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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仇人妻女(02)

玲瓏後宮 茶葉面包 3851 2024-03-02 03:00

  “這才是乖瑤奴嘛。含緊一點,對,舌頭別偷懶。”

  慕容靖笑道,一邊扯著繩子,將趙霜茹吊著的身子轉了個圈,讓她屁股對著自己,右手在趙霜茹的下身忙得不亦樂乎,中指仍插在她的陰戶中,拇指卻扣入她的屁眼中,兩根手指用力捏了一捏,女人便咿咿呀呀地大聲哭叫起來。

  慕容靖向著氣得直顫抖的趙昆化格格笑著,一邊不停地玩弄著他的兩個女兒。

  “不要!”趙昆化眼睛噴火一樣嘶吼說道。

  “好啊,我就聽你的,不玩你女兒!玩你夫人……”說完,慕容靖放開玩弄趙霜茹和趙霜瑤,摸向趙夫人露出來的雪白肩膀,一邊隔著衣服捏著她的胸前。

  趙夫人又氣又急,身體給捆住動彈不得,只是雙腿亂蹬,身體猛烈搖動,卻如何能掙脫慕容靖的魔爪。

  口里叫罵不休,慕容靖只是不理。

  “老實點!”

  慕容靖反手拍了一下丈母娘的屁股,在趙夫人的驚呼聲中,另一只手嗖的一下侵入她的衣服內襟,手掌順勢直入,一把捂到她胸脯上。

  “混帳!放開我!”趙夫人遭遇祿山之爪,臉兒刷的一紅,嘶聲叫著,“拿開你的臭手!”

  “遵命!岳母大人……”慕容靖嘻嘻笑道。

  將手從丈母娘衣服抽了回來,卻突然扯住她衣服前襟,猛的向兩旁一分,將趙夫人的裙子連同褻衣一道扯將開來,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

  “啊……”趙夫人羞的一聲叫,全身猛烈掙扎著,袒露出來的一對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一頓一頓跳動著。

  慕容靖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一下,笑道:“沒茹奴的好玩!唉,不過都幾十歲的人了,這對奶子能保養成這樣,還算不錯啦!沒給趙老狗玩殘。不然我只能把你賣到青樓去做妓女,哈哈!”

  “你……你……”趙昆化面如金紙,看著袒胸露乳被女婿玩弄著的妻子,和一樣被一絲不掛吊著被慕容靖凌辱的兩個女兒,口里急促地呼呼喘著氣,突然“哇”的一聲大叫,噴出一口鮮血,身子“砰”的一倒,從椅子上翻倒到地上,人事不省。

  “爹……爹……”卻是趙霜茹大聲驚叫,趙霜瑤苦於嘴著塞著慕容靖的陽具叫不出聲,只是呵呵連聲,身子掙扎著。

  虎子大聲喝咤,兩只手拉扯著趙霜瑤和趙霜茹的頭發,兩女又疼又急,掙扎之勢雖稍弱,卻是停不下來。

  “放心,死不了。這老賊哪有這麼容易死的!”慕容靖走過去探了一下趙昆化的鼻息,冷冷說道。

  慕容靖當下不理趙昆化,走回趙夫人身邊,雙手再不稍頓,揮舞著剝著她身上的衣服。

  趙夫人驚叫連聲,臉上羞得漲成豬肝色,雙腿亂踢亂蹬。

  慕容靖呵呵桀笑,哪里理她,只管為她寬衣解帶。

  只是趙夫人雙手給捆在一起,衣服脫不下去,慕容靖也不理那麼多,任由已松開的衣服勾搭在她的身上,將她里面的衣裙通通脫光,露出光溜溜的屁股。

  “混蛋!你干什麼!你這畜生……”趙夫人反抗不得,又羞又憤,大聲叫罵,情急之下,眼中一澀,已是水汪汪的。

  慕容靖自不理她,將她下體剝光之後,揮手“啪”的一聲,在丈母娘圓滾滾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掌。

  “啊!”趙夫人慘叫一聲,身體一震,口里的叫罵聲立斷。一想到竟然被親女婿剝光衣服綁起來打屁股,又羞又怒,幾欲昏去。

  “臭婆娘,老實點!”

