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背對門的雪兒回頭,露出狡黠的一笑“我就知道你沒這麼老實,被套換好了嗎?”
“老婆吩咐的怎麼可能不做啊,已經放洗衣機里洗了。地也掃了。”
“我的衣服你不會也扔洗衣機里了吧?”
“沒有,知道你的衣服都手洗,明天,明天我洗”
“哎呀,才剛做完,手別亂摸”雪兒扭動著身子,躲閃著俊豪的咸豬手。
可洗手間能有多大?
雪兒還是被俊豪攏入了懷里。
熱水從花灑上淋下,水流順著雪兒那修長的粉頸流下,在兩人的胸前,留下一小坑水。
“你怎麼又想了,才做完沒多久”
“誰讓我老婆是個妖精啊”
“討厭,那有這樣說自己老婆的”雪兒的手在俊豪的腰間扭了一下
“啊,我錯了,是迷人的妖精,讓我愛死你了”
“俊豪…………我…………”
“老婆,你想說什麼就說,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謝謝你,俊豪”
“說什麼呢?夫妻兩有什麼謝不謝的。如果要說謝,也是我謝謝你才對。”
“你謝我什麼”
“謝謝,你讓我得到你啊,夢想成真的感覺真好。”
“傻瓜,我有什麼好,一個結了婚的老女人”
“誰說你老了?你這樣誰敢說你老?和我姐站一起,她都比你老!”
“俊豪,你真的不在意我和鳴遠嗎?”
“不在意,能幫你解決麻煩,就已經很幸福了。更何況幫你解決麻煩的同時,還能得到你”
“你…………嗚…………”雪兒還想說點什麼,可俊豪的嘴對著她濕潤的香唇就狠狠的吻了過去。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
兩人的手順著對方的背,在身後抓捏著對方的屁股。
雙手肆意搓揉,根手指深深的陷在對方的臀肉中。
俊豪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緊貼著雪兒滑膩的肌膚,到處摩擦,胸脯貼緊雪兒赤裸而富有彈性的豪乳極力緊壓著。
雪兒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和俊豪熱吻著。
“嗚…………不…………要…………”
雪兒被堵著嘴,嘟嘟囔囔著,分不清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那剛剛消退的春情,在激吻中又再一次的在雪兒的身體里蔓延開來。
俊豪將一粒鮮嫩的奶頭含進了嘴里,開始張著嘴貪婪的吸吮著雪白的大奶子,濕滑的舌尖繞著勃起的奶頭輕柔的打著轉,一會兒順時針搓揉,一會兒逆時針挑逗,一會兒又含著奶頭拉扯著。
雪兒身軀輕顫,咬著嘴唇,臉頰漸漸開始變得紅潤,手按著俊豪的腦袋,檀口微張,鼻子里發出一聲聲短促而羞澀的嘆息。
“雪兒,我好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我做夢都想你做的老婆”
“嗯,現在不已經是了嘛”
俊豪用力的吸著雪兒的紅唇,舌頭在雪兒的嘴里四處舔動打圈,與她濕滑的舌頭纏在一起。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接吻的同時,俊豪的手也沒閒著。
一只手在雪兒的屁股上肆意的搓揉著,挑逗著雪兒敏感的大腿內側。
一只手揉捏著雪兒胸前那對小白兔,那胸前的紅點在俊豪的揉捏中,愈發的嬌艷紅嫩,看上去如同雪地里的一抹紅,分外妖嬈。
俊豪一用力,分開了雪兒豐腴修長夾緊的大腿,一下子抱著她豐腴滑嫩的大腿分開把她凌空空抱了起來,向後把她輕輕的靠在洗手間的牆壁上。
牆壁冰冷的瓷磚刺激到了雪兒的美背,她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豪哥哥,我們不要在這兒吧,今天不要了吧,日子還長著呢,我…………”
俊豪完全不給她說完的機會,喘著粗氣,嘴又重重的吻到她的香唇,她嘴里又發出“嗚嗚”的低吟聲。
手環抱著俊豪的脖子,一雙大長腿緊緊的箍住了俊豪的腰部。
俊豪那斜向上翹著的雞巴,與雪兒那已經濕的一塌煳塗,飢渴的等待著俊豪的臨幸的蜜穴,貼合在一起。
慢慢的滑進那溫暖濕潤的小穴里,這時候的俊豪,腰馬合一,用力的向上一挺,瞬間,整個大雞巴大龜頭就插進了雪兒的肉穴里,整根進入,齊根插入。
因為他的雞巴很長,直接就頂到了雪兒的子宮口。
頓時,整個雞巴龜頭受到了雪兒緊致肉穴的最猛烈夾擊,擠壓!
