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嬤嬤進門時掃了眼外面的桌椅,看見了椅子上的大灘白漿和桌上的半杯水就知道束真一定是玩過寧瑤瑤了。
她將那兩個盆子放在房間的一個竹架上,看向寧瑤瑤打算讓她過來。
轉頭朝窗邊看去,那個渾身赤裸的少女半躺在奢華的美人靠上舒展著充滿生機的胴體,陽光穿過花葉間順著她肩背的優美线條流淌到美麗弧度的腰臀,再到筆直圓潤的大腿,俏生生的腳丫,細膩的肌膚愈發雪白晶瑩,漆黑的發絲仿佛有著流轉的光芒,飽滿的乳房如美玉般溫潤,粉粉的乳頭仿佛是一瓣櫻花落在上面。
這個本該聖潔得不食煙火的仙子卻仿佛被凡人玷汙有了微微隆起的小腹,這樣的畫面就預示著她將來的命運吧,在一個禮教廉恥,甚至律法都無法真正約束的地方,她的未來極有可能就是在不同年紀的男人身下哀婉承歡,受孕生子。
想到這里,這位隨著上任主母陪嫁過來的女人眼里不由地流出了憐憫和無奈。
“婀奴,愣著干什麼,還不過來。”紫蘇合了合眼,斂去那無用的同情,用著一貫冷漠的聲音喚寧瑤瑤。
“啊,是。”寧瑤瑤回過神後,扶著肚子一點點的挪下床,等她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那竹架前時,濃稠的乳白汁液已經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怎麼灌得這般滿,今天用的什麼式?”紫嬤嬤打量著她鼓鼓的小腹和泥濘的下體,皺著眉問。
“管事說,是狗交式。”寧瑤瑤低著頭越說越小聲。
“罷了,腿分開,坐上去。”紫嬤嬤指了指竹架,邊說邊幫了她一把。
那個竹架乍一看只是個放臉盆和帕子的地方,實際上暗含機關,它可是個改良過的交歡椅。
女子坐上去後雙腿會被扶手的特制彎鈎卡住,方便打開雙腿,而雙手則高舉過頭綁在一根竹棍上,下身對著的托架上剛好能放下一個盆子,這個竹架是擺在一面一人高的西洋鏡跟前的,好讓女子能清楚得從鏡中看到自己排泄的模樣。
寧瑤瑤就這般被按在了竹架上,被高高綁起的手使得她上身向前弓起,兩只嫩乳愈發高聳起來。
紫嬤嬤倒是不會在意她這般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而是繞道她身邊,不擋著她直視鏡子的視线,然後解開了她腰上的綢帶,先放上了一個較深的空盆,然後就是取出小穴里的玉棒。
取法並非一下拉出來的,而是劃著圈前前後後,來回抽插著拉出來的,就好像又和男人交歡了一回。
在這個過程中伴隨著濃白的清潔藥水滴落到盆子里的聲音,當寧瑤瑤到了高潮時整根棒子才完全拿了出來,那粉粉的穴嘴抽搐著大口吐著白液,然後還不等寧瑤瑤回神,堵得更為難忍的後庭里,十二顆珠子突然被一把扯了出來,珠子滾壓著敏感的腸壁伴隨著液體不受控制得噴涌,逼得小穴也敏感的再一次潮吹起來,寧瑤瑤失聲尖叫起來。
鏡子里的少女下體的兩個洞都在激烈的噴射白灼的漿水,黃銅制的盆子里片刻就接了大半盆白汁,而寧瑤瑤兩眼失神,張著的小嘴流出一絲唾液也不自知,細白的身子還不時抽搐幾下。
紫嬤嬤取走那只滿是白水的盆子,換了盛滿熱水的盆子來,手里還拿著一只小籃子掛在竹架的彎鈎上。
她動了一處機關後,寧瑤瑤雙腿被抬高,上身隨之後傾,頭後仰地躺在活動竹架上。
“唔,不要,嬤嬤,不要那樣!”寧瑤瑤看見紫嬤嬤從籃子里拿出了各式尺寸的毛刷,漏斗,還有些藥瓶放在手邊的一個小竹台上,想起了那晚的經歷嚇得連連求饒起來。
“這是規矩,由不得你要不要。”紫嬤嬤說罷不再理寧瑤瑤,熟練的把一只小漏斗插在她小穴里,舀了一碗熱水加了點藥粉調勻後灌了了進去。
漏斗的斗較深,而下面的口比尋常的要粗短許多,淺淺卡在她的小穴里。
