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遠進了房間,屋里黑漆漆的,沒有開燈,鳴遠猶豫著要不要開燈,因為借著窗外那依稀的月光,和反射進屋的一點點城市燈光,鳴遠在屋里沒有看到雪兒的人影。
雪兒去哪兒了?
不大的屋子里,沒有雪兒的影子,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雪兒把自己躲在了浴室里。
鳴遠推開了浴室的門,一團人影抱著膝,坐在馬桶的上。鳴遠伸手想要打開浴室的燈。
“不要,老公,不要開燈。”
“怎麼啦?”
“老公,你過來,讓我抱抱”鳴遠走到了雪兒的身邊,雪兒酥臂一伸,環抱著鳴遠的腰,將鳴遠的身子拉進了自己,就這樣坐在馬桶上,臉貼著鳴遠的,兩人就這樣在黑暗的浴室里,抱著。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雪兒長嘆了口氣,“老公,我該怎麼辦?”
“雪兒,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我還有得選嗎?我怎麼能看著你和鵬鵬死在我面前,那天你兩躺在地上,我的心都碎了,我就想如果你沒了,我也就不活了。”
“雪兒……”
“老公,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雪兒,你和他在一起快樂嗎?”
“老公,你……你不要我了?”
“不是,不管什麼時候,你永遠都是我的最愛,都是我的老婆。可……我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你和他……”
“剛才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可我想聽你說,”
“嗯,我承認,我的身體離不開他,但我心里愛著你,我……”
“這樣就足夠了,答應他吧,日子一眨眼就過了,我等你回來。”
“老公,你現在越來越變態了,這麼一會兒,小弟弟就不老實了。”雪兒的臉,感受到鳴遠漸漸脖起的雞巴。
“是啊,我現在就是變態,我就想著怎麼把自己心愛的老婆風光大嫁,然後為奸夫生兒育女,在把老婆重新迎進門。”
“看著我嫁給別人,你不心痛嗎?”
“痛,痛徹心扉,但那刺激的感覺燃燒著我,讓我異常的興奮。”
“那我嫁過去了,曦涵和鵬鵬怎麼辦。”
“嫁雞隨雞,你當然是跟著他叫了,以後你就要叫鵬鵬,你自己的兒子姐夫了,刺激嗎?來先叫我叔叔,聽聽!”
“你這個大變態!”
雪兒一把拉下了鳴遠的褲子,那雞巴雖說比不上俊豪的大,可也在依稀的光线下,泛著點紅色,熱氣騰騰的。
那充滿精液的氣息,讓雪兒的眼迷離了,將自己雪白的臉,貼了上去,那龜頭馬眼上殘留的精液和剛剛溢出的新鮮的液體,蹭在雪兒那俊俏的臉上,留下片片的精斑。
雪兒和鳴遠那銷魂的喘息聲,在不大的空間里,輕輕的低吟淺唱著。
“打我,老公,打我,用你的雞巴打我,”雪兒捧著雞巴,抬起頭,哀怨的看著鳴遠。
“我……”
“叔,打我吧,我是個壞女人。”
一聲叔,讓鳴遠哆嗦了下,看著雪兒迷離恍惚的眼睛,“啪!”
鳴遠晃動著雞巴拍打在了雪兒的臉上,雪兒換過了一邊臉,又湊近了鳴遠的雞巴。
“啪……”
“嗯……”
鳴遠的雞巴晃動的並不大力,可甩在雪兒的臉上,那感覺……
讓兩人都異常的興奮,這種感覺是兩人結婚20多年來沒有過。
這感覺勝過兩人的第一次的偷嘗禁果,也勝過了兩人新婚初夜的洞房激情。
這種另類的玩法,兩人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
“老婆,吃吃吧,你看他多興奮啊。”鳴遠將龜頭劃過雪兒的紅唇。
雪兒聽話的將鳴遠的雞巴一下又一下的磨蹭在自己的紅唇上。
“含含”鳴遠一邊說,一邊向前挺了挺腰。
雪兒微微張開了點嘴,鳴遠的龜頭順勢滑進了一片緊窄而火熱的濕潤中。
“真舒服……嘶……啊……老婆,你的口技進步很大啊,是不是經常幫他弄啊。”
“是啊,叔,他的雞巴很大,雪兒都含不住,還是叔的雞巴可愛,可以全部含在嘴里。”
雪兒知道鳴遠想聽什麼,一邊吞吐著雞巴一邊說著“啊,老婆,你的皮膚好滑啊。”
“啊,別摸了,癢”雪兒晃了晃肩,俏臉一片紅暈,鼻息間也多了嗯嗯哼哼的聲響。
小口緊緊的含著龜頭,腦袋前後套動著,舌尖隨著肉棒的深入不斷的攪動著的棒身,直到肉棒全部含在嘴里。
含弄了一會,她又吐出龜頭,伸出舌尖沿著棒身仔細的舔抵著,當移動到舌頭時,紅嫩滑的小香舌便如靈巧的小蛇不斷翻卷攪動著。
隨後又將肉棒整個貼在鳴遠的小腹上,紅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著睾丸和棒棒,待所有地方都舔了兩三遍後才張開小嘴將肉棒含進了嘴里,忘情而迷醉的套弄著鳴遠的雞巴,挑逗著鳴遠的心弦,發出滋滋滋的淫蕩的吸吮聲。
鳴遠舒爽的撫摸著雪兒的頭發,發出愉悅的呻吟,那細小酥麻的快感隨著舌尖的移動不斷襲來,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感。
這在以前的夫妻生活中,是從來沒有過的。
“啊……好爽……老婆真會舔……啊……噢……嘶……舌頭真靈活……再含深一點……再含深一點……噢……對……啊……嘴唇貼到我的大雞巴根部就對了……啊……好爽……”
