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綃玲將身子都縮在被子里面,仍然倒在床上哭著,赤裸的手臂伸在外面,手掌緊緊捏住被子邊緣,半露的雪白肩膀不斷地聳動著。
眼淚將枕頭沾濕了一大片,她伸手抹了一抹,轉了個身,將臉轉向里面,頓了一頓,又繼續哭起來。
對於楊綃玲來說,她忍受凌辱活著唯一的意義和動力,就是兒子。
當初她為什麼心甘情願做李登的女奴,甚至懷孕生孩子,就是因為李登用慕容靖活著的信息要挾她。
如今楊綃玲終於見到自己的兒子了,這種情況下,楊綃玲應該高興才對。可是誰都不曾想到,兒子居然明知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還要奸汙自己。
盡管楊綃玲不否認兒子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也是為了救自己,但是這樣的結果,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畢竟她四十多年來,接受的都是傳統的封建禮儀道德,她可是江湖名門的女俠,如今跟兒子發生這樣的事情,如何能接受。
楊綃玲想過一死了之,可是死能解決問題嗎?
如果自己死了,而且說不定會更加的激進,到時候也死了怎麼辦?
還有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女兒,自己還沒有看到呢?
楊綃玲不想死,可是她也不能接受跟兒子這樣的關系,所以只能埋怨自己這一副皮囊,為什麼連自己的兒子都要勾引,為什麼自己如此無恥,居然還叫兒子做相公。
恨極了自己的楊綃玲,只能無盡的痛哭著。
慕容靖在門外看著,卻也無計可施,心道:“想不到娘這麼食古不化。其實她的身子早就給那麼多人沾汙過,又何必對自己的兒子吝嗇呢?”
想起娘剛才的話,怕她尋死覓活,又看了一陣。
見楊綃玲哭了一會,終於從被子里爬出來穿衣服。
她下身被自己的淫液沾濕一大片,流到大腿上,陰戶里還在流出親生兒子的精液,但楊綃玲毫不理會,隨便將衣褲穿好,坐在椅子上發呆。
眼紅紅的坐了一會,將頭趴在桌子上,又哭了起來。
慕容靖束手無策,見雲兒在後面好奇地探頭探腦,當下便招呼她過來,交代道:“你給我好好照顧里面那位夫人,她要是有什麼差錯,我唯你這小鬼頭是問!”
雲兒嘟嘴道:“大爺你自己把人家惹哭了,卻叫我這小的去收拾你的爛攤子!”
慕容靖揚手在她頭上輕輕一拍,罵道:“就你多嘴!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要小心看著。”
雲兒笑道:“你怕人家尋短見是吧?那我一天十二個時辰陪著她,睡覺都陪著她,那總行了吧?”
慕容靖笑道:“那你家小姐沒人照顧怎麼辦?”
雲兒伸伸舌頭道:“是姑爺你給我出的難題,我們做丫頭的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家小姐有玉兒和纖絮、劍婷看著呢!”
“我都忘記了!”慕容靖笑笑在她屁股上輕輕一打,道:“進去陪她一下吧,小心點。逗得她開心的,姑爺我重重有賞!”
雲兒笑道:“賞我什麼?”
慕容靖道:“看你小鬼頭都好久沒給人操我了,大爺我勉為其難,給你解解悶如何?”
雲兒臉上一紅,羞道:“姑爺你的女人還不夠多啊,哪有空記得雲兒?還拿我們小丫頭窮開心!”扭過頭去,朝房里走去。
眼送著雲兒推門入房,慕容靖忙躲在門外聽著。
楊綃玲見雲兒進去,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趴在桌上輕輕抽泣。
那雲兒果然牙尖舌利,過了好半晌,終於逗得楊綃玲停住哭泣,起身來跟她搭話。
慕容靖聽得母親開始跟雲兒閒聊起來,雖然雲兒說七八句話她才答上一兩句,但總算心情平復了很多,心道:“現在不能逼娘,還是過兩天再來看看吧……”悄悄退了出去。
慕容靖怏怏地往回走,一路尋思:“雲兒既能穩得住娘,當不致有什麼意外。只是……只是娘這麼食古不化,怎生想個法子教她回心轉意才好?”
一想到以後自己都不能跟母親歡好做愛,慕容靖就郁悶不已,心里總是悶悶不樂!
不知不覺從自己房外走過。趙霜靈聽見腳步聲,早倚在門邊等著,卻見這相公在面前走過時,竟頭都不抬一下,不由輕聲叫道:“相公……”
慕容靖停住步,轉過頭來,皺眉道:“你挺著大肚子跑來跑去干什麼?快回去休息。”
趙霜靈明知他剛才去干了什麼事,里面那女人適才的浪叫聲她在這兒遠遠的都聞得到,現在見慕容靖對她似是不理不睬,心下委屈,低頭“哦”一聲,仍站著不動。
慕容靖嘆道:“乖啦,聽話。”轉過身來,走上前扶著她,慢慢往回走。
趙霜靈在床緣坐下,眼望著慕容靖,輕聲道:“相公……那……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呢?”
