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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誰妻

爸上妻下 AKB4949 11614 2024-03-02 02:42

  在外面找了從前讀書時代的幾個好友一起吃了頓東來順的火鍋,回到五環的家里,已經是9點多了。

  窗外開始下起了雪,我的目光則無可厚非地停在了家里一樓牆壁上的那副油畫上。

  從藝術的角度上來說,這毫無疑問是一幅傑作,畫中人,也就是我的妻子和父親,兩人赤身裸體,情欲交織,超過視覺感官的欲望躍然紙上,漫出裝裱的畫框。

  老王不愧是功力深厚的大學美術教授,超寫實主義的畫風,用筆細膩精湛。

  畫里的妻子與父親跪立著正面相對,父親雙臂環抱著妻子,而妻子則摟著父親一半蒼白一半光禿的腦袋,兩人四唇相交,充滿愛意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父親凸起的性器被妻子白嫩結實的大腿完全遮擋住了,看著姿勢,想必是公媳間的下體也緊密結合在了一起,無法分離。

  我贊嘆著如此細致入微,表現力超群的畫作,老王和妻子父親相識不過半年,除去熟識前那段時間,一直到老王能夠親眼觀摩欣賞父親與妻子做愛的地步,真正能給王教授作畫的時間也就三四個月,而他在如此緊迫的時間里創作了如此優秀的傑作,真真切切地讓我感嘆他的才華。

  而作為這副傑作的模特,父親與妻子激情忘我的交媾也是必不可少的,他們不但是衝破倫理枷鎖的逆行者,更是觸及心神合一的伴侶,否則老王也無法創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佳作來。

  正在思忖游離時,手機屏幕一閃,我打開一看,是達尼埃拉!

  “親愛的陳,上帝保佑我終於能找回我的手機了!看到你對我發的那麼多信息,我也想對你說,我很想你!剛到這里不久我的手機就被偷了,見鬼,哈瓦那的小偷太可惡了,我花了好多時間和更多的錢才把我的手機贖回來。陳,我太想你了,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馬上見你!上帝保佑你!”

  我能夠感受到自己在這一刻的興奮與感動,手機屏幕上的異國文字卻每一句都能夠直戳我情感深處!

  我馬上給達尼埃拉回了信息,古巴的網速很糟,費用又高,隨後我們只能用文字互訴衷腸,但這卻足夠了,因為愛情是可以衝破天際和大洋,把我們緊緊聯系在一起。

  不知不覺居然就聊到了深夜!這份單純的情感交互讓我彷佛回到了學生時代,找到了那份純真。

  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懷疑自己對達尼埃拉的愛情了。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興奮的難以入眠,興奮之余,作為一個傳統的,負責任的中國男人,我想要給達尼埃拉一個承諾,我不管她是否接受,也至少要表達出來——這又是一種西方的思維方式。

  相較於我和達尼埃拉,妻子對父親的依戀更是顯而易見的,女人需要的是貼心的呵護,身體的征服,情感上的撫慰。

  而通過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是陰道,這話永遠都對,何況她本身就帶有深深的戀父情結。

  我甚至懷疑,即使楊欣欣不是個有著濃厚受虐傾向的女人,她也會愛上父親的,女人永遠喜歡強勢的男人。

  武則天在李世民面前也就是個小媳婦的樣子,在別人面前卻可以成為女皇,這就是男人的作用,男人的性格決定女人的做法。

  古往今來都是一樣,在中國這個崇尚強權的社會,女性的解放也許會是另類解放,女人不會真正超越男人性格的左右。

  仔細一想,從213年父親和妻子第一次做愛到現在,已經快有3年的時間了,這三年來,也有過曲折,但總的來說,兩人相處的久了,無論是性愛上還是生活上,都已經磨合的十分默契了,三年間我和楊欣欣聚少離多,幾乎都是父親在我不在的時間填補著我的空缺,妻子與我之間則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感情了,反倒是父親,日夜相處,感情雖然慢熱卻也逐漸升溫,產生了難以割舍的依戀,尤其是他們之間還誕生了愛情的結晶。

  我想這可能就是愛情吧,雖然這是荒唐的愛,是公媳之間衝破了禁忌倫理的愛情,一種心靈的碰撞。

  而戀愛中的人,都會有種莫名的期待,期待著兩個人多在一起,去享受更多的撫慰,即使是年齡和身份的差距,只是盲目的想要粘在一起而已,這就是生活中愛情的本質吧。

  那妻子欣欣對於老王會有愛嗎?

