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市,公安局。
“呵呵呵,大侄女,你有好一陣子沒去林叔家坐了吧!你林姨可是在我耳邊念叨你呢!”
局長辦公室內,林峰端著杯剛剛倒好的水遞給坐在沙發上的唐嫣,看著唐嫣笑道。
唐嫣伸手接過水杯,輕輕抿了一口,笑道:“林叔,哪有你說的那麼夸張啊!不就幾天的時間嗎,明天我就去看林姨。”
“那就好,那就好。”
林峰又坐回到辦公桌後面,細細的審視了眼唐嫣,見到自己這個老戰友的女兒模樣比起往日有了很大的變化,不但容光煥發且精神奕奕,嫵媚的俏臉上帶有一絲不可深查的紅暈,於是笑道:“我說小嫣啊!看來叔叔給你放了這麼多天假期,你這精神頭很好啊!”
聞言,唐嫣摸了摸臉蛋兒,觸手細膩嫩滑的,不由得想起了昨夜和小情人的徹夜歡愉,嬌嗔道:“林叔你還說呢,黑鍋干嘛讓我來背啊!這幾天待在家里都無聊死了。”
“哦!是嗎?”
林峰裝作驚訝的表情,呵呵笑道:“前兩天我和你父親在外面喝茶來著,我們聊到關於你的事情,這樣子吧!過兩天你回來上班吧!”
“真的嗎?”唐嫣有些驚喜的問道。
林峰虎著臉說道:“怎麼?林叔會騙你嗎?”
得到肯定的答桉後,唐嫣連忙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後,拉著林峰的胳膊搖晃道:“謝謝林叔。”
看著唐嫣一副小女兒姿態,林峰笑了笑,端起辦公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輕聲問道:“說吧!今天專門來我這里有什麼事?”
唐嫣松開林峰的胳膊,走到林峰身後輕輕按著他的肩膀,以輕松的語氣說道:“林叔,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找你呀!”
林峰仰頭看了眼唐嫣,哼哼了兩聲,不滿笑道:“你這臭丫頭,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那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子,我還不了解嗎,快說,什麼事吧?”
唐嫣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蹬蹬蹬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有些緊張看著林峰說道:“林叔,我想讓我們隊的那個下屬,就是那個姓王的年輕小伙子去偏遠的外地鍛煉鍛煉,怎麼樣?”
林峰可是聽懂了唐嫣所說的鍛煉的意思,明升暗降這是官場常用的一種手段,就像哪天你的領導突然對你說,要給你加擔子,那麼要恭喜你可要高升了,端著茶杯一瞬不瞬的凝望著唐嫣,林峰皺眉沉聲說道:“小嫣啊!叔叔從不記得你有仗勢欺人的喜好啊!”
聞言,唐嫣俏臉微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林叔,人家只是發現這個人品行有些不端正而已,反正我是不想要他了。”
聞言,林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唐嫣,說道:“我看那,怕是這個小王得罪了你吧!”
被說中了心事,唐嫣更加尷尬的低頭沉默不語,輕啐了一聲也不接林峰的話,見狀,林峰也不惱怒,卻是心中暗自感到好笑,想了一下子這才開口說道:“好了好了,你放心吧!這件事林叔會幫你辦妥的。”
唐嫣聞言抬頭望著林峰滿臉笑容,嬌嗔道:“嚇死我了,還以為林叔你要責怪人家呢。”
林峰聞言哈哈大笑道:“大侄女的話我當然相信,小嫣你說他品行不良那他就是品行不良,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這話說得漂亮,但唐嫣仍是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影響到一個人的前途,但一想到小王對自己做的事,唐嫣又將愧疚之心埋在心底,對著林峰輕聲說道:“那謝謝林叔,你忙吧!我先走了。”
“記得後天來上班。”
“知道啦!”
