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市,一座古老的四合院內,燥熱的風吹得四合院內幾顆大樹的樹葉嘩啦啦作響。
此時此刻,在四合院正東方的主廳里,張少陽滿臉平靜的坐在主座之上,在他周圍坐著三位看上去五十來歲,頭上點點花白的老者,而這三人都是帶著上位者氣質的人物。
“少陽啊!這件事情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坐在張少陽左手邊的老者挺著肚子問道。
“恕我直言,這一次姬老那些人可是鐵了心要將趕你下台呢,而且他們已經動手了,所以我們需要你來拿個主意。”
坐在張少陽右手邊的老者說道。
“是啊,少陽,我們三人和可你是一條心,這次姬老他們突然動手,已經對我們組織的勢力產生了極大衝擊。”
第三位老者也開口說道。
聽完三位老者的話,坐在主位上的張少陽閉上雙目,彷佛陷入了沉默,僅僅片刻之後,閉目的張少陽猛地睜開雙眼,眼睛里閃爍著無盡的煞氣。
“呵呵呵,姬老他們那群人想要趕我下台,我也不可能坐著等死,是不?既然這樣子,大家還是以實力說話,好好的交流一番吧!”
三位老者聞言對視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你們三位回去准備一下吧!”
張少陽一臉笑意的將三位老者送出了四合院,但在他的心里卻早就忍不住罵娘了:媽蛋的,老子好不容易才能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就因為不想做個無實權的傀儡,你們上峰居然聯手要將老子趕下台,真是一群寄生在組織上的腐朽蛀蟲。
“劉福!”
回到主廳的張少陽喊了一聲,話音剛落,身子微微發福但腳步卻異常輕盈的劉福,迅速的從一個角落里走出來站到張少陽的身邊。
“大老板。”
“你去告訴楚天雪,我要她盡快研發出藥劑來,因為我現在真的很需要它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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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四合院只有幾里的地方,路邊的角落里停放著輛白色的面包車,面包車里有四個年輕人正通過監聽的設備,聽著四合院主廳里發生的一切。
“頭,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位面容剛毅的青年對著身後坐著的那個青年說道。
那個青年聞言異常沉穩的說道:“看來張少陽是要有大動作了,你去聯系組織,將今天聽到的報告上去,另外,讓組織派人跟著劉福這個胖子,呵呵呵,我們有可能無意中立了天大功勞了。”
說道這里,青年眼神之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因為就在剛剛他聽到了楚天雪這個名字,還有藥劑這一詞,關於CZ——肌體增強劑,他在組織里也是略有耳聞的,而且他也是那種神奇藥劑的受益者,回想第一次使用那神奇藥劑時獲得的力量,這還真是無意中聽到的大秘密啊!
“好的。”
面容剛毅青年聞言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稍微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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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別墅苑。
驚駭。
這就是楚天雪此刻的心情寫照,她臉色慘白如紙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楚天佑,聲音顫抖地問道:“天佑,是誰強制解開你的心靈枷鎖?”
“果然,我之前中過非常高深的催眠術啊!呵呵呵,我的好姐姐,你可以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聞言,楚天佑宛若厲鬼般陰冷的聲音在餐廳響起。
楚天雪定了定神,暗嘆了一口氣,她想起當年和那個人的約定,眼若磐石的看著楚天佑,道:“天佑,這件事情我不能告訴你,我若告訴你便是害了你。”
楚天佑嘿嘿冷笑起來,道:“這麼說來,你果然知道我父親死的真相,那麼我的記憶也是你封印的吧!”
聽到楚天佑這樣子說,楚天雪則迎著楚天佑的目光,眼神里半羞愧半哀求的說道:“天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封印你的記憶,這樣子也是為了你好,而且關於當年的事情,你不要在追問下去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面對楚天雪怎麼都不肯說的樣子,楚天佑暗暗搖頭,不過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兩人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楚天雪苦心經營的隱瞞自己,就是不想告訴他真相,現在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楚天佑雙目緊緊盯著楚天雪,語氣澹澹的說道:“姐,你是真心愛我的嗎?”