“啊!…………啊…………啊…………嗯…………嗯…………嗚嗚…………,死了,我要死了,死豪哥…………你壞,…………你壞死了!……………………我要死了!…………都說不要了…………啊…………啊…………你還要…………牲口…………啊…………受不了了…………啊…………啊…………又要噴了…………啊…………”
雪兒的蜜穴里瞬間一股股酥麻傳來,蜜穴快速收緊、痙攣、抖動、帶起屁股肌肉的顫抖、全身的抖動!
瞬間,蜜穴深處噴出股熱流,滾燙的澆在俊豪的龜頭上。
這種仿佛神魂都攀上了雲端,飄而不落,奇異而舒服的感覺,是和鳴遠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鳴遠做愛永遠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是怕弄疼雪兒,而是怕自己一激動就泄火了,婉柔的雪兒只是默默忍著接受。
就是在今天,今晚,這個和俊豪結婚以後,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屋里,雪兒居然一直就這樣神魂似乎飄在了雲端,雲里霧里,持續了很久、很久。
雪兒的手腳緊緊的纏抱著俊豪,享受著俊豪帶給自己的無限的高潮。
花灑還在盡職的噴著熱水,俊豪體貼的抱著雪兒,站著,靜靜的親吻著雪兒的耳垂,無盡的高潮,讓雪兒的臉紅到了脖子跟。
“啊…………豪哥哥…………你…………還沒有…………”
“嗯”
“可我已經沒力氣了…………”
“沒事,我來”
“我們去床上吧,好累啊”雪兒閉著眼,將頭埋進了俊豪的胸膛里。
俊豪伸手關了熱水,拿了浴巾,將兩人身上的水珠子囫圇的擦了一遍。
大雞巴插在雪兒的蜜穴里,抱著雪兒進了房間,坐在梳妝台前,用電吹風,小心的幫著雪兒吹著頭發。
這溫柔細膩的做法,鳴遠也從來沒有過,雪兒舒服的將自己緊緊的和俊豪貼在一起,不知不覺中,就這樣套著俊豪的大雞巴,充實和滿足的睡著了。
如果雪兒的新房今晚是香艷溫暖的,那鳴遠的房間里則是孤獨冷寂的。
黑暗中,鍾老太太,暗自流著淚,看著床上沒點反應的鳴遠,這是因果報應嗎?
老太太的思緒回到了40多年前。
那個時候那個年代,人人都要求進步,做起事來,都是那麼拼命。這事也怪不得現在的鍾老,當時的小鍾。
新婚不久,一次罕見的冬季大水,肆掠著那平靜的小村莊,做為民兵突擊隊隊長的小鍾,帶頭跳進了那被洪水豁開的缺口,結果大堤保住了,小鍾缺因為被洪水里飄來的木頭撞到了腰部,又在冰涼的水中泡了一個晚上,傷到身子。
後面大家應該就都知道了,小鍾的情況。
以後的三年里,鍾太太那平坦的小腹就始終沒有鼓起。
這讓體弱多病,急於抱孫子的家婆,漸漸的對鍾太太有了看法。
沒辦法,老鍾這幾代都是這樣的人丁稀少,當時又將計劃生育,可照這樣下去,老鍾家還能不能延續下去啊。
因此家婆總是明里暗里的催促著小兩口,盡快的要個孩子。
小鍾被逼不得已,這才告訴了父母,自己三年里,下面就沒能硬起來過,更不要說能進到鍾太太的身體里。
怎麼可能讓鍾太太懷上呢?
