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開學的第一周已經快要過去,經歷困難種種的開學綜合症,陽山大學的一切又按照規律有條不紊的運行起來。
新生帶著憧憬,充滿干勁的在不同的教室間奔波,而老生躺在宿舍繼續醉生夢死,在電子游戲和酒精之間消耗著青春,還有什麼地方像這里一樣呢?
人們為了不存在的理想,把希望織成盲目的眼罩,在象牙塔里夢游。
辦公室里的龍婉玉握著鼠標,目不轉睛的盯著發黃的球形屏幕,左手芽蔥一樣手指不住的敲打著桌面,這學期的課程數量沒多大變化,可排課卻讓她有些惱火。
三個十五人的游泳班,兩個男生班分別在周一和周二上午,好不容易過了個周末又要連續兩天早早起床。
上午的課且不說,剩下的女生班安排在了周五下午,想起周末還要給一群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們上課,龍婉玉皺了皺眉頭,關掉了電子表格。
誰讓自己是副主任呢,今年又有兩位老資格退休,機電學院的體育組除了自己,只有兩個正式的老師了,總不能把這些時間都排給剩下的三個實習生吧。
“老王啊,我看著周五上午學院也沒給新生排課啊,能不能把我的課換到上午去啊?”琢磨了一會,龍婉玉還是決定把事情提出來。
王主任從電腦後面伸出半個腦袋,嘴邊粘著飯粒和辣椒,他急忙咽了一口,說道:“龍老師啊,那個時間我調給小白了,你要調課應該早點說嘛,我們還可以協調一下,上午你不在,我剛把課表報給教務處了!”
“老東西,看見年輕的實習生就貼過去了,活該被家里那個黃臉婆教訓!”
龍婉玉在心里罵道,臉上卻裝作輕松的樣子,“那算了,謝了啊,王主任。”
“龍老師啊,中午吃了沒有?今天這個炒飯不錯的。”王主任訕訕的,試著搭上幾句。
“沒呢,我看下午也沒什麼事,中午回家隨便做點,反正這也是我今年最後一個清閒的周末”,龍婉玉說著有點不耐煩起來,沒好氣的說了下去,“過會我就先早退了,考勤就拜托您了啊。”
對於龍婉玉這樣的美人,老王總覺得說也不是罰也不是,時間長了也就隨她了,“行,行,龍老師有事就先回去,周末了多就休息,下周開始上課了,哦,對了對了,下周一上午那節課,學校領導要去聽課的,提前准備一下。”
龍婉玉嘆了口氣,收拾好背包穿好衣服,朝辦公室門口走去,可還沒等她握緊門把手,便跟一個嬌小的女人裝了個滿懷。
來的人正是拿著飯盒的白如雪,龍婉玉低下頭,一灘暗紅的油潑辣子灑在自己新買的風衣上,白如雪捂著手腕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而地上是倒扣著的飯盒和四處散落的飯粒。
“哎呀,小白,撞著手了?”隨後趕來的是另外兩個實習男老師,他們圍著白如雪關切的詢問著,反到冷落了龍婉玉。
“對不起啊,龍老師,我不是故意的……”白如雪不敢跟同伴說話,急忙向前輩致歉。
“裝可憐倒挺有一套……”龍婉玉心中如是想到,嘴上卻沒多說,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飯盒塞了過去,本想大度的說聲“沒關系”,可又想起白如雪搶先調課的事來,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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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山的秋天是頗為濕潤的,陰郁的周五似乎讓人充滿了偷懶的念頭。
上午的最後兩節語文課,對李斯瑞來說太過無聊了,上了年紀的老學究毫無生氣的講解著半個世紀之前的文章。
少年思索了一會,扔下書包溜出了後門,而坐在前排的柳誠在窗戶里看見好友敏捷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再次投入到手機游戲中。
“哼,來之前說這學校多好,看來也不過如此,我自己找地方玩會吧。”李斯瑞望著連綿的烏雲,自顧自的想著。
出校門是不可行的,現在可還沒到放學時間,何況大部分學生都是住校生,高一就走讀的自己早就被保安記熟了長相。
在教學樓下溜達了半圈,他突然有了主意,往圖書館走去,陽山附中作為重點學校,資金是少不了的,這里的圖書館即使跟隔壁的陽山大學相比也是不遑多讓,六層的樓高,頂層還有一個巨大的電子閱覽室。
“重點學校就是不一樣,自備網吧啊。”李斯瑞不厚道了笑了,如果校領導知道高價建築的微機室被稱為網吧,應該會氣得跳腳吧。
作為高一新生,李斯瑞卻還是第一次來,如果不是聽柳誠說過,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畢竟對於讀書深惡痛絕的他,絕不可能主動進入圖書館。
電子閱覽室並沒有老師管理,此時正值上課期間,兩百多個座位,只稀稀拉拉的坐著三兩個學生,李斯瑞刷了卡,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
電腦配置不高,老式的處理器經過幾分鍾的運算才交出畫面,隨著藍綠相間的壁紙加載完成,雜亂的桌面顯示出來。
太久沒維護的系統,已經被好幾屆的學長使用,誰也不知道這里寫過多少文檔,又被安裝過怎麼樣的游戲。
不過怎麼樣都少不了經典的CS和魔獸爭霸,李斯瑞熟練的下載了一個對戰平台,加入了一局緊張刺激的槍戰之中。
可惜沒有耳機,無法清晰的判斷敵人的來路,很快就被殺了個狗血淋頭,李斯瑞雖然煩悶,可不敢像在網吧里一樣用力的摔鼠標,正當他壓抑著自己的脾氣,有兩個明顯是高年級的學生走了進來,在他對面坐下了。
“哎,你們今年招新的面試都安排好了?”