  我覺得是沒有的,老王不過是她的玩物罷了,和父親調教馴服妻子的性愛日常一樣,是妻子與父親愛情中的小插曲和調味劑。

  現在我的身份就顯得尷尬了許多,如果妻子欣欣和父親之間存在著真正的愛情,那我就變成了橫亘在他們之間的絆腳石。

  或許我該和楊欣欣離婚了,這個念頭並不是第一次在我腦海中浮現,也並不驚世駭俗,但下一個思緒卻足夠驚心動魄了,那就是成全父親和妻子,讓楊欣欣嫁給父親。

  要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不容易,要知道一個青春年少的大美女嫁給一個黑壯老膾的農村老頭本就足夠轟動了,何況還要加上兒媳離婚後嫁給老公公這樣一個身份的前提,這該是多麼聳人聽聞的社會新聞!

  可我下定決心了,我和楊欣欣之間沒有了愛情,而我又深深愛上了遠在異國的拉丁美女達尼埃拉,我確信,父親和欣欣之間是有愛情的,所以為了自己,也為了愛情,我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去衝破世俗的眼光。

  但這事必須要得到另兩位當事人的首肯。

  第二天起了一大早,我就到公司做述職報告了,由於內部消息下個月一家國內巨頭將我們公司收購重組,原有的組織架構將有一次重大調整,差不多一整天的時間,我都在和老大據理力爭,爭取權益。

  作為人事斗爭中相對占據下風的一方,適時讓步不失為一個好的選項,新開拓的南美市場這塊肥肉自然就輪不到我來吃了,新任的嫡系大區BD在我卸任後將即刻上任,作為補償,我將調回北京工作,同時獲得一批為數可觀的期權和股權。

  在幾年前年輕氣盛的我一定會心有不甘,但人近中年,要考慮的事情更多了,不如先如此安排,再觀望形勢,再作打算。

  下班後我給妻子打了電話,正在買菜的她給我發了幾張她在菜市場買菜的照片,不少都是我愛吃的。

  終於站到了暌違近2年的家門口,心中雖略有起伏,卻難有激蕩,畢竟這個我曾經留有九年足跡的家,近兩年卻幾乎是空白的。

  打開門,是父親迎接的我,雖然老爺子臉上布滿的皺紋越發深刻了,但他面色紅潤,精神矍鑠,一看就知道我不在的時間過得挺滋潤,但更早之前,我就發現了父親天大的異樣:父親坐著輪椅!

  “爸,怎麼回事兒啊?”

  “沒什麼,小傷。”

  父親故作輕松地回答到:“本來也不用輪椅的,弄個拐杖就成,還是欣欣孝順,有了這個輪椅方便多了。”

  “什麼小傷,小傷要坐輪椅啊!”

  我急了,“欣欣人呢?”

  “在廚房給你做菜呢,你也別怪她……”

  “欣欣!楊欣欣!你給我過來!”

  我衝著廚房的方向吼道。

  “是大偉啊,你回來啦。”

  妻子一邊脫下圍裙一邊走出廚房。

  “爸這怎麼回事啊!怎麼弄成這樣!”

  我焦急地開始興師問罪,“不是讓你照顧好爸的嗎!”

  雖然我走之前是讓爸照顧她,還是讓她照顧爸,這件事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大偉,這和欣欣沒關系。”

  父親的勸阻和圓場被我當成了耳邊風。

  “骨折,一個多月前的事兒了。”

  妻子輕描澹寫地說到。

  “骨折?怎麼會骨折的!這還要多久才能好啊?”

  我望著父親那打著石膏的右腿,尤其是當我想到昨天下午父親還傷者一條腿時,她卻在和老王廝混風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醫生說爸年紀大了,恢復的慢一些,起碼還有兩個月吧。”

  “怎麼弄的啊,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的語氣了除了疑問,更多的是責備。

  “這個你問爸吧。”

  妻子顯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趕緊向父親求救。

  “大偉啊,這事吧,主要怪我。”

  父親的臉色鐵青,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不好意思地用小到像蚊子般的聲音說到:“上次和欣欣一起洗澡,突然想了個新姿勢,結果浴室地板太滑了,沒站穩就.....”

