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幫的大廳上,唏哩嘩啦的哄笑聲此起彼伏,幫主李登的晚宴正款待著來自龍神幫的兩位年輕使者。
“兩位賢侄,俺老李先干了這杯!”
李登一仰頭將滿滿的一杯酒倒進口里,晃了晃手里的空杯,手臂一伸作出一個“請”的動作。慕容靖跟吳適相看一眼,陪他干了這杯。
發了一場惡夢、大汗淋漓的慕容靖確實肚子餓得很,悶著聲將大批的酒肉一一塞下肚,似乎在他面前的只有酒菜,而沒有別的可令他掛心的東西,好象根本看不見那赤身裸體給兩根穿過屋梁繩子橫吊在酒桌旁,正忍受著百般凌辱的女人一樣。
楊綃玲雙手捆在身後,高舉在頭頂吊了起來,另一根繩子捆在她的右腳踝上,將她的一只腳高高地拉到半空。
已經快半年時辰了,楊綃玲就被弄成這個姿勢吊著,無力掙扎的她早已全身酸軟,從被高高吊著的右腿上不停傳來陣陣酸痛的感覺。
“我不是說讓她休息一下,等她恢復了再讓她給我肏嗎?”慕容靖看著自己母親被吊著的樣子,不忍心的說道。
“哈哈,成副幫主,你有所不知,這個玲奴,你越是折磨她,她就會越興奮,更能配合你!所以我安排人提前半個時辰把她吊起來,就是方便一會兒讓你肏她的。”
李登呵呵的笑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她不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俠嗎?怎麼會跟淫婦一般呢?”
慕容靖神色木然地看著母親那空洞的眼神,一仰頭又喝光了一杯酒。
“正因為她是女俠,傲得很,所以我們才要凌辱她,不然她反抗起來,也是會咬人的!”
李登說道:“這就好比訓服胭脂馬一般,越是性子烈的,你就要比她更暴力。狠狠的騎她,虐她,她才會聽話,馴服。”
“啪啪!”
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男人,狠狠在楊綃玲的屁股上拍打兩個巴掌,瞬間楊綃玲潔白嬌嫩的美臀上就浮現起紅色的掌印。
“呃……”
被打的楊綃玲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被吊著的雙手和右腿都快麻木了,此刻的疼痛讓她都麻了。
“真疼死你了!”吳適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楊綃玲繃得緊緊高吊著的右腿內側,突然用力一擰!
“啊!”楊綃玲本能地一聲大叫,哄笑著的男人們只聽到一聲悶哼,和她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的一個被捏紅腥紅的瘀痕。
楊綃玲卻感到她緊繃著的大腿突然一陣抽搐,一股強烈的漲痛感席卷而來,楊綃玲知道她的大腿抽筋了。
“他媽的,受不了這婊子!如果不是答應今天讓你好好服侍成副幫主,我正想肏死你!”
這個男人抓了自己一把褲襠,忍了一下,隨即拍了一拍楊綃玲的屁股,退了下去。
“嗚……”楊綃玲下身掙扎了一下,但屁股稍一晃動,大腿上又是一陣劇痛。在男人們又一陣哄笑聲中,不敢再動。
“哈哈!這婊子今天還沒有被人干得,她好像很難受呢,你看,還在風騷的搖屁股!”
有人不依不饒地取笑著。
楊綃玲卻是一張粉臉漲得血紅,也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大腿確實痛得太厲害了。
吳適抹了抹嘴,剛才那句話害他還沒吞下去的一口湯噴了出來。“難受?那就等我給她止癢!”
“吳適,你可不要跟我搶哦,玲婊子今天可是我的。”慕容靖聽得吳適要對母親下手,不由開口的說道。
“呵呵,成大哥,你放心,我今天不會弄她,但總有東西能讓她過癮的!”吳適這小子說完,從盤里拿過一只雞腿,站了起來。
“唔……”楊綃玲眼角看到他手里的東西,垂著的左腿輕輕縮了一縮,似乎想將她的兩條腿合上一樣。
不過這當然是徒勞的,油膩的雞腿已經碰到她的陰唇了。吳適嘻嘻笑道:“你的小洞洞連孩子都生的出,這雞腿算得了什麼?好好過過癮吧!”
滑溜溜的雞腿撐開她的肉壁,捅入了楊綃玲同樣滑溜溜的陰道之中。
“嗯……”楊綃玲痛苦地哼了一聲。
在奸淫著她的不知道是來自一只雄雞還是雌雞的腿,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一只很大的雞。
粗壯的雞腿撐開她剛剛才合上的陰戶,將還殘留在她陰道里的不知道是誰的精液推入她的子宮中去。
吳適將整只雞腿塞入楊綃玲的陰戶之中,只留下最末端的一點骨頭留在外面。
把滿手的油在她的屁股上擦了一擦,哈哈一笑,坐回桌旁又大吃起來。
慕容靖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此刻,他的眼光似乎根本沒放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他盯著的好象只有滿席豐盛的酒菜。
“咕”的一聲,他又飲了一杯。
李登看著慕容靖貌似有點不高興,於是對下屬們說道:“先把她放下來吧,帶去洗一洗,一會讓她侍候成副幫主。”
楊綃玲頓時松了一口氣,被折磨了一個下午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抽筋的右腿還不停地抽搐著。
呆會這個來自龍神幫的小魔頭還會怎樣折磨她,她現在已顧不上去想了,能喘息一下也是好的。
不料有人不同意。吳適道:“等一下!”