“你的才不是大雞巴”雪兒趁著吐出雞巴的時候,故意刺激著鳴遠那綠帽的心,“我豪哥的雞巴才是大雞巴,你這個最多算個雞巴”雪兒進一步羞辱著鳴遠,鳴遠的雞巴又硬了幾分,被雪兒捏著根部跳動了幾下。
雪兒抬頭看了看鳴遠,又張開紅唇將肉棒再度含進口里,舌頭來回舔抵,腦袋不時變換著角度,從各個角度刺激著鳴遠肉棒上的神經。
舌尖一時在馬眼上打轉,一時圍繞著龜頭翻卷,一時掃蕩著龜頭下方那粒敏感的突起。
“啊……我快不行了”本就在發射邊緣的鳴遠,那還經受的住這樣的刺激。
就在鳴遠准備發射的時候,雪兒的手緊緊的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讓鳴遠發射不出東西,雞巴卻也努力的跳動著。
“這就不行了?別急啊,深呼吸”雪兒一手捏著肉棒的根部,一手輕揉著兩粒睾丸。
香嫩柔軟無比的舌頭在兩個蛋蛋中間輕輕的舔舐著,小心翼翼的舔舐著整個陰囊,不時把整個陰囊含入口中,吐出來再含進去,力道拿捏得剛好。
待到鳴遠稍稍的平息,雪兒又把蛋蛋吸入口中輕輕的吮吸舔弄著,又從陰囊處一直舔舐到龜頭處,再次含住整個龜頭,並努力地用舌頭去舔,發出一陣陣“咕嘰、咕嘰”淫蕩的聲音。
雪兒一邊用那雪白嬌嫩的臉,來回的來回摩擦著沾滿口水的雞巴,嬌喘連連的嘬著龜頭馬眼。
一邊抬起頭用她那嫵媚的眼看著黑暗中的鳴遠。
眼角泛著些許的淚珠。
鳴遠只覺一股火焰在胸口劇烈的燃燒著,心理和生理上的衝動不可遏制的猛然爆發,抱著雪兒的頭,將肉棒插進了雪兒的嘴里,腰部挺動著。
雪兒努力收縮著小嘴,臉頰深陷,舌尖隨著龜頭的進出靈活轉動,給予鳴遠更加刺激的快感。
“啊……太舒服了……”
肉棒被濕滑的舌頭緊緊的包裹著,抽插間靈巧的舌尖轉動著龜頭,那酥麻和抽插的雙重刺激,讓鳴遠很快就到了高潮。
當下低喝一聲,肉棒上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連綿不斷的襲來,瘋狂的快感持續高漲,讓他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感受到鳴遠身體的變化,雪兒乖巧的縮緊紅唇,兩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頭快速旋轉,不停的掃動著飛快進出的馬眼和龜頭。
讓鳴遠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欲望猛烈的爆發到頂點。
雪兒停下了動作,含著鳴遠的肉棒,任憑鳴遠的精狠狠的射進自己的嘴里。
“啊……好爽啊……”
雪兒的手溫柔的套弄著肉棒,似乎要將里面殘留的精液全部擠壓出來,嘴配合著用力的吸吮著,喉頭一動一動的,將精液吞了下去。
雪兒仰起了頭,吐出了含在嘴里的肉棒,輕輕的嬌喘著,舌尖還探了出來,舔著嘴角邊那殘留的一點精液,神色淫蕩而又陶醉。
“老婆……”
“噓,你先出去,”雪兒幫鳴遠穿好了褲子,推著鳴遠離開了浴室。
黑暗中鳴遠坐在床上,一切都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
不一會兒,雪兒赤裸著走出了浴室,來到鳴遠面前,溫柔體貼的幫鳴遠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又扶著鳴遠躺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自己才鑽進被窩里,爬在了鳴遠的身上。
“老公,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怎麼會”鳴遠的手摸著雪兒的背。
“老公,你很久不摸我的背了”
“嗯”
“老公,和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我感覺自己越陷越深了,真怕再也回不來了。”
“雪兒,你知道嗎,我也感覺自己那種想法越來越強,越來越重了。知道嗎,今天下午回來看到你和他……我……甚至有了衝動,想嘗嘗他射在你身體里的東西。我……”
“嗯,我發現你的時候,我也沒有害臊的感覺,相反有種刺激和興奮,還有一點點憐憫的感覺老公,我……怎麼辦啊,你真的要像俊豪說的那樣,想要徹徹底底的綠帽嗎?”
“是,我感覺這個詛咒沒有那麼簡單就解除的,一定要點時間的。所以……”
“我知道了,那……老公,你怕不怕我回不來了。”
“不怕,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會和俊豪說,只要我能陪在你身邊,什麼名分什麼稱呼,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能看到你。”
“老公……不會的……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相信你”
“老公,具體的你明天和他商量吧,我不管了,都聽你的,現在讓我趴在你身上睡會兒。”
“睡吧”
“嗯,老公,摸背……”雪兒疲憊的很快就睡著了。
而鳴遠射了多次的雞巴也翹不起來了,無力的貼著雪兒的小穴。
鳴遠摸著雪兒的背也慢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