  慕容靖又是一掌打在她另一邊的屁股上,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了捏乳房,一手猛揉著她的股丘,“當年趙昆化如何玩我慕容家的女人,老子今天就是怎麼樣要玩你,別裝作高清貞潔了?誰不知道你當年也是被趙昆化抓上山做壓寨夫人的?他殺了你們的父母親,還把你妹妹當作女奴關在這里?這樣的男人,你還認他做相公?你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是,趙昆化是畜生,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畜……畜生……”趙夫人紅著眼,顫著聲罵道。

  “我肯定比他好,不相信你試試看!”

  慕容靖嘿嘿一聲冷笑,突然抱起她一條左腿,向前拉去,將趙夫人的身子拉得豎了起來。

  在趙夫人的驚呼聲中,慕容靖站在她的背後,干脆抱起她的另一條腿,將她的雙腿向兩旁分開,將丈母娘毛茸茸的陰部暴露在她女兒的目光底下。

  “畜生!放開我!”

  趙夫人奮力掙扎著,但力氣不敵慕容靖,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她被強迫擺出的這個羞恥的姿勢,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給這麼一扭,疼得幾欲折斷。

  趙夫人冷汗直冒,還待再罵,奈何劇痛難忍,滿腔羞怒之氣結在喉嚨處,卻是噴發不出來。

  慕容靖哈哈大笑,將趙夫人的右腿固定在肘間,伸出右掌照著她的陰部“啪”的打了一掌。

  “嗚……”雖然慕容靖用力不大,但足於令趙夫人全身一陣戰悚。

  偏生那手掌打完之後尚不肯離去,仍然停留在那兒,一根中指順著她的胯下摳了下去。

  “畜生……”趙夫人從喉間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雙腿竭盡全力企圖合上,但稍稍一動,便給慕容靖以更大的力氣一扯,只有分得更開。

  趙夫人羞忿難當,血涌上腦,幾欲昏去但卻就偏偏暈不了。

  女人的羞處正給女婿拿在手里把玩著,一根中指稍稍順著她的陰門,已經探入她的花瓣中去。

  “哈哈!”慕容靖大笑道,“那時候本少爺說這婆娘的騷毛一定比茹奴還多,果然不錯!”

  拍開趙霜瑤的小口,順手扯過趙霜茹的腿,將趙霜茹的雙腿抱著分了開來。

  “是不是?茹奴。你的騷毛毛沒給剃掉之前,肯定沒有你娘這麼多的,對不?”

  慕容靖拇指和食指扣著趙霜茹陰部的銀環輕輕扯了一扯,中指刷的一聲深深插進她的陰戶里面。

  “嗚……”趙霜茹也只能輕輕抽泣著,哪里答得出來?

  現在母女兩人正面對面地,赤身裸體地分別給同一個男人抱得分開雙腿,趙霜茹被剃得光溜溜的陰戶跟她母親陰毛濃密的下體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慕容靖彈了一彈趙霜茹陰部的小銀環,在她顫抖著的呻吟聲中,笑嘻嘻的對趙夫人說:“怎麼樣,看看你女兒,多騷啊!”

  手指扣入趙霜茹的陰戶中挖了一下,濕淋淋的拿了出來,在趙夫人面前比劃著。

  “禽獸……你們不得好死……”女兒被他們這樣對待,趙夫人咬牙切齒地咒罵道。

  “是嗎?”慕容靖嘿嘿一笑,中指在趙夫的陰戶中旋了一旋,抽了回來,皺眉道:“還是干澀澀的,這婆娘還在裝淑女。”

  虎子一旁看熱鬧哈哈笑道:“淑女也照奸不誤,操到這婆娘發起浪來時,就淑女不起來了。就怕這婆娘生過太多孩子,那浪穴兒太松垮了。”

  趙夫人心知不免將被奸淫,又驚又怒,背後被捆住的雙手給扭得幾欲折斷,劇痛入骨,卻拼命咬緊牙根,不肯向凌辱她的女婿求饒。

  慕容靖道:“嘿嘿,老是老了一點,不過半老徐娘的滋味也很不錯嘛,跟青兒蓮兒那種小不點大有不同,很爽的。”