  我尷尬極了,原來是父親和兒媳洗鴛鴦浴時一時性致大發,想要和欣欣玩個新花樣,結果不但性福沒享受到,賠進去一條腿,還把如花似玉的兒媳婦給嚇了個半死。

  我也不好意思數落父親的不是,只能提醒他下次注意,安全第一。

  我仔細地觀察了妻子給爸買的電動輪椅,說實話造型設計的有些奇怪,兩側的扶手現當低,用力一壓就能把扶手壓平到坐墊一樣的高度,我多少覺得有些雞肋,妻子卻解釋到這樣可以讓爸更方便的起身。

  輪椅扶手靠近主後輪的位置有一個不顯眼的紅色按鈕,只要輕輕一按,輪椅就會以緩慢的速度自動前行,這樣就能讓父親省了不少力氣。

  現在妻子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枕邊的小情人,我只能改口夸贊妻子孝順,更聰穎細心,即使定做的電動輪椅比普通的貴上了足有一倍,只要能讓患病期間的老爺子更加省心,錢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妻子又回廚房做飯去了,我才和父親聊了會兒,就聽到臥室里嬰兒的哭聲,父親趕緊坐著電動輪椅去安撫了。

  試想著我不在的日子里,欣欣依偎在爸身邊,再加上思思,儼然一副老夫少妻三口之家的樣子,散發著濃郁地恩愛的味道,孩子就是這兩個人愛情的橋梁,也怪不得老人都勸小夫妻要孩子呢。

  喜歡孩子的我多想進屋去看看這個我名義上的女兒,看看這個可愛的小天使,但一想到這其實是我的妹妹,父親的孩子,便有些卻步了。

  我掃了一眼客廳,同我離開之時相比屋子里的布局和變化不大,但仔細瞧過後就會發現,屋子里多了許多小擺設,想必這些都是妻子和父親共同擁有的獨家回憶,電視邊的照片牆上,有好幾張都是父親和妻子出去旅游時拍的合照和自拍,有好幾張甚至特別親密,一張熱帶沙灘背景的照片里,妻子穿著一身白色的比基尼,和赤裸著上身的父親忘情地接吻著....客廳的角落里放置著一只最大尺寸的新式拉杆箱,看上去做工精細耐用,我打開拉杆箱,里面塞著滿滿當當的居然都是一些性愛工具,從G點AV棒,軟膠強力跳蛋,再到捆繩,肛門拉珠,金屬乳夾等一應俱全,再看著那些廚房臥室,茶幾餐桌,還有浴缸和地板,每一處犄角旮旯里都有可能是留下過父親和妻子做愛的痕跡。

  我孤獨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感覺不到這里是我自己的家,我只是個客人而已,似乎這里並沒有屬於我的位置。

  欣欣的手藝確實比我離開時好了不少,好久沒有吃到正宗的家鄉菜了,很快就風卷殘雲,在再三確認了只要適量,酒精並不會影響父親骨折恢復之後,我和父親一邊開始喝酒,一邊聊起了工作上的事,父親一邊安慰我,一邊高興我又能回國工作了,而妻子照顧完才吃完輔食正睡著的寶寶思思,也坐在我們中間,陪著我們爺倆一起聊天喝酒。

  其實除去骨折了的那條右腿,父親的氣色很不錯,完全看不出是個在養病的人,體格也胖了不少,讓我頗感欣慰。

  看樣子妻子個父親買了不少流行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了不少,剛來北京時的那股土氣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個頗為時尚的老頭。

  酒精真的是一樣很神奇的物質,它可以將平時難以說出口的話,平時難以做出的行為統統展露無遺,在我的慫恿下,妻子和父親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現出了親昵的舉止,父親的手數次無意間觸碰到妻子的奶子,而欣欣則把臉貼近父親,兩人說了好幾次悄悄話,身上醉人的香水味連我都聞得如痴如醉,更別說咫尺之遙的父親了,最後妻子甚至飛快地往父親的老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魅惑地哈哈大笑著,留下一個不深的紅唇印和滿臉通紅的老人家,我想如果我不做電燈泡,而父親的腿也沒有骨折的話,接下來的戲碼一定是激情的舌吻和餐桌上的性愛大餐。

