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豪的電話始終沒有人聽,監控室里鳴遠看著視頻,可是雪兒被推上車的那一段,卻不在監控的范圍。
報警,鳴遠能想到唯一辦法了。
可怎麼說?
難道說自己老婆被綁架了?
那全單位的人不都知道了嗎?
說俊豪老婆被綁架了?
也不對啊,自己也沒有證據啊?
鳴遠出了監控室。
“鍾局,你沒事吧”
“沒事,剛才眼花了,以為有點什麼事在門口發生,是我看錯了”鳴遠胡亂應付了一下。
鳴遠在次撥打了俊豪的電話,還是沒接。鳴遠沒了主意,就這個時候鳴遠的電話響了。
“鳴遠?”
“何媛?”
“你叫我什麼?”
“不是,你先聽我說,剛才我在辦公室的窗口看到雪兒被推上一輛車。”
“你應該叫我什麼?”何媛的語氣加重了
“媽,”鳴遠看了看身邊沒人不得已叫了何媛一聲媽。
“嗯,雪兒的事正要告訴你,別瞎緊張。現在去請一天的假,然後回家去洗澡,等下有人上家給你做頭發。俊豪結婚典禮的地方,等下發給你,做好頭發,就過來。”
何媛說完,就掛了電話。鳴遠完全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聽何媛的意思,這是她安排的?需要那麼暴力嗎?
再說雪兒,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推上了車,一時懵了連喊叫都忘記了。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起步了,雪兒被兩個女人堵在了中間。
雪兒開始掙扎,喊叫著,可兩個女人很快就將雪兒按在椅子上,手被綁在了身後,眼也被一條黑絲襪給蒙住,嘴里被塞進一條內褲,那內褲上的味道,讓雪兒感覺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雪兒可以確定的是,這是條男人的內褲。
雪兒一邊流著淚,一邊掙扎著。腳不斷的蹬著前面駕駛座的椅子,想給開車的造成點麻煩,最好能停下車來。
“好了,省點力吧。”車子里突然傳來曦涵的聲音。
“嗚嗚嗚嗚”雪兒嘴里想說著什麼。
塞嘴的內褲被拿掉了,雪兒大口的呼吸著“曦涵,這是怎麼一回事,嗚嗚嗚嗚”雪兒還沒說完,就又被堵住了嘴。
“曦涵是你應該叫的嗎?沒大沒小”曦涵的口氣是雪兒從來沒聽到過的。
“別太用力掙扎了,一會兒傷了,俊豪該怪我了。你就放寬心的坐好,別自己傷到自己,知道了沒?”
雪兒連忙點了點頭
堵住嘴的內褲又被拿掉了。雪兒這次沒有在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雪兒實在忍不住了,又在次開口。
“曦涵,你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可以嗎”話音剛落,雪兒的嘴又被堵上了。
“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剛才不是問過你,曦涵是你應該叫的嗎?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想明白了再開口,知道嗎?”
雪兒連忙點著頭,“真想明白了?”
“嗚嗚嗚嗚”
堵住嘴的內褲再次被拿掉了。
“事不過三,在說錯,我可就不會再給你拿掉的。要我拿著俊豪的內褲,我心里也怪怪的”
“姐,這是怎麼回事”雪兒想了想,小聲的問著。
“沒什麼回事啊,你和俊豪不是已經登記了嗎?”
“嗯”
“登記完不是要舉行婚禮嗎?這不是商量好了的嗎?”
“可也不用綁著我啊,剛才嚇死我了。這個……姐,能幫我松開嗎?”
“不行!你現在是被我們搶去跟俊豪結婚的懂嗎?”
“這是媛媛的意思?”
“沒大沒小,不懂規矩”
“姐,姐,姐,我錯了。我錯了。這都是咱媽安排的?”
“雪兒啊,要說咱媽對你可是真沒的說的,她這麼安排也是給你台階下,這樣你就是被我們家搶來給俊豪做老婆的。你懂她意思了?我想你懂的,你也不是傻子。”
“唉……”
“行了,明白就好,一會兒你就假裝掙扎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好好聽話,我們讓你怎麼樣就怎麼樣,懂了嗎?”