  腦中突然晃過娘和姨媽的赤裸的身影,他那根正蠢蠢欲動的肉棒仿佛正被她們溫暖的小穴緊緊包著,好不舒服,肉棒頓時暴漲起來。

  慕容靖有點按捺不住了,伸手在丈母娘乳房上用力一捏,伸手解開她連在梁上的繩子,將她放了下來。

  “把這兩個妞也放下來,現在是報答十月懷胎恩情的時候了。”他笑笑吩咐虎子。

  趙夫人現在仰面躺在地上,雙手仍然被捆在背後,兩條雪白的大腿給兩根繩子分別捆住,拴在兩旁的柱子上。

  慕容靖一腳正踩在她的臉上,臭烘烘的腳心在她的鼻梁嘴腳磨來磨去,令人幾欲作嘔。

  而她的兩個女兒,趙霜茹和趙霜瑤,正給虎子一手一個,扯著頭發,將兩張粉臉朝著親生母親的胯下按去。

  “不要……”雖然懼怕於慕容靖和虎子的淫威,但眼前卻是母親的陰戶,自己當年便是從這個小肉洞中鑽出來的,姐妹倆如何親得下去?

  趙霜茹硬挺著頭,不肯將臉接觸到母親的陰部;而趙霜瑤挺不住,只好勉強轉著頭,將自己的臉部而不是嘴巴貼向母親的下體,堅硬的陰毛將她的小臉刺得癢癢的。

  姐妹倆都不肯幫助敵人凌辱自己的親娘。

  “他媽的,不聽話是嗎?”

  虎子正抓著姐妹倆的頭發,騰不出手來,當下一腳站穩,另一腳飛起,膝蓋朝著趙霜茹高高翹著的屁股撞去,正中她的下陰。

  “哇……”趙霜茹一聲慘叫,頸上一松,頓時猛的一下給虎子將臉按了下去,張開正在慘叫的嘴巴蓋上趙夫人的陰阜,立時滿嘴都是濃密的陰毛,叫聲於是中斷。

  而更要命的是這一下猛撞,下鄂的牙齒正好撞上趙夫人的陰核,害得她的母親突然身體一下猛震,喉里發出著奇異的慘叫聲。

  “別亂動喔……”慕容靖忍俊不禁,“牙齒不要把你娘騷穴邊的肉都給咬下來了!哈哈!”

  趙霜茹這個姿勢難堪之極,頭又被虎子按得牢牢的,嘴巴實在合不上,果真不敢再亂動。

  “剛才弄疼你娘了,舌頭舔一舔,向你娘道歉!”虎子膝蓋頂在趙霜茹的陰戶中,輕輕磨動著。

  慕容靖笑道:“你的手按得太緊了,茹奴動不了,想親也沒得親了。”

  虎子哈哈大笑道:“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茹奴,同意道歉就搖一搖屁股,不然的話,就這樣舔著你娘的騷毛好了。等你舔濕了,我再一根一根撥下來,叫你全部吃下去!”

  趙霜茹遲疑間,仍是沒動。

  慕容靖在前面卻看到她正在流淚,當下冷笑一聲,腳下用力,臭腳掌在趙夫人美麗的臉上大力地蹂躪著。

  趙夫人心中氣苦,奈何給一只臭腳踩在臉上,卻是說不得話。

  終於,趙霜茹鼻梁輕輕一抽泣,雪白的屁股輕輕搖了一搖。虎子詐作不見,笑道:“想好了沒有?還不快搖屁股!”

  趙霜茹無奈,膝蓋支地,屁股慢慢搖了一個圈。

  虎子哈哈大笑,收回頂在她陰部的膝蓋,喝道:“大力一點,剛才的不算!”

  趙霜茹眼淚嘩嘩流下,只好吸一口氣,腰部使力,屁股左右猛烈地搖了起來,兩片雪白的股丘一突一突的。

  虎子跟慕容靖對視一眼,哈哈大笑,手上放松,放開趙霜茹的頭。

  腦袋甫一得自由,趙霜茹立刻哇哇大哭起來。

  虎子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亮地打在她的屁股上,道:“快干活!哭什麼哭?”

  趙霜茹紅著眼怯怯地回頭望了他一眼,慢慢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母親的陰唇上輕輕一吻。

  趙夫人身體如遭電擊般,頓了一頓,口里不由驚叫起來。小嘴剛一張開,慕容靖那正壓在她唇邊的腳趾突然進入她的口里,奇臭難當。

  趙夫人下面被女兒的香唇輕薄著,上面卻將一只髒兮兮的腳趾含在口里,心里一陣慌亂。

  好在慕容靖生怕她一口咬下,馬上將腳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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