楚天雪聞言身子重重一陣,看著楚天佑說道:“天佑,姐當然是真心實意的愛你啊!”
“既然是這樣……”
楚天佑語氣一轉,神色漸漸有些瘋狂,手里忽然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頸處,眼珠通紅的說道:“要不你告訴我當年事情的真相,要不我就死在你面前。”
“把刀放下。”
看到楚天佑這個樣子,楚天雪一時間是又驚又怒,猛地站起來身子往前一挺,伸手就要去搶奪楚天佑手中的匕首,而楚天佑早就想到了楚天雪會這麼做,他也猛地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一步,不曾想楚天雪手上的動作實在太快了,雖然沒有奪下他手中的匕首,卻意外的撞在他的手肘處。
“啊!”
楚天雪渾身顫抖的死死盯著楚天佑,眼中是無盡的恐懼與驚駭,此刻,楚天佑脖頸處流下的鮮血嚇的她魂飛魄散,大聲的鬼叫了聲後,聲音顫抖著問道:“天佑,你沒事吧!”
楚天佑剛剛也被嚇得是半死,他只是想以這種方式來逼迫楚天雪,可沒有真的打算自殺,哪想到楚天雪會突然的朝著自己撲過來,應急反應下被楚天雪撞到了手肘,手中的匕首猛地朝自己脖頸劃去,要不是他的反應夠快,現在脖頸上就不是一道淺淺的劃傷那麼簡單了。
看著楚天雪緊張驚駭的樣子,楚天佑緊了緊手中的匕首看著她,臉色變得猙獰無比的威脅說道:“姐,你若是在不說我就真的死在你面前。”
“住手!”
楚天雪看到楚天佑竟是意圖真的用匕首劃開脖頸,她連忙出聲喊道:“等……等等,我……我說了……”
楚天佑聞言內心送了口氣,表面不動聲色的說道:“說吧。”
楚天雪嬌軀一震,內心長嘆了一聲,橫了楚天佑一眼,徐徐坐下後嗔怒道:“你還不將手里的刀給我放下,坐下來聽我說。”
楚天佑見狀連忙將手中的匕首收了起來,看著楚天雪臉上嗔怪的神色,心中升起絲絲對她的歉意,默默地坐在楚天雪對面准備聽她講。
楚天雪整了整思路,開始講道:“當年,你父親他是我的導師,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和我親弟弟有關,我母親在懷著弟弟的時候受過傷,生下弟弟之後就離開了,而弟弟因為先天不足的原因,從小就體弱多病,呵呵呵,這要是放在普通人家的話沒有什麼,但是在我的家族,弱小就是一種原罪。”
“因為母親離開的早,父親又整天忙在組織里的奪權,弟弟從小就非常依賴我,我也很疼愛弟弟,但是每次看到父親教訓弟弟,而弟弟又咬牙堅持的樣子,我的心就特被疼,於是我開始尋求能強身健體的藥,經過多年的打聽,你的父親走進了我的視线。”
“當我知道你父親研究的那種人體生物藥劑作用時,他的才華與構思讓我折服,於是我就成了你父親的學生,經過幾年的不斷試驗,一道接一道的科研難題被我們攻克,到最後,我們終於通過藥劑來調整基因結構,就要研發出最完美的基因藥劑時,我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退出了。”
聽到這里,楚天佑忽地發現楚天雪的臉上有些黯然,好像當時發生的事情讓她很悲痛、很傷心,以至於這麼多年過去之後,現在想起來仍然悲傷難過。
“後來,我聽說你父親他研制出了完美的基因藥劑,但卻不知什麼原因他忽然叛逃了組織,接下來就是組織派出了殺手白狼,在你父親要出逃國外的路上劫殺了你們一家。”
楚天佑聽到凱撒哪里的故事版本後,心里早就有了這樣子的猜想,但聽到楚天雪敘說,他還是有些震驚的,沒想到父親那麼普通的一個人,竟然會如此詭異的和血骷髏魔王傭兵團兩大地下組織有瓜葛。
“那當年下令劫殺我們一家的人是你的父親。”
楚天雪聽到楚天佑這樣子問,輕聲說道:“不是的,那時我父親雖然是組織的大老板,但他當時正因為我弟弟的死而傷心欲絕,所以劫殺你們一家的命令不是他下的。”
“那是誰?”