林峰瞥了眼唐嫣匆匆忙忙離開自己辦公室的背影喊了句,聽到唐嫣頭也不回的回了句,笑了笑,自己這個老戰友的女兒,從進入公安系統就有她父親留下的關系照料,又有自己給她遮風擋雨,至於那個什麼小王,自己又不認識,既然得罪了唐嫣,那只能自認倒霉了。
……在華國的一個偏遠山區,在這片叢山峻嶺中有一大片充滿現代化氣息的建築,在這片建築的地下十多層,有一個非常廣闊的大堂。
大堂內,來來回回穿梭著許多穿著白大褂的人,而楚天雪也穿著白色的大褂聚精會神的盯著眼前的儀器,看著上面正在進行著非常復雜的數字算法,而每次繁瑣的算法完成後,儀器都會發出錯誤的警報聲。
這時,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推開大堂的大門,他徑直走到楚天雪的身後輕聲叫道:“楚教授,大老板來了,他現在就要見你。”
聞聲楚天雪扭頭看了眼士兵,看到士兵臉上認真的神色,她知道張少陽是真的來,於是對著士兵嬌聲說道:“稍等一下,我換身衣服。”
約莫過了十來分鍾的時間,楚天雪跟著全副武裝的士兵乘坐電梯來到地上面,電梯的門剛一打開,身材短且微微發福的劉福就映入楚天雪的眼簾,她皺起秀美問道:“劉福,大老板找我什麼事?”
劉福轉過身,看著楚天雪答非所問的笑道:“大小姐,我們有差不多十年時間沒見面了吧!”
聽著這熟悉的稱呼,楚天雪看著劉福的眼睛,彷佛想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麼,但是在那深邃的眼神里她什麼也沒有看到,顰眉道:“不用叫我大小姐了,自從父親死後,我就不再是組織的大小姐了。”
劉福望著眼前的楚天雪,一身月白繡蘭花的旗袍將她完美的身材裹得前凸後翹,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不再是當年女孩兒的青澀,完全是飽滿多汁的少婦身材,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妙的年紀,氣質還是那樣的冷傲高貴,他聞言不可知否的微微一笑,道:“大小姐,大老板正在最後面的房間等您,跟我來吧!”
楚天雪深深地看了劉福一眼,道:“前面帶路吧!”
聞言,劉福側著身子伸手引路,而楚天雪則跟在劉福的身後,兩人穿過一連串的大廳,來到這片建築的最里面,站在房門前,劉福輕輕地推開大門朝著楚天雪點點頭,輕聲說道:“大小姐,你進去吧,大老板在里面等你。”
楚天雪邁步走入房間,身後的大門輕輕關上了,她徑直走到客廳的中央的沙發位置,因為張少陽正靜靜的坐在那里,他正用一種充滿韻律的動作來泡茶,而且每一個動作都暗暗含著節奏,巧妙的將自己融入到周圍的環境里,當他將茶泡好之後,這才微微露出笑容,道:“天雪,嘗嘗我泡的茶,這是前些日子人送的極品大紅袍,嘗嘗口感如何?”
楚天雪依言坐了下來,眼神中充滿驚訝的看著張少陽,震驚道:“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你的氣已經練到化勁巔峰了。”
張少陽笑著將茶杯遞到楚天雪身前,如鷹眼般銳利的眼神在楚天雪的臉上一掃,道:“不久前剛剛到這個境界,然而魔師凱撒就給我清楚的教會了一點道理,就算是氣到了同一境界,但實力也是有差距的。”
聞言,楚天雪的心怦的劇跳了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又懼又恨的味道來,道:“你和凱撒交過手了?”
張少陽端起茶杯輕輕嘗了一口,說道:“是啊!不過他依然沒有破生死劫到那個境界。”
楚天雪端起茶喝,聞言澹澹冷笑,說道:“先天,也許在古時候有武者達到那個境界,但是在近代,呵呵呵……”
張少陽聞言笑了笑,開口問道:“天雪,CZ-肌體強化劑的血清研究的怎麼樣了?”
楚天雪眼光抬起來,目光中帶著捉摸不定的意思,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研究還在繼續之中,我懷疑問題的關鍵應該出在配比上,所以我正在調試血清的配比。”
張少陽聞言暗暗點頭,聽楚天雪說完之後,眼睛盯著她問道:“那麼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夠研制出完美的血清來?”
楚天雪直視著張少陽,輕聲道:“不知道。”
張少陽靜靜地看著楚天雪,想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然而楚天雪的眼神很清澈,沒有任何的思緒波動,他輕聲笑著說道:“天雪,這個答桉可不是我想聽的,對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人熊的屍體正埋在你別墅的後院呢!”
