺湊過來。
“把我的雞巴掏出來。”
琴蕭含背著手,艱難得尋找著白雅哲的襠部。撫摸了一下,發現那里早已鼓起了個大包,堅硬無比。這讓她蜜穴處的濕潤又增添了幾分。
解開運動褲的腰帶,又把內褲拉下。
熾熱的肉棒瞬間跳脫到她的手中。
體會著那熱度和硬度。
琴蕭含感受到了它對自己身體的渴望。
心中剛閃過一絲快樂。
就又感到菊穴處被入侵。
原來白雅哲終究不想放過自己的菊花。琴蕭含強忍著又痛又癢的感覺,被白雅哲硬生生灌進了一半肛珠。還有一截露在外面。活像一條尾巴。
抬頭看看鏡中的自己,像條發了情的母狗似的,趴在地上,翹起屁股。
等待有人能夠進入。
幾根凌亂的頭發貼在鋪滿薄汗的臉上。
顯得無比嫵媚。
眼睛里寫滿了飢渴。
一身清純的水手服下,卻吊著根搖曳的肛珠。
愛液沿著大腿,一直淌到了半脫的褲襪上面。
“我居然被他弄得這麼淫蕩…可是…好想要…”
一邊這麼想,她一邊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蜜穴上。用手慢慢打開了花瓣,把花心露了出來。讓白雅哲清楚的看見里面泥濘的模樣。
這是對自己正真老公,都沒有做出過的動作。
琴蕭含感覺自己淪陷了。
從來沒有這麼希望被人蹂躪。
而這個動作也徹底打破了白雅哲的耐心。
他掄起肉棒,就准備爆操這淫蕩的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