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那一日午後,慕容靖正在午睡,突然母親楊綃玲將他叫醒,捂著他的口說:“靖兒,外面來了敵人,你別作聲。”抱著他便跑。
剛剛跑到大廳,便聽見外面人聲喧嘩,母親一急,躍上大廳正面的“俠義世家”的匾額,將他放在匾後,低聲說:“靖兒,你一定要想辦法逃走,將來給我們報仇!慕容世家一點血脈,萬萬不能斷。衡山清梢寺的智空方丈是你堂叔,你去找他。記住,萬萬不可以身犯險,慕容世家今日的大仇,能不能報就全靠你了。”
說完,提劍躍下,向廳外奔去。
慕容靖心中困惑,不及多問。心想父母武藝高強,怎麼會怕成這樣?
卻聽外面一聲長笑,慕容靖探頭望去,只見父親滿身血汙,與母親並肩,已退入大廳之中。
跟著呼啦啦一下踴進十幾人,都是手持長劍,圍成一圈,將玲瓏雙劍圍在中央。
慕容靖大急,便想躍下與父母並肩作戰,突然聽到母親說話:“你們殺了我們幾十條人命,此仇慕容世家一定會報的!”
慕容靖心中一凜,知道母親此言乃是向自己而發。
當下屏住呼吸,將頭縮回匾後,心想難道家里幾十口人已盡數遭難?
心中心急如焚,卻竭力忍住。
慕容國厲聲道:“閣下是什麼人,我們慕容世家自問與你們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今日之事,卻為甚而來?”
只聽又是一聲長笑,一個粗濃的嗓音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玲瓏雙劍?嘿嘿!拿下!”
一陣兵刃相交之聲驟起,半晌一聲慘呼,慕容靖聽得母親大喊:“國哥!國哥!”心下大急,又探出頭來。
只見廳中一片狼藉,父親一只手臂已給斬落在地,正坐在地上,背靠著柱呼呼喘氣。
母親卻給幾把長劍架於頸中,束手就擒,但口中猶自叫罵,嚷道:“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慕容靖心中一片刀絞,知道母親在不住地命自己要保住性命。
明白自己此刻躍下,只是徒然送死。
但父母遇險自己卻要迫自己袖手旁觀,難受之極。
當下咬緊牙根,將衝動生生壓住。
只見那匪領拍了拍手,外面又進來幾個賊人,其中一人肩上負著一個女子,走到楊綃玲面前擲下。
慕容靖心中又是一痛,那女子雙手反綁,衣服已給撕得破破爛爛,正是自己的姐姐慕容嫣兒。
楊綃玲叫道:“嫣兒!嫣兒!你們想干什麼!放開我女兒!”
那匪首一把抓起了慕容嫣兒,撩起她下巴,見她艷麗的俏面是淚珠點點,更顯嬌美。
淫笑道:“聽聞慕容家的大小姐是湖北第一才女,吟詩作對本領很不錯,原來長得更妙!”
另一人道:“嘿嘿,這小妞還號稱武昌府第一美女呢,果然名不虛傳……今天弟兄們都能快活快活,哈哈!”
眾賊一齊大笑。
楊綃玲雙手也已給反綁,一聽這伙人要劫色,大驚失色,求道:“大爺,你們人也殺了,錢也拿了,就放過我女兒吧……”
那匪首又是大笑,不去理她,雙手幾下拉扯,將慕容嫣兒的衣服盡數撕爛,只剩得幾條細細的破布條掛在身上,玲瓏凹凸的處女玉體盡收眼底。
慕容嫣兒奮力掙扎,但她雖學過一些武藝,但力氣始終與那匪首相差遠甚,幾下努力毫無作用。
那匪首聽任她掙扎,雙手在她雙乳上撫摸,突然使力,將一對原來圓鼓鼓的豐乳捏得扁扁的,哈哈大笑。慕容嫣兒既羞且痛,大聲哭了出來。
楊綃玲眼見女兒受辱,拼命掙扎,但雙手被緊緊縛著,又給兩個歹徒捉住,掙扎不動,口中直叫“住手!住手!你這禽獸,住手!”