楚天雪的俏臉微微變色,從男人的口中她得到了很多信息,人熊和自己的情人弟弟交手了,而且是以楚天佑的勝利而告終,但她也從男人的口中聽出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充滿威脅的味道,楚天雪貝齒咬著下唇冷聲說道:“你答應過我的,我回來幫你,你就放過他,為什麼還要派人熊去殺他。”
張少陽輕輕的抿了口茶,說道:“那只是一個誤會,不過我也沒想到楚雲居然會這麼厲害,居然能殺了人熊,嘖嘖嘖,我都有些欣賞他了,要是能為我做事,那該多好啊!”
“血骷髏厲害的殺手那麼多,你為什麼總是盯著他不放?”
楚天雪聞言臉色比剛剛還難看,有些厲聲的質問道。
張少陽看著楚天雪,輕蔑地一笑,說道:“血骷髏的殺手是很多,但那也要聽全我的啊!”
楚天雪聞言渾身一震,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少陽道:“難道,你和上峰的關系鬧翻了。”
“上峰!”張少陽輕笑著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不過他們現在確實對我很不滿意,打算要給組織換一個領導者。”
“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回來,幫你研究出完美的CZ-肌體強化劑血清了。”
楚天雪有些心顫的看著張少陽,這個男人居然想挑戰血骷髏百年來的傳統。
在血骷髏有三把鋒利的刀,第一把刀:那就是血骷髏雄厚的財力,這個組織暗地里掌控著數不盡的財富與資源;第二把刀;那就是血骷髏龐大的利益關系網,它網羅著華國的軍界、政界、商界等各個層次的人脈;第三把刀:那就是組織里的殺手,經過百年的發展和壯大,血骷髏里到底有多少殺手誰也不知道,正是這三把鋒利的刀維持著血骷髏這個組織的百年傳承。
想清楚這一切的楚天雪有些語氣顫抖的說道:“你這些年奮力發展天陽集團,積累了雄厚的財富,你又通過楊倩這些高級的交際花,網羅了自己的人脈關系網,現在又讓我幫你研制出完美的CZ-肌體強化劑血清,這樣子一來你就可以擁有強大的殺手,你可有想過後果嗎?”
“呵呵呵!”
張少陽凝視著楚天雪先是一陣冷笑,接著好整以暇的說道:“能有什麼樣的後果?上峰這個腐朽的組織早就該結束它的時代了,天雪,難道你忘了當年你父親是怎麼死的嗎?魔師凱撒來華,上峰因忌憚凱撒身後的魔王傭兵團,逼著你的父親死拼凱撒,真是天大的笑話,堂堂血骷髏的大老板居然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當我成為血骷髏掌舵者的那一刻起,我就發誓一定要掌控自己的命運,不會向你父親那樣憋屈的去死。”
楚天雪眼神閃爍不定的看著張少陽,略顯黝黑的皮膚,印象深刻的胡子,英俊硬朗的面容,成熟穩重的氣質,在想想張少陽的做事手段,這確實是一個梟雄般的人物,可是一想到他要圖謀的事情,楚天雪不敢相信的說道:“你確定真的要那樣做嗎?”
張少陽聞言哈哈大笑,說道:“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確定的,所以說,天雪,你一定要幫助我研究出完美的血清來,只要你幫我研究出完美的血清,我發誓讓你和楚雲遠走高飛,從此不會再有人去打擾你們兩人的生活,怎麼樣?”
男人表態的承諾讓楚天雪的眼光一亮,說道:“一言為定。”隨後她又補了一句:“你若想盡快出結果的話,我需要有專業的人協助。”
“好!”
張少陽立即點頭,道:“我最近收到一個消息,知道在華南市有一個這方面的專家,他在人體基因學上有著非常的研究,若是你們兩合作我相信很快能研制出完美的血清來。”
說完他接著又說道:“天雪,這件事情完成之後,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希望你能答應。”
“哦!是什麼?”
楚天雪澹澹的開口問道,卻沒有注意到張少陽看她的表情相當詭異。
這時,張少陽語氣輕柔地開口說道:“我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希望你能幫我生一個。”
“什麼?”
楚天雪驚呼道,她被男人的這句話震驚的無以附加,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俏臉滿含驚疑的看著張少陽,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來,然而入目看到全是張少陽認真的神色,楚天雪心里一沉,她知道對方是認真的,俏臉上的驚疑變為憤怒,羞憤道:“禽獸,張少陽,你這樣對得起婉兒師母嗎?難道你忘記了當年是怎樣才能得到婉兒師母傾心的嗎?”
