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我和雪兒表現的十分默契,誰都沒有去提起這事。
其實吧,也不是我不想告訴雪兒,自己知道了詛咒的事,但每次想說的時候,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阻止我說出來。
也許這是詛咒的力量。
不知道雪兒是不是也這樣。
雪兒年輕的速度遠遠超過了道長說的一個月兩歲。
我能明顯的看出,雪兒的皮膚已經變得和結婚前一樣,修長的腿已經恢復的和一前一樣白白嫩嫩的,讓每一個看到的男人都有盤上一輩子的心。
臉上的色斑也已慢慢褪去,眼角的魚尾紋已經看不到蹤影。
最夸張的是,生鵬鵬時留在腹部的傷疤也僅剩下一條淡淡的細紋。
雪兒的奶頭現在是粉紅,乳暈小了,奶子大了,腰身細了。
以之相同的是,雪兒的性格也發生了變化,以前雪兒的性格用四個字形容,可以用文靜可愛。
現在雪兒的性格也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活潑可愛。
不愛運動的雪兒,現在開始每天跟著網絡跳操,練瑜伽,不知道是因為鍛煉的原因還是因為詛咒的原因,總之雪兒現在的身材是上凸下翹的。
可我知道,這樣的雪兒不屬於我,我的雞巴還是這樣,一和雪兒的肌膚接觸就瞬間軟綿綿。
變化的不僅是雪兒的身材性格,我也是有變化的。
我變得一到晚上九點,就會“睡著”,“睡著”的我,會陷入靈魂出竅般的夢境,我的眼前就如看電影一般的看著雪兒的一舉一動。
在夢里,我看著雪兒只穿著內衣在客廳里跳操,練瑜伽。
在夢里,我看著雪兒在浴室里洗澡,上廁所。
在夢里,我看著雪兒在網上百度小鮮肉,刷抖音,學新歌看動漫。
在夢里,我第一次看到了雪兒自慰。
浴室里,雪兒拿著花灑正對著下體,衝著,不知是體位的問題還是是水流的問題,雪兒將身體靠向了牆,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下身,油黑發亮的陰毛,在水的衝刷下,緊貼著身體,雪兒一只手分開了小縫,以方便水流能准確的擊打到陰蒂上,原本粉紅的奶頭在霧氣里顯得分外妖嬈。
現在雪兒的木耳,已經不在是黑色的,黑色素在慢慢的褪去,顯露出紅潤的色澤。
雪兒已經不在滿足熱水的衝擊。
她閉著眼睛輕咬下唇,用心去感受著,修長的中指穿過毛叢,准確地落在嬌嫩的陰蒂上,伴著水流的衝擊輕柔地旋轉。
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傳向全身。
她加快了動作,就像給開始燃燒的火焰里加上木柴。
她開始呻吟,興奮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來。
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讓聲音停留在只是鼻音的哼哼。
她的中指伸進自己的陰道,在濕滑的陰道里面攪動抽插。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里,很快就開始全身抖動欲罷不能。
她更加努力的挺起下身,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動。刺激,讓人忘掉自我的刺激!
身體里面仿佛有條蟲子,她最敏感的部位撕咬著,讓她渾身酥麻酸軟,它要把她的靈魂帶走!
帶著她的靈魂飛向天堂,終於,它衝出來了,是一股清泉從她下體噴涌而出,打在浴室隔斷的玻璃上,擊起美麗的水珠,一聲悶悶的長鼻音,“嗯……”在浴室里回響。
雪兒癱軟的坐在地上,花灑的水在地上失去了目標,隨意的撒在雪兒的長白腿上。
很長時間,雪兒才恢復了清醒,長干了身上的水珠,赤裸的躺在我的懷里,讓我倆的性器緊貼在一起。這是現在雪兒最喜歡的睡覺姿勢。
每天雪兒洗澡的時間,也是雪兒自慰的時間。雪兒每天洗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今天單位工會派人來探望我。
因為我的員工資料顯示,我只有一個兒子,單位的人把雪兒當做是我們請來的小保姆,我很怕雪兒因為這個生氣,只好跟同事們介紹說是老家的侄女,來市里打工,暫時接住家里的。
單位同事臨走時,還一再吩咐雪兒好好照顧我這個叔叔。
同事走了以後,雪兒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大哭了一場。哭的我在外面亂了方寸,只好打了電話給何媛。
“鳴遠,你老實說,你對自己得了什麼病,知道不知道?”何媛在電話那頭問到。
“嗯,但我沒法告訴雪兒”
“為什麼?你自己惹出的麻煩,要雪兒背責任,你還不敢說,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我不說,而是說不了,每次要說都會被這樣那樣的意外給岔開。如果我強硬著要說,就會心絞痛,說不出。現在別說這個了,雪兒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直在哭”
“唉,等著,我馬上到”
屋里兩個女人再說著話,屋外我心急如焚。
“雪兒,別哭了。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女人羨慕你,你還哭?”