紫嬤嬤拿起一支食指粗的毛刷,通過那漏斗口能清楚看到花徑里蠕動的肉壁和夾雜其中透明的水,顯然寧瑤瑤本能的想把那漏斗和水都擠出去。
她輕哼了句“不要白費力了,你擠不出去的。”就將刷子從漏斗口探了進去。
寧瑤瑤想起了琴兒的凌虐,害怕的閉緊了眼,然後昨晚那種刺痛並沒有出現,肚子里面有的只是羽毛輕掃般的酥癢。
那小刷子是和粗糙鬃毛完全不同的柔軟絨毛,把她下體的每一處都細細柔柔的洗刷了一番,似乎是藥粉的緣故,她的小穴開始吐起細密的泡沫,草藥的清香彌漫開來。
隨後紫嬤嬤挑了最小號的漏斗和刷子替她洗後庭,同樣的手段用到她的小屁眼感覺卻要比小穴要敏感數十倍,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寧瑤瑤就不由自主的泄了兩次身。
當兩個洞都被洗刷過了,紫嬤嬤就將竹架調回之前的模樣,手按住寧瑤瑤腰上的一處穴位微微用力下壓,令她不由自住的收縮的下身,把藥水全部排了出來。
紫嬤嬤取了絲質的小帕沾著熱水替她清洗了小穴外的肉瓣和絨毛後再換棉帕吸干附著的水漬。
這才完成了清洗工作,放寧瑤瑤下來。
“謝謝紫嬤嬤。”覺得下身的飽脹和黏膩都統統消失了,她通紅著臉朝著紫嬤嬤道謝。
紫嬤嬤收拾著東西,頭也不抬的說:“照規矩辦事罷了。不過要是你叫二院外的野男人搞過,規矩就不是這一套了,這兒有的是比琴兒更狠的招。”
“婀奴不敢,婀奴曉得了。”寧瑤瑤顯然被嚇到了,連連應著。
紫嬤嬤低垂的眼里帶著一絲悲憫,這種事豈是你不想它就不會發生的。
“好了麼?”外面的門被束真推了開來,他聞到房里草藥的味道,看了眼那大半盆的白漿,眼神不覺暗了暗。
“辦好了,等會就該用晚膳了,老奴讓簫兒她們來收拾屋子。”
“對了,”束真拉住了紫嬤嬤想起一事:“再勾掉一個時辰。”
寧瑤瑤的臉一下就紅了,她知道那是指含男人陽具的規矩。
紫嬤嬤點了個頭就出去了。
“束真,你的背上怎麼了?”寧瑤瑤終於想起之前想問的事了。
前面束真起身穿衣出去時,她才看見男子精壯的後背上一道道猙獰地新傷。
“昨個叫二爺罰了,抽了二十鞭。”束真淡淡說道。
他用食指點住寧瑤瑤欲說話的小嘴,攔住了這個話題:“聽話,這種丟臉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哦。”寧瑤瑤乖乖得點頭。
“有點事要跟你提,我們邊走邊說。”說罷束真牽起她的小手往主院走。
“琴兒和乳娘犯了錯被二爺攆出去了。一時半會找不到適合的乳娘,小少爺這些日子就由你來喂。”他停下腳步,看著那個滿眼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的小女人刮了刮她的鼻子,“怎麼不高興?”
“不,我好開心,我真的可以喂寧遠了嗎?”
“嗯,二爺親自吩咐的。晚些時候寧遠就會挪到二爺的臥房里。”眼見轉個彎就要到主院了,他突然拉過寧瑤瑤的手將她按在牆上深深吻了口後,轉臉含住她的耳珠輕輕的說:“這麼一來晚上二爺就可以當著小少爺的面搞你了是不是?讓你一面給少爺喂奶,一面從後面用狗交式操你的小逼逼。”
“啊,束真,討厭,大壞蛋。”寧瑤瑤氣的拿小拳頭捶他,卻換來他更深的吻。
瑤瑤,對不起,因為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和你同床共枕,我卻只能孤獨的在夜里想著你自瀆,無恥的占點嘴上便宜。
明明,我也有資格擁有你。
等兩人到了院子里,晚膳已經擺好了,顧至城卻沒有出現。
青嬤嬤還在禁足,乳娘又被趕走了,紫嬤嬤親自抱著小寧遠出來,他一眼就看見了寧瑤瑤,興奮得張開胖乎乎的小胳膊要抱抱。
寧瑤瑤抱過小寶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身旁的空位不由好奇地問一旁站著的束真:“二爺不來嗎?”
