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丈母娘要結婚了!
(31)丈母娘要結婚了!
我真佩服死老頭的泡妞絕招——死皮賴臉都給用上了!
幾乎每天黃昏都會准時過來接丈母娘去喝茶、吃飯、跳舞什麼的,他是爽了,我可得為自己對他那點憐憫之心付出代價。
丈母娘去約會,我也只好每次都留在家里帶寶寶了,每次看到丈母發娘那為難的表情,我都會跟她說:“沒事的,家里有我呢!”
結婚的東西都准備得差不多了,可我並沒感覺到丈母娘臉上的喜悅之情,也許她舍不得寶寶,也許是舍不得這個家,也許是舍不得……!
不過我是發自內心地為她高興,只是有時我真的不敢去正視她的眼神!
死老頭好象特別鍾情西湖大酒店,婚宴毫無疑問地辦在了這里,有錢人似乎都是這樣,喜歡講排場,炫耀身份。
來接親的車隊都是清一色的奔馳,幾十桌的酒水都是高檔的洋酒、紅酒。
連婚禮結束後,都請了專業的舞蹈隊、歌唱家在舞台上演出。
我沒有特別的興奮,只是又見到了很多以前的同事,我想他們肯定也跟當初的我一樣,覺得世界為什麼會如此眇小!
陪著死老頭一桌桌酒敬過去,唉!
現在應該說老丈人。
不過可以看得出,他今天真的很高興,酒也喝了不少。
我呢,雖然陪伴在身後,卻沒有喝多少酒,大多也只是沾沾嘴唇而已。
丈母娘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我還是第一次看她這麼喝酒,沒發現也是海量呀,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當敬到以前那桌熟悉的同事時,就是那亮麗的燈光也無法掩飾我那尷尬的表情。
我硬著頭皮跟他們每人都喝上了一杯,可我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TM老天你不是捉弄人嘛!
虎母無犬女!
老婆的酒量似乎也深得丈母娘的真傳,看她一杯接一杯的樣子,我心里還真沒底,等下該怎麼把她弄回家。
參加死老頭婚禮,唯一讓我眼前一亮的是他那我從未見過面的女兒——曉雨。
高挑且凹凸有至的身材,再加上那迷人的笑容,足以誘惑每一個參加婚禮的每一個男人!
結婚了的悔恨不已,沒結婚的肯定暗自慶幸,畢竟,機會是給有准備的人!
一整個晚上,我除了跟她點頭微笑了一下,就沒再有過任何的語言或肢體交流。
不是我沒有色心,而是我在老婆和丈母娘面前不敢有任何造次,加上我並不是那種性飢渴的男人,犯不著見到美女就得去地板上撿眼珠子!
在婚宴結束後,死老頭已醉得不省人事,坐在那椅子上都無法去送客人了。
丈母娘看來有所保留,都可以堅持到最後,我真的很擔心:死老頭這樣,洞房還有辦法入嗎?
客人們幾乎都走光了,死老頭依然斜靠在椅子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看他那口角流出的口水,我敢保證他肯定做了不少春夢。
丈母娘跟曉雨走到他跟前,用力地想把他搖醒,可他剛微微睜開眼又閉了回去。
老婆也已經開始說糊話了,她費力地睜開眼,半眯著眼睛,晃著頭朝四周望了望,嘴上吱唔著:“親愛的!他們都走了沒?走啦!哈哈!那我們也可以回家了!”
(32)第一次光臨曉雨家
我正要說點什麼,曉雨面對著我開始說話了:“姐夫!要不你們晚上也去我家睡吧,家里房間有那麼多。我爸他喝多了,我看我跟姨是沒辦法把他抬回家。”
嘿!
這小妞,嘴巴還蠻甜的嘛,還姐夫呢!
真是的,為什麼叫我丈母娘不叫媽媽呢?
不管想想也對,年輕人嘛,也得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
丈母娘的眼光也投向了我,這容不得我多想,畢竟我是這里唯一的男人!