“沒呢,今年報名的人都不夠,我們宣傳部就報了4個人,選都沒得選啊。”
“別說,現在的新生都學聰明了,不像咱們,剛入校的時候什麼都不明白,做了這苦差事!”
“你們文娛部應該輕松吧,沒這麼多事。”
“不過我們平時總能翹課來玩電腦,我倒覺得這挺好的。”
“別人沒工作,照樣翹呢………”
“你看我加你進去的那個QQ群了嗎?這也算福利了。”
“我就知道你們沒幾個好人,建這種色情片交流群,小心被抓……”
“這是校建的教育網,網絡地址都一樣,安全著呢!來,欣賞一個啊……”
……
兩個人的對話還在繼續,李斯瑞卻沒心情在玩下去了,他開著體育頻道的網頁,心不在焉的看著。
直到放學的鈴聲響起,經驗豐富的學長才完成了關於色情片的探討,兩人剛走出微機室,李斯瑞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果然在回收站里找到了遺留下來的珍寶。
他拿出U盤拷貝了一份,往家里去了,路上還不忘了囑咐自己的好友把落在教室的書包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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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
龍婉玉獨自走在小區的一條小路上,此時夜已經深沉,天空安靜的像一潭死水,勾月東隱,繁星消散,四周好像看不見一點光亮。
腳上的高跟鞋好像並不是平時常穿的那幾雙,鞋跟太高了,而且並不合腳,她拽著手里的小包,歪歪斜斜的走著。
她不記得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狹窄,而兩旁長滿荊棘一樣的怪樹,晃眼看去,好像遍布妖魔一般可怖,從領口不斷灌入的寒風,讓她整個身體不住的顫抖。
“早點回家就好了……”沒來由的冒出這樣的念頭,可是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深夜不歸的理由。
一根枯枝在眼前折斷,摔落在地上,龍婉玉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幾步,定睛再看卻發現那居然是一條灰褐的長蛇。
她尖叫起來,然而並沒有一點回應,蛇吐著紅信,向她爬來,沒等龍婉玉跑上幾步,她便一個趔琚,摔倒在地上,折斷的鞋跟插在泥土里,嘲笑似的看著她。
龍婉玉閉著眼睛,可是蛇鱗冰冷的觸感,清晰的從腳尖傳來,然後蔓延到雙腿,緊接著竟然鎖在了令人羞恥的私密部位。
掙扎中兩條腿被撐開一個奇怪的角度,屁股上感覺到的一陣陣冰涼,讓龍婉玉羞憤不已,“老公……救救我……你在哪……”哭泣的喊聲並沒有任何作用。
緊接著,兩條胳膊也被纏住,她只能挺著身體勉強坐著,“難道……還有第二條蛇嗎……”這樣想著,脖子也被纏住了,龍婉玉覺得一陣眩暈,透不過氣來。
一陣光线晃過她的眼睛,強撐著睜開雙目,遠處是幾條手電發射的光柱,“老公……你來救我了嗎……我快要死了………”
她用盡剩下的力氣,叫喊著丈夫的名字,“紅衛……我在這……救我……救我………”
那邊的腳步隨著說話的聲音近了,來的卻是幾個陌生的男人,他們叼著香煙,渾身散發著酒味,身上穿著破爛發臭的衣服,來的不是自己期盼的丈夫,而是幾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請你們………幫幫我………救命………”龍婉玉虛弱的說著。
“這婊子怎麼了?”領頭的一個男人,困惑的詢問著同伴,他留著絡腮的大胡子,滿口酒氣,還在半醉半醒之中。
“操,不知道,把自己捆起來了”,另一個光頭流浪漢回答道。
“蠢貨,不是自己捆自己,我看是被那個買春的捆了。”
走在後面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他插了一句,然後伸出手抬起龍婉玉的下巴,戲謔的說道:“沒少掙吧,騷貨,放哪了?都給爺拿出來吧!”
