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姐姐的房門,慕容靖驟感一陣輕松,饒是他已下定決心去拋卻是非善惡的觀念,早已是一個惡人了,但亂倫的負咎感總是難以卸下。
穿回那一條長廊,兩旁緊閉的房間引發了他陣陣瑕想,內中一個個的悲慘美人又撩動著他的心竅。
左旁的房間內傳出一串女人的喘氣和呻吟聲,不知道這個美人兒正在受著什麼樣的虐待?
慕容靖皺皺眉頭,急步而行,只想快快逃出這在他心里映下陰影的淫窩。
此時此刻,並不是去享受這些折辱在趙老賊肉棒下的可憐女人的時候。
長廊走到盡頭,右邊便是阿茵的房間,房門半掩著,里面傳來一陣嘻笑淫叫聲。
慕容靖側頭看去,趙昆化正把赤身裸身的阿茵按在地上用一對性玩具在干著什麼……
沒辦法,趙昆化硬不起來,只能用這樣的形式折騰身邊的女人。
慕容靖笑笑搖了搖頭,不去理他們,徑自走出後堂,來到大廳上。
大廳中人聲喧嘩,吵得要命。
一個女人正在被兩個男人用酷刑來折磨,居然是把她架在木驢上,然後把兩腿分開,把她按在木驢上。
那個女人顯然不堪折磨,所以昏迷了過去。
聽得有人喝道:“這小妞又昏過去啦!弄醒她!”
卻是吳山泰。
吳山泰一見慕容靖出來,呵呵大笑站起身來,道:“怎麼樣?幫主的珍藏不錯吧?哈哈哈!你玩了哪一個啦?”
慕容靖微笑不答,卻道:“這麼搞法,不怕出人命嗎?”
吳山泰笑道:“也是。這小妞昨天被副幫主你剛剛開苞,幫主讓我們對她進行調教,我看她頂不住了。”
轉身道:“你們兩個停下來,就讓這小妞休息一下吧,別就這樣弄死了。幫主怪罪下來,你們可是承擔不起,要知道幫主還沒有玩呢!”
慕容靖看清那女人居然是江劍婷。趙昆化還沒有得肏的緣故,因此並沒有賞賜給下屬玩,只是讓吳山泰對其進行折磨和調教。
趙昆化是很霸道的男人,在自己沒有碰過的女人之前,是絕對不允許其他人在他之前玩弄的。
對於慕容靖那完全是處於拉攏和接班人的考慮,從這一點來說,慕容靖是幸運的。
“副幫主,咱們幫主待你真是不錯,這小妞和她母親,幫主都沒玩,就賞賜給了你玩。到現在,我們也只能看著和調教,不能親自上陣真刀真槍的干呢?”
吳山泰有點不甘心的說道。
“哦?!這又是為什麼?”慕容靖好奇的問道。
“因為所有抓來的女人,首先要幫主先驗貨玩過,玩膩了才能輪到我們。這兩個女人,幫主還沒有來得及嘗鮮,我們自然是無福消受。倒是副幫主你,不但嘗了鮮,還給其中一個破了處,真是讓人羨慕啊!”
吳山泰有點羨慕的看著慕容靖,心想慕容靖肯定是龍神幫接班人了,不然以趙昆化的性格,不可能如此大方把女人給他嘗鮮。
慕容靖也不點破,問道:“那個什麼江大俠呢?”
吳山泰道:“幫主叫人送他們父子三人下山了。”說完對慕容靖使個眼色,手掌在頸前一劃,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慕容靖心下了然,知道這番話是說給兩個女人聽的,而所謂“送下山”定是殺人毀屍了。
慕容靖張頭四望,見周纖絮也是赤身裸體,遍體鱗傷,一對豐滿的乳房沉甸甸垂在胸下,此刻剛剛從木驢上放下來,她全身戰抖,面無血色,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威風八面的女俠。
慕容靖皺眉道:“這女人的肉洞沒給木驢干壞嗎?以後還能玩得?”
吳山泰笑道:“怎麼沒壞,她的騷穴里還在流血水呢!只要幫主不介意就行啦,反正是她痛又不是我們痛。哈哈!”
