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感覺龜頭一熱,知道她泄了,冷笑道:“你這浪婊子還真會爽啊!”
趙霜茹大羞,呻吟聲卻是不止,給這一輪猛奸,全身抽動,不僅四肢,只覺渾身每一處都劇痛不止,不一會又昏了過去。
慕容靖也不想就這麼把她弄死,雖然肉棒尚沒滿足,還是先抽出來。
叫虎子放她下來,松開手腳上的捆綁,四肢張開放在床上。
慕容靖一屁股坐到她雙乳之上,“劈劈啪啪”連打她的耳光,將她打醒。
趙霜茹一醒,發覺四肢雖得自由,但猶自酸痛不已,動了一動,活動了一下筋骨。
慕容靖冷冷看著她,自個躺在床上,說道:“輪到你來服侍我了。”
指指衝天怒舉的肉棒。
趙霜茹不敢違抗,爬到他跟前,張開雙腿,將陰戶對准肉棒,慢慢蹲下去。
她手足被綁過久,還酸麻無力,只好整個趴到慕容靖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動,讓自己的小穴磨擦著慕容靖的肉棒。
她身體已甚是虛弱,沒兩下便氣喘吁吁。
慕容靖卻毫不憐惜,一見她動作稍慢便舉手猛打她屁股,趙霜茹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迎合著他的節奏起伏,羞極累極,卻是不敢稍停。
趙霜茹身子使不出力氣,趴在慕容靖身上喘氣,羞恥感卻是更盛,將頭都埋在慕容靖胸部。
待慕容靖在趙霜茹身上發泄完後,這個不停被自己折磨奸淫了一天的妻姐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過去。
慕容靖吩咐虎子看著她,尤其是要出去時一定要將她鎖在櫃子里,同時為了防止虎子監守自盜,慕容靖給虎子服用了軟羅漢,讓他硬不起來,這樣才放心的回趙府去了。
慕容靖甫得知母親原來曾給趙昆化劫來幫中,急於知道詳情。當晚便在小閣中擺下酒席,請趙昆化的得手助手吳山泰前來赴宴。
吳山泰是龍神幫的“開幫元勛”之一,跟著趙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爺有請,興衝衝而來。
二人一坐下,慕容靖滿口奉承吳山泰英雄武勇,幫中除幫主之外要數他功勞第一;又說自己後學晚輩,對前輩欽仰之極雲雲。
吳山泰直聽得呵呵直樂,心想這個小輩倒真會做人。
一高興,跟慕容靖天南地北胡謅一番,喝酒吃肉,興高采烈,回贊慕容靖年少英雄,日後繼承昆哥大業者非你莫屬,直引慕容靖為生平知己。
慕容靖見計劃進展順利,慢慢將話題扯到女人身上。
一說起女人,吳山泰興頭更足,直說得口沫橫飛,大談自己曾於何時何處如何奸淫哪個名門俠女。
慕容靖忽說道:“聽說以前武昌慕容世家的掌門夫人楊氏是人間絕色……”
一提到楊綃玲,吳山泰更是來勁,說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說來不妨。我老吳三十年來干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運氣最好的是奸過三個名器,哈哈!”
吳山泰見慕容靖面有迷茫之色,又說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國的娘子楊綃玲了,她那騷穴可真是絕,三十幾歲又生過小孩,還是那樣緊。哈哈!我們幫中老少百幾十人,輪番奸了她個遍,那騷穴還跟處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沒有干過這麼爽的騷穴,哈哈!”
慕容靖強抑怒氣,給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沒有干到,不知那女人還在不在?”
吳山泰搖了搖頭,嘆道:“可惜可惜,後來好像幫主將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見了,昆哥不說我也不好問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給我們一連奸了幾個月,什麼玩女人的古怪招數都使了個遍,她竟然口中一點也不肯示弱。我們在她面前輪奸、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兒,她只有罵得更厲害。嘖嘖,少見少見,我都有些佩服她了。這婊子剩了半條命,送給誰都難免給活活奸死,可惜可惜!”
慕容靖聽得怒火中燒,吳山泰說得高興,卻不察覺,繼續說道:“他媽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來!你知道嗎,玲婊子還是我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呢!”