楚天佑聲音顫抖的問道,他眼睛死死盯著楚天雪,就要知道當年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真凶了,他的心底充滿了殺機。
楚天雪感受到男人身上的那股殺意,駭然道:“天佑,你別這樣子,當年下令劫殺你們一家的人現今權勢滔天,你根本是斗不過他的。”
楚天佑聞言臉色陡然沉了起來,聲音陰冷的問道:“這個你不需要管,你只要告訴我,到底是誰下的令?”
楚天雪一臉凝重的看著楚天佑,說道:“天佑,當初我答應對方將這件事爛到心底,這才從他手中保住你的命,我真的不能說。”
楚天佑此刻的臉色陰沉無比,他感覺胸中的殺意幾乎要破胸而出,看著楚天雪沉聲說道:“我已經重回魔王了。”
“你說什麼,你重回魔王了!”
楚天雪腦海中彷佛閃過一道晴天霹靂,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並且手足冰冷。
“是的。”
楚天佑看著楚天雪,嘴里緩緩地吐出兩個子,語氣已經變得平靜下來。
楚天雪發現人的命運忽地那麼荒唐,自己千方百計的要擺脫血骷髏,就是想和楚天佑遠走高飛,過上平靜的生活,然而楚天佑突然告訴她已經重回魔王了,難道他們的生活就不能過的平靜,每天都要提心吊膽嗎?
她掃了楚天佑一眼,心底暗嘆了一口氣,目光無喜無悲的說道:“張少陽,當年下令殺你們一家的人叫張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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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佑開著車彷佛無頭蒼蠅的在華南市里游蕩,在他從楚天雪口中聽到張少陽這個名字之後,積郁在胸口的殺機宛如火山般排山倒海傾瀉而出,於是他就不聽楚天雪的喊叫迅速開車離開了四季別墅苑,張少陽,這個在華南市乃至全國都有名的大富豪,他楚天佑怎麼會不知道,但是當他真正出了四季別墅苑後,才有些憤怒的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張少陽住在什麼地方,此刻他的人在哪里。
楚天佑將車停在一座大橋之上,站在橋中央望著橋下緩緩流淌的河水,想不明白他的人生為什麼會是這樣子,更不知道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此刻他心里怨恨,怨恨張少陽這個帶走他幸福家庭的人,一股憤怒的無助用上心頭,眼中的世界頃刻變得模煳,憋在心底的淚水如山洪般爆發了出來。
“我要報仇。”
良久之後,楚天佑迎著落日的餘輝,將心底的憤怒深深掩藏呐喊道,他想到了有一個人也許可以幫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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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今夜的華南市溫柔而美麗,恬靜的就像是害羞的少女。
而此時,一座高檔的小區居民樓里,在明亮的樓梯間,楚天佑靜靜的站在過道內,看著唐嫣家的大門,他心虛的猶豫的許久,然而一想到唐嫣或許有能力幫到他,他還是鼓起了勇氣來到唐嫣家門口,伸手准備去敲門。
吱!
門沒有關,楚天佑有些奇怪的輕輕推開門,裝修典雅的客廳里電視機打開著,正在播放一部香港的電視連續劇,楚天佑朝著電視屏幕掃了幾眼,很無聊的劇情。
就在這時,從里面的臥室內傳來唐嫣那嬌媚的聲音:“老公,你剛剛是不是沒關門?”
“不會啊!”