龍婉玉嚇得說不出話,她低頭看去,身上的毒蛇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繩索,老練的系緊,而自己的打扮也出乎意料。
腳上的高跟鞋不知是什麼時候買的,扣帶和鉚釘的裝飾,配上防水台和八厘米的高跟顯得輕浮不堪,雙腿上是自己平時極少選擇的漁網襪,掙扎中也已經變得破爛了。
被麻繩打開的大腿根,露出一條絳紫的丁字內褲,而緊身的皮質超短裙已經退到了腰間,上半身黑色的吊帶背心幾乎遮不住什麼,一條肩帶已經斷裂,左邊的大半個乳房暴露在外。
這樣的打扮,無怪被人誤以為是妓女了。
“我………我……不是……請你們救救我………我會……給你們錢的……”
龍婉玉哀求著,企圖抓住最後的希望。
“老頭,別他媽管錢了,老子兩年沒碰過女人,先弄了再說吧!”領頭的大胡子,扒開擠在前面的同伙,一把撕開了龍婉玉下身唯有的遮羞布。
成熟少婦最為隱秘的花園,徹底的顯現出來,兩片肉唇豐潤誘人,而包裹其中的一條紅艷蜜縫,更是男人的渴求,唯獨可惜的是,這里好似太久沒人澆灌一般,太過干澀了。
“操,毛都剃光了,還說自己不是賣的”,大胡子說著退下褲子,掏出自己的陽物。
一條腥臭的雞巴擺在自己的小穴之前,龍婉玉又氣又怕幾近暈厥,她只祈禱天可憐見,救救自己這個無故的女人。
然而,迎接她的,是大胡子潮熱粘稠的唾液,沾滿口水的手指在美麗少婦的下體胡亂的塗抹了幾下,一根堅硬的東西,不講道理的頂在了穴口。
“不要……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嗚嗚……嗚……求你……”美麗的少婦已是泣不成聲了,晶瑩的淚水一滴滴的順著秀美的臉龐滑落下來,然而這並不能討來飢渴流浪漢一絲的憐憫。
大胡子兩只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握住龍婉玉的腳踝,在繩索的幫助下,美人的雙腿已經九十度的大開著,而老頭半跪在在身後,反扭著女人的雙臂,讓可憐的婦人毫無掙扎的可能。
龍婉玉絕望的感受到粗大堅挺的陽物一點點侵入進來,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發出最後的悲鳴,“不要……不要啊………我錯了……紅衛……救救我……求你……”
干澀的陰道並沒有讓男人的動作慢下來,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欲,毫無憐香惜玉的想法,只把龍婉玉當做一件發泄的工具,大胡子挺著屁股,一插到底!
“不要……拿出來……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嗚嗚嗚嗚……好痛……”從花徑深處傳來的痛楚讓龍婉玉全身都抽搐著,她只感覺一把尖銳的冰鑿一下又一下的在身體里不斷的攪動。
一旁的光頭也有了動作,他湊了過來和老頭各自挑了一個圓潤白潔的奶子玩弄起來,一對可愛的美乳在四只髒手和兩條舌頭的捉弄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痛苦和屈辱在肉體和靈魂上,不斷的折磨著柔弱的美人,龍婉玉緊閉雙眼試圖不不想象趴在自己身體上的丑惡面容,她努力分開雙腿,讓自己臀部和背部的肌肉放松下來。
“這樣………就……好多了………”自欺欺人的想法在大腦里轉了一圈,為了減少不適,她調整著心態和身體,盡量的配合起來。
“老公……既然……你不能……救我………那就原諒我吧……我真的………太痛苦了……”龍婉玉哭著在心里對丈夫說道。
不知操動了多久,從乳頭和陰蒂漸漸傳來了一絲溫熱和酥麻,龍婉玉驚異的感覺到身體從內向外緩慢卻不可阻止的燥熱起來。
“不……不行……我竟然……有感覺了……啊……不行………啊……太……太羞恥了……”半個人已是昏昏沉沉的,少婦心里本能的抗拒著身體自然的反應。
然而女性本能的作用,或者說埋藏在龍婉玉潛意識里的想法,並不是她能左右的,小穴開始濕潤,源源不斷的分泌助情的愛液,兩片花瓣也逐漸充血微微抖動,招展著歡迎外來的異物。
兩顆櫻桃般的乳首,也在性欲的作用下挺立起來,變得更加敏感,每每被男人濕熱的大舌碰到,都讓性欲迸發的少婦,舒服得渾身亂顫。
“爽……好爽……我……真是……太不知……羞恥了……啊……不行……不可以……我不是……啊……”混雜不清的想法,試圖抓住龍婉玉的最後一絲清明,然而她已經如同情欲汪洋中的一葉小舟,無可避免的覆滅是唯一的結果。