在跟酒店處理好一些事情後,丈母娘扶著老婆,我跟曉雨架著死老頭,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酒店。
我遠遠就看到了停車場里那死老頭的大奔車,當我們費力地將死老頭拽上車的時候,我那喝過酒的身體已經熾熱起來,臉頰開始有了汗水。
只是在扶死老頭下來時,我的手不時地觸碰得曉雨那細膩的皮膚,初次見面,我是不敢有什麼非份之想,但多少還是讓我倍感不適。
我會開車已經好多年了,可大奔卻的確是第一回開,坐在上面的感覺讓人有些飄然,難怪上次老婆會大呼小叫的。
當我把車開到他家後,又開始扶他上樓,不過還好有電梯,要不然,這種光榮的任務足以讓我少活半年。
即便如此,扶死老頭回家的這個過程,消耗的熱卡也絕不會少於我床上一百個回合的運動量。
唉!
物是人非了,TM都是我老丈人了,為他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況且孝敬老人一向是我的美德!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房子也大得出奇,而且還是復式樓,這個地段的房價,我TM一年的薪水還不夠買個衛生間!
將死老頭伺候臥床後,曉雨將我領到二樓的一間客房,老婆已經早早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而我在曉雨下樓後,我忘乎所以地脫下了那沉重的西服。
死老頭家真的是奢華,這所謂的客房也比我的主臥強多了,里面的設備絲毫不亞於五星級賓館,怪不得老婆一躺下就跟周公解夢去了,她男人進來了竟然毫無知覺!
我將浴缸注滿了溫泉,整個人浸泡在里面,我緊閉著雙眼,腦海里似乎還是無法相信這已經存在的事實!
經過溫泉的洗禮下,我感覺身上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勁,當我離開浴缸,正在用浴巾擦拭身體的時候,房間里走進來一個人——是丈母娘。
啊!
我沒關房門,見鬼!
我怎麼這麼粗心呢,又不是在自己家。
當我轉過身子看到丈母娘發楞的神情時,我也有也點不知所措,只是雙手將浴巾按在了自己的三角地帶。
丈母娘手里端著一杯茶水,不用猜,我也知道,那肯定是想給老婆醒酒用的。
我趕緊說:“對不起!我還以為在家,就忘了關門了,你招呼洋洋吧,我進去換衣服。”
的確,在陌生的環境里,我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從容。
(33)丈母娘新婚,卻與我狂歡
我逃進浴室,將里面的浴袍穿了起來,只是我一直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出去,因為那不安份的雞巴又將那本就寬松有浴袍撐了起來。
我還是走了出去,畢竟,丈母娘又不是沒見過我的這玩意。
丈母娘一直在叫喚著老婆的名字,可她卻睡得跟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在搖晃老婆的時候,我從側面看到丈母娘那彎著腰時,那並沒有帶胸罩的乳房也在有節奏地晃動著,我走上前去,跟丈母娘說,要不算了吧,酒喝多了,多睡會就沒事的。
丈母娘站了起來,將茶水放在桌面上,交待我等老婆醒了要給她喝。
我應付著她,跟在她後面,打算去關房門。
就在丈母娘走出房門的那一刹那,她那嫵媚的回頭一望,引爆了我那早已燃燒的欲火。
美女科長的那關門動作,此時發揮了積極的作用,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無論做什麼事,都要虛心好學,活到老,學到老!
門隨手關了起來,而聲音卻控制得相當美妙,我可不想打擾老婆那甜蜜的夢境!
我緊緊地環抱著丈母娘,那近乎干渴的嘴唇在她那努力地尋找著滋潤的源泉。
丈母娘抗拒著,嘴里發出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別!——別!——別!他——們會——看——到的!”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急促地回應著:“沒事,他們醉了,睡著了!”
女人是會溶化的冰,在欲火激情燃燒下,那份矜持、含蓄就會逐漸消逝的無影無蹤!
我們的舌頭在交纏著,我的浴袍在她溫柔的撫摸中滑落,我將她抱了起來,衝進我隔壁的另一間客房。
我瘋狂地脫下了她身上的武裝,那令我意亂情迷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面前,我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她那動聽的呻吟聲中,我將自己粗壯的雞巴挺進了那剛發洪水的洞中……!