薛雄此刻的聲音有些顫抖,道:“老婆,你今晚真美,那會兒在餐廳的時候,都把那些男人的眼睛看直了。”
“嘻嘻嘻,老公,你這腦袋開竅了呀!會哄女人了。”
唐嫣的聲音中有著誘惑的味道。
“哪里,是老婆你真的美。”
薛雄的聲音有些急促。
“哎呦,你慢點,先脫衣服啦,別,鞋還沒脫呢,別把床弄髒了。”
唐嫣的聲音中媚意更濃了。
客廳里,楚天佑將臥室內的一切動靜聲響都聽入耳中,心底涌起陣陣揪心的痛,一股酸澀無比的難受感覺填滿了他的內心,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在臥室和她的丈夫享受夫妻型生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而且自己也已經斬斷了他和唐嫣之間的情意,可為什麼此刻心底像是被刀割一般難受。
唐嫣的家很大,有著一百多平的四房兩廳格局,心神混亂的楚天佑原本打算離開,但卻內心放不下的鬼使神差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當他來到臥室的門前試著推門時,果然臥室的門被他輕輕推開一條縫隙。
嗯嗯咿咿的呻吟參雜在急促的喘息里,難耐和急切中混合著性感的渴望被楚天佑聽的更加清楚了,看來唐嫣他們夫妻不知什麼原因,今夜顯得有些著急。
“嗯……老公……你……快點啦……”
唐嫣這一聲聲的呻吟,像是在飢渴的邀請對方在給她一點什麼。
楚天佑從門縫偷看進去,床頭上桔黃的燈光照亮了整個臥室,唐嫣整個人赤裸裸的趴在床沿上,彎下腰翹起渾圓肥美的屁股,薛雄也赤裸著身子站在唐嫣的身後,挺著胯下堅挺的肉棒,雙手掰開唐嫣兩片肥厚的臀肉,將龜頭抵住在那片水汪汪滑膩膩的地方,輕輕磨蹭了幾下之後,接著在唐嫣低聲的哀求中頂了進去。
痛,揪心的痛!楚天佑看著薛雄完完全全的進入到唐嫣的身體之後,他的心好像要炸開了一般,雙手緊緊的捏拳,眼中有一絲殺意閃現。
“啊……老公……好舒服啊……”
唐嫣的最後一個音拉得好長,在著淫靡的場景下,是那麼的銷魂蝕骨,這嬌媚的呻吟直接刺激的薛雄赤紅著雙眼,悶不作聲的用大手牢牢固定住妻子豐腴的柳腰,一根堅挺的肉棒在那兩瓣圓潤的臀肉中奮力抽插。
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性愛歡宴,唐嫣和薛雄他們夫妻兩人盡情的享受,臥室內的空氣彷佛都被他們夫妻之間的火熱情緒所感染。
唐嫣大眼睛里彷佛蓄滿了春水,淫顫顫的回頭注視著身後丈夫努力的身影,紅唇輕啟一聲聲埋藏心底的歡愉暢快的媚叫出來,而她胯間的蜜穴也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讓整個臥室里都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這種味道瘋狂的刺激到了薛雄,眼前的這具美肉實在是太棒了,自己都睡了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才被他開發出來,所以他這會兒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妻子那飽滿的臀肉,沒過多久他就有了噴射火熱精華的欲望。
唐嫣感受到體內肉棒的震顫,顰緊秀眉口中發出小貓叫春似的的嬌吟:“嗯嗯……啊啊……老公……快給我……射進來吧……我要……啊啊……”
薛雄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妻子蜜穴內滾燙的溫度與抽搐的壁肉,讓他一下子就登上了噴射欲望的天堂,狠狠的將火熱的精華射進妻子的體內,彷佛要將她射穿、射透一樣。
完事後,唐嫣和薛雄夫妻兩人默默地躺在床上溫存,而唐嫣則感受到自己的下身緩緩流淌出濕滑的液體,有些不舒服的忍不住用手擦拭了一下,接著白了薛雄一眼,恨恨道:“討厭啦,怎麼射那麼多。”
“嘿嘿嘿,這可是我存了一個星期的量,為的就是在結婚紀念日這一天將老婆你射滿。”
發泄過後的薛雄有些神清氣爽的說道。
“真有你的啊!老不正經了。”
唐嫣聞言有些嬌嗔的在薛雄胸口捶了一記粉拳,那歡愛後淫媚的樣子直看得薛雄心里癢癢,眼神如餓狼般盯著唐嫣,而唐嫣也被丈夫的眼神看得心里發慌,下身又開始瘙癢起來,媚眼欲滴的白了丈夫一眼,媚笑道:“干嘛這樣子看著人家,難道你還想來,行不行啊!”