  不過這也大大拉近了我們三人之間的距離,畢竟他們兩個一個是我的親生父親,一個是我的原配妻子。

  酒過三巡,妻子不勝酒力第一個倒下了,我和父親架著她到臥室休息,不一會兒,就罕見地聽到了她的呼嚕聲。

  “女人喝酒就是不行,逞什麼強呢。”父親吐槽到。

  我望著床上的睡美人,看著她高挑曼妙的模特身材,突然心想著要和這樣的大美人離婚多少還是有些舍不得。

  但達尼埃拉柔順的金發和如加勒比海般湛藍的眼眸頓時又在我眼前浮現,為了我和愛情,甚至是為了妻子和父親那雖然畸形卻真實存在的愛情,我該放手,也必須放手。

  父親是我要先攻破的堡壘,公媳之間的奸情從地下轉而曝光在陽光下,作為一個老封建,父親的思想工作一定是有些難做的。

  我和父親回到酒桌前,繼續開始就著不多的下酒菜喝起酒來。

  我和父親從小時候的記憶開始聊起,慢慢地到我上學,工作,結婚,父子兩人無話不說,但當我望著父親愈發光禿的腦袋和布滿臉上的皺紋時,我卻發現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著我,而父親,一直是作為我背後那座偉岸而堅強的靠山,默默支持著我。

  於是我再次為父親能有一個安心健康的晚年而感到欣慰,既然有著戀父情結的妻子也心甘情願,那麼撮合年輕美貌的妻子陪伴著父親能夠讓他擁有一個性福快樂的退休生活,便是我能為父親所做的為數不多的孝道了。

  我和父親又聊起了當年結婚之前和新婚不久時,妻子和現在截然不同的潑辣野蠻,我除了由衷佩服父親的手段,不由得更加慶幸和感激起來。

  “您和欣欣現在多久做一次?”

  “和以前差不多,怎麼了?”

  父親對我突然涉及到房事這樣隱私的話題有些措手不及。

  “還是一星期一次嗎?欣欣快三十了,現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啊。”我繼續發問。

  “兩個星期三次吧。”父親改了口,“看具體情況。”

  “虧您還真忍得住啊,欣欣這麼漂亮風騷,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的誘惑啊。”

  “那也沒辦法,畢竟年紀大了嘛,要保重身體。”父親繼續搪塞著。

  “當然,您老的身體最重要,欣欣也一定能理解的。”我抿了一小口酒,“您是身體不比從前了嗎?”我試探地問到。

  “胡說!我身體好著呢。”父親出於男人的本能反駁到。

  “那您還把欣欣拱手讓給別的男人?”

  父親的臉上刷的一下變了,有些驚訝,又像是做了錯事被戳穿的孩子。

  “行了爸,欣欣都告訴我了,她和老王的事都是您策劃的是不是?您就別瞞我了。”

  父親的神色尷尬極了,只能一言不發地坐在座位上。

  “沒想到您還挺前衛的,小年輕才玩這個。”我打趣到。

  “這……”

  父親顯然有些難堪。

  “大偉啊,這事我對不住你!”

  父親眼看瞞不住我,趕緊道起歉來。

  “沒事,爸,您也別怪自己了。”

  我連忙阻止他,畢竟一個把自己老婆讓給老爹的人是擁有一個強大的心髒和開明思想的。

  “不就是淫妻癖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欣欣都告訴我了。”

  我不緊不慢地說著,“從前我不確定,我努力地想否認,但當我知道您也有這方面的癖好時,我就釋懷了,我確定我也是。我不在的時候,實際意義上行駛著欣欣丈夫責任的是您,我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我確定了您對欣欣的感情,說明您心里已經把欣欣當成自己的老婆,您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不是嗎?”

  父親被我說的有點懵,但又不禁點了點頭。

  “我過完年回智利後,您和欣欣可以還是像以前一樣,不用顧忌我,別說什麼老王了,只要您願意,只要欣欣同意,什麼老李老張,欣欣想和別的男人怎麼廝混都可以。”

  “唉,使不得使不得。”

  父親趕緊搖搖頭。

  父親和妻子這兩年來的床底之事,什麼性愛玩具,野外露出,捆綁SM都玩過了,這個時候把王教授作為一個第三人引入到他們之間的性愛生活里,確實正是恰到好處的時機,從妻子給老王吸奶開始,再到那副油畫,老王一定是現場觀摩了父親和妻子做愛的場景才能夠如此揮灑自如地散發藝術靈感的,再到後來妻子和老王真刀真槍的發生了關系,這樣一步步走來,堪稱水到渠成,如果以後妻子和父親與老王一起玩3P,也絲毫不令人感到奇怪。