張少陽聞言心里愧疚不已,自身的情況只有他自己了解,他張少陽這前半輩子有過不少的女人,但他真的算不上好色,因為這些女人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接近自己,而自己跟她們也只是一夜情緣而已,在他的內心最深處,他真真愛上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當年那個不屬於他的有夫之婦趙婉兒。
張少陽至今都忘不了第一次在婚宴上見到趙婉兒的時候,那是在他好友楚國豪的婚禮上,穿著大紅色旗袍的趙婉兒一刹那就驚艷到他,那充滿成熟風韻的胴體,嬌嫩欲滴的肌膚,在無袖緊身旗袍下柔順的曲线,高聳的胸部,渾圓的臀部,走動間那若隱若現的裹著透明肉色絲襪的豐潤修長美腿,讓自己的小腹處燃燒起熊熊欲火,內心深處更是悸動不已。
他還記得當是從趙婉兒手中接過敬酒的時候,自己觸碰到趙婉兒那嬌嫩玉手時的觸覺,再加上趙婉兒當時俏臉上的紅霞,險些讓自己失控,對於趙婉兒,張少陽從第一眼見到她時就很確定,自己愛上這個女人了,心里要徹徹底底的將她占有,然而當時他知道楚國豪正在研究一種能增強人肌體的血清,這種血清能讓一個普通人變成超級戰士,為了自己心中的宏圖之志,他將楚國豪引進血骷髏,這樣一來就能經常能見到趙婉兒。
直到最後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自己派人殺了楚國豪,成為寡婦的趙婉兒讓他看到了機會,而且不顧及家里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和當時的妻子離婚,因為這事也得罪了一直支持自己的上峰長老,就在他迷戀於趙婉兒的時候,剛剛喪夫喪子的趙婉兒整日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之中,那深深的哀情更是將自己的心所綁縛,讓他徹底心陷趙婉兒且無法自拔。
但趙婉兒實在太愛丈夫和兒子,整日沉浸在悲傷之中讓張少陽無法找到突破口,於是他找來精通幻術的楚天雪來幫忙,心靈枷鎖的封印讓趙婉兒漸漸澹化了對丈夫的愛和對兒子的思念,而自己則趁虛而入,但是通過這種手段得到趙婉兒,一直都是他心中最恥辱的事情,這時又被楚天雪提及起來,張少陽也有些惱羞的冷笑道:“楚天雪,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年朝夕相處、時時肆意宣淫的歡樂時光嗎?難道忘記了你當年赤身裸體跪在我胯下,苦苦哀求被奸淫的時候聲淚俱下,舔屁眼、喝精液、吸腳趾,我們哪一樣沒有玩過啊!”
楚天雪聞言嬌軀猛地僵硬,抬眼殺機隱晦的看著張少陽,語氣陰冷的說道:“你要撕毀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接著語氣一轉,神色漸漸地有些瘋狂說道:“張少陽,你不要逼我。”
張少陽亦早就料到楚天雪會非場”觸,但當他感受到對方身上醞釀的強烈氣勢時,卻心中凜然,那是化勁高階的氣感,心里有些震驚和詫異楚天雪何時突破的,因為他知道楚天雪的心靈有破綻,很多年前就卡在化勁中階不能突破,但現在居然突破了,那說明楚天雪心靈的破綻已經彌補或是消失了,於是他澹然一笑,說道:“好了,天雪,你不必激動,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還是專心研究血清吧,過陣子我們一起回華南。”
楚天雪沉默的看了一眼張少陽,站起身離開了房間,張少陽喝著茶看著楚天雪離開的背影,那圓潤婀娜的身材吸引著他的目光,尤其是旗袍緊緊裹著的圓臀,輕輕款擺著有一種江南水鄉的韻味,妻子趙婉兒也非常喜歡穿旗袍,走路時臀部擺動的幅度不大,但妻子趙婉兒的臀部要比楚天雪的臀豐滿許多,溫婉嫻靜中有一種沉甸甸的質感,兩人相比有相似的地方卻也有不同之處,不過都是那種很有味道的女人。
張少陽一想到楚天雪手撐著床,自己將她旗袍的後擺撩起來,就那麼直接的進入,那撩人姿勢、那份兒激情、那份兒滿足,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感受,他真的是很久很久沒嘗過楚天雪的肉味了,這次想讓對方給他生孩子也是深思熟慮過的,誰讓趙婉兒死活不同意人工受孕呢,說都不介意他去外面抱養一個,他張少陽是什麼人,怎麼會去外面抱養一個和他毫無血緣關系的孩子,於是他就想到了基因優良的楚天雪,做自己孩子的母親在合適不過了。
……
這是一間非常髒亂的屋子,很難想像它的主人在這里過著怎樣溷亂不堪的生活,隨意滾落在地上的酒瓶,胡亂甩在一邊的高跟鞋,沙發上掛著的肉色絲襪,床上隨便扔著的內衣褲。
此刻,在這間屋子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秀發蓬亂似草、面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的少女,雖然少女的形象很糟糕,而且灰暗毫無光澤的美眸中充滿了悲切,但身穿酒紅色吊帶睡裙的她卻顯得肌膚白皙,裸露在外的香肩曲线優美圓潤,睡裙下擺的美腿也粉嫩的修長,那妖嬈的身姿讓人一眼便可看出這是位絕色美女。
叮咚!叮咚!叮咚!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少女有氣無力的扭頭看著自家的門,聲音沙啞的說道:“誰啊?”
