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都是月亮惹的禍,雪兒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可雪兒卻依然沒有起床的意思。
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和另一個男人同床共枕通宵,雪兒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鳴遠。
半夜醒來,那個牲口般的男孩,又瘋狂的要了自己一次。
雖然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壓抑自己的聲音了,但雪兒真不敢保證自己沒有吵到鳴遠。
太瘋狂了,剛結婚那會兒,鳴遠也沒有過這樣的戰績,那牲口太能搞了,每一次的都能讓自己最少有兩次以上的高潮。
和他一起不長的時間里,那高潮的次數幾乎已經超過和鳴遠一起二十幾年來的次數了。
那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雪兒不知道是因為詛咒的原因,還是真自己本就是喜歡那事,曾經雪兒以為所有的男女做那事,其實都是差不多的,可自從和那牲口發生關系以後,雪兒才知道男女那事是那麼的令人向往。
雪兒對自己其實一點信心也沒有,雪兒有點不敢想象詛咒解除後,沒了這種生活,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牲口的那東西插進自己的身體,那滿滿的充實感,是自己的手指所不能代替的。
鳴遠就算恢復了原來的水准,那和牲口比起來,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雪兒感到相當的矛盾,有時甚至想著這詛咒不要太快的解除,昨晚有那麼的一刹那間雪兒想讓俊豪帶上套套,哎……
雪兒看著白白的天花板,胡思亂想的。
聽著外面隱約傳來的俊豪和鳴遠的說話聲音,雪兒感覺那麼的不真實。
讓她恍恍惚惚。
也許是和鳴遠已經生活在一起太久了,兩人已經沒有了激情,每天的生活都是按部就班的,就連夫妻生活也是公式化、流程化的。
雖說每天晚上兩人都是全裸的睡在一起,可……
哎,鳴遠那東西和俊豪還真是不能比。
太平淡的生活確實需要一些調劑的,這樣夫妻生活或許會更好一些。
只是雪兒真不知道,後面會是怎麼樣,真的能回到從前嗎?
雪兒對自己其實是沒有太多信心的,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事到如今,還能有其他辦法嗎?
起身站在床下,昨晚扔在床下的紙,俊豪已經收拾干淨了。這點比起鳴遠要好些,鳴遠這個懶人,是從來不會彎腰撿東西的。
雪兒赤裸的身子,在房間里想找件衣服,這才發現在屋里,除了被俊豪脫下的裙子,就什麼也沒有了,雪兒光著身子,完美的身材盡顯無疑,飽滿的雪峰微微顫抖,讓人忍不住望過去,她前胸上和屁股上還隱約的可以看到一道道的指印和吻痕。
真空套上裙子的雪兒,站在房間的門口,手扶著門把手,猶豫著,要不是尿憋著,雪兒真想就一直窩在床上。
這一刻,雪兒有些後悔昨晚應該回到鳴遠的身邊的。
可……
俊豪一醒過來,就摸著自己,吻著自己,插進自己的身體,那感覺……
哎,為什麼自己買的房子不是每個臥房都有洗手間呢?
如果那樣,自己也不會如此的尷尬了。
開門吧,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
反正昨晚三個人已經攤牌了,不管是不是月亮惹的禍,尷尬的場面也就是那麼一次。
雪兒長舒了一口氣,按下了門把手。
門打開,在客廳的兩個男人同時回過了頭了,那熱烈的目光,刺的雪兒不敢抬起頭,急忙閃進了主臥里。
坐在馬桶上,那激流迫不及待的衝體而出,打在馬桶壁上,在不大的洗手間里回響著。
昨晚的多次高潮,讓雪兒的小腹在尿尿的時候,有些不舒服,那尿液衝體而出時,也讓她感覺那個部位有些許的漲痛。
哎,還是要節制點,還是要找時間和俊豪說說。
望著洗手台上,擠好的牙膏和水杯。
鳴遠什麼時候會做這個了?
難道是因為有了競爭對手,讓他緊張了?
這兩個男人,以後自己要怎麼面對呢?