男人最怕被女人說不行,聽到唐嫣這樣子說,薛雄臉上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淫笑道:“老婆,你給我舔舔,不就行了嗎。”
“討厭。”
唐嫣嘴上不依不撓的嬌嗔著,卻又坐起身子將螓首埋在薛雄的胯下,鼻翼尖聞者那混合著自己液體的氣味,嬌艷的俏臉酡紅著嬌笑罵道:“嘻嘻嘻,老公,你這里真是臭死了。”
罵完之後,伏下頭看著那帶給自己歡樂的東西,伸手撫摸了會兒那軟榻榻的肉棒,接著張嘴將它含入口中,不一會兒功夫,含入口中的肉棒就有鼓脹起來,唐嫣感受到口中那硬邦邦的感覺,淫媚的笑著往床上一躺,叉開兩條豐腴修長的大腿邀請道:“老公,快點進來吧!”
騷!
妻子如此風騷的邀請,薛雄哪里有拒絕的理由,他起身趴伏在唐嫣的身上,左手撐在唐嫣的身側,右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緩緩地在下面尋找入口,當他的龜頭觸碰到一處濕潤的入口時,不用看,薛雄知道他找到入口了。
當即,他下身一沉往前一挺,身下嬌媚的妻子就發出一聲嬌吟,薛雄感覺到自己完完全全進入了妻子的體內,一時間臥室內又響起了男女歡愛的綿綿淫靡音。
“結婚紀念日。”
站在臥室門外的楚天佑死死咬住牙後槽,一股衝雲霄的酸楚直衝腦門,在這種酸楚的心情中,他沉默的矗立在臥室的門外,五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楚天佑臉色變幻的靜靜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天啊!
唐嫣正在享受丈夫帶給她的性愛快感,迷煳中忽然看見楚天佑走進臥室,看到楚天佑殺機彌漫的眼神,她揚起的俏臉上歡悅與驚恐交雜在一起,形成一張奇怪的色彩。
“噢……老婆……你突然夾的我好緊啊……要射……射了啊!”
感受到唐嫣的身體震顫,陰道內的肉壁開始收縮,薛雄知道妻子即將高潮,而那強烈的緊束感讓他也忍不住,狠狠的抽插了幾下之後,將身體里的那股強烈噴射欲望狠狠的射進了唐嫣的體內,那強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頭腦發懵,眼前發黑一下子趴在唐嫣的身上昏了過去。
“楚天佑,你把他怎麼了?”
唐嫣用盡力氣將丈夫從自己身上掀下來,盯著楚天佑聲音顫抖問道,因為就在剛剛薛雄高潮的瞬間,她看到楚天佑手如閃電般的在丈夫脖頸處一按,接著丈夫就昏了過去。
楚天佑看著唐嫣在自己面前被別的男人干出高潮,還被慢慢的內射,而且此刻她的兩腿之間那濕潤的地方,依稀流出渾濁的白色液體,身形頓時一滯,平靜道:“你放心,我只是讓他昏迷過去了。”
唐嫣聞言長舒了一口氣,抬頭望著楚天佑神色有些悲傷的輕嘆道:“你不是走了嗎?還來找我干嘛?”