“嗯”
車上幾個人都不在說話,只有雪兒身邊的兩個女人低聲唱著山歌,一邊唱還一邊哭著。
不多時,車停了下來,兩個女人拿了件衣服套在了雪兒身上,然後才解開雪兒被綁的眼睛。
車門打開,鵬鵬站在車門別上,這讓雪兒臉羞紅羞紅的。
“行了,快點吧,把弟媳抱上樓吧,要做的事還很多呢”曦涵在一旁催促著。
鵬鵬,一手托在了雪兒的膝灣,一手摟著雪兒上臂,公主抱的將雪兒抱起向樓道里走去。雪兒這才發現自己回到了娘家。
“這是怎麼回事?鵬鵬,你怎麼把你媽綁著了”一進屋里的,雪兒媽看著鵬鵬抱著被綁著的雪兒,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跟著鵬鵬進了雪兒的房間。
“外婆,沒事,別緊張”曦涵在後面小心護著老太太。
“這還叫沒事?沒事綁著干嘛”
“外婆,來,我們外面說,不著急”曦涵扶著老太太回到客廳。坐了下來。
“曦涵,告訴外婆怎麼一回事?”老太太一坐下就緊拉著曦涵的手。
“外婆,就是意思意思,做做樣子的。這雪兒不是今天要和我弟結婚嘛”
“那也不能綁著啊”
“外婆,不著急,您聽我慢慢和你說,這我爸不是出了那檔之事嘛,這才有了雪兒和我弟今天的結婚。我媽是擔心雪兒有什麼心理負擔,所以就商量著,這是不是用搶親的方式,這樣雪兒就是被我們搶回去給俊豪做的老婆,那事情過去以後,雪兒和我爸心里應該會好受點。有什麼錯都是我媽的錯,都是我弟的錯。”
“你媽和你弟的錯?我越聽越糊塗了”
“哎呀,外婆……我媽的意思就是,這事都怪我媽和我弟,我弟垂涎雪兒的美色,而我媽心疼自己兒子,所以就把雪兒從我爸這兒搶了去,給我弟做老婆”
“算了,你越說我越糊塗。”老太太嘀咕著,低頭抹著淚。
“外婆,沒事的,就是一種結婚的儀式。”鵬鵬從里屋出來。曦涵看了眼鵬鵬,鵬鵬點了點頭示意了下。
“外婆,鵬鵬陪您坐會兒,我進里屋看看。”
曦涵進了屋,綁著的雪兒已經被解開,正坐在床上,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坐在雪兒旁邊,還在低聲唱著山歌。
“曦涵”
“嗯?”
“哎呀,好了好了,姐。你們都怎麼安排的,總能告訴我吧”
“安排?今天的安排就是,你被我們搶走了。”
“那這兩個大姐……能不能別唱了?”
“那不行,她們今天就是幫唱山歌的,幫你哭的,這叫哭嫁。行了,你就別管了,現在去洗澡換衣服,等下化妝師就到了。你今天就是聽話照做就可以了。”
“我打個電話給鳴遠”
“不行,我媽已經給他電話過了,他今天是俊豪的伴郎,沒空聽你電話”
“那我打個電話給俊豪”
“也不可以,他沒空。你的電話從現在開始歸我了。”
“我……”
“聽話,現在去洗澡。”
“那衣服呢?”
“你洗了澡,化好妝自然會給你。”
雪兒站起身,進了洗手間,用力的關上了門,沒幾分鍾,雪兒又打開門,會到房間里,在房間的衣櫃里找著什麼。
“你找什麼?”
“你幫我拿個黑色塑料袋來”雪兒頭也不抬,賭著氣的對曦涵說。然後自己又進了洗手間。沒多時,洗手間里就傳來了水聲。
雪兒站在花灑下面,任由水淋在自己身上,說實話雪兒不想洗,早上出門去登記的時候才洗過。
想到登記,雪兒的臉紅了,當著鳴遠的面,坐在俊豪的腿上,和他卿卿我我的,還……
還……
摸著俊豪的雞巴,雖然被自己的身體擋著,鳴遠可能看不到。
但俊豪摸自己的胸,可沒有被擋,那是被鳴遠看的是一清二楚。
這以後要怎麼面對鳴遠呢?
