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花樣
“啊啊!”李秀娥高亢的大叫了一陣,整個人驟然挺起,好一會兒才軟塌塌的趴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舒服舒服死了,比自己自摸自摸的時候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啊,葉小飛葉小飛,秀兒姐秀兒姐以後真要好好的謝謝你!”“嘿嘿,秀兒姐,不知道你爽了多少次啊?”我哈哈大笑。
一旁的趙蓮花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她可沒想到我居然會強成了這樣,自己嫂子翻著的白眼就沒有放下來,顯然是一直飛在天上。
“是啊是啊,嫂子,你潮了幾次?”趙蓮花很想知道,這個大家伙,到底讓自己的嫂子丟了幾次。
要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比起嫂子來還要強很多,如果嫂子爽了四五次,那自己最起碼也能噴個兩三次水,這可比黃瓜來要爽快的多啊!
李秀娥氣喘吁吁的趴在草席上,撅著兩片翹臀,也沒有換動作,有氣無力的舉起一根手指,“不不知道,大概大概連續了十五六次吧!葉小飛葉小飛,最後,最後的那一陣猛衝,起碼起碼也有四五次喲真是要把人給舒服死了”說完,李秀娥便再也沒了力氣,趴在草席上,晃起了神。
“嘶,十五六次?!”趙蓮花眼睛猛地一突,繼而大喜,這豈不是差不多快一分鍾一次了?!
天,有這麼厲害?
當即,趙蓮花連忙拉著我到自己的草席這邊,“葉小飛,你快過來!”我搞定李秀娥,見這女人也是色急,心里起了戲弄之色,“嘿嘿,蓮花嫂兒,我才剛大搞了一場,是不是讓我休息一下啊?”“啊?還要休電?好葉小飛,你就先辛苦一下吧,求求你了好不好?”趙蓮花終於等到了這一刻,哪里還能忍得住啊,她根本就不讓我那水淋淋的大家伙什兒有瞬間的休息,說話間就上前斜跨兩步,撅起翹臀,往我的大家伙什兒上面套。
我被搞得超級無語,這女人怎麼能夠騷成這樣?!
我去,還有王法麼,還有規矩麼?
“蓮花嫂兒,老是這一個玩法太單調了,咱們換個玩法吧。”
我忽的嘿嘿一笑,低聲說道。
趙蓮花馬上應道:“葉小飛,你想咋玩啊,這兒又沒床啥的,只能這麼整了,你將就著點吧,嫂已經等不及了!”我看了看還趴在地上的喘著粗氣的李秀娥,閃身躲避著趙蓮花不斷同目己靠過來的翹臀,伸手在上面拍了兩巴掌,壞笑道:“嫂,你等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待會讓你爽快死。”
說完,又對李秀娥道,“秀兒姐,你好點了沒?”李秀娥喘息道:“還好,全身提不起一絲氣力來,都是你這小子做的好事!”“秀兒姐,你過來幫個忙吧,要不然我和蓮花嫂兒玩不下去哦。”
我拍了拍趙蓮花的翹臀,笑道,“蓮花嫂兒,你先等下哈,一會就會讓你舒服起來!”說完,徑直向李秀娥走去,趙蓮花無奈的晃著自己翹臀,鼻子里不由發出一聲極不滿意的冷哼。
我徑直來到李秀娥身邊,伸手攙起她,關心的道:“秀兒姐,你真的沒事麼?”李秀娥笑道:“放心好了,你那大家伙什兒雖然差點要了嫂的命,這不是還差那麼一點點嘛,嫂能幫你啥忙你盡管說吧,嫂稱得住!”本文由的網友上傳,我附在李秀娥耳邊一番低語,李秀娥馬上咯咯笑道:“嗯嗯,我知道了,你這小子真會玩,就這麼辦!”趙蓮花一直注意著兩人的動靜,忽然聽到李秀娥的笑聲,搖晃著的兩片翹臀馬上停止了搖晃,一絲不安在心底升起。
很快,游戲開始了!
“哎,嫂子啊,你干啥呀,疼死我了,放手啊!”地害內,趙蓮花哼哼唧唧的浪叫,忽然變作的‘淒厲’的慘叫。
被我在耳邊一番低語,李秀娥咯咯一陣陰笑,聽的趙蓮花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只是我話音太低,她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什麼,心中忐忑不安。
昏暗的光线中,我從背後抱著趙蓮花白嫩嫩的身子,雙手在她的一對玉兔上一陣瘋狂的揉捏。
李秀娥卻搬起趙蓮花的一條腿,身子稍微低下去一點,抗在了肩膀上,疼的趙蓮花一陣大呼小叫。
“蓮花嫂兒,你叫啥呀,吃不得苦中苦,去哪做那人上人啊,先忍耐一下吧,馬上就讓你爽歪歪!”我捏著玉兔上的捻子,壞笑著數說道。
趙蓮花原本就不瘦,腿被李秀娥抗在了肩膀上,怎麼會受得了,剛想掙扎大罵,耳中忽然傳來我的話語,禁不住心頭火起,怒道:“臭小子,你要玩什麼花樣,嫂隨便讓你搞就是了,為啥要讓你秀兒姐扛起我的腿,筋都快給我拽斷了!”聽出趙蓮花話中的不滿,我忽然放開她,來到她正面,和李秀娥一起把她的身子摁在了牆壁上,兩片翹臀卻離著牆壁還有一段距離,我嘿嘿壞笑道:“蓮花嫂兒,我要搞你了哦,我會輕點的!”趙蓮花身子抵在土壁上,被沾了一身的土漬,混合著汗水黏在身上難受的要命,不過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至少弄了一身的泥巴在身上,不會被蚊子叮。
看得出趙蓮花對這姿勢很不感冒,我想了想對李秀娥道:“秀兒姐,你把蓮花嫂兒的腿抱在腰間吧,這樣子她會比較舒服點。”
李秀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麼,依言把趙蓮花抗在肩膀上的腿抱在了腰間。
趙蓮花終於松了口氣,終於不用再忍受那撕裂般的痛楚了,恨恨的看著我道:“小王八崽子,你到底要干啥?”我揉捏著她胸前的倆玉兔,嘻嘻笑道:“不干啥呀,咱們來這,不就是要我大家伙什兒搞你的桃源溪徑麼,咋了嫂,你不想讓我搞了麼?”我說的天真無邪,趙蓮花聽著卻好像在聽一首身軀忐忑,剛剛看著我和李秀娥倆人搞的歡,自己忍不住桃源溪徑里的痙癢,厚著臉皮要我在李秀娥面前給自己自摸,摸了那麼久早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了,我卻好像要故意折磨她似的,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