不想自己一句尋常的問話竟然讓正在擺盤子的胭脂失手打碎了一只碟子。
紫嬤嬤上去朝著胭脂的臉就是幾巴掌:“沒用的東西,擺個盤子都毛手毛腳的,嚇到了小少爺,看二爺怎麼治你。”
胭脂聽到二爺兩字渾身都是一抖,她朝著束真跪下連連磕頭求饒,一張漂亮的小臉慘白慘白的。
這時寧瑤瑤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院里的侍女們個個都戰戰兢兢,白著張小臉,一副人人自危的樣子。
她猜想是和下午女子的慘叫有關吧,束真那時可是急急忙忙地就趕過去了。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卻沒任何印象,因為她一直緊緊盯著著紫嬤嬤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會再受折磨,哪有心思去管別人。
“好了,這里不要這麼多人服侍,上齊菜就都下去吧。”束真一開口,院里立刻只剩下了他,寧瑤瑤和完全在狀態外的小少爺。
寧瑤瑤吃著吃著也漸漸發覺氣氛不對了,整個二院的地都被衝洗過了,如果只是為了防止灰塵用得水也太多了吧。
“別亂想了,小少爺餓了,快喂他。”束真在寧瑤瑤的小臉上捏了一把,看著回過神的小女人匆匆忙忙解開衣襟把粉粉的乳頭塞進快要哭出來的寧遠嘴里。
備受冷落的寧遠含著乳頭,先是皺著小眉頭吸了幾口砸了砸,感覺著跟平時好像有點不一樣的奶,然後放心地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起來,因為這個更好喝呢。
感覺著乳汁被寶寶一點點喝完,感覺到的卻是完全不同與被男人帶著欲望吸食時的酥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成就感,好像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般,讓她忍不住帶上了甜甜的笑容。
束真在寧瑤瑤開始喂奶時就開始夾菜夾飯的一口口喂她,他看著寧瑤瑤無師自通的拍著寶寶,給小人兒哼軟軟的調子,不得不承認她會是個好娘親。
那句幾乎要脫口而出的的話被他的理智強咽了回去,現在的束真沒有資格說“我們以後也會有個這樣的孩子。”被打擊到的束真,見小少爺吃飽喝足又開始睡覺了,便起了壞心,他拿起了最後上的點心。
“來,吃口。”寧瑤瑤抱著熟睡的寶寶,低頭用臉蹭兒子頭上的柔毛,聽到束真的話便側過頭打算咬一口,而映入眼中的是一只雪白,高聳,飽滿,頂上還點著一滴紅糖醬的雪媚娘。
“這是?”
“看著很眼熟是不是?這可是我特地關照廚子照著你的奶子做的。”束真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尖頂上的紅糖,然後盯著寧瑤瑤的眼睛張嘴咬了一大口雪媚娘,寧瑤瑤的身子也隨之一顫,因為束真的眼神就好像惡狠狠地說我也要這麼咬你一口。
“而且這個也是用你的奶汁做的,來吃一口。”束真把自己咬過的地方轉向寧瑤瑤非要她吃
自己啃過的那里。
等寧瑤瑤咬了一小口咽下去,他才收回手一口吃掉了剩下的。
“好了,不逗你了。”束真彎下身子親了親寧瑤瑤的臉,“寧遠我先抱著,晚點打理好了就送過來。記得把晚膳給二爺端去。”
他俯身去抱小少爺,可是寧遠兩手抱著寧瑤瑤的奶子,嘴里含著她的奶頭,睡著了也不肯吐出來。
束真只好蹲下來,一手握著那乳房,一手用了巧勁才抱過了寧遠,那粉粉的奶頭從寧遠嘴里拔出來發出輕輕的“啵”的一聲刺激得他眼都紅了。
“把你的乳頭塞到我嘴里來,讓我好好吸會。”束真盯著她的乳頭,用了命令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