嶗山的三位道長全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對各家門派的高手也了如指掌,可卻從未聽說過有哪個門派有如此厲害的年輕一輩,而且還是個女人,心里頓生疑惑,難道她是茅山派的人?
可是茅山從不收女弟子啊?
難道如今的茅山改了祖宗留下的規定不成?
而且上次的金頂論劍也沒見她去!
要真是茅山的人,他們不可能不派出去。
嶗山掌門陳無涯向三師弟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這里是機場,鬧出什麼動靜對他們的名聲也不好,對方只有幾名年輕,真打起來,外人還會落人口實說他們以大欺小。
陳松鶴冷哼一聲:“看在你們是一群後生晚輩的份上,今天暫且饒了你們,要是下次再敢目無尊長,老夫就替你們師父教育教育你們!”
嶗山派的弟子一個個冷笑連連,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充滿了蔑視的意味,顯然是忘記了上次在嶗山時被我教訓過這件事了。
不過,我也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嶗山年輕一輩之中缺乏領軍人物,全都是些養尊處優的主,難成大器,讓我有些忌憚的是那三個老家伙,實力深不可測,他們若是單打獨斗肯定不是師娘的對手,但是三人聯手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還是先把你們自己的弟子管教好了再說這話吧!”
李香君看到嶗山那幾個小輩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不由得冷聲嘲諷道。
陳無涯不想節外生枝,他的目的是想要成為這次出訪的代表團團長,所以表面功夫要做足,他沒有和李香君多做口舌之爭,帶著弟子們很快離開了。
嶗山派的人一走,姜北寒笑呵呵的帶著溫玉霜向我們快步走來,“哈哈……葉兄,咱們又見面了!”
姜北寒過來給我一個大大的熊抱,幾個月不見這家伙進步不小,力氣大了許多。
我瞥了一眼他身後的溫玉霜,她臉上比以前更加白里透紅,應該是得到了姜北寒充分的滋潤,我調侃道:“姜兄,猛虎丸是否還夠用?要不要我再給你調一批過去?”
姜北寒一聽到猛虎丸,腿都差點軟了,那玩意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吃了之後是銷魂,但是完事之後累得像死狗一樣,一般人真受不了。
“不用,不用!”
姜北寒連連擺手,笑道:“一個月偶爾吃上一兩粒就足夠了,天天吃會累死人的!”
“老姜,最終又進步不少啊!”
歐陽軒他們也走過來和姜北寒打招呼,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這次韓國之行具體還有那些門派,我到現在還不清楚,要等晚上舉行的晚宴時候才能知道。
大家相互寒暄了一會兒走出了航站樓,剛出去後我又看到了熟人,王儀竟然親自來迎接我們,她雙手抱在胸前,靠在身後的面包車上,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望著我們。
我馬上帶著大家一起向王儀走過去,我上前打招呼道:“怎麼是你親自來接?”
“我是這次負責你們安全的人!”
王儀的真實身份是龍組特工,看來國家對這次事件也是相當的重視,竟然派出龍組的特工來保護我們。
雖然我們都有功夫在身,但是當今是熱武器時代,功夫再好,背後一槍也得完蛋,他們是訓練有素的特工,有著他們自己獨特的防范措施,如果單打獨斗龍組的成員不一定打得過我們,但若是論防守或者殺人技巧,我們絕大多數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上車吧,晚宴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開始了,回到市區也差不多了!”王儀看看表說道。
“走吧!上車!”
我轉身對大家說道,隨後第一個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忽然,里面傳來一個稚嫩的女童聲音,“爸爸……”
我沒想打糖糖竟然會在車里面,外面正准備上車的人聽到小女孩喊我爸爸後全都愣住了,然後看看我又看看王儀,弄得我尷尬不已,王儀臉上也紅彤彤的,她急忙解釋道:“那是我女兒,葉秋是她干爸爸!”
聽到這解釋我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好在糖糖長得不像我,否則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師娘默默看了幾眼糖糖,很快就否定了和我有血緣關系,糖糖長得像王儀,五官臉型沒有任何一點和我像。
上車後糖糖坐在我腿上,問道:“爸爸,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陪我和媽媽啊!現在天冷了,你過來和我們一起睡會暖和一點的!”
“糖糖,別亂說話!”
開車的王儀臉上一片潮紅,大家都用怪異的眼神笑著看我,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
“葉秋,你小子可以啊,這麼年輕就當上干爹了!”姜北寒調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