慕容靖忽然心中一陣難過,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周纖絮母女跟他非親非故,並無瓜葛。
僅僅是覺得周纖絮的一絲硬氣有點像自己的母親而已,竟頓生親近之意。
只聽吳適喝道:“臭婊子!別裝死,過來給我含一下,讓小爺教你以後怎麼服侍男人,尤其到時候服侍幫主,你可不能怠慢……”說完一只手抓著周纖絮的頭緊緊按在自己的胯下,另一只手用力捏著她的乳房。
周纖絮被受此恥辱,沒想到竟也咬牙忍了下來。她強忍著下陰的扯痛,嘴唇舌頭加緊運動,眼角卻始終望向女兒的方向。
江劍婷此刻被按在木驢上,前面的人托著她的屁股,後面的人卻緊握著她的乳房,兩人都一味使出蠻勁,一下下把她往下按,讓木驢上的木棍直接插入她的陰道。
可憐的女孩一天之前還是處女,現在卻被如此折騰,簡直生不如死。
要知道這些男人因為不能享受她們的身體,就會更加變著法子來折磨女人,而且往往都是死命的折磨。
“真不知道幫主什麼時候才嘗鮮,我都等不及要干這小妞和她媽了!”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對啊,要不我們把這對母女折磨壞去,這樣幫主就不會玩她們,那樣就可能嘗試給我們……”另外一個男人說著,竟然更用力的折騰江劍婷。
這個時候的江劍婷都已經昏迷了,居然還被折騰著。
周纖絮見女兒全身乏力地靠在一人身上,很久沒有動彈了,心中大是焦急。
偏生吳適又緊緊地按著她的頭,無法看得真切,口中“嗚嗚”直叫,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
吳適喝道:“含好一點!你這賤人生的女兒就是給男人玩的,你還怕會干死她啊?那小婊子死不了的!”
這句話似曾相識。
慕容靖腦中電光一閃,眼前這兩個正被奸淫的女人好像已變成他的母親和姐姐!
八年前,自己看到自己姐姐被輪奸了一天,快要死了,可他們還不放過她……
慕容靖面色發青,拳頭緊握,幾乎便要按捺不住了。
忽聽吳山泰道:“怎麼樣,副幫主,你是不是對她們母女又有想法?雖然我們不可以動,但是幫主對副幫主你如此器重,估計你玩一下是可以的,要不要弄弄?嘿嘿!”
慕容靖瞪了他一眼,道:“算了吧!”
吳山泰笑道:“也是也是,剛剛嘗過幫主的極品美人,怎麼會對這殘花敗柳感興趣?哈哈哈……”
慕容靖陪著干笑幾下。
這個時候抱著江劍婷的人,感覺江劍婷不動了,臉色一凝,伸手探了一探江劍婷的鼻息,哭喪著臉道:“好像沒氣了……”
想到是自己折磨死這女孩的,不知要受到什麼重罰,面如土色,雙腿微微戰抖。
突然吳適一聲慘叫,雙手捂著下身在地上打滾。
周纖絮又一腳踢倒正站在身後強奸著她的那人,撲到女兒身邊。
另外一個抓著江劍婷的那人,剛聽對面的男人說這女孩已死,正怔在那兒,不知是繼續還是停下來的好,便給周纖絮一掌打得直飛出去。
變故驟起,眾人呼啦啦地拔劍圍了上來。
卻見周纖絮抱著女兒的身體放聲大哭,眾人面面相覷,不見吳山泰的命令,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都眼睜睜望著慕容靖。
慕容靖心下惻然,默然不語。
吳山泰卻是奔到兒子身邊,連問要不要緊。吳適嘶聲道:“那賤人咬我!”
吳山泰子孫根要緊,仔細察看,松了口氣道:“不要緊,入肉不深,養一養會好的。”
吩咐人去照顧吳適,轉頭沉步走向周纖絮。
周纖絮見他走近,抬起頭來,一對血紅的鳳眼猶如要噴出火來。忽然大吼一聲,飛身向吳山泰撲去。
吳山泰一聲冷笑,格開她的手掌,一腳正中她的小腹,將周纖絮踢得飛出丈余。
周纖絮給折磨了一天,本已筋疲力盡,剛才打飛兩人已是她最後的力氣,這下受了重重一腳,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已是全身酸軟,手足無力了。
吳山泰冷笑著向她走過來,道:“你這賤人還敢反抗,是不是今天沒被懲罰夠?嘿嘿!今天就讓你爽個夠!”
雙手一揮,便有十數名幫眾向周纖絮圍了過去。
周纖絮掙扎著後退,忽然厲聲大叫,只見她不知如何又生出一股力氣,飛身向後撞去。慕容靖心中一陣抽搐,“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語音未落,“砰”的一聲巨響,周纖絮頭顱狠狠撞在大廳的柱子上,身體軟倒,血漿直噴,已是香銷玉隕了。
吳山泰“呸”的啐一聲:“霉氣霉氣!”
“怎麼辦!?要是老大問我們要人怎麼辦!?”旁邊小嘍囉說道。
“什麼怎麼辦!?就說死了!叫人來處理走,我去跟老大說!”吳山泰說道。
“你們回去吧,屍體我來處理吧!”慕容靖看著於心不忍的說道。這對母女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和姐姐,都是俠女,應該好好的安葬。
“那就有勞少幫主了,我們走……”吳山泰沒趣,忙跑去照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