鳴遠是自己的老公啊,完全對他不理不睬?
不行啊,那時間久了,鳴遠還不……。
還是和俊豪好好商量一下,還是一妻二夫吧,俊豪應該是可以接受的吧,最多就是和鳴遠的時候,讓鳴遠帶套吧。
雪兒站在花灑下胡思亂想著。
忽然衛生間門打開了,曦涵探進了一個頭。“還沒好?化妝師來了,快出來吧”
“你怎麼不敲門啊”
“怕什麼,大家都是女人。難道我還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嗎?”
“你快出去”雪兒用手遮擋著
“雪兒,你著身材真有料,埃。你下面的毛毛很性感哦,晚上俊豪看了非流鼻血不可。不行了,我都要流鼻血了”曦涵調笑完,就關上了門“你快點啊,別耽誤了吉時。”
“衣服,你不是說你拿衣服給我嗎?”
“哎呀,你先隨便穿個睡衣吧,化好妝再穿”
雪兒在化妝師的擺弄下,在雪兒快睡著的時候,終於收拾好了。那兩個女人還在一邊不知疲倦的對著山歌。
“唉,有吃的嗎?”雪兒問著一直守在一旁的曦涵。
“沒大沒小”
“好了啦,姐,有吃的嗎?早上都沒有吃東西,餓死了”當著化妝師的面,雪兒總怕被看出點什麼來。
“你猜我們倆誰大?”曦涵沒理雪兒,自顧個的和正在收拾東西的化妝師小姐姐說。
“她剛才不是都叫你姐了嗎?應該是你大吧。”
“她是我弟媳婦,當然叫我姐啦”
“那可看不出來,你們應該一般大吧”
“那你再猜猜,我這個弟媳婦今年多大了?”
“這還用猜啊,看都看的出來,最多不就是22咯”
雪兒在一旁急的,連連相著曦涵打眼色,可曦涵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弄得雪兒急的皮膚都羞紅了。
“不對,不告訴你,打死你都猜不到,不過就是告訴你,你也不會信。我這個弟媳婦啊,今年43了。”
“喲,不可能吧”
“怎麼樣,我就說,說了你也不信的”
“阿姨你這是怎麼保養的”
“你叫誰阿姨啊,都叫老了”
“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姐姐,我錯了。”
“好了沒有,衣服呢?”雪兒有些不高興了。
曦涵也沒在進一步的取笑雪兒。連忙對化妝師說“來,我送你”說著幫著拎起化妝盒,送著化妝師出門。
那化妝師一邊走還一邊問,“你弟媳真的有43?那你弟弟多少歲?”
“好了,我沒騙你,她就是43”
“那你弟呢?”
“剛能結婚”
“天哪,她怎麼保養的,太神奇了”
“現在你高興了?”雪兒的淚一直在眼里打著轉,不敢流下來,怕把化好的妝給弄壞了。
“行了,別生氣了,你沒看那小姐姐吃驚的樣子,人家那是羨慕你。”
曦涵看著化好妝的雪兒。
那濃如墨深的烏發全部梳到了頭頂,烏雲堆雪一般盤成了揚鳳發髻,兩邊插著長長的鳳凰六珠長步搖,紅色的寶石細密的鑲嵌在金絲之上,輕輕地搖擺,碰到雪兒嬌嫩的臉頰,似不忍碰觸又快速的移開。
不是平日不施粉黛的模樣,黛眉輕染,朱唇微點,兩頰胭脂淡淡掃開,白里透紅的膚色,更多了一層嫵媚的嫣紅,眼角貼了金色的花鈿,平日的嬌美變成了讓人失魂的嬌媚。
“雪兒,你這妝扮,太漂亮了。我是女人,我都心動。快把衣服換上。”
“有沒有吃的?我真的餓了”
“你啊,現在還不能吃東西,不但不能吃東西,從現在開始,你還不能喝水。”
“為什麼?”
