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寶將那人從陽台的窗戶口拽了出來,然後盯著他看,才猛然發現,這個人好像在哪見過,只是有點想不起來,在什麼時候見過。
“大哥,你輕點,你輕點,”
那小子被牛大寶拽著,從力度上,他就判斷牛大寶有兩下子,想要逃走可能是痴人說夢話,所以只能求饒。
“那你說,干嘛躲在這里偷聽,誰讓你來的”牛大寶將他的衣領提了起來,他的雙腳蹬在地上,快要被提至空中了,一時臉紅耳赤,全身難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兩只眼睛由於氧氣的減少,都快要爆出來了。
“你……你先放我下來,好嗎?我……”
他沒有多余的氣力說話了,被牛大寶提著真是不舒服。“那你快說,你為什麼在我這里”潘連心里真不是滋味,這個小偷居然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不是把自己的好事破壞了嗎?可是她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在他的杯子里下了藥,如果不能夠快點處理這個小子,那今天晚上自刁民可能就達不到目的了。於是朝牛大寶咪著眼,笑了笑,說道:”
大寶,你看,這小子我們先把他綁起來吧!”
牛大寶看了看潘連,又看了看那小子,心里想道,這小子肯定有什麼事情,先先審問了再說,於是對著她搖了搖頭,手輕輕的在那小子的臉上拍了拍,惡狠狠的說道:”
小子,還不說是吧”“我說,我是一個小偷,以為這里沒人,想不到這個她在家,然後就沒法出去了,就躲在了陽台後”那小子也機靈的很,當然不會說出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是嗎”此時,牛大寶覺得這個人越看越像一個人,突然,在邱正被害的那天,在醫院里的出現的兩個醫生,其中有一個人的眼神就是跟他一模一樣的,心里頓時就閃出一團火,但是假裝不知道的樣子,呵呵的笑了笑:”
小偷是吧,那你就好好的給我今天晚上待著,否則我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聽到牛大寶居然信任了自己,那小子心里得意的笑了笑。他跟潘連把那小子捆綁好了,關到了她的地下室,然後兩個人才慢慢的坐下來繼續喝酒。只不過,他剛才在綁這個小子的時候,刻意將繩子綁的很松,為的就是觀察這個小子一舉一動,他知道這個小子肯定就是當日殺害邱正的凶手,此次前來必定是有任務的,況且這小子聽到她說邱喜標已經發現了是李堅國做的手腳後如此激動,可見這個人決不是一個小偷,肯定是一個探子,或者是一個殺手,因此,必須讓他逃出去,讓他去報信,就剛才看他這個激動的樣子,可見他的主人可能就是李堅國,或者李堅國並不知道邱喜標已經知道他殺了邱正的事情。他的耳朵一直仔細的聽著地下室的動靜,只是額頭上卻一下子冒出很多的汗水來,整個身子有點發熱。他抬頭看了看潘連,她已經將外套脫了下來,臉上也是汗水,而她身上那緊緊的衣服將她的身材一下子給展現的表露無遺,格外的豐挺。
當然,牛大寶隱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當自己醉熏熏的被她扶到主臥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又要做一件錯事了,可是他必須要配合這個女人的動走,因為他現在的心里一直想著外面那個門是否有動靜,只要有動靜,他就會跟出去。牛大寶被潘連那嬌人的身子給吸引了,居然一下子將盯著那小子的事情給忘了,當潘連輕輕的伏在他的身子上時,他徹底被她的那兩個豐滿的**和那光滑的肌膚給震撼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想要,這麼想要女人,這麼的渴望占有她,而她為何也是如此的主動,如此的熱情。當他們兩個一晚上在那里不停的消耗自身的能量時,外面那扇門被打開了,那小子逃走了。在李堅國的別墅里,李堅國非常的惱火,只是邱喜標在這里,只能忍住自己的火氣。李堅國微微的呶了呶下巴,對著邱聳了聳肩。然後站起身來,走到小兒子李剛的背後冷冷的說道:剛兒已經是個廢人了,我們的買賣又被警察給端了窩,你說這個仇要不要報,兄弟,你說句公道話吧!”
“李書記說的沒錯,這個仇不可能不報,只是在報仇之前,我們先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再說”邱喜標瞪著他看,眼里透著一股殺氣,似乎要穿透他一樣。
“標兄,我們兩個怎麼也有問題嗎?肝膽相照這麼多年,我們榮辱與共呀!你還懷疑我嗎?”
李堅國非常的驚訝,撤步到邱喜標的面前,盯著他看。“我問你,我的正兒是怎麼死的”他瞪著李堅國看,像冰涼的利劍一樣一下子插進他的胸膛。李堅國腦袋嗡的一聲,額頭上就嘩嘩的冒出汗來。心里就想:自己的這個計劃安排的天衣無縫,怎麼會露出破綻呢?正當他心頭緊張,手腳顫抖時,他的心頭為之一震:”想炸我,沒門。”
“你這說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害了你兒子呢?”
李堅國一把正經的看著邱喜標。
“是嗎?那好,我要你見一個人”說完,邱喜標拍了拍手。
只見兩個大漢帶押著一個低著頭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