這樣一來,本來就體弱多病的家婆,又病到在了床上。
一天鍾太太從外面回到家里,只見小鍾(有財) 和他家公(東來) ,從家婆的屋里的出來。有財看到了鍾太太,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小琴,你回來了。”
“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沒什麼。那個媽找你,我和爸去做飯”說著就急忙的跟在他爸的屁股後面進了廚房。
小琴進到屋里,床上的家婆,拉著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很多,最後才紅著臉對她說:“小琴啊,媽快不行了,媽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看到我們家有財能有個孩子。”
“媽,你會好起來的,別想那麼多。有財現在天天都有在吃藥,他也會好起來的。”
“媽知道,可媽可能真沒多少日子了,媽求你個事”
“媽,你千萬不要這樣說,你要我做什麼,你吩咐就是了。”
“媽想讓東來幫有財,讓東來幫有財給你下個種,生下的孩子就當有財的娃娃,可以嗎?”
“這…………怎麼可以,媽,你糊塗了吧”
“媽不糊塗,媽求你了,你們兩個還不進來,跪下,小琴,求求你,就幫幫我們老鍾家吧,老鍾家不能絕了後啊”
屋外的東來和有財聽到屋里的叫喚,一起進了屋里,直挺挺的跪在小琴的面前。
小琴被腳下的父子倆,嚇到了,連連閃到一邊,“爸,有財,你們這是干什麼嘛。快起來。”
“小琴,你就幫幫我老鍾家吧”有財開口說到:“有個娃,讓咱媽安心,你放心,這事只有我們屋里這幾個人知道,我也保證不會嫌棄你,會對你好一輩子”
“荒唐”小琴躲開了有財的手,跑出了屋外,在公路邊攔了輛車,回了娘家。
這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回到娘家的小琴,住了幾天看著弟媳婦逗著孩子,嘴里還不時的擠兌著小琴,畢竟那個年代誰家生活都不富裕,多個人就多一張口吃飯。
所以小琴在有財過來接她的時候,也就順水推舟的下了台階,和有財回到了老鍾家。
架不住有財媽的哀求,架不住有財的各種甜言蜜語,答應了一家人荒唐的要求。在有財媽千選萬選挑的日子里,東來進了小琴的屋里。
小琴至今都記得,那天她和東來,只是脫光了褲子,東來的那個東西很粗象個鈎子似的向上翹著,龜頭紫漲發亮。
這讓結婚以後沒有幾次性生活的小琴,有些害怕。
可也讓她的身體里不由自主的潮濕了起來。
就在小琴沒反應過來的當間,碩大的龜頭在大腿和肥臀的嫩肉包裹下頂戳到了小琴的粉嫩的穴口,開始摩擦著小琴的下體。
小琴當然知道下體滾燙的是什麼東西,大驚失措,掙扎起來,努力的要站直身子,身子躲著肉棒的侵襲。
“小琴,很快的,你不是答應的嗎?”
就在小琴猶豫的時候,東來用力的頂送了幾下,小琴的肉穴口立刻感覺被一個巨大的滾燙的肉棒撐開。
小琴緊咬著唇,下體緊窄的肉穴慢慢的被東來彎鈎狀的巨大肉棒一點一點撐開插入,小琴沒有做過幾次的肉穴十分緊窄,但是早已充分濕潤的陰道一點也沒阻礙大肉棒的進入,東來慢慢的頂入,慢慢的插入小琴身體的最深處。
小琴此時張大了嘴,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妙目變得迷離,她一時間沒法適應下體被塞的滿滿的,這一點也不熟悉的肉棒實在是太大了,碩大上翹的龜頭直接刮在陰道敏感的內壁上,結婚那晚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小琴的身體里,小琴一時迷離的喊了下“啊…………”
這一聲仿佛是進攻的號角,讓東來拼了命的頂送起來,瘋狂的抽插。
小琴羞紅著臉緊閉著眼,歪著頭,緊咬著嘴唇,不敢讓自己發出點羞羞的聲音。
“啪啪啪”的聲音在不大的屋子里回響著。床不堪重負的發出“吱吱吱”的聲響。
終於小琴的嘴再也咬不住唇,一聲高亢的哭聲:“啊…………”
小琴在東來的衝擊下,淫水四濺,過電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東來一刻不停地大起大落大開大合地抽送,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小琴不由的緊緊摟住了東來,弱小的嬌軀用力的往上挺,下體和腹部死死頂在東來的小腹,肉穴和東來的肉棒嚴嚴實實的貼合在一起。
東來的雞巴在小琴的肉穴里彈跳著,一股一股的濃精澆灌著小琴嬌嫩的花蕊。