“我哪知道啊,孫婆婆交代的,要不為什麼要我一直守著你啊,行了,快去換衣服。我都等不及看你換上嫁衣的樣子了。”
雪兒拿了曦涵遞過來的衣服,進了洗手間,曦涵的聲音在後面跟著。
“都是女人,在這換不好嗎?”
“你今天羞辱我的還不夠嗎?”雪兒頭也沒回,生氣了。
等雪兒出來,曦涵看著雪兒從洗手間走出來,眼都直了。
“雪兒,你太美了,不行,我要拍幾張照先。太漂亮了”曦涵拿出手機,對著雪兒一陣的拍。
“好了,姐……拿我手機給我一下”
“不行,說了今天不能給你用手機的”
“那你幫我叫個閃送吧”
“你要干嘛?”
“哎呀你別問了,總之幫我叫個閃送,我有東西要給你爸”
“我爸?”
“鳴遠!我有東西要給鳴遠”
“雪兒,你現在是我弟俊豪的媳婦啊,你有什麼東西還要給我爸的”
“你別管,你就說幫不幫我叫吧”
“好好好,怕你了,東西拿給我,我找閃送”
雪兒從洗手間拿出一個用膠帶纏的嚴嚴實實的黑色袋子,遞給了曦涵。
“什麼東西?內衣?”
“都說你別問了,快點”
曦涵拿了東西出去了,雪兒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一身紅妝的自己,雪兒再次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場夢。
門開了,雪兒以為是曦涵,也就懶得回頭,反正雪兒也看出來了,今天曦涵的任務就是讓自己難堪的。
可等了半天,身後也沒有個動靜,雪兒這才轉了回頭。
“鵬鵬?你快出去”
雪兒看到站在門口痴痴的看著自己的鵬鵬,雪兒瞬間有種感覺就像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被看的光光的樣子。一時之間,無地自容。
鵬鵬看著眼前的雪兒,這還是養育自己20多年的媽媽嗎?
這分明就是天上掉下的林妹妹,鵬鵬這一刻,有了種失去了媽媽,得了個妹妹的感覺,不對,應該是弟妹,對是弟妹。
鵬鵬看著雪兒,大紅的喜袍上,繁復的款式層層疊疊,卻不見任何累贅之感,仿若盛開的牡丹花瓣,落在雪兒的腳邊,捧得她像是站在花蕊中的仙子。
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面繡著鴛鴦石榴圖案,胸前以一顆赤金嵌紅寶石領扣扣住。
流光溢彩的衣裳照著她嬌美的臉龐,如水波流轉的眼睛旁貼著金色的花鈿,華貴與艷麗相互交輝,全身散發出來的絕色光芒,看得他幾乎窒息。
這俊豪也太他媽的有福氣了。
能娶到媽媽。
不對是弟妹。
鵬鵬這一刻對俊豪充滿了妒忌。
“堵在門口干什麼?”曦涵在後面推了鵬鵬一把。
“出去,鵬鵬,你出去,別看別看”雪兒在里面著急的喊著。
“快點,別杵著了。”曦涵催促著鵬鵬。
“哦,哦,哦”鵬鵬連忙打開隨身帶著的袋子。拿出了條黑絲巾,快步走到雪兒的身後。
“啊……干嘛,鵬鵬,你快走開啊,不要在這兒,啊……不要啊”雪兒看著鵬鵬的走近,心越發的緊張起來。
“弟妹,不好意思了哈”鵬鵬發抖的聲音在雪兒耳邊響起。一塊絲巾很快從雪兒的身後蒙上了眼睛。兩個女人哭腔大聲了幾分。
“雪兒,別動作太大了,意思意思就行了”曦涵貼著雪兒的耳朵“別傷到了你”
雪兒這才反應過來,這搶親是真的搶“不對剛才,鵬鵬好像叫自己弟妹?”