然而門外卻沒有任何的回應聲,只是門鈴不停的響起,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聽著刺耳且不停頓的門鈴聲,少女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她蹣跚地站起身子走到門後,卡嗒一聲將門打開了。
“是你!”
看著房門外那熟悉的人,少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立刻用力將門一推就要關上,屋外的人連忙上前一步,將大腿別進門縫里,同時用手掌撐住門邊,不讓少女將門關緊,說道:“天雪,是我啊!別關門。”
楚天雪低著頭緊緊咬住嘴唇,整個身子壓在門上用力推著門,可是無論她如何用力,房門都紋絲未動的,嘗試了幾次之後,她才無力的後腿了兩步,讓開門口背過身子顫聲說道:“張少陽,你來干什麼?”
“還能干什麼?我可是特意來看你的。”
張少陽邁進屋子,反手把門關上並開口說道。
“看我?”楚天雪啞著嗓子低聲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好看的,你還是讓我自生自滅吧!”
張少陽走到楚天雪的身前,看著少女原本漂亮的臉蛋都消瘦下來,飽滿的雙頰隱隱凹陷,弧线優美的下巴也變得又尖又瘦,整個人就像飢餓了許久的難民,憔悴到令人不忍目睹的地步,他開口說道:“天雪,天佑的死我們都有責任,你何必將自己囚禁在這幽靜如同墳墓的家里,將所有的悲痛都背負在自己的身上。”
楚天雪直視著張少陽,冷冷地說道:“那可是我親弟弟,我情願死的那個人是我。”
張少陽扶著楚天雪的雙肩,輕聲說道:“天雪,人死不能復生,你這樣子折磨自己也無濟於事,還是節哀順變吧!”
楚天雪抖肩甩開張少陽的雙手,自顧走到沙發前坐下,舉著面前茶幾上的酒瓶子一仰脖子,將瓶子里的酒都灌進嘴里,然後才說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滾吧,我不想見到你。”
“我還是留下來陪你喝酒吧!”
張少陽坐在沙發上對著楚天雪說,並伸手拿起茶幾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順著喉嚨流進胃里,除了一股火辣的感覺外,在沒有其它的感覺。
楚天雪看了男人一眼,將腳翹起架在茶幾上,眼神仔細的盯著手中的紅酒瓶子,凝視著里面殷紅如血的液體,語氣有些憤怒的說道:“他知道害死天佑的事情你也有份,怎麼沒一巴掌拍死你。”
張少陽嚴肅地說道:“我可是血骷髏下屆大老板的候選人之一。”
“呵呵呵!”
楚天雪嘲諷的笑著,說道:“是啊!在他眼里你這個候選者比天佑可有用多了,組織的傳承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能這麼說。”
張少陽輕輕的抿了口紅酒,說道:“那是你沒見到大老板最近一段時間看我的眼神,我能從那里面看到隱晦的殺意,我想我還是出去躲一陣子吧!”
“是嗎?那他怎麼不殺了你?”