雪兒,一次又一次的問著自己,不可否認的是,俊豪已經在自己的心里占下了位置,啊……
頭疼死了。
雪兒揪著自己的頭發,無奈的搖著頭。
雪兒簡單的洗好澡之後,只是裹著一條浴巾坐在梳妝台前,頭發有些濕漉漉的,烏黑發亮搭在白皙的肩膀上,飽滿的雪峰在粉色的浴巾下顯得很碩大,盡管沒有化妝,她的五官依然非常的精致,完全不用化妝,就已經非常漂亮了。
雪兒對自己現在的容貌,十分的滿意,沒有那個女人會抗拒這種,重返年輕的容貌。
這也許是這個詛咒帶給雪兒唯一滿意的地方。
“老婆?中午吃什麼?”鳴遠進到房間里,扶著雪兒的肩頭,詢問著。
“老公……我……”
“沒事,你不用說,我知道的……我沒怪你的意思,只要……你就按你自己心里的感覺走吧,我永遠愛你。”
雪兒轉過身,抱著我的腰,眼淚刷刷的落下,不一會兒,一雙手在我的腰身下摩挲,撫模了起來,我的腰帶一松,褲子就被雪兒直接脫掉了,我粗重的喘息著,憐惜的一手插進著她的秀發里。
“老公,好像他又大點了,你想要嗎?”雪兒一邊搓揉著我的小肉棒,一邊憐惜的舔著。
我的呼吸有了幾分困難。
突然我的腦海一個念頭閃過,雪兒昨晚也是這樣,用嘴幫俊豪做過嗎?
雪兒的口技,比起以前那是更加的熟練,更加的有技巧了,看著雪兒津津有味的舔著肉棒,不知怎麼,我的心突然感到涼嗖嗖的。
望著雪兒的舉動,突然感覺索然無味。
雪兒的手很柔很軟,在我粗糙的身上游動著,非常的舒服,但心里卻越發的感覺一陣陣的無奈。
雞巴也一直的垂頭喪氣。
“對不起,老婆,我……”
“沒關系,沒關系,老公只要你舒服,就好,你是我的支柱,沒了你,我們就沒有家了。”老婆對我甜甜一笑,抱著我的腰身低喃道。
就在我想開口的時候,雪兒站起了身,親著我的嘴,舌、頭隨即進入我的嘴里。
我感覺到了雪兒身上香噴噴的沐浴露的味道,身上浴巾也滑落到了地上,飽滿的雪峰抵在我的胸口,感覺非常的緊實…………
我開始有些痛恨自己。
多種復雜的情緒,郁結在心里,讓我每天都崩的緊緊的,快要爆炸了一樣。
雪兒的手還在我的肉棒上,擼動著,很快,我的雞巴在沒有勃起的狀態下,在雪兒的擼動下,在雪兒的指間流出了白色的精液。
雪兒拉著我的雞巴,牽引著我進了洗手間,小心的幫我擦拭著,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怕用力了,會弄壞了我的雞巴似的。
雪兒也是這樣幫俊豪善後的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會總是不自覺的想到這些。
雪兒體貼的服侍著我,幫我整理好了衣服,雪兒是因為有了他,才這樣對我嗎?
是為了補償?
其實雪兒平時也會這樣服侍著我,可我今天莫名其妙的會把這些一些慣常的事,和俊豪聯系在一起。
中午,雪兒簡單的做了幾個小菜,我們三人都是默默的吃飯,那氣氛還是很尷尬,看來要三人的和諧是十分的困難的。
飯後,雪兒又躲進了主臥。
俊豪則溜了出門去網吧玩兒去了。
我默默的收拾著飯後的殘局,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但是不這樣,我的命就……
影響到的可是整個家族。
讓雪兒背負起這個責任,我…………
另外哪怕我的命沒了,我不在雪兒的身邊了,雪兒就不會有其他男人了嗎?