雪兒停止了掙扎。
鵬鵬小心翼翼的把絲巾綁在了雪兒的腦後,生怕一不小心,把雪兒整理好的頭發給弄亂了。
雪兒透過絲巾朦朦朧朧的看到自己的老母親也進了房間。
“雪兒,唉……媽也不多說了。既然這路是你自己選的,老公是你自己挑的,就不要抱怨了,何媛這丫頭,為你考慮的也真是不少了,你就認命了吧,身份變了,以後對何媛這丫頭,不要再那麼沒大沒小了,唉……媽也不多說了,早生貴子吧,事情很快就過了的”說著雪兒媽,拿著一個小布包塞進了雪兒的嘴里。
雪兒想說什麼,可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鵬鵬又拿著一條絲襪,把雪兒的嘴給綁上了。
“你知道塞你嘴里的是什麼嗎?里面有桂圓,紅棗,花生,蓮子”曦涵一邊抓著雪兒的手,不讓雪兒掙扎,一邊和雪兒解釋著。
“什麼意思,你懂的哈”
雪兒雙手被鵬鵬扭到背後,抹肩攏背,“嗚嗚嗚嗚”疼痛讓雪兒感到不舒服。
“別動”鵬鵬在身後說著。
“鵬鵬,綁緊點,孫婆婆,說綁的越緊以後越幸福。”
“幸福?那有什麼幸福啊,最多就是性福罷了。”雪兒心里嘲笑著自己,說實話,雪兒對後面的生活,已經不敢想了。
鵬鵬特別用力的在雪兒背後雙腕處捆上幾道,把雪兒五花大綁。
“老婆,你看我這綁的怎麼樣,我特意上網學了好幾天,這第一次綁,手還是生啊”
“你還想經常綁啊”
“那是,以後我來綁你”
“你想得美,才不讓你綁,這雪兒給你綁,就已經是便宜你了”
反綁的雙手讓雪兒的乳房顯得異常挺拔。
鵬鵬的手伸進了雪兒的裙子里,這讓雪兒既羞愧又害怕,鵬鵬那滾燙的雙手貼在雪兒那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腿上,讓雪兒感到心里發毛,蹬著腿掙扎著,可就是這樣的蹬腿,讓雪兒的裙擺被蹭向上的撩起,隱隱約約的露出了那裙下的光景,看著雪兒裙底的風光,鵬鵬不禁喉頭一動,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手上的動作自然慢了下來,氣的曦涵頻頻對著鵬鵬蹬眼,可雪兒那被肉絲包裹下的紅色內褲,雖說只是露出了一點點,可對鵬鵬也是致命的吸引。
曦涵再也看不下去,揪著鵬鵬的耳朵“你看夠了沒有”。
雪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蹬腿可能已經讓自己走光了,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浸濕了綁著眼睛的絲巾。不敢在亂動了。
鵬鵬略帶不舍得收回了盯著雪兒裙底的眼光,快速的將雪兒的雙腿並攏,將膝蓋和腳踝處用力捆緊。
接著,再用一繩將腳踝與大腿跟部捆在一起。
“鞋要穿上嗎?”鵬鵬捆好了雪兒,看著雪兒那精致的小腳,小聲的問了下曦涵。
“算了,不穿了吧,等到了以後讓爸給她穿上吧,我想爸會喜歡的。”
“哦,那……”
“那什麼那,扶起來啊,我在幫她整理一下,就出發吧”
雪兒被鵬鵬抱著慢慢放在了地上,被綁的雪兒已經嚇得不敢動彈了,渾身僵硬的直立著。
曦涵把雪兒身上的衣服,整理平整以後,拿出了紅蓋頭,蓋在了雪兒頭上。
“行了,扛上出發”
“得令”鵬鵬拖著戲腔答應著。把雪兒扛上了肩頭,曦涵則在後面扶著雪兒的蓋頭。兩個女人扶著雪兒媽,哭哭啼啼的跟在後面。
“喲,老太太,您這是唱的那出啊”一出的門,就遇到隔壁家的女人開門。
“哦,沒事,今兒我弟弟結婚,我們玩搶親呢”曦涵自如的應付著。
“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這綁著不難受啊”
“您放心,就是意思意思”鵬鵬接著口
“老太太,沒聽說你有孫女啊”