“我……”
看到唐嫣這個樣子,楚天佑感到莫名的難過,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唐嫣看著楚天佑臉上露出一抹復雜的味道,但很快她又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說道:“天佑,你也看到了,我和我的丈夫很恩愛,我還有我的家庭,我的孩子,所以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在來打擾我了。”
楚天佑心神一震,有些失魂落魄的望著唐嫣,望著唐嫣此刻荒淫的樣子,在一想到她剛剛和丈夫做愛的香煙情景,胸中彷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猛地上前一個公主抱將唐嫣的身子抱了起來,然後沉聲說道:“糖糖姐,最後一次,我們在有最後一次,之後我就徹底的消失在你的生命當中。”
唐嫣的臉色一白,幾乎本能的想要掙扎男人的懷抱,口中羞怒道:“不行的,我是有老公的,而且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不能在這樣子對我。”
楚天佑緊緊盯著唐嫣,語氣輕柔道:“你若不願意,我就將你丈夫殺了,這樣你就成寡婦了,你就和他沒關系了。”
唐嫣聞言臉色更加白了,連忙搖頭道:“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子做。”
楚天佑看得出唐嫣此刻心里的掙扎,他沒有理會徑直抱著唐嫣出了臥室,繼而直接往旁邊的客房走去,而唐嫣也雙手勾著楚天佑的脖頸,一副溫順的模樣,聲音里帶著一絲哭音的抽泣道:“楚天佑,你這個魔鬼,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
如果,此刻薛雄能清醒過來,當他看到妻子溫順的像小貓咪的樣子,估計會掏出槍打死他們這對狗男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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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自家的客房內,唐嫣此刻被楚天佑干的直叫喚,她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被男人的大家伙干過了,而此刻,楚天佑幾乎是開啟了打樁模式,他將唐嫣的修長雙腿抗在肩膀上,上身往下壓幾乎讓唐嫣的膝蓋抵到她自己豐滿的乳房。
“噗哧……噗哧……噗哧……”
楚天佑那又黑又大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此刻是猙獰畢露,狠狠的捅入唐嫣的蜜穴時淫水飛濺,抽出時又將唐嫣陰唇內的嫩肉狠狠翻出來,從進入客房的那一刻,他脫掉衣服就一直保持著這樣高速的抽插,動靜之大將床都整的搖晃起來。
隨著楚天佑劇烈的抽插,吱吱吱的床摩擦聲,滋滋滋的水連綿聲,啪啪啪的皮肉交擊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與女人的嬌吟聲,此起彼伏的在客房內回響,淫靡荒淫的味道彌漫遍了整個客房的空間。
“啊啊啊……要死啦……要死啦……好厲害……操死我……操死我啦……求你……天佑……求你輕點……啊啊……求求你……天佑……太狠了……太狠了……受不了……受不了啦……啊啊啊……”
唐嫣有段時間沒被男人如此激烈的干過了,此刻她被楚天佑激烈地抽插干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口中求饒的叫道。
楚天佑當然不會告訴唐嫣自己剛剛是被他們夫妻性事給刺激到了,此刻他只想狠狠的爆肏唐嫣一頓,所以他只是喘著粗氣繼續狠狠的打樁。
“啊啊……不要了……不要啦……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天佑……太凶猛……太凶猛了……插的好深……好深啊……要肏死啦……肏死我……被操死啦……啊啊啊……”
唐嫣此刻也是被楚天佑干的迷煳了,只能被動的扭動腰肢來躲避,同時也在尋求更大的快樂,口中也胡亂的叫喊著,什麼人妻的矜持,什麼女警的端莊,都被她扔到了九霄雲外,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被男人操爆的女人而已。
楚天佑聽著唐嫣一聲聲如血啼杜鵑的淫詞浪語,感覺他身上的血都沸騰了,於是直起身子將唐嫣修長的雙腿抗在一邊的肩膀上,伸出舌頭舔舐著唐嫣那雙筆挺如玉柱的長腿,邊肏弄邊喘著粗氣笑道:“糖糖姐,我要狠狠的肏你,我要讓你的淫水浸濕身下的床單,我要讓你的淫水肆意橫流。”
耳邊聽著楚天佑粗俗不堪的話,已經被干迷煳的唐嫣有種難以言語的變態快感,一雙美目水波瀲灩的白了男人眼,接著又水光迷離,顯然已經是動情到了極致,臉龐紅艷艷的如同塗抹了殷紅的胭脂。
“天佑……不行啦……哦……輕……輕點……這樣太……深了……受不了……要死啦……死啦……啊啊啊……”
體會到唐嫣陰道內的陣陣緊縮,楚天佑看著被自己肏的死去活來的唐嫣,頓時知道她就要高潮了,心中的那股成就感讓他情緒霎時高漲起來,又精神抖擻的繃緊臀肌,搖動著屁股狠狠肏起來。