  “我沒和您開玩笑,以前我和欣欣的婚姻里,一切都是以她為主,只要我做的讓她有一點不滿意,她就會和我鬧矛盾,我也知道欣欣那麼漂亮,守是守不住的,所以她出軌這事其實現在想來沒那麼意外;直到後來您介入了,您靠胡蘿卜加大棒的政策,讓欣欣對您五體投地,才讓我們的婚姻達到了平衡。”

  我喝了口酒,繼續說到:“欣欣和老王的事情,我仔細想了下,要是沒有您點頭,欣欣是斷然不敢的,也就是說,欣欣和您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是沒想過要出軌的。本質上,你們才是情侶關系,是生活上的伴侶,也是性愛時的搭檔,你們的生活你們自己做主,找一些調劑品來充實你們的房事在正常不過了,而老王就是那個調劑品。”

  長時間的沉默後,是父親低頭不語的思考。

  “你說的還真有道理。”

  父親被我的“歪理邪說”說服了。

  “欣欣那麼漂亮,身材還好,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胯下委婉承歡,說實話,我也感到很刺激,我想爸你也能夠理解我。”

  父親似是而非地輕微點了點頭。

  “對了爸,那你年輕時有沒有主動尋求被我媽戴綠帽子?”

  “沒有,從前那社會風氣,哪有現在這麼開放...”父親連忙否認到。

  “是啊,社會是進步的,以前不敢做的事,現在就放開去做。”我開始鼓勵起父親來。

  “欣欣給我看了不少網上下載的黃色圖片和視頻,我都奇怪,現在的年輕人可膽子真大,什麼都敢玩,可時間長了,我也習慣了,和欣欣玩的時候也能感到特別刺激。”

  父親附和起我來,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來看,一定是回想起來不少和欣欣做愛時快活片段來。

  氣氛變得越發松弛起來。

  “爸,其實吧,我覺得不考慮年齡和身份,您在這方面和欣欣才是天生的一對啊,您想想看,欣欣是不是有很濃重的受虐傾向?而您呢,您對她越嚴厲,她就越喜歡,您每打她一記耳光和屁股,罵她一句騷貨,她就越興奮。”

  我回想起昨天下午捉奸後,強迫與妻子發生關系的時候,她臉上隱約表現出來享受的神情。

  “這個我能感覺出來。”父親點點頭。

  “爸,你對欣欣到底是怎麼看的?”

  我終於把話題引向更進一步。

  “咋看?當然是用眼睛看。”

  父親冷不丁地自以為幽默了一下。

  “我是說你對欣欣的看法,欣欣在你心里的地位。”

  “還能咋看啊,欣欣當然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父親的回答斬釘截鐵。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我嘟噥了句。

  “以前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人都是會變的嘛,你不能不給人進步啊。”

  父親為妻子辯解到,“以前那都是你的錯。”

  “我怎麼錯了?”我哭笑不得。

  “以前你太慣著她了,規矩都是要教的嘛。”父親解釋到。

  “行行,那是我不好。”我也不反駁了。

  “欣欣本質上不是個壞女人,現在規矩做好了,女人嘛,只要你教好她,她啥事情都也能做的好。”

  父親又拿出他那一套封建理論來,而我腦袋里,則是父親手里牽著狗繩,黝黑老邁的身體,騎在妻子身上調教的畫面來。

  “爸,那我也直說了,你愛欣欣嗎?”我直接發問。

  “你這叫什麼話,她是你老婆,我是她公公,什麼愛不愛的。”

  父親的臉上居然有些臉紅。

  我心里一陣冷笑,畢竟外派出國之前那一夜他們做愛交配最高潮的時候,父親對妻子說的那句,“欣欣,我愛你。”

  是我從竊聽器里親耳聽見的。

  “爸,別裝了,既然欣欣是個好女孩,她又那麼年輕漂亮,沒有不愛她的理由啊。”

  “不是,欣欣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兒媳婦....”

  “那就是說,我成為了你和欣欣之間的阻礙咯?我和她離婚不就可以了,我們離婚後,你可以把欣欣娶回家。”我慢慢地說。

  “使不得使不得,這讓別人知道了不被人戳嵴梁骨!”