“什麼孫女啊,是閨女”曦涵又接了口,老太太臉上露出點不好意思的面容,畢竟姜還是老的辣,對門家的女人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您閨女啊?這蓋頭蓋著看不著臉,可看著身材可年輕啊”
“認的親,認的親”老太太不好再不說話,應付了一下。
“恭喜恭喜啊,”
“謝謝”
被扛著的雪兒,聽著幾個人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客套,那叫一個羞啊,綁眼的絲巾早就被淚浸透了,貼在眼上。
那口水也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掛在嘴邊上。
不遠的路,讓雪兒仿佛感覺走了好久好久。
好在是換了新車,雪兒被鵬鵬放在了車尾箱里,曦涵細心的把靠墊,墊在了雪兒的頭頂。
“忍著點,雪兒。很快就到了。鵬鵬,一會兒你開車小心點,別一快一慢踩急刹的。小心傷到我弟媳,一會兒俊豪得傷心了。”
尾箱門慢慢的關上了。雪兒能聞到的只有新車的皮革味,這讓雪兒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車在城市的街道上穿行的,走走停停的,雪兒這個時候才覺得,何媛和孫婆婆不讓自己吃東西,還真是對自己好。
車尾箱里悶熱的空氣,加上走走停停,讓雪兒有了暈車的感覺。
雪兒這個時候特別的想拿俊豪來打,要不是他搞那麼多名堂,自己也不用遭這麼個罪。
雪兒迷迷糊糊間意識開始飄了起來,暈沉間那種想嘔又嘔不了的感覺,讓雪兒覺得自己如死了一般。
雪兒掙扎著,扭動著身子,但又不敢扭的太用力,雪兒還殘留的一絲絲理智告訴自己,自己就是被搶了,可車子是自己的,踢壞了不值。
如果在踢出個交警攔截,那自己就更沒臉了。
剛才被鵬鵬扛下樓,那段就已經夠沒臉了。
這要在整出個上新聞頭條,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雪兒就這樣在迷糊與清醒間,意識渙散與集中精力間煎熬著。
車終於停了下來,雪兒迫切的希望著尾箱能打開,可尾箱等了許久也沒有被打開。
“車子不是停了下來嗎?難道還沒到嗎?怎麼還不開門啊,這是要干嘛啊”雪兒在無盡的黑暗中痛苦的等待著。
終於車尾箱被打開了,雪兒感覺有人扶著自己坐了起來,蓋在頭上的蓋頭,早就被蹭掉了。
有人給雪兒的臉上補了下妝,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就聽到鞭炮聲響起,有人捧著自己的腳,給自己套上了繡鞋。
蓋頭被重新蓋上。
自己又被人扛上了肩頭。
這個人不是鵬鵬,鵬鵬剛才身體的味道不是這樣的。
也不是俊豪,俊豪要比他有力。
這人身上的香水味是自己沒有聞到過的,這是鳴遠嗎?
鳴遠從來不用香水的啊,還有剛才自己被綁著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吧。
雪兒暈暈乎乎的,已經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
鳴遠看到雪兒的第一眼,鳴遠驚呆了。
雪兒竟然是被象個物品一樣放在了車尾箱。
鳴遠那叫一個心疼啊。
這就是何媛告訴自己的雪兒是被她搶了去給俊豪做老婆的?
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在把雪兒搶回來?
看著雪兒那紅色裙擺下的兩只絲襪小腳。
鮮紅的指甲,透在肉絲下,鳴遠第一次發現雪兒的腳是那麼的漂亮。
好不容易給雪兒穿上繡鞋,扛上肩頭的那一刻,鳴遠看了看自己停在不遠的車,一個聲音在呼喊著,跑!
就幾步路,跑到自己的車邊上,帶著雪兒跑!