她勉強的睜開眼睛,可此時哪里還有三個流浪漢的身影,四周的燈光亮得耀眼,而自己正以一種淫蕩的姿勢被牢牢束縛在一張性愛椅上。
M型大打開的雙腿之間,一台機器正轟鳴的運動著,馬達帶動齒輪和軸承,一根驅動杆一段連接這尺寸碩大的假陽具,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抽插著,而兩個玉兔般的乳房上罩著真空吸力機,原本冰華玉潤的乳球在氣壓的作用下拉伸變形。
耳邊傳來的是嘈雜的私語,龍婉玉向前看去,自己不知何時身處一處巨大的舞台中央,而觀眾席上坐滿了密集的看客。
“不……我……我被……看光了………不可以……完了……”羞愧難當的念頭卻無法阻止生理誠實的反應,下體激爽的快感如滔天巨浪,不斷撲打美婦繃緊的最後一根神經。
當龍婉玉下定決心抗爭的時候,她清楚的感受到,最後的防线崩潰了。
如同開裂的冰山,從最敏感的頂峰一寸寸的塌泄下來,加速著分崩離析,在轟然倒塌的巨響之中,不斷的向漆黑的海淵沉溺下去,直到萬劫不復。
“抵抗不了……那就……享受吧……”說爛的俗語是她心底僅剩的想法,她徹底放棄了,讓自己淹沒在純粹的肉欲之中。
誘人的白嫩肉體繃緊了,兩條長腿不足的蹬動著試圖踩住不存在的地面,雙臂緊靠著扶手,嘴里狂亂的叫喊著:“啊……啊……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要……我要……啊啊啊……呼……飛了……”
嬌美的少婦在數百雙眼睛之前,肆無忌憚的展示著高潮的媚態,四肢癱軟香汗滿身,神秘三角區也是一片淤濘,此時觀眾席上爆發了劇烈的掌聲。
在一聲驚雷之中,龍婉玉睜開了雙眼,一切都已經消散,自己完好無損的躺在臥室柔軟的席夢思之上,窗外雨點均勻的散落,柔和的水聲讓她逐漸放松下來。
“又………做夢了……”感受著被汗浸濕的床單和被褥,長嘆了一口氣,更令龍婉玉感到不堪的是陰部的潮潤和泥濡,她掀開被子站起身來。
整個房間除了自己空蕩無人,丈夫平時忙於工作,為了上下班方便在市區居住,心疼妻子奔波的男人,專門在位於郊外的陽山大學旁邊給夫人買了一套兩居室。
每當龍婉玉有課,就在這里過夜,除了最開始沒用的反對,時間長了她也習慣了這樣聚少離多的分居生活,偶爾也奇怪的感覺自由。
可每次噩夢醒來,她都會盼望丈夫睡在身旁,這樣自己就可以如同一個嬌弱小女人,躲進他寬闊的臂彎中。
想到這里,龍婉玉低下頭,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搖了搖頭,如果丈夫在這,恐怕又得吵架了。
自己有裸睡的習慣,而這是丈夫不喜歡的,供枕而眠的時候,龍婉玉總是等丈夫熟睡了,悄悄脫光自己,直到第二天天亮以前,趁著身邊的男人還未清醒,再重新穿好。
少婦踏上床旁的拖鞋,在書桌最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筆記本,仔細的記錄著剛才的夢境,她描寫得非常詳盡,連自己內心的想法也一一批注在旁。
書寫了一會,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了6點,已經到了周一,又要上了課了,龍婉玉圍上浴巾,向廁所走去,早晨沐浴的習慣是在美國那幾年留下的,多少能緩解外出工作之前的煩躁和緊張。
然而,她卻不曾想到,幾分鍾之後自己目睹的一切,會打開了潘多拉那不祥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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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周五開始,李斯瑞就有些魂不守舍了,對於色情片他不是沒有經驗的初哥,雖然才高一,可是女朋友也已經談了幾任,男女之間的親熱也是深有體會,他跟一個女孩偷吃了禁果,也不是處男了。
可是在他眾多荒誕奇妙的性幻想中,還有一處尚未開墾的區域——母親。
奇怪的是,他似乎從來沒有在這方面想過,對於自己的媽媽,那個美麗的女人,他只有尊敬和喜愛,但絕不涉及性欲。