這誰也說不好的。
這段時間,我也有了特別的感受,帶綠帽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進到房間里,看著雪兒焦慮的面龐,忍不住抱著了她露出愧疚之色。雪兒轉過身,抱著我,我用手輕捋著雪兒的頭發,忍不住嘆息一聲。
“老公,一定要那樣嗎?我們就當是簡單的借種,解除詛咒,就可以了。我……如果不是因為詛咒,我……老公……我就想和你平平淡淡的白頭到老,可既然事情出來了,我也願意和你一起面對一起解決,可要我在找個老公,我……”
“雪兒,你聽我說。事情發生以後的這段時間,我知道你對我是真愛的。我也慢慢發現自己可能跟一般別的男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覺得,你給我帶綠帽,我很幸福。因為你愛我,你是因為愛我,才給我帶綠帽,這綠帽,我帶著特別的溫暖。”
“可你不怕這會影響到我們婚姻的根基嗎?你就不怕真的失去我嗎?”
“雪兒,這麼多年以來,我始終相信你是真心愛我的,要不你也不會為了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只奢求到最後,在你心底的最深處,能有我一點小小的位置,我也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則,下雨天,你不擔心天雷把我劈死啊。”
“可是我……”
“別可是了,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很刺激嗎?有兩個老公愛著你。”
“老公,你們男人有的時候,對女人的浪漫想法總有些不切實際,總以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愛啊一點理性也沒有,從生物的角度來看,因為女人天然就是體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們必須要選擇強者來做伴侶,繁衍後代,這樣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做為女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生殖崇拜的……”雪兒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頭“我這樣說你不生氣吧”
“怎麼會”
“在這以前,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可……”
“沒事,你就直說吧,我喜歡聽你說”我的雞巴慢慢的硬了起來,頂在了雪兒的小腹上。
“老公,你……真有點變態了……我有點接受不了……”雪兒抓著我的雞巴“人是會變的,隨著我年紀越來越大,性能力也在不斷的下降,陽痿早泄都是不可避免的,現在這樣,至少還能讓我勃起,讓我有男人雄性勃發的狀態,我很滿足。”
“老公,你真想聽?”
“是的,”
“老公,他的雞巴真的很大很粗,你年輕的時候也不能和他比,他插進來的時候,會讓我害怕,讓我期待,讓我興奮,讓我欲罷不能,我……實話說了你不能笑我”雪兒擼動我雞巴的手,用了點力,也加快了點速度“不會”
“我……看他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看他那個地方……幾天不見他……就會想……所以,老公,我真的怕,怕你說的一妻兩夫,會讓我失去你……”
“不會的,你趕不走我。好了,昨晚一定很累了吧,中午休息一下,睡一會兒吧。”
“老公,你為什麼這麼寵我?”
“好老婆都是寵出來的。我相信你,相信在心里始終會給我留個地方的。我相信道德這個包袱是有限的,我們沒有給別人帶來傷害,這包袱對我們來說是幸福的,那這個包袱就不會是負擔,哪怕就算是負擔,那也是甜蜜的負擔。”
“哎,我說不過你”
我輕輕的拍著雪兒的背,兩人不再說話,雪兒慢慢的窩在我的懷里睡著了。
這一覺雪兒睡得很踏實,晚上因為要去吃建國的喜酒,所以雪兒好好打扮了一下。
一襲裁剪得體的連衣裙,在兩腿之間做了斜開叉,顯得風格清爽中透著濃濃的女人味,兩條修長的美、腿顯現出來,在淺薄的黑絲褲襪的襯托下,繃緊的裙子中一抹黑,越發的撩人心弦,走動之間,她的雪臀被包裹的更為挺翹飽滿。
我電話問了俊豪的位置,駕著車去接俊豪。
“讓他自己去不好嗎?”
“我答應過建國,要拉上他去的,人總要有信的”
雪兒紅著臉看著窗外。
“遠叔”俊豪上了車,和我打了聲招呼。
“一天到晚就是玩游戲,功課不要了?怎麼考大學啊?考不上大學,看你怎麼養……”雪兒突然意識到什麼,聽下來,不在說話。
“嗯,我……我保證不影響功課”
“懶得理你”
車內只留下收音機里傳來的民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