“呼呼呼……插死你……插爛你……糖糖姐……我要把你的子宮射滿……”
“哦……哦……用力……哦……哦……快肏我……啊……啊……要來啦……要來啦……啊啊啊……”
唐嫣覺得自己要瘋了,死命的扭動著腰肢奮力迎合著楚天佑的衝撞,眼角閃爍著瑩潤的光澤,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就在這一會兒功夫里,她已經高潮了三次了,然而因為女性身體的特性,她們一旦高潮了,就非常容易在高潮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間隔短,一次比一次強烈。
唐嫣當然也不會例外,她此刻完完全全沉淪在這種歡悅的肉欲當中,什麼女兒老公,什麼世俗道德,全都被她統統拋擲腦後,腦袋里只想著,天佑怎麼還不射,快點射吧,我真的支撐不住了。
然而,楚天佑卻霸道的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依然以大開大合的打樁模式爆肏著自己,當唐嫣渾身都被強烈的高潮泄的骨頭發酸、身體發軟時,終於感受到男人在自己體內的大肉棒在震顫、在躍動,連忙毫無羞恥的嬌喊道:“天佑……射吧……射死我……射穿我……啊啊啊……”
楚天佑聽到唐嫣猛然拔高的嬌吟,刺激的他終於渾身一震洪泄如注,將滾燙的陽精狠狠噴灑在唐嫣的子宮深處,那滾燙的溫度讓唐嫣渾身一哆嗦,又迅猛地泄出了一股一股陰精,那極致的快感讓她的瞳孔漸漸失去了光彩,到最後嘴角溢出輕微的口水整個人都昏死過去。
雲收雨歇,楚天佑望著眼前這一具經歷過強烈高潮後香汗淋漓的韶灩胴體,緊閉著雙眼微微顫動著身子,豐潤的紅唇發出輕微的呼吸,兩腿之間正潺潺的流著乳白色的混合液體,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望著唐嫣那誘惑異常的美艷胴體,楚天佑的心底升起一絲絲的不舍,自己終究還是要失去它的呀,他輕輕的伏在唐嫣柔軟的嬌軀上,憐愛異常的在唐嫣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深情柔聲的說道:“糖糖姐,我真的要走了,真心希望你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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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唐嫣從極樂的高潮昏死中醒了過來,攤開雙腿躺在床上的她身體還在輕微打顫,看得出來她依然沉醉在楚天佑帶給她的無上高潮快感中,靈魂被填滿,欲望被升華的感覺讓她久久不能自拔。
唐嫣強撐著身子的酸軟坐在床上,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自己真的是太不知廉恥了,居然在自己家里和楚天佑發生了關系,強烈的羞恥讓她忍不住將手握成拳頭塞入口中,差一點就失控的喊出來。
一想到自己在家里卻被別的男人肏昏死過去,唐嫣的腦袋就有些渾渾噩噩,兩腿間嬌嫩的私密處偶然痙攣一下,她忽地感覺到有東西從自己身體里流出來,低頭看了眼從自己張開的陰唇里流出的濃稠白濁液體,唐嫣不禁苦笑了一下,看來楚天佑之前在她體內射的量很大啊!
唐嫣有些難以釋懷的從床上爬起來,看到床單上那一大灘一大灘的淫水,而且那些淫水都已經將床單浸濕透了,呼吸有些不協調的彎身將床單從床上扯下來,抱著床單抖動著胸前飽滿嬌挺的乳房走進了浴室,待其再出來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披了一件浴袍。
唐嫣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秀眉微皺的看著依然昏睡的丈夫,顯然楚天佑下手很重,她身子特被松弛慵懶的靠在薛雄身邊,看著丈夫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的調料瓶一般,有酸酸的羞恥、有苦苦的不安、有辣辣的愧疚、有麻麻的刺激,卻就是沒有甜甜的愉悅。
“老公,從今天起我就安分的做你的妻子,在沒有人會打擾到我們的生活了。”
唐嫣心底升起一絲安詳靜靜的伏在薛雄身邊,將自己的身體揉進丈夫的懷抱,心神疲憊的她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到了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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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已過,黎明未至,這個時間是人最困頓的時候,黎明前的黑暗不知掩藏住了多少的罪惡。
華南市郊區的日式溫泉旅館,在距離此地500米外的一顆粗壯大樹上,在茂密的樹葉掩蓋下面,出現了一杆狙擊槍,槍口對准了溫泉旅館里的一座小閣樓,布滿老繭的手將槍身牢牢固定好,透過小閣樓上二樓處微開的窗簾,高倍狙擊鏡瞬間將目標籠罩於內。
及其復雜的心算在神秘殺手的心中飛速得出結論:“直距528米,風向東偏南14.”