  “爸,這又不是鄉下,哪來什麼鄉里鄉親的,這是北京,小區里你也沒認識什麼鄰居朋友,咱們小范圍保密不就行了,何況這麼大一北京城,什麼事沒有啊。”

  “您也別擔心我,您也知道,我在國外找了個相好的,時間也長了,怎麼說也得給人一名分是不是。”

  我見父親還是有些無動於衷,便繼續添油加火。

  “這是大事,你也容我考慮考慮。而且這也太對不起你媽了。”

  “哪兒對不起了,我媽都過世那麼多年了,她要九泉下有知,知道咱們父子倆都過得好,知道您能有一幸福晚年,她肯定高興啊。”

  “你媽是對我們陳家有恩的人...”

  “您可拉倒吧,”

  我打斷了父親的話,“我知道,我媽不就是給咱們老陳家留下了香火麼,也就是我,可欣欣不也給您生了思思嗎,您從前不總念叨像要個女兒嗎,難不成這時候您還重男輕女啊?”

  “沒有。”父親趕緊解釋到,“思思是我老來得女,疼還來不及呢。”

  “那不就得了,何況現在開放二胎了,趁著您身體還好得很,您和欣欣想要兒子還可以再生啊。”

  “這事欣欣同意了嗎?”父親終於動搖了。

  “嗨,您放心,只要您同意,欣欣這邊肯定沒問題,您看她平時看您那眼神,准沒跑兒。”

  “委屈她了。”

  父親沉默了許久才蹦出這麼一句來。

  我一看有戲,便趕緊給父親斟酒,“來,咱們父子倆干一杯,我跟欣欣離婚後,您就找個良辰吉日和欣欣把事兒辦了,我先預祝您新婚快樂。”

  父親苦笑著搖搖頭,“老公公娶了兒媳婦,你說這叫啥事!”

  說完把酒一干而盡。

  當夜,我和父親時隔兩年多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父子兩人解酒談心,聊了整整一晚。

  可就當第二天酒醒後我把昨天晚上和父親商討的事情告訴楊欣欣後,意外出現了,她不同意!

  與其說是妻子不同意嫁給父親,不如說她更顯得死活都不願意和我離婚。

  我問她為什麼,她告訴我一大堆各種各樣的理由,總而言之就是不同意。

  我驚訝之余,也被楊欣欣堅決的態度弄的毫無辦法,可能她會有更多的顧忌吧,見到她對我們早就名存實亡的婚姻還有那麼強硬堅守的態度,我的心也軟了不少,只能暫時放下和她離婚,然後讓父親再娶她的念頭,達尼埃拉這邊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就這樣安生地度過了幾天,我每天都和遠在地球另一端的達尼埃拉視頻聊天互訴衷腸,妻子和父親也照著往常一樣生活,現在妻子早睡早起,從不熬夜,生物鍾被父親帶的和一般的老年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據說妻子還當面向老王因為那天下午的事情道歉了,至於賠禮是不是奉上自己年輕可口的肉體從而和老王展開一場床上大戰,我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年前還有一個重要的日子便是妻子楊欣欣的生日,去年從南美前往南非出差時,托人以低價購買了兩顆原鑽,後來讓當地的老師傅加工打磨切割後,大的一顆一直想找機會送給達尼埃拉,現在准備和妻子離婚後向達尼埃拉求婚時用,小的這顆,准備讓父親給妻子欣欣求婚時用。

  但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父親時,他執意不肯,估計是認為我買的東西不適合作為他送過欣欣的禮物。

  於是我干脆改變主意,把這顆大號鑽石當作生日禮物送過了欣欣作為生日禮物,也感謝她這兩年洗心革面照料父親。

  這不送還不打緊,一送又送出意外來了,妻子哭的稀里嘩啦,一連衝著我連送了十幾個香吻,讓我受寵若驚。

  回想起剛結婚那會兒,她就像一個無底洞,無論我送她多少貴重的禮物,都沒法填補她那貪婪的欲壑。

  二十八歲生日這天,妻子算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新接了長發,做了造型,又去美甲的地方做了指甲。

  當晚父親識趣地帶著寶寶早早地回房間先睡了,我帶著妻子開車來到了五環這里的家,妻子花了很長時間畫好了精湛的妝容,就連之前做晚餐的時候圍裙里面都只有吊帶黑絲高跟和情趣內衣,一看就是要把我吃掉。