“媛媛,你不知道,鳴遠他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他老家的侄女,你說氣人不氣人。要不是因為他,我會變成這樣嗎?”
“這樣不是很好?我都不敢和你站一起了,都變母女了。”
“你也氣我”
“那有,你現在的樣子,出去說你是曦涵的妹妹,都有人信。真的,你現在看著比曦涵還年輕。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讓我家老楊跟鳴遠一起去緬甸。”
“得了吧,這有什麼好的”
“這有什麼不好,等於從活一次,多好啊。”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的”
“你說,我聽,我不就知道了?快說說嘛”
“我……我……其實如果只是相貌年輕,那我想每個女人都喜歡,可……”
“愛說不說,一點屁大的事,吞吞吐吐的”
“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總想做那事。我都快瘋了”
“想做就做啊,又不是家里沒男人,你不要告訴我鳴遠不行吧”
“嗯,他吧,我不碰他的時候,看著那玩意兒挺好的,我一碰他,那玩意兒就和死蛇一般,不管我怎麼努力,一點起色也沒有。跟氣人的是,他現在每天晚上一到9點就睡著了,你就是在他耳邊,放鞭炮都不會醒。早上,不到9點,也是怎麼叫都叫不醒。”
“哦?那不是還有中午嘛”
“中午?他現在連路都走不了,在家什麼也幫不了。我要忙著整理家務,買菜,做飯。中午累都累了,還有心想這個?就算有點小心思吧,他吃完午飯,又躺床上,起床我又要准備晚飯了。現在養他就跟養豬一樣。”
“道長不是說,只有你跟不滿18的生了孩子,詛咒就會破了嗎?你有去找嗎?”
“怎麼找?對了你能幫我問下道長嗎?怎麼我這年輕的速度,比道長說的快啊,會不會留給鳴遠的時間也不多了?”
雪兒緊緊抱著何媛的胳膊說“好,好,好。你先別急,我問看看。”
“雪兒,道長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畢竟這個現在已經失傳了,道長問過緬甸的老降頭,他也是看到書上說的,他還想著怎麼把這個復原回來。”
“復原回來?他們想干嘛?這種害人的東西失傳就失傳,復原出來干嘛。”
“他們的世界不是我們能懂,要不是俊豪給著道長學武,我都不敢接觸這種人。”
“俊豪跟道長學武?怎麼沒聽你說過?”
“嗨,很久的事了,道長不讓外人知道,你放心,我們家俊豪就只和道長習武,其他都沒學。”
“哦”
“雪兒,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我快煩死了”
“要不去本地論壇發個交友貼?”
“好吧,”
“等下,你不會用你現在的賬號發吧?”
“怎麼?”
“當然是重新注冊一個新的啊,我的傻妹妹”
“哦,對哦。”
“兔子精?你怎麼會給自己取這麼個名啊”
“因為兔兔好可愛,不可以吃兔兔”
“得,還能開玩笑,說明沒事了”
很快,雪兒就在本地的論壇交友區里發了交友貼。
“你都寫的什麼啊?有沒有可愛的小哥哥交個朋友,希望你是潘驢鄧小閒。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還潘驢鄧小閒,這是什麼東西?”
“知識點就在這,現在知道自己沒文化了吧。不告訴你,回去自己去看水滸傳。”
“你說不說?”
“不說……啊,別癢我。”
兩個女人打鬧在一起,突然一個東西掉地的聲音,在屋里響起。兩個女人停止了打鬧。一部手機落在床邊。
“這不是俊豪的電話嘛,怎麼在這兒,這混小子,為了要換手機,故意把手機丟你這里,看我回去收拾他。”
“得了,孩子嘛。咱也不差這點錢,想換不就給他換咯,要我說,你就是對俊豪太嚴了”
“窮養兒子,你不知道啊,你就盡幫他說好話,難怪他跟你比跟我親。我才是他親媽,好不好”
“是,你是他親媽,絕對親生的,沒人和你搶,得了,不留你吃飯了。我沒事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忙活晚飯了。”
兩人出來的時候,我歪著頭,靠在輪椅上。兩人以為我睡著了,她們不知道的是,我在她們旁邊的椅子看著她們聊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