不知是因為有財媽算的准,還是…………
總之小琴和東來的一次合體之後,小琴有了鳴遠。
當小琴將鳴遠抱放在彌留的有財媽身邊的時候,有財媽安詳的咽下最後一口氣,小琴感覺沒有後悔,感覺值了。
鳴遠屋里黑漆漆的燈被有財點亮了。
有財看著坐在鳴遠床邊,淚流滿面的小琴說:“別想那麼多了,就這樣吧,鳴遠的生事,你就告訴雪兒和何媛吧,都是命啊。有什麼我和鳴遠一起扛著。老天要有什麼懲罰就都讓我和鳴遠扛著。”
“扛什麼扛,現在鳴遠能不能醒過來還不知道”
“會醒過來的,我相信他一定會醒過來的,雪兒會讓鳴遠醒過來的。”
同樣的夜晚,不同的人,何媛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音。
身上的凱宇不知吃了什麼藥,沒有和平時一樣憐香惜玉的溫柔的對待何媛,不管不顧的一根大雞巴強有力的在何媛的屄里橫衝直撞。
“啪,啪,啪。”
房間里充斥著肉體碰撞的聲音。
何媛咬緊著牙,倔強的不發出一點點聲音,可那堅硬的雞巴,一下一下的刺激著她,凱宇的每一次撞擊都准確的擊打在她的陰蒂和子宮上,那帶著點疼,帶著點酸,帶著點酥麻的快感,讓她小穴里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水。
何媛可以倔強的不發出聲音,可身體上那種快感確是真實的,隨著凱宇每一次的進入和抽插,他的雞巴頂端的龜頭不斷的點擊著她小穴盡頭的花蕊,何媛氣息不受控制的跟隨著凱宇的一次次的重擊而不斷加重。
她感覺自己好像一點一點的漸漸要到達那份快感的高峰。
悶頭苦干的凱宇也漸漸的感覺到自己身下的何媛越來越緊,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已經諳熟人事的他明白,何媛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他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也許是因為何媛自我人為的壓抑,今晚的高潮特別的不一樣。
她的屁股高高的抬起,不住的顫抖著,略微凸起的小腹不由自主的頂著。
下面和凱宇的大雞巴貼合的嚴嚴實實的,她張著嘴,卻發出聲音。
翻白著眼,沒點呼吸。
就在凱宇以為何媛緩不過氣來,扶著何媛的屁股放到了床上時,何媛才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啊…………”那尾音脫的很長很長。
隨後發出一陣陣的哭泣聲,兩支手無力的握著拳頭,打著凱宇結實的胸膛。
“你要死啊,這樣對我…………嗚嗚嗚嗚…………”
“不是,不是…………我…………”
“你什麼你,有你這樣對老婆的嘛…………嗚嗚嗚…………”
“沒有…………”
“還沒有,臭毛毛,我還不是你老婆你就這樣…………”
“不是,不是…………”
“什麼不是,你不就是吃鳴遠的醋嘛”
“我吃他醋?他一個沒用的男人,我吃他什麼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晚這樣對我,不就是因為在回來的車上,我告訴你,我打算象真生孩子那樣,脫光了,把下面放在鳴遠頭上嘛,你就是吃醋了!”
“是,我是吃醋了,那又怎麼樣?我自己的老婆,為什麼要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光光?”凱宇停下不動的雞巴,又因為生氣狠狠的插了幾下。
“啊…………你輕點…………啊…………鳴遠以後叫我媽,那你…………啊…………輕點…………哦…………你不是想要…………我…………哦哦哦…………給你生兒子…………哦…………那鳴遠…………是我兒子…………不也是…………你兒子…………哦…………輕點…………”
何媛感覺自己花蕊深處,又開始一陣陣的收縮著。
那一刻,她突然想起王道長說的,鳴遠那失去的魂體就在自己的身體里,那泛濫的母性,讓何媛不自覺的將手護著了自己的腹部。
“啊…………輕點…………啊…………小心不要…………壓到我的肚子…………里面有鳴遠…………啊…………你輕點…………啊…………啊啊…………又來了…………啊…………”
一股極為強烈的快感又一次衝擊了她的大腦。
凱宇的鼻息也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促,最終伴隨何媛的胡言亂語和哭喊聲,凱宇的低沉的長音吼了出來。
一股股濃精爭先恐後的灑進了何媛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