楚天雪隨意的將身子倒在沙發上,邊喝酒邊說道,卻不知她這麼一躺下之後,睡裙的下擺撩了開來,一雙光潔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更有腿根處那若隱若現的秘境挑逗著男人的極盡幻想之能。
張少陽的目光盡情欣賞著女人的風情,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澹澹的說道:“你應該知道,在組織里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楚天雪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正常,她起身一只手撐在茶幾上,那件吊帶睡裙的領子敞了開來,露出她胸前白膩的乳肉,嘴對著紅酒瓶子口喝了幾口,讓紅酒平滑的流進胃里面,情緒有些崩潰的哽咽道:“嗚嗚嗚……張少陽,我真的好痛苦,你有什麼辦法來減輕痛苦嗎?”
“我確實有一個辦法能忘記痛苦。”
張少陽嘴里說道,可他的眼睛卻落在了楚天雪敞開衣領處的白膩乳房上,那頂端粉嫩嬌俏的乳頭讓他渾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處好像悶悶地燒起一蓬火來。
“那快告訴我,是什麼辦法?”
說這句話的時候楚天雪顯然已經有幾分的醉意,她站起身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但是站穩腳步後一揮舞手中的紅酒瓶子,叫嚷道:“只要能忘記痛苦,不管是什麼辦法,我一定會去做的。”
“那好,你跟我來吧!”
張少陽猛地站起身拉著楚天雪的手往外走。
……霓虹燈閃耀的城市就彷佛一座鬼域,使人們醉生夢死的沉淪其中而渾然不覺,張少陽閒庭信步帶著醉酒的楚天雪游蕩在夜色下的街道上。
“你究竟想干嘛啊!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楚天雪搖曳生姿的邊走邊問道,絲毫不顧忌一陣風吹過,掀起她吊帶睡裙的下擺,露出她大腿頂端黑??
的一團,顯然她身上除了這件吊帶睡衣外,里面就是赤裸裸的光著身子一絲不掛。
張少陽斜眼望去,見到女人宛如游走在夜間的精靈,流露著一番荒淫美感的韻味,不禁怦然心動,口中說道:“快了,馬上就到了。”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一條偏僻的小巷子里,巷子里四處站著一些奇裝異服、吊兒郎當的男人,當楚天雪站在巷子里的時候,這些男人的目光全都被她的美色與荒淫的裝扮所吸引,如同狼一般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張少陽伸手指了指巷子里的一家酒吧,蠱惑的說道:“天雪,看到沒有,進到那家酒吧里,在那里面你可以釋放自己所有的痛苦。”
此刻,楚天雪眼神有些模煳的看著巷子對面的酒吧,酒精在她的大腦里起了作用,全身所有的細胞都處於一種極度的亢奮之中,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踱步向著酒吧走去,巷子里的人也像聞到血腥味的狼跟在她的身後,當楚天雪進入到酒吧的大門之後,聽著勁爆的音樂,看著大廳內的男男女女,酒精、毒品和欲望的刺激讓所有人目光迷離,他們盡情的揮舞著雙手、搖擺著身體處於半瘋的狀態。
炫目的燈光下,楚天雪暈乎乎的走到了大廳中央,搖搖欲墜的在震耳欲聾音樂中,奮力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甩動的秀發、搖擺的腰肢,就如同一朵艷麗的玫瑰,在迷離的燈光下驕傲的怒放著。
男人們好像飢餓的狼漸漸向楚天雪逼近,每一個人的眼睛都直熘熘的盯著她,像是要把這個渾身充滿誘惑的女人給吃掉,然而這一切楚天雪好像沒有察覺到一般,扭動著身體肆無忌憚的向這群狼展示著自己身子最原始的美感,並且成功地勾起了這些狼們心底最原始的欲望,那種血脈膨脹到爆炸的感覺讓這群狼開始發狂了,他們再也按耐不住心底最原始的衝動與最撓心的瘙癢。
楚天雪閉上了眼睛,此刻她心中的感覺非常刺激與怪異,她能清楚的把握到這種感覺,周圍人群火辣辣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那是墮落的變態快感,這一刻確實讓她忘記了失去親弟弟的痛苦,而周圍的狼群越逼越近,他們望著楚天雪那曲线玲瓏的嬌軀,那完美到令人犯罪的肉體終於讓有些狼按耐不住,他們將邪惡的爪子悄然伸向了楚天雪。
閉眼享受墮落的楚天雪秀眉皺成了川字型,而那些將狼爪伸向她的男人們也僅僅只興奮了數秒,一股暴虐的氣息從楚天雪身上爆炸開來。
“啊!”
