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了大半夜,房里地板上淫水摻著精漬,一片狼藉。
幾個婢女進來收拾,王嫄光著身子蜷縮在案幾上,鬢發濕透,粉面潮紅,從頭到腳都是濕漉漉的,整個人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王珣一身雪白寢衣也濕透了,立在窗下,幾縷黑發貼在頰邊,眉梢帶欲,眼尾泛紅。
聞聲他抬眼,婢女們低眉斂首,噤若寒蟬。
王珣神色坦然,以目示意為首的風憐過來伺候王嫄。
王嫄累得不想睜眼,下身又疼又麻,感覺都被他肏壞了,連續的高潮過後,人都虛脫了。
模模糊糊中,婢女將她抬到了浴室,為她洗身沐發。
雙腿被分開,有纖細的手指伸進小穴,摳挖內壁的精水。
王嫄稍稍睜開一點眼,看到面容清麗的美婢,微弱地叫:“風憐姐姐,我疼……”
嬌嬌女郎容若幼女,聲帶奶腔,豐乳肥臀上都是被郎君狠狠疼愛過的痕跡。
風憐垂眼,遮住眼底隱忍的神色,平平地道:“公子不懂憐香惜玉,叫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佯裝迷糊問:“平常他對別人也這樣嗎?”
風憐疑惑不解。
王嫄小小聲地,略帶羞澀:“也會要得這麼狠嗎?”
風憐微微一笑,恭聲中帶著一絲悵然:“清瀾院里沒有別人,下人們都是服侍郎君衣食住行的婢女。”
王嫄若有所思地回了一個“哦”,閉上眼,任由風憐給她清洗上藥。
他肏得狠,但小穴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
王珣辦事很利索,睡完的第二天,王家就傳來消息,崔家來人登門退親。
只道是崔老郎君在外卜卦,算得與庶女王嫄,命理先天氣場相衝,故而為妾一事就此做罷。
這理由王嫄是不太信的,估摸著是王珣許了崔家老叟別的好處,老叟這才放過了她。
但身為庶女,嫡母當家,婚事身不由己,始終都是個問題。
還沒過兩天清閒日子,就又有麻煩找上門。
秋夜,月明風寒,一位華服女郎帶著一眾仆婢,浩浩蕩蕩衝到王嫄的院子里。
房門還沒開,就聽得蠻橫的女聲在外忿忿:“王嫄,你是使了什麼法子,叁哥哥竟替你個庶女說話?”
王嫄開門,只見嫡妹王萱雙手抱胸站在院中,艷麗的眉目盡帶輕蔑和挑釁之意。
還沒來得及答話,只聽王萱撇嘴又道:“崔家老頭不要你了,本還有一個庶子接手,叁哥哥居然代表王家出面給拒了。”
王嫄杏眸含一泓清水,干淨澄澈,看起來極為坦蕩,“兄長自有考量,我也不知情。”
王萱挑眉,好奇道:“叁哥哥不像多管閒事的人,該不會是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吧。”
“妹妹,詆毀嫡支是要跪祠堂受過的。”王嫄微笑,面上一本正色:“妹妹要實在想不通,大可去清瀾院問個明白。”
王萱自是沒膽量去問王珣,不悅地翻了個白眼,“我就是說說閒話,你這麼正經干嘛。”
王嫄淡然:“就事論事而已。”
王萱上前,圍著王嫄打量一圈,滿意地笑問:“阿嫄你想不想做我的陪嫁滕妾?”
王萱與潁川庚氏郎君定有婚約,將於今年冬至成婚。
世家貴女出嫁,多會帶自家庶出姐妹做陪嫁,以便將來放在夫家做幫手和耳目之用。
對男方來說,滕妾既是婚姻中附送的彩頭,也代表岳丈家對這樁婚事的看重。
哪怕王庚兩家歡喜,王嫄卻不想再作為禮品被人送來送去。
她搖頭推脫:“妹妹與庚家郎君郎才女貌,我不適合摻和其中。”
王萱揚唇一笑:“我是看中你的身段好生養,生子凶險,我想年歲大些再要孩子。”
話鋒一轉,她雙目璨璨地盯著王嫄,“可若庚家催得急,你做滕妾,可以先幫我生個試試。”
王嫄抬頭,她身量嬌小,才到王萱下巴,年歲也只比王萱大兩叁個月。
她也是個小女郎啊。
心中酸酸澀澀,再不想和王萱搭話,王嫄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情緒,轉身回房,聲調竭力放平緩:“這事以後再說吧,妹妹自便,我要休息了。”
王萱在她身後笑盈盈道:“我准備今晚就去和母親說。”
王嫄爬上床榻,恨恨地扯落紗帳,只想將外界嘈雜的聲音隔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