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昏倒在我懷中的烏姍姍,冷冷的看著裁判,他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說道:“她都贏了比賽,你們還想干什麼!我警告你們,最好別胡來,否則你們誰也別想繼續參賽!”
“草你媽的裁判,老子跟你拼了!”
王猛脾氣火爆,忍不住想要衝過去毆打裁判,被我及時制止了,“都給我住手,你們想干什麼!回去再說!”
現在上去等於找死,那裁判就是想激怒我們,只要我們一動手,肯定會有大批的嶗山弟子出來圍困我們。
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們自己,我也有怨氣我也有怒火,我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個裁判和崆峒派的人痛打一頓,但理智讓我打消了那樣的念頭。
“都跟我回去!”
我抱著烏姍姍准備轉身離開,崆峒派的人卻圍了四五個人過來,他們看上去也是一肚子的火氣,但似乎有所忌憚。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身材並不高大也不魁梧,但他的眼神很犀利,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停下來說道:“你就是葉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葉秋,閣下應該就是崆峒派的大師兄司徒殤吧!”
自從和崆峒派對上以後,這兩天歐澤已經把他們這次來參加金頂論劍的人全都摸清楚了,這個司徒殤很神秘,除了年紀和名字外,其他資料外界一概不知。
司徒殤點點頭,輕蔑的冷笑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最好你能撐到決賽,到時候我會讓你領教到什麼是真正的崆峒功夫!”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實話,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崆峒,而是我真沒把你們當對手!”
這話雖然有些囂張的成分,但我的目標確實不是崆峒派,我的最終目標是登上最高峰,無論是誰來擋我的路,我都要將他擊倒!
“你他媽找死啊!”
崆峒派一名弟子怒罵道,其他人聽到我羞辱他們大師兄,也一個個躍躍欲試,想要上來圍攻,但司徒殤卻去大吼道:“都給我閉嘴!”
“葉秋,我希望你的狂妄和你的實力成正比,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司徒殤說完帶著崆峒弟子走向那邊還躺在地上的,侯天雷的身旁,命人將他抬了回去。
我們回到住所後馬上幫烏姍姍檢查傷勢,幸好沒有傷及髒腑,只是因為氣血消耗過度而暈厥,侯天雷最後那一拳並沒有對烏姍姍造成實質傷害,她之所以暈厥,是猶豫人偶消耗了巨大的能量攻擊侯天雷,從而拖累了烏姍姍。
讓歐澤去找來調血補氣的藥材後澹台青主動承擔了煎藥的工作,今天再沒有我們的比賽,明天第一場是澹台青的比武,明天下午才有我們茅山的比賽。
剛替烏姍姍診治完畢,武當的玄德道長帶著兩名弟子過來,我連忙將他們迎接進來,玄德道長詢問了烏姍姍的病情後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給我,說是他們武當秘制的療傷藥,讓我給烏姍姍服下去。
除此之外之前那對年輕的白衣男女竟然也來探望烏姍姍,一番介紹之後才知道原來對方是來自一個隱秘的古武術門派,名字叫做逍遙門,這個門派名字和陌生,我印象之中也沒聽說過這個門派。
“多謝兩位來拜訪,不知兩位尊姓大名!”我抱拳問道。
“在下姜北寒,這位是我師妹溫玉霜!”
白衣男子也拱手說道:“葉兄不必如此客氣,我們逍遙門的人一向喜歡結交朋友,我看你們茅山有禮有節值得一交,所以心生結識之意,冒昧過來沒打擾你們吧!”
“其實我也喜歡交朋友,兩位請坐,小胖上茶!”
我邀請他們二人坐下,這里是嶗山分給我們的居所,雖然簡陋了一些,但是一應俱全,茶具桌椅都有。
“那位姑娘傷勢怎樣?”溫玉霜坐下後問道。
“氣血虛空,沒什麼大礙,調養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對這兩人雖然沒有反感,但沒摸清對方底細之前,也不好表現得太親近。
“那就好,我們本來是想給那位姑娘送藥來的,看來用不著了!”溫玉霜笑道。
小胖端上茶水後,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原來他們的門派並不在陸地上,而是在海島上,有二三十年沒有回陸地上了,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金頂論劍。
難怪沒聽說過逍遙門,原來不在國內!
不過我們的交談頗為投機,約好這次金頂論劍之後讓他們去羊城找我喝酒。
送走這兩位後,又來了幾個門派的人,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小門派,他們過來一是探望烏姍姍,雖然非親非故,但大家都知道兔死狐悲的故事,如果小門派不團結起來的話,最終會被蠶食掉。
其中也有人嗅到了這一屆金頂論劍有股不同尋常的味道,他們來我這里,就是希望大家能夠相互幫助以應對那未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