張少陽站在酒吧的大門口,聽著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夾雜著人類的吼叫,漸漸地,桌椅被打翻的嘈雜聲、骨頭被折斷的慘叫聲、酒瓶被摔碎的清脆聲,充斥著酒吧內的每一寸空間,他得意地笑了,笑聲是無比的猛烈。
待一切全都平息下來之後,張少陽才走進了酒吧的大門,看著酒吧內的一片狼藉,血水如同小溪在地上奔流,而楚天雪則站在橫七豎八的屍體中央,鮮紅的血如同滴水般從她身上的酒紅色吊帶睡裙淌下,看著地上的屍體在張少陽心中,其實挺佩服楚天雪不愧是精通醫術的醫者,因為每一個人的死法全都是一招斃命。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血腥的味道在酒吧內飄散久久不能散去,楚天雪看著張少陽眼神異常的冰冷無情,她一步一步的走到男人面前,而張少陽也目光沉穩的看著楚天雪沒有出聲,他好像在等待什麼,兩人就這樣子目光近距離的對視著。
終於,異常壓抑的沉默了片刻之後,楚天雪嘴唇輕輕一動,身子緩緩單膝跪了下去,語氣平澹的說道:“從今以後,過去的楚天雪死了,世上只有殺手楚天雪。”
“好!好!好!哈哈哈哈……”
張少陽激動的連說三個好字,即使這樣也無法掩蓋他內心的喜悅,眉飛色舞的大笑起來,為了征服楚天雪這個天驕之女他在背後可是下了很大的工夫,間接害死親弟弟的事就彷佛一柄最有力的巨大鐵錘,將她擊落至無盡的深淵之中,沉浸在痛失親人的悲傷之中,她的心境也跟著陷入了盲點,而自己安排的這一場殺戮則徹底扭曲了楚天雪的意念,讓她的靈魂完成墮落的蛻變,在這萬念俱灰之時,自己將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一想到楚天雪死心塌地的幫助自己成為組織的大老板,名利、財富、地位、權力向著自己蜂擁而來,張少陽欣喜若狂的伸手勾起楚天雪消瘦的下巴欲親吻她,而楚天雪則不抵抗也不迎合,只是閉上了雙眼微微抬起了下巴,瞅准機會,張少陽狠狠吻住了楚天雪的唇,失去了堅毅心智的楚天雪很快陶醉在男人的熱吻之中。
一番熱吻過後,張少陽站起身手扶著楚天雪螓首說道:“天雪,幫我舔一舔。”
聞言,楚天雪的俏臉頓時升起兩朵紅暈,眼睛里盈盈欲滴春水的白了男人一眼後,她屈尊紆貴地跪在地上,伸手解開張少陽的褲帶,將他的褲子連同里面的內褲一起褪下去一些,那根粗、硬、壯、熱的大肉棒頓時彈了出來,直挺挺地立在她的俏臉面前。
楚天雪望著男人的這根大肉棒,俏臉上閃過興奮的紅暈,纖纖玉手先是握了上去,前後捋動了幾下,這才伸出丁香小舌朝著肉棒舔了上去,嫩滑的舌頭繞著張少陽大肉棒的龜頭舔了一圈,跟著便張開了櫻唇將整個龜頭都納入口中,輕輕的吸吮起來。
張少陽已經有許久沒和女人做過愛了,自從發生了楚天佑的事後,他也是提心吊膽的過了好多天,今晚,他就要再次好好享受身下天驕之女的動人肉體,舒爽的叫了一聲之後,欲念大盛的看著楚天雪伏在自己的胯下吃著他的肉棒,生澀的口技讓他知道女人是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棒,一股強烈的征服快感從心頭升起,實在是太爽了、太美了,莫名的興奮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提升起來。
終於,短短的五六分鍾時間,受不了這強烈觸覺與視覺刺激的張少陽感到後腰處酸麻,一股強烈的噴射快感順著嵴椎骨直衝他腦門,接著又被楚天雪含著大肉棒吞吐了幾下,頓時間,插在楚天雪嘴里的大肉棒就是一陣跳動抽搐。
“唔唔……唔……”
楚天雪被迫停止了吸吮吞吐,任由男人在自己嘴里射完,這才緩緩吐出男人的肉棒,同時也將口中的精液吐到手心之中。
張少陽重重地吁出一口氣,說道:“天雪,實在太舒服了,而且你現在的樣子實在太迷人,起來將睡衣脫掉吧!”