在李斯瑞的想法里,媽媽就是家的代名詞,給予無限的關懷和溫暖,從小到大他所想的都是像父親一樣,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而戀母情結,這種男孩常見的心理,從未在他身上體現過。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如果可以,李斯瑞想把那部該死的A片從意識里徹底刪去,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兩個學長留下的不是日本那些粗糙的玩意,從頭到尾都是男女苟合的場面,而是十幾年前美國經典色情片Taboo,女星KayParker在影片中飾演飢渴的母親,在種種誘惑之後,爬上了親生兒子的床。
當母子兩人同時高潮的瞬間,屏幕外的李斯瑞,覺得自己體內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再看龍婉玉,李斯瑞發現媽媽竟然是一個如此誘人的美少婦。
高挑的個子讓她有了一雙性感的長腿,勻稱的身體顯得前凸後翹,相貌就更別提了,即使電視里那些二十多歲的女明星,也不見得能比自己的媽媽好看。
短短的兩天里,李斯瑞完全淪陷了,媽媽的一顰一笑原本親切可人,然而在他色欲熏心的眼光里,無不是在賣弄風情,他多麼希望,龍婉玉也如同色情片里那個寂寞的母親一樣,爬上自己的床。
但他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作為陽山大學的第一美人,平時怎麼會少得了格式男人的殷勤呢,好在媽媽還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舉動。
他只能在深夜里對著電腦,不斷套弄著自己孤獨的小兄弟,讓五指姑娘暫時扮演龍婉玉,聊以慰藉罷了。
周一凌晨,當龍婉玉在夢境里飽受折磨,李斯瑞由於前一天和柳誠外出看球,喝了不少啤酒,不得已被尿憋醒了。
少年胡亂穿了條寬大的球褲,跑向了廁所,一陣長尿讓飽脹的膀胱得到徹底的釋放,正當他舒服的抖動著小兄弟時,目光卻被毛巾架上一條黑色的女式內褲吸引了。
這是一條進口的名牌貨,低腰的設計顯得極為精簡,除了私密部位采用了親膚的棉質,前後都是大膽的蕾絲網紗,兼顧透氣的同時又極具誘惑。
李斯瑞不禁想象起這條內褲穿在龍婉玉身上的樣子,柔軟豐滿的屁股是裝不下的,只能勉強遮住臀縫,大半個潔白的臀瓣裸露著,前面濃密的陰毛若隱若現,不可細說的部位在緊裹之下,顯出飽滿的形狀。
媽媽的形象漸漸完整的出現了,除了一條內褲,其他部位竟然沒有一點點遮蔽的衣物,她靠過來,緊緊的擁抱住少年,在幾乎無法呼吸的懷抱中,兩人的下半身密切的貼合摩擦著。
在幻想中,李斯瑞年輕力壯的陰莖傲然挺立,他一只手把媽媽的內褲按在臉上,母親襠部的氣味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而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著下面的鐵棒。
眼前的龍婉玉好像影片中一樣,母狗般的趴在床上,翹著圓熟的淫臀迎接著親生兒子強有力的操干,陰囊怕打在充滿彈性的臀肉上,發出均勻的響聲,而李斯瑞沉溺著,嘴里低聲叫喊著媽媽的名字。
廁所門外的龍婉玉驚呆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平時懂事的兒子竟然做出了這樣的舉動,而且最不能接受的是,那個幻想中的女人是自己!
龍婉玉從未想象過這樣的事,對於正在自慰的兒子,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打斷會不會讓兒子產生心理障礙,可是如果放任不管……
她躲到一旁不敢在往下看去,雖然想做點什麼,可四肢並抽不出一絲力氣,心中唯一的感覺只有膽怯,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時間對於一牆之隔的母子都變得很漫長,不知過去了多久,天光緩慢的射進窗戶,在少年一聲悶哼之中,兩個人同時都松了口氣。
兒子按下了抽水馬桶的開關然後離開了,龍婉玉走進廁所,自己換下來的內褲原位不動,她拿起來立刻從指間感受了精液濕滑,男性特有的氣味撲面而來。
龍婉玉一動不動的站著,心里卻是五位雜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