  晚餐的菜品並不算太豐富,同樣是在同一個地方,比起父親和妻子交配授精那一晚的燭光晚餐雖然是差遠了,但也足夠了,畢竟妻子這個幾年前還是完全不通家務,不會做菜的潑辣大小姐,能有現在這份手藝,更重要的是有這份心,我就應該要滿足了。

  最後吹蠟燭許願的時候,我問她許下了什麼願望,她只是笑笑,我再三追問,她只是說希望我和父親的身體健康,至於其他的沒有多想。

  上次是捉奸後“強奸”

  式的發泄,而今天,才時隔許久能好好欣賞一下妻子的這幅完美肉體。

  一米七五的身高,胸部高聳,顫顫巍巍,臀部緊繃,長腿筆挺,婀娜輕盈,真是爆炸力十足的完美身材。

  看見妻子的身材相貌和誘惑打扮,其實我早就可恥地硬了,但面對這難得的投懷送抱,我決定來一招欲擒故縱。

  晚餐後,我們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故意避開了她所有肢體和語言上的性暗示,並表示我累了,想早點休息,看著她那小心思沒能得逞的復雜表情,我頓時覺得妻子還挺可愛的。

  當然面對這麼一個尤物的誘惑,不想著提槍上馬是不可能的,何況還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呢,微暗的燈光,渲染了整個屋內淫靡的氣氛,一切都變得理所應當。

  在她無比期待的眼神中,我直接在客廳里就開始隔著黑色蕾絲的奶罩開始搓揉那兩團軟肉,這里也是父親以及王教授都曾經和妻子做愛的事發現場,這尤其讓我感到興奮。

  妻子進入狀態很快,顯然是期待已久了,忍不住嬌喘:“老公,干我,好不好……恩……好,老公你好急啊,啊……你還沒洗澡呢。”

  “那我去洗澡了?”

  “哎呀,不要,我說著玩的。”

  她的欲拒還迎被我識破,此時欲火已經被勾起,又怎能急刹車?

  我右手搓揉著一只高聳的乳峰,左手早已撥開輕薄的黑絲內褲,越過森林,到達峽谷口,峽谷里面開始濕潤,在大陰唇小陰唇外面拂過,手指又到了終點進攻區,陰蒂所在了,這里是包括達尼埃拉在內大多數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了。

  妻子雙手抱著我的頭,靠著沙發,輕輕嬌喘著,我知道她要什麼,妻子如嫩藕一樣的手順著我的背慢慢劃下,劃到自己的三角區,牽著我的手,將我的中指查到她的桃源洞里,手指進去半截,她就啊的一聲,雙腿緊緊並攏,享受手指帶來的快感,桃源洞水越來越多,緊接著兩根手指全部插進去,我慢慢開始抽插,妻子被手指弄得嬌喘不及。

  “啊……老公……恩……給我……要!”

  妻子呻吟著,本來就是嬌滴滴的聲音,這個時候更加刺激男人的腎上激素。

  “要什麼?”

  我故意挑逗著她。

  “噢……壞老公,我要你的大雞巴……恩……操我”

  妻子的情欲被充分調動起來了。

  說起來妻子被父親調教得真不錯,這種羞人的髒話現在說的無比順口。

  想到妻子被父親壓在身下蹂躪,將他的老雞巴用各種姿勢插到妻子粉嫩的小穴里面,還教妻子說這麼淫蕩的話,想到這里我的小弟弟就漲得不行,上面經脈暴起,媽的,再怎麼說我才是楊欣欣的正牌老公呀。

  我拉起她一起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妻子,欣賞著她完美的肩部线條,纖細的小腰,圓鼓鼓的翹臀,絲襪包裹著筆直緊繃的大腿,讓我最快找到桃源口,用龜頭輕輕磨著雪兒的菊花和陰唇。

  “真想看看爸平時是怎麼操你的,騷老婆。”

  我盡根沒入,一巴掌拍向她嬌嫩肥碩的屁股。

  “哦!老公!”