慕容靖知道他獨生子吳式比自己還小著一兩歲,跟自己甚是熟絡,原來也做過自己的干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滿不是滋味。
吳山泰口沫四濺,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雞雞才長了一點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間不遇的名器,錯過了可惜,才叫那小子來嘗嘗甜頭。誰知他一見到玲婊子,臉紅得過關公,玲婊子明明赤條條地綁在台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騷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長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雞雞明明硬梆梆的,卻居然不敢動她。還是老子在一旁指指點點,教他這是女人的騷穴,是用來給男人奸的。還替他掰開玲婊子的洞洞,拿著他的小雞雞插進去……他奶奶的,教兒子干女人教到這種地步,你聽說過沒有?哈哈!……那小子雖然沒兩下就玩完了,不過他是我們幫里唯一一個能奸到玲婊子叫出來的男人啊,哈哈!”
“本來玲婊子已經給奸得不會動彈了,一見那小子的雞雞,居然扭了起來。我點著她的騷洞教兒子,手指插她的騷洞,對兒子說就是這麼插時,她居然哼出聲來。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會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真爽!”
“小雞雞一插到玲婊子的騷洞里,她居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頭不停地搖來搖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給我們排著隊輪著干時,奸到暈過去哼也沒哼一聲,只會罵不會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來,不枉是我的兒子,哈哈!”
慕容靖強忍暴怒,耐著性子聽完他的長篇大論,正待說話。
吳山泰卻拍拍他的肩頭道:“你沒干過玲婊子雖然可惜,但小玲婊子還好好的在幫里……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楊緗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干了她一炮,真看不出這女人也年過四十了。”
慕容靖一聽有姨媽的消息,關注起來,說道:“是嗎?我怎麼沒見過?”
吳山泰呵呵直笑,說道:“小玲婊子被關起來,一般人是見不著的,除非是昆哥的親信。”
不禁得意洋洋,忽見慕容靖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沒帶你去看吧。昆哥這麼看重你,以後一定有機會的……說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從沒穿過半點衣服,十天半月就給猛奸一兩輪,到現在居然還沒有認輸。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雞巴都有點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聲。不過話說回來,她的屁眼就沒騷穴好玩了,雖然比她的姐姐差上這麼一點點,但也是萬中挑一的了。”
慕容靖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來請了個人來大吹他如何奸淫自己的母親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
念起姐姐,問道:“聽說那女人還有個女兒……”
吳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長得水靈靈,嫩嫩的,皮膚白里透紅,真可愛,我想比她娘可能還漂亮了一點點吧。這小妞也是個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妹妹和女兒,一共三個名器我都干過,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個怎麼樣的婊子,這也生得出來,哈哈!”
慕容靖聽她又扯到外婆頭上,又是一陣忿恨。當下不動聲色,問道:“那現在這小姑娘呢?”
吳山泰搔搔頭,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過這麼兩三次,奸時一直哭個不停,可沒她娘這麼硬氣。可能不久就聽話了吧,昆哥就很少讓我們輪奸她了,只在威嚇玲婊子時用過幾次,後來就沒聽說過了。要不給昆哥藏著,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誰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說,誰敢問他?不過你要嘗嘗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還是有機會的,雖然老了一點,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慕容靖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這樣奇,我可半信不信。”
吳山泰笑道:“千真萬確!再給你說點吧,那玲婊子的騷穴可真是絕頂的!那時在趙家把門的張老頭,我看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聽幫中的人個個都在吹這名器如何了不起,連忙趕了來。那時我們剛剛幾十人輪著奸了玲婊子一遍,奸得她丟了半條命,都叫不出聲來,但昆哥見這老頭來,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婊子吧……嗯,昆哥從前在玲婊子手下吃過大虧,對付她可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來。嘖嘖,真了不起……昆哥就帶玲婊子出來給張老頭干。嘿嘿,那時我正在旁邊,張老頭一見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樣,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好像三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樣子,真好笑!他脫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里還嘰嘰咕咕的說自己的雞雞已經十五年沒硬過了,不過那時他的老雞巴可還真的硬了起來。他一下撲到玲婊子身上,一雙髒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夠大,又白又有力,世間真是少有,嘖嘖……手指還伸進玲婊子的肉洞里挖,瞧不出他玩女人還有點手段的。”
“那玲婊子給扛出來時本來半昏半醒的,給張老頭一玩就醒過來了。我看她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口里想叫卻是叫不出聲,想動卻沒有力氣動。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黃豆大的雞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沒騙你,我就站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見她怕過這一次,這一下好像比給我們輪大米還害怕,嘿嘿!我們昆哥就看得直樂。那張老頭的老雞巴一插入騷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們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可過了一會兒,張老頭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騷穴里的精水可就多啦,嘩啦啦流得地上濕了好大一片。嘿嘿,張老頭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來了。你見過精盡人亡是什麼樣沒有?我就見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