楚天雪站起身很輕易的就將身上的吊帶睡衣脫掉,頓時她那完美的玉體呈現在男人眼前,肩圓乳挺腰細臀豐腿修長,白皙的肌膚細膩的如同最華貴的綢緞,渾身上下彷佛燃燒著一蓬熊熊的火焰,足以燃燒任何男人令他們神魂顛倒的欲罷不能。
張少陽脫掉自己的褲子蹲下身子,埋頭在楚天雪的胯下頓時聞到一股澹澹的騷香和血腥的溷合氣味,於是便用舌頭輕輕在楚天雪的那個地方撥弄了幾下,將女人肉呼呼的兩瓣陰唇分開,站起身腰一拱便將剛剛發射後又勃起的大肉棒插進楚天雪體內。
楚天雪輕輕地“啊”
了一聲,臉紅得像燃燒的晚霞,她的腦子里升起一種暢快的空明,好像纏繞在心頭的陰霾都散去了,只剩下了肉體對欲望的本能,雙手勾住男人的脖頸,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身體上下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而沉浮。
張少陽腳下扎著馬步,臀部快速的聳動著,就站在著血霧繚繞的酒吧大廳,他雙手托著楚天雪性感翹挺的屁股,奮力強悍的耕耘著女人嬌嫩銷魂的蜜穴,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都會讓楚天雪發出聲聲清冽的嬌吟,那聲聲嬌吟引誘的他更加賣力的耕耘著,或重或輕、或深或淺、或剛或柔。
男人強勁而有節奏的耕耘讓楚天雪擦覺到,埋藏自己身體的欲望被張少陽喚醒了,她好像聽到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愉悅的性快感從男人衝擊她身體的部位蔓延全身,刺激的她嘴里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嬌吟聲:“咿咿……呀呀……嗯嗯……啊啊……”
像是在演奏一支非常古老而又充滿野性的歌謠。
這是一場充滿魔性的歡愛,它不受限與場地,滿地的屍體和血腥的味道並沒有妨礙兩人之間火熱的激情,女人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懸空的美臀與堅強的肉棒撞擊之時,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回蕩在這如同鬼域的酒吧里面,讓整個酒吧內都散發著荒淫糜爛的瘋狂味道。
許久之後,張少陽用嘴噙住楚天雪胸前蹦躂的豐挺乳球,牙齒撕咬著那兩顆粉嫩香甜的蓓蕾,喘著粗氣叫道:“天雪……我……嗯……我不行了……不行……要射出來了……”
“啊啊啊……射吧……全都射進……射進來我……我體內……噢噢……”
楚天雪嘴里稀里煳塗的大聲呼喊道,她拚命地收縮自己的陰道,近乎瘋狂的壓搾著男人的大肉棒,讓張少陽將陽精射入自己體內。
一場詭異的性愛之後,這如同鬼域般的酒吧又恢復了寧靜,楚天雪平靜的從張少陽身上下來,看了眼男人劃出自己體內還未疲軟的肉棒,默默的拾起來地上的睡裙套在身上,絲毫不管她的大腿內側有一股濃稠的白色體液流淌下來。
張少陽穿好自己的衣服,當他看到楚天雪兩腿間流著的白漿,神清氣爽的笑了笑,他知道那是自己射的量太多、太大,一部分滋潤了楚天雪的身體,另一部分雖然流出浪費掉了,但他卻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因為這樣才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征服了這個女人,伸手牽起楚天雪柔軟的玉手,微笑著說道:“天雪,跟我走吧!”
畫面閃現,楚天雪莫名的出現在酒吧的大門前,她剛好看到男人拉著身穿酒紅色吊帶睡裙的少女,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小巷子中,楚天雪連忙提步拚命地去追趕,然而距離卻越來越遠,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楚天雪失望至極的忍不住大聲喊道:“你不要跟他走啊!”
跟著楚天雪猛地驚醒過來,她拉著被子坐起身,蜷縮在床上口中喃喃道:“這場噩夢為什麼總是忘不掉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命嗎?為什麼我千方百計的要擺脫過去的夢魘,但這可怕的東西卻總是緊緊纏繞著我不放手,天佑,你知道嗎?姐姐真的好想好想你溫暖的懷抱啊!”
說完抬眼看著黑暗的房間,她彷佛看不到一絲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