我一直堅信:我不是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在酒精的助威下,我堅持戰斗了一個多小時,街頭的人們肯定還穿著棉襖,而我卻汗滴禾下土了。
其實這時,我倒有點怪起死老頭來,真是的,南方城市還搞什麼暖氣,多運動不就得了,要是在北方,那還不要冬眠了!
高潮後的女人愈加地迷人,我本想繼續溫存一會,可她卻催我趕緊回去,說要是被人知道了可就殘了。
我理解她此時的感受,不過我心里好象也開始有點內疚起來。
唉!
真的對不起!
老丈人!
我做好人做過頭了,竟然幫你履行起新郎的義務來。
罪過!
罪過!
當我披起浴袍,走出房門時,一個人正往樓梯口走上來。
他看到了我衣冠不整,看到了我那尚存余威的雞巴。
我們彼此相望了近10秒,他才意味深長地往回走,我楞在了這里,心里慌亂地思索著:“不會都看到了吧?這可怎麼辦呢?”
(34)婚姻生活的無奈
回到了房間後,看老婆睡得很香,我沒有去打擾她,自己去浴室衝洗了一下就靜靜地躺在床上。
我無法入睡,我猜想著,曉雨肯定知道了什麼,要不要這麼晚了上樓做什麼呢?
其實也不能怪人家曉雨,我想肯定是剛才做的動作太大了,好象要折人家房子似的,換作是我,我也會有意見的。
只是我不敢肯定,她是否知道,剛才房間里的女人就是她的後媽——我的丈母娘!
其實我睡不著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內心對死老頭有一種很深的愧疚感!
我心里暗暗發誓:等他們老了,我一定要好好地孝敬他們,讓他們的晚年幸福快樂!
沒過多久,曉雨就去北京上學了,而我們家自從丈母娘走後,似乎也冷清了不少。
春節結束了,老婆又恢復了她那經常出差的生活,而丈母娘也將寶寶接了過去,跟她一起生活。
而我,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的單身生活,下班後去打籃球、跑步變成了每天的必修科目,回來後就在網上扮演著真實的自己。
人生或許就是這樣,玩弄著生活!
婚姻後的生活平淡無奇,老婆那從小就被丈母娘寵壞的性格暴露無遺。
其實一直以來,她的親人朋友們都始終認為我的脾氣挺好的,是一個好男人,丈母娘也不意外。
她知道:如果沒有我的寬容,我們的婚姻也許早已走到了盡頭!
老婆養成的這種隨心所欲的性格,在談戀愛時尚可接受,頂多美名其曰:我的野蠻女友!
或許大多數男生可以做到痛並快樂著!
可是放在婚姻面前,它便是如此的搖搖欲墜!
因為婚姻不等於愛情!
老婆經常會為了一點點小事而大吵,非得分清楚誰對誰錯。
老婆經常會為一次小小爭吵,而嚷嚷著要離婚!
我有些無語,雖然知道老婆是有點在說氣話,可我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點小小的磨擦,在老婆的眼里會變成放棄婚姻的理由?
婚姻真的如此脆弱嗎?
我不曾一次又一次地質問自己。
我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了,電腦變成了我最知心的朋友,在網絡這個平台里,我忘乎所以,盡情傾訴。而我也開始了我放縱的網絡情緣故事!
認識梅子也是一個偶然,因為那是在我跟老婆吵得不可開交的日子里。
榕城的夜晚就像羞羞答答的姑娘誘惑著一個個孤寂的男人,面對都市的嫵媚,我卻不知所措也無可奈何!
回想起婚後的點點滴滴,讓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愛情的甜蜜並不能代表著婚姻的幸福!
站在人來人往的五一廣場,路人瀟灑的舞姿卻只能讓我閃出酸楚的淚花。
我知道,這里不屬於我,於是我拎著幾叮啤酒逃跑似的回到了單位的宿舍,打開電腦進入了榕城聊天室。
邊聽著小剛的《忘記》喝著冰冰的啤酒,我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忘記發生的一切。
聊天室的人很多,個個都有著曖昧的網名,都說著挑逗的話語。
於時我也起了一個 ‘心碎無痕’的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