得出結論的神秘殺手心髒有規律地跳動,他全身心的將自己的呼吸放平緩,隨後布滿老繭的右手輕輕一扣扳機。
砰!
狙擊槍猛然一震,金屬彈頭頃刻旋轉,以及其高的速度脫離了槍口,在這一瞬間,巨大的槍聲在黑暗中震動,驚醒了野外還在睡夢中沉睡的小動物們,狹長的子彈攜帶著無可阻擋的死亡氣息,如閃電般撕裂了空氣,朝著目標射去。
時間返回到五秒前。
小閣樓二層的臥室內,凱撒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保持著平靜的睡容,然而就在這時,他猛地睜開雙眼,碧藍的眼珠閃爍著刺眼的精芒,多年來生死徘徊的直覺讓他察覺到一股死亡的陰影籠罩著自己,如光似電間,凱撒駭然大驚的幾乎本能抬手,整個身體微微傾斜並用手臂擋住了頭部要害。
彭!
窗戶上的玻璃轟然破碎,死亡的子彈射穿凱撒的手臂,因此改變了彈道的方向擦著凱撒的耳際射在床上,木質的榻榻米床瞬間破裂開一個大洞,巨大的動能將凱撒掀翻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殺機並沒有讓凱撒懵頭,曾經經歷血腥殺戮的他瞬間判斷出殺手還會有下一槍,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他猛的躍起躲避到窗戶外看不到牆角。
砰!又是一槍射在地板上。
凱撒躲在牆角處,借著牆壁的掩護,大聲吼道:“西北九點鍾方向,他在西北九點鍾方向。”
其實早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整個溫泉旅館的人都被驚動了,此刻寂靜的夜里聽到凱撒的大聲嘶吼,一道緋紅色的身影借著夜色掩飾,宛如幽靈般飛速的朝著目標方向跑去。
500米外,那顆粗壯的大樹上。
“射殺任務失敗,強攻!強攻!”
神秘的殺手對著耳麥喊道,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在溫泉旅館四周的陰影之中,衝出七八條黑影,這些黑影訓練有速的一邊開槍,一邊朝著小閣樓的方向攻擊過去,眼看著無情的殺戮就要在溫泉旅館內上演,然而卻在僅僅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幾聲慘叫之後,旅館內又陷入了一片寧靜當中。
另外一邊的粗壯大樹下,裹著一身黑衣的神秘殺手眯著眼睛看著遠處朝自己衝過來的緋紅色身影,瞬間就做出決定,他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來人就扣動了扳機。
砰!
砰!
砰!
緋紅的身影陡然加快了腳步,身子一側整個人滑過一道奇異的弧线,躲避開了射向自己的子彈,又迅速的往前衝了一段距離,然後伸手一甩,一道白亮的光芒瞬間而至,直接插入神秘殺手的右肩膀。
啊!
黑衣神秘殺手一聲慘叫,手中的槍也失手落地,但是在下一刻,他沒有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手槍,而是左手從後腰處掏出一枚手雷,攥著手雷就要和已經到他身邊的緋紅色身影同歸於盡,完全是死士的架勢。
面對這樣的死士,緋紅色身影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見,她反應極快的右手抽出腰間的長刀,一記拔刀斬直接將黑衣殺手的左肩齊齊切斷,黑衣殺手狂嚎一聲,撲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