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晴姐也接到朋友打來的電話,這個金頭發的女人身份確認了,是市警局王局長的千金,王一梅。
晴姐心里就想不通了,這個女人跟自己可以說是沒有什麼仇恨呀!
干嘛跟自己過不去,難不成是牛大寶請來的幫手,可是又一想,也不對,這兩個人分明就是不認識的,而她說的那首詩又是怎麼回事呢?
晴姐輕輕的來回踱著步子,想了想王一梅的那道謎。
她也很著急,但是主動權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她還是沒有那麼衝動,可以稍微靜下心來,想想這個女人耍的花招里面有沒有真的泄露天機。
這時,在病房里的人,你瞪我,我瞪你,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小女人居然拿了一首小時候學的詩來做謎底,這不是在捉弄人嗎?
正當大家都在哈哈大笑的時候,牛大寶卻突然間沉思了起來,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這個女孩子跟自己不是開玩笑,可能只是想告訴自己,不想在眾人面前拆穿這樣的陰謀,也是給自己,也是給在場的這些人留的面子。
不過,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幫助自己,又是為什麼呢?
他想不清楚,總覺得怪怪的。
回到家里,牛大寶,小張,嚴翠和曉曉四人坐在沙發上,小張和晴姐是坐在一起的,他們的對面是牛大寶和曉曉。
小張特意看了看這個未來的嫂子,肚子明顯的大了起來,那份妖顏靚麗卻是句藍不能比的,但是曉曉卻沒有句藍那樣豐滿艷麗,可以說這兩個女人各有千秋,不替自己的大哥感到高興。
此時踱著步子在想問題的晴姐,盯著畫面上的曉曉目不轉睛,停留在她的腹上。
“難道這個女人懷了牛大寶的種?”
一想的這,晴姐心里就特別不舒服,自己的女兒當日也懷了他的種,現在卻是流掉了,憑什麼這個女人可以懷他的孩子而安好無事,心里的報復之心油然而生。
曉曉看到大家都在考慮這個叛徒的事情,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於是開口說道:“那樣的話,我們不如一起來猜猜看,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感覺哦”看到大家都抬起頭來,於是她就來的興趣,輕輕的用手護著肚子,然後挪了一下身子,面對著牛大寶,輕輕的念起那首詩:“鋤禾日當午,汗滴和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們看呀,她說是人字謎,又不知是幾個字的,真是不好猜,不過第一句我倒是猜到了,應該是個香字,鋤禾日當午嗎?”
曉曉在那里來回的念著,這時,大伙突然間被曉曉這麼一說,也覺得說的有板有眼的,合情合理,可是接下來的那些字又是暗示著什麼呢?
大家都在看著曉曉,希望曉曉能夠再三給他們分析出來。
此時,站在監控視頻前的晴姐,也突然間覺得曉曉說的很對,一個香字,於是又往下想了想,中間兩句想不出來,但是最後一句粒粒皆辛苦,這一句讓她想了又想,難道是個聲像詞,粒粒就是珠子樣子,難道是指珠子。
想到這,晴姐突然間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已經暗示兩個字了,香珠,表明此物的特征是顆珠子,而且是發著香味的珠子,這不表明了就是暗示小張手碗上了那個檀香珠子嗎?
此事不能連累自己的妹妹,得想辦法阻止他們想出這個謎底,那里面就數曉曉這個丫頭最聰明了,不如……
想到這,她的心里的狠狠的撂過一道女兒失去孩子的傷疤,於是狠下心咬了咬牙齒,要想阻止他們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那就先得讓曉曉這個女人出點事,她的眼睛盯在了曉曉那隆起的腹部,一種報復的快感突然間從她的心底升了起來。
正當曉曉還在分析時,小張的手機響了,那震動的吱吱聲和那翠耳的鈴聲一下子就將曉曉的靈感揮趕走了,讓她拍了拍腦袋,覺得突然間啥也想不起來了一樣。
小張接完電話後,嘴角再次左右斜著抽畜,全身發出一陣顫抖,牛大寶注意到了小張的這一變化:“小張,你怎麼了”小張自己到是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得自己全身有點燥熱,身體溫度驟然升高,不過只是那麼一下子,然後又沒事了。
小張突然站了起來,說是藍姐來找他了,要跟她一起吃個飯,所以就不回來吃飯了,於是跟大家打了聲招呼後,就跑了出去。
看到曉曉突然間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嚴翠和牛大寶都嘆息了一聲,然後都各自忙去了。
小張走出家里,拐出胡同就見到藍姐靠在一輛豐田車的旁邊,看到他來了,向他招了招手,看得出,她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