突然肚上挨了一拳,卻是左邊一名歹徒打的,楊綃玲又是大罵,哪里肯住口。
那匪首自然不住手,一只手更侵到慕容嫣兒下面,撩弄著她的外陰。
慕容嫣兒滿面羞紅,兩腿緊並,那匪首用力一扳,便將她左腿拉開,命一名歹徒將左腿綁到慕容嫣兒的左臂上,然後如法炮制,將慕容嫣兒的右腿右臂也綁在一起。
這樣慕容嫣兒門戶大開,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把處女的陰戶暴露在眾多色迷迷的眼睛之下。
那匪首“哈哈”一笑,將慕容嫣兒轉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
只見慕容嫣兒俏面漲得通紅,淚花點點。
他又是一陣大笑,將二只手指在自己舌頭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慕容嫣兒的陰道口磨來磨去,兩只手指輪流摳起她的陰道,連聲道:“好緊好緊!”
突然腰上一痛,險些摔倒!回頭一看,原來是楊綃玲心急女兒,拼命掙扎,混亂中飛出一腳將他踢中。
那匪首一聲冷笑,說道:“阿虎,把這婆娘剝光,吊起來!”眾賊齊聲起哄。
那叫阿虎的走到楊綃玲面前,淫笑道:“當年艷名轟動江湖的冷面雙艷,雖然現在老了一點,風韻猶存嘛,哈哈!”
楊綃玲未嫁時與妹妹楊緗玲在江湖上以冷艷得名,不知迷得了多少少年英俠,現在雖已三十七歲,但確是風韻猶存,苦戰之後衣裳散亂,雪白肌膚若隱若現,更添萬種風情。
“嘶……”的一聲,楊綃玲的衣服給撕去了一幅。
慕容靖嘴唇早給咬破,鮮血直流,但他猶自不覺。心中只念:“我不能死……我要報仇……我不能死……我要報仇……”
忽然又是一聲慘呼,原來慕容國見愛妻受辱,不知哪兒長出一股力氣,撲向眾匪,但又給斬斷了另一只手臂,血流不止,癱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匪首抱起了慕容嫣兒,走到慕容國面前,笑道:“你很想知道為什麼嗎?很簡單:你娘子女兒長得漂亮啊……我很想干一干!哈哈!我馬上給你女兒破瓜給你看,啊?哈哈!”
掏出肉棒,對准慕容嫣兒下身搗下。
慕容國只聽得女兒一聲大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往後便倒,一動再也不動了。
那匪首瞟都不瞟他一眼,抽出肉棒,只見上面點點落紅,心中一喜,將其再度進入慕容嫣兒的小穴,也不管干燥狹窄的小穴扯動給慕容嫣兒的陣陣劇痛,狠狠抽插起來,只奸得慕容嫣兒慘叫之聲大作,身體不停扭動掙扎。
旁邊楊綃玲已給剝光了衣服吊了起來,十幾只手在她身上亂摸,陰戶給三只手指抽插著,連屁眼也給一只手指侵進,混亂中濃密的陰毛也給拔去幾根。
她目睹丈夫慘死、女兒被強奸,心緒大亂,身體不住發抖。
那匪首瞧了她一眼,一面奸著身下的美少女,一面說:“你女兒可真是萬人難得一遇的名器啊,好爽!冷面雙艷果真名不虛傳,生下這樣的好女兒!哈哈哈哈!好爽!”
只覺慕容嫣兒的陰道壁不停緊縮,奇爽無比,不一會終於忍耐不住,抽出肉棒,將精液都射在慕容嫣兒的身上、臉上、乳上,點點滴滴。
“讓這小妞休息一下,要干她的排隊,一個一個慢慢來,這麼好的名器可別干壞了,要留著慢慢享用!”
眾賊說聲是,七嘴八舌討論起輪奸次序來。
慕容嫣兒臉上淚珠如雨下,輕輕喘息,下身紅的白的,一片狼藉,卻是動彈不得。
楊綃玲聞言,又是大罵起來,聲音淒厲。
那匪首冷笑道:“鬼叫什麼?輪到你了,不如留些力氣來叫床吧!”又叫道:“阿茵進來!”門外一個女聲應了一聲,走了進來。
那女人與眾賊一般的裝束,只是頭上花枝招展,表明女人身份。那阿茵二十四、五歲年紀,容貌清麗,走到匪首面前。
那匪首說:“過來給我吹!”
褲子也不穿回,徑自走到楊綃玲身前。
阿茵跟著他走,那匪首一停步,便馬上跪下,張口將那還濕淋淋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起來。
楊綃玲雖已婚多年,但卻沒試過口交,見了阿茵這情狀,呆了一呆,暗罵一聲“賤人”,便閉上眼睛。
那匪首自然沒放過她,扛起她的一條腿,三只手指便直插入楊綃玲的陰戶,轉動進來。
“嘿嘿,果然也是一個名器,生過孩子還這樣緊!”另一只手卻拿住她一只乳房,狠命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