  妻子大喊一聲。

  機械運動就此開始,開始采用高速挺進,快進快出,看著妻子欣欣的淫水隨著雞巴的抽插被帶出來,掛在我的蛋蛋和妻子的大腿上面往下淌。

  “欣欣,你真美……我真舍不得和你離婚。”

  我繼續用語言刺激著她。

  “老公,再來……”

  妻子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對我的贊美根本沒在意。

  這個騷貨,一被插就忘記一切了,可我不甘心,我突然想要和自己的父親分出個勝負來。

  “我比爸厲害嗎?”

  “沒,爸比你更厲害!”

  妻子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居然給我來了套激將法,我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開始看著琵琶一樣的優美曲线的脖子、香肩、細腰、又大又翹的雪白的臀肉,開始慢慢挑逗玩九淺一深,一雙大奶子隨著抽插在胸前蕩來蕩去。

  “老公,用力啊!”

  妻子被我不溫不火的手段磨得欲火難耐。

  每次插到一半,我就抽回來,妻子主動往後套弄,我馬上再往後一點,不讓她得逞,四五下以後,我突然用力,雞巴整個插進去,妻子才長吁一聲。

  “噢……啊……爽翻天了老公,別挑逗我了,快干我,打我,罵我!”

  妻子開始苦苦哀求起我來。

  “這都說得出來,你上輩子是不是母狗啊?”

  我一巴掌打向她的翹臀,繼續挑逗著她。

  “壞老公,你才母狗,人家是喜歡你嘛……”

  妻子條件反射般地用言語回應著。

  “那你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爸多一點?”

  “當然是爸了。”

  “你....”

  我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但卻更興奮了,我干脆從她的體內拔了出來,“堵住你這張臭嘴!”

  我坐到沙發上,粗暴地把她的頭壓到我的胯下,讓她用跪著的姿勢來為我服務。

  “騷貨,還說不是母狗,這麼會舔!”

  “那當然,爸管我叫”

  潘家園口交女王“呢!”

  她吞吐著我的男根,含煳不清的言語卻一臉得意。

  “我看爸這回說錯了,你應該叫”

  西城區深喉女王“才對。”

  我屁股一抬,兩腿夾住她秀美的腦袋往上提,雙手按住她的臻首,拼命地把陰莖往她喉嚨最深處里塞,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美妙了。

  她媚眼如絲,痴態盡顯,顯然在父親經年累月的調教下,妻子隱藏的奴性已經被完全開發出來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妻子只能半蹲起來,正對著的55寸里電視機里除去正在播放的足球比賽外,反光里還能隱約倒映出她的絲襪美腿來,大腿渾圓筆直,小腿修長纖細,堪稱人類第五大發明的細高跟鞋和絲襪,共同構建了這一完美线條和無上絕境。

  如果有人能同時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光視覺享受,就已經是妙不可言了。

  “下次讓爸從後面一起干你好不好?”

  我試探地問著妻子。

  “好呀!老公!太好了……我太愛你了……”

  她吐出我的肉棒,真誠而充滿誘惑地看著我。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放棄了享受妻子拿手的毒龍絕活,直接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盡根沒入,一邊抽動,一邊用諸如“騷貨,賤人,蕩婦”

  之類的字眼辱罵她,我用盡渾身解數,用生理和心里上的雙重衝擊,加速推動著妻子前往情欲的巔峰。

  電視里的球賽已經進入了傷停補時。

  “老婆,我不行了,啊……”

  妻子的花徑又一次被衝擊。

  “不行了,我要好了……好了……”

  隨著一陣子眩暈,我將萬千子孫射到妻子的身體里。

  小弟弟慢慢軟下來,就自己從妻子溫軟的銷魂洞里滑了出來。

  裁判員吹響了全場比賽的哨聲。

  我喘著粗氣,倒在妻子高潮後起伏的肉體上,看得出來,她也很滿足。

  “怎麼,我比爸強嗎?”

  “怎麼又問這個?”

  妻子美目白眼一翻。

  “那下次和爸一起好不好?”

  “爸肯嗎?”

  “爸估計在我這個兒子面前放不開手腳,但這時就要你在爸耳邊吹枕邊風了呀。”我鼓勵著妻子。

  “我試試吧。”

  妻子從沙發上翻身起來。

  “那我總比老王強吧。”

  妻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瞧你那吃醋的樣,你強行了吧。”

  她這一笑,倒讓我有了多年未曾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東西,不知不覺,優柔寡斷的老毛病又犯了,這婚到底還離不離了?我自己也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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