可鳴遠邁不自己的步子。
只能在兩個女人和孫婆婆的指引下,一步一步的向房間里走去。
鋪在地上的紅地毯,看在鳴遠的眼里卻變成了綠色,還是綠油油的一片綠,看都看不到頭。
“來,小心腳下,邁過火盆,小兩口日子紅紅火火。”孫婆婆在前面高聲的唱和著。
紅毯的盡頭,俊豪一身緋紅喜服,金繡繁麗,極致尊貴優雅,俊臉上漾著從心底發出來的欣喜笑意。
鳴遠的腳步越來越重。
雪兒趴在鳴遠的肩頭,這個時候雪兒已經可以確認,扛著自己的就是鳴遠。
雪兒不知道這個自己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五味雜陳的。
雪兒希望這路能再長點。
路在長也有到頭的時候,鳴遠站在了俊豪身邊,看著俊豪光潔白皙的臉棱角分明,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多情的桃花眼,透著對幸福的期待,緋色的薄唇掛著一抹幸福的笑。
俊豪的身後堂前,何媛已經端坐椅上。
俊豪轉身和鳴遠一起來到何媛的面前。
鳴遠小心的將雪兒直立的放在地上,扶著雪兒與俊豪並排站在一起。
“一拜天地”孫婆婆高喊著。俊豪跪在了地上,鳴遠扶著雪兒小心的跪了下去。與俊豪一起磕了個頭。
“二拜高堂”孫婆婆等著兩人直起身後,接著高喊。俊豪看著雪兒,雪兒依然在鳴遠的扶著拜了下去。
“夫妻對拜”俊豪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急忙低下了頭。雪兒卻沒有了動靜,良久才慢慢的低下頭。
“禮成”
俊豪急忙扶著雪兒站起了身,從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備好的,纏著紅繩的筷子,挑起雪兒頭上的紅蓋頭。
蒙著眼堵著嘴的雪兒,讓眾人看著,都不由的生從我見猶憐的心。
俊豪站到雪兒身後,三下兩下的把綁在雪兒眼上的絲巾和堵嘴的解開。
在幫著把塞在嘴里的小布包,拉了出來。
“老婆,你受苦了”俊豪一把將雪兒抱在懷里。接著又想著解開雪兒身上的白繩。
“哎哎哎,這個不能解,這個要到了洞房的時候才能解開的”孫婆婆在一旁連忙阻止。
曦涵過來幫著雪兒重新補了下妝。“好了好了,大家都坐下吧,我們吃飯”
鳴遠抱著雪兒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雪兒與俊豪兩人共用著一個碗。
“雪兒,別怪我。”何媛對雪兒說。
“哎,都別說了,這就是命吧”
“雪兒啊,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們就認了吧”雪兒媽也在一旁勸著。
“嗯,我知道了”
鳴遠小心的幫著雪兒夾著菜,喂著酒。鳴遠從頭到尾始終低著頭,不說一句話。夾的菜也都是雪兒愛吃的。
“小凱他媳婦,這兒事也辦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先回了”酒過三巡,孫婆婆站起了身“對了,新娘子,明天早上可別貪床哦,要早點在你婆婆門前,這叫過早。婆婆起床了,要幫你婆婆端洗臉盆,還要奉茶改口。知道了嗎?”
“嗯,記住了”雪兒如一乖巧的小媳婦應著。
“鵬鵬曦涵,你們把親家母送回去”何媛送走了孫婆婆,看看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就安排著。
“鳴遠,院子里靠門的那間房是留給你的,你今晚就別回去。”
“俊豪,你就帶著雪兒回樓上吧”
俊豪連忙抱起雪兒,就往樓上新房而去。一腳踢開房門,將雪兒放在床上,又轉身將房門關上。
樓下,只留下鳴遠一人呆呆的站在院子里,鳴遠想離去,何媛租的這個小院,離鳴遠父母家不遠,鳴遠想逃離這里,回到父母的家里。
可……
鳴遠沒有那個勇氣去面對兩個老人。
“回房間睡吧,別想那麼多了”何媛不知什麼時候,牽著凱宇的手,站在了鳴遠身後。
鳴遠抬頭看了看樓上房間里透出的燈光,落寞的蹣跚著回到留給自己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