慕容靖心情正煩躁,“哼”了一聲,坐了下去,並不答話。
趙霜靈臉上一紅,咬了咬嘴唇,輕聲續道:“我們……我們不如多給她些銀兩,送她離開蘇州吧……她在這里久了總是不方便……”
慕容靖不耐煩道:“我自有分數,你別管我的事!”
心想趙昆化既死,這點事現已不必擔擾。
趙霜靈低頭紅著眼道:“要是她只是相公的女人,那……那……那就不如干脆給她個名份,收為妾侍……總好過現在這樣偷偷摸摸……”
慕容靖心中正煩著,給她這麼一囉嗦,火往上冒,喝道:“叫你別多嘴聽沒聽到?不要管我的事!”
趙霜靈聽他語氣不善,幾滴眼淚滴了下來,道:“是。可是……”
慕容靖悶著的氣一泄出來,一發不可收拾,道:“你想知道她是誰嗎?好,我告訴你,她是我的親娘!親娘,知道麼?也就是你的婆婆!你亂說什麼……”
趙霜靈臉蛋頓時整張赤紅起來,顫聲道:“是……是嗎?那……那你剛才還跟她……跟她那個……那個……那個……”
一時呆了,不知道如何措辭。
慕容靖一時氣急,將真相說了出來。心想現在已無危險,他也不怕妻子知道,冷笑道:“不行嗎?”
趙霜靈萬料不到有此等事情,舌頭打結,怯怯地望著丈夫,心中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慕容靖道:“我告訴你,你爹本就不是好人,我們龍神幫殺人放火,什麼壞事沒干過?搶幾個民女來玩玩只是小事一宗。你相公我現在做了幫主,繼承你爹的衣缽,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嘿嘿!”
“相公,你騙我,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你一定的被逼的!”
趙霜靈尤如五雷轟頂,雖早就隱約覺得父親跟丈夫在外面干的似乎不是什麼好事,但現在聽他親口直承自己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壞到連親娘都要奸淫,不禁心中隱隱作痛,捂上臉“嗚嗚”哭了起來。
慕容靖一見她哭,火氣一結,無法再發作得起來,嘆道:“你哭什麼?恨我嗎?還是恨你自己生錯門牆嫁錯郎?”
趙霜靈搖了搖頭,紅著眼抬起頭來,淚汪汪地對慕容靖輕聲道:“你再壞百倍,總也是我的相公……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責怪你!我會支持你,只要你開心……”
一想自己終身已是托與他了,無法更改,又是心酸之極,掩臉又哭了起來。
慕容靖聽她這麼一說,心中頓時充滿了愛意,多好的女人啊嘆道:“好啦好啦,別哭了。我再壞也是你的相公,你總也是我的娘子……我娘親被抓來龍神幫和太湖幫這八年,受盡各種凌辱,早已經是不干淨不貞潔的女人。那天我去太湖幫,如果我不跟她發生關系,只怕她就會在我面前,受盡其他男人的凌辱!我跟母親發生關系,實屬無奈之舉,而且母親太可憐了,我想照顧她一輩子。她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違背常倫,可是如果不這樣做,我和母親都很難受,我甚至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凌辱,除了要把這些男人殺光,我就想死的心都有!”
一時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趙霜靈聽到慕容靖的話,也跟著哭泣起來,“嗚嗚嗚”哭得更是大聲,鼻子一抽一抽的,哭到傷心處,身體微微發抖。
慕容靖看她這麼哭法,不禁有點心疼,柔聲道:“不要哭了,你相公再壞,也會疼自己的娘子的。乖啦,不要哭!”
輕撫她的頭發,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又道:“躺下休息吧,不要哭壞了身子。還有肚子里的寶寶,那可是我們的骨肉!”
說著扶著她緩緩躺下。
趙霜靈聽他好言相慰,哭泣聲漸漸低了下來,眼紅紅的看著慕容靖,輕聲道:“你真的會疼我嗎?”
慕容靖微微一笑,道:“當然疼,我疼死你了……”在她臉上又是輕輕一親。趙霜靈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緩緩合上眼睛。
“相公,你說得對,我父親和龍神幫所作所為,本來就是違背常倫,天地不容。你是在救婆婆,我應該支持你的。來吧,相公,愛我!”
趙霜靈想明白了說道。
慕容靖一驚,沒想到趙霜靈居然如此大度和寬容,接受了自己和母親的事實,當即也不客氣,“咬”上了她嬌艷的櫻唇,他靜靜的含著她那玉滿清香的朱唇,男人獨有的氣息傳來,趙霜靈腦中如遭雷殛,僅有的一點靈智也將被情欲吞沒,趙霜靈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慕容靖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
慕容靖緊緊的和趙霜靈酥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舔舐著她檀口中每一個角落,趙霜靈雙眼露出淒迷神色,櫻口中的香舌和慕容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剛剛的痛苦都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興奮,兩人互相吸吮,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吮、含,交換彼此的唾液,彷佛對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間無盡的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