笑嘻嘻站了起來,走了上前,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吊著的已經抽筋的大腿。
手掌的觸感十分輕柔,楊綃玲倏地一陣寒意直透上背,搖搖晃晃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
手掌慢慢移近大腿根,聽得吳適笑道:“抖什麼?怕嗎?”
手指摳進她的陰戶里,捻住那只雞腿。
楊綃玲閉上眼睛,又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塞滿了她陰戶的雞腿現在正在轉著圈圈。
點點冷汗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流下,在她的下巴慢慢聚成一大滴。
吳適興高采烈地抓著雞腿在楊綃玲的陰戶中前後左右地亂闖,開心地看著美麗的胴體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地顫抖著。
終於,他突然猛的一下將雞腿撥出,“卟”的一聲響,一股細流隨著障礙的離開從楊綃玲的陰戶中流出,原本赤黃的雞腿上面現在沾上了白色的粘液。
吳適嗅了一下雞腿,笑道:“這婊子果真挺爽的,哈哈!”
將雞腿拿到楊綃玲面前,道:“看我們吃飯,饞壞你這婊子了吧?少爺疼疼你,把這吃了,就放你下來!哈哈!”
不由分說,將加了料的雞腿塞到楊綃玲的嘴唇邊。
楊綃玲看也不看,輕輕咬了一口。精液的味道她並不陌生,她自己的體液她也不陌生。
此刻的楊綃玲確實是餓壞了,但吃東西的胃口卻一點也沒有,現在她只想大睡一場。
不過,不想吃也得吃,楊綃玲艱難地把口里的肉咽了下去。
吳適另一只手大力地揉著楊綃玲的乳房,將垂在她乳頭上的鈴鐺弄得叮叮作響。“要少爺喂你吃東西,你婊子的面子也還真不小!”
隨手點了一名仆人:“你來喂這婊子。”
將雞腿遞過去,順手“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楊綃玲光溜溜的屁股,坐回酒桌上。
李登看了吳適一眼,吩咐下人道:“等她吃完了就放她下來。”
轉頭對楊綃玲說:“快吃!吳少爺賞你的!”
笑呵呵地轉回頭,向慕容靖和吳適殷勤敬酒。
吳適看玲婊子聽話地吃著他的雞腿,不禁大樂。又問李登:“李幫主是怎麼教這婊子聽話的?教小侄兩招啊!”
李登笑道:“兩位聽說過老夫的師承出身麼?”
慕容靖突然停下酒杯,抬頭看了李登一眼。吳適搖了搖頭。
李登向慕容靖笑一笑,道:“那兩位知道楊綃玲姐妹的師承出身麼?”
慕容靖默然不語,吳適道:“她們的武功好象是家傳的吧?”
李登笑道:“江南楊氏揚名百余年,祖訓是傳男不傳女。但到了第五代楊慶軫時,卻生不出兒子了,只有兩個女兒……”
吳適插嘴:“楊慶軫?就是這婊子的老爹了,是吧?”
李登點了點頭:“楊慶軫自己武功蓋世,卻眼看沒有傳人。於是他收養了一個孤兒為子,教他武功,希望能傳其衣缽……”
慕容靖死死地盯著李登,雙眼血紅。吳適道:“那……那……這婊子姐妹倆的武功……”
李登喝了一口酒,道:“誰知那孤兒學了兩年,楊慶軫夫婦開始對他生厭,說他不是學武的料。他們最終還是決定打破門規,將武功盡傳於二女。可憐那孤兒從此被冷落,淪為他們家里一個打雜的奴才!最後連兒子也不認了,只認孤兒是他的徒弟。”
“那孤兒長到十六歲,眼看武功一天比一天不如那兩個女孩,前途無望,就決定鋌而走險。有一天,他趁楊慶軫外出,用迷藥迷昏師母,盜走楊家的武功秘籍。”
慕容靖眼盯著李登,緩緩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吳適忽叫道:“你就是那個孤兒?那……那……這婊子是你的師妹?”
李登微微一笑,道:“不,她是我師姐。楊緗玲才是我師妹。”
吳適笑道:“怪不得我們幫主說你跟她們姐妹有些淵源……呵呵,當時你用的迷藥,為什麼不乘機劫色?哈哈!”
李登道:“我師母可真是一個絕色美人啊,可惜我當時膽子小,只是偷偷地抓了一下她的奶子。哈哈,很彈手的啊!不比她的兩個女兒差。”
吳適哈哈大笑,痛惜當時沒有抓住機會操了玲婊子的娘。
楊綃玲默默地努力吃著她的雞腿,只有當他們的高談闊論辱及她的親娘時,她才稍稍地轉頭望了一眼。
慕容靖這次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掠過的一絲憤怒,他舉頭又飲光了一杯酒。
雞腿終於吃了下肚,楊綃玲被兩個男人架了進入內屋。慕容靖又開始默默地喝著酒。
吳適意猶未盡,問個不停:“那李幫主當時怎麼不向你師父求婚?隨便把哪一個女兒嫁給你,你都艷福不淺啊!哈哈!”
李登苦笑搖了搖頭,突然掀開上衣,露出肩頭上一個傷疤,道:“這是楊綃玲刺我的一劍,她刺的時候叫我癩蛤蟆!嘿嘿!”
吳適笑道:“我知道李幫主當年為什麼無論如何也要出那麼高的價,向我們趙幫主要這個半死不活的玲婊子了!要是換了我,怎麼也得報這個仇,好好地出出這口氣!哈哈!”
也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