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綠色羅裙的婦人正坐在床榻旁笑盈盈的望著我,瓜子臉,眉如遠山,眸似點漆,烏壓壓的秀發上斜插一枝金步搖,如花般的臉帶著暈紅,身前峰巒起伏,惹人無限遐想。
這熟悉的面容不是媽媽又是誰?
“子潤!你醒了啊!讓娘好好瞧瞧。”
子潤是誰?
剛剛睡醒的我腦袋還有點迷糊,對了對了,想起來了我穿越了,好像鐵頭昨晚說了我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原來就叫吳子潤。
聽著婦人的口氣,好像不是我媽媽,我媽媽肯定不會這麼叫我的。
不對,不對!我連忙起床,不管不顧的脫掉褲子,低頭一看,大腿上那個掐印是真真的!
“媽媽,別逗我了,就這掐大腿的手法我還不知道嗎?”我沒好氣的衝著婦人說道。
“你這孩子,大白天的脫褲子干嘛,害不害臊?說什麼呢?什麼掐大腿?”婦人一臉迷惑的望著我。
編!接著編!我心底咬牙切齒的吼叫著。
小腦瓜一轉,計上心頭,一張小臉子就直接往婦人雪白高聳的乳溝里埋進去做了個深呼吸,熟悉的味道,清香味,妥了。
我雙手叉腰,光著下體,站在床榻上指著她說道:“李夢涵,別編了!先不說長相了,就你這個體味,我從小聞到大,我還不知道?”
我激動不已的向前邁了一小步,全然忘記了我那光禿禿的小雞巴都快甩到她臉子上了。
“怎麼不吱聲了?編不下去了吧!”我心情舒暢的哈哈大笑。
看著我這肆無忌憚的山大王姿勢,媽媽一雙美目瞅著我可憐兮兮的小弟弟,雪白的瓜子臉迅速泛出一股攝人心魄的紅潮,附身望去,媽媽慵懶的身段峰巒起伏、惹人遐想,那半遮半掩的春光更是扣人心弦,讓人欲罷不能。
我仿佛看痴了般,眼睛死死的盯著,嘴角更是仿佛流出了一絲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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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齡10歲的小弟弟很不爭氣的勃起了,好死不死的直接頂到了媽媽的烈焰紅唇,來不及體會這驚人的觸感,因為下一刻我馬上就快窒息了,一雙凝脂玉手一把就握住了我蠢蠢欲動的兄弟。
“吳一一!你要作死啊!往哪頂呢!”
媽媽把無意侵犯到她的小丁丁撥到一邊,好像怕它會跑一樣,死死握住。
這感覺,有點痛又有點爽,在媽媽面前的母上專屬M屬性人格在這一刻壓抑不住了。
“好爽~~~”我戰戰兢兢地發出了毫無尊嚴的呻吟聲。
“很爽是嗎?今天讓你爽個夠!”
,下一刻媽媽就從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擠壓感的力道漸漸增強,媽媽的一張俏臉冷若冰霜,嘴角露出一種詭異的表情。
“停!媽,痛,輕點啊!”我縮著腰舉旗投降。
“服不服?”
“服了,我五體投地,真五體!”
“呸,不要臉”媽媽淬了我一口,總算放開了魔爪。
驚魂未定的我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媽,昨天怎麼沒見著你?”
“兒子,你應該知道我們這算是穿越到明朝了吧?”媽媽沒有著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拉著我坐到床榻上問我。
“我昨晚基本上摸清楚是個什麼情況了”,我順勢把小褲子穿好依偎在媽媽身旁,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喊道:“我那個爹是啥玩意,你們??~~~~”。
“那是你爹,我相公!”媽媽一本正經的說著,完全不顧我越來越蒼白的小臉。
我沮喪著臉,心里天人交際,腦海里各種兒童不宜的畫面……
看著我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媽媽敲了我一個響頭,“想什麼呢?你爹是個陽痿!我比你早穿越幾周,我剛來就看到你昏迷不醒,就在外找藥來治你,今天才回來,幸好你醒了。”
“陽痿?哈哈哈,陽痿好,陽痿妙,陽痿頂呱呱!”心底一塊大石頭落地,真是心曠神怡啊
“你爹陽痿你樂什麼?”媽媽若有所指的說道。
“此中妙,不足與外人道也”
“說人話!”
看著靚麗的媽媽,想著重生的美好,不由得吟詩一首:“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這什麼詩?怪好聽的,啥意思?”媽媽前世是古武世家出身,沒讀過幾本書,還以為是我作的詩。
“這是先秦的古詩,說的就是媽媽這樣的美人,我翻譯給你聽聽,手像春荑好柔嫩,膚如凝脂多白潤,頸似蝤蠐真優美,齒若瓠子最齊整。額角豐滿眉細長,嫣然一笑動人心,秋波一轉攝人魂。”
我嬉皮笑臉的跪舔。
媽媽聽了,一抹紅暈浮上臉蛋,我不由得看呆了,不由自主的抱緊了媽媽。感受著懷里的豐盈,望著媽媽說道:“前世的約定還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