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道派和丹鼎道派幾人臉上都浮現出絲絲冷笑,對這個抽簽的結果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嶗山派的陳鶴松眼中也閃過一絲譏笑,這個結果就是他們事先安排的。
上次在羊城被折了面子,他當然要討回來,所以故意將茅山和那些古武學門派的弟子安排在一起比武,這也是這一界金頂論劍與以往最大的不同。
聽到那名年輕人報出自己崆峒的門派時,除了四個角落坐著的那幾名年輕人之外,現場所有人全都倒抽一口涼氣,這樣的比賽太不公平了。
道派與古武術門派在功夫上有著相當大的懸殊,眾所周知道派不是以武為主,走的是多线路發展模式,卜卦、看相、算命和測風水,這才是大多數道派精通的。
當然,也有一些道派會降妖除魔,所以功夫有一定的水准,比如我們茅山道派,只有武當等少數的幾個道派則講求習武養生之道,一般的道派中人對上崆峒這樣的武學門派也只能退避三舍,更別說是與其比武了。
崆峒派那名年輕弟子囂張的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許多人將目光看向我們這邊,可能大部分人都有同情弱者的習慣,他們看我們的眼神也充滿了同情和憐憫,沒有人認為我們茅山有任何勝算。
其中也不乏幸災樂禍冷眼旁觀之人,不過,也有鼓勵我們的。
“葉兄,看來你們運氣也不錯嘛,以你的實力這場比武可以說是穩操勝券!”
武當派的年輕弟子莫青風站起來向我道賀,此話一出,嶗山道觀內頓時一片譏諷嘲笑之聲想起,崆峒派弟子一個個面色鐵青。
崆峒派那名上去抽簽的弟子,陰冷的笑道:“到底是誰運氣好,到時候只會見分曉!”
沒有人敢輕視武當,他們雖然是道派,但功夫一向被尊為道派之首,即使許多純武學門派也望塵莫及,所以那名崆峒弟子也不敢太造次。
接下來各個門派派人上去抽簽,最終我們茅山分別與崆峒比賽兩場,嶗山兩場,以及武當和另一個武學門派飛刀門各有一場比武,遇到的幾乎全都是頂級的高手門派,就連傻子也看得出來肯定被人做了手腳。
對外人看來我們茅山派這次肯定會全軍覆沒,但對我們來說,未必不是一戰成名的機會,戰勝弱者別人不會覺得你多強大,只有戰勝強者別人才會把你當強者。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每場比武不一定要換人,因為來之前每個門派就把參與金頂論劍的人員名單上報了上去,這次抽簽與以為有些不同,以前是抽簽是直接門派的某一名弟子對戰另一門派的某個弟子。
而這次抽簽只以門派論,比如一個人在第一場比武中獲勝,可以繼續參與下一場,直到落敗再換其他上場也行。
澹台青和烏姍姍也遇到了兩個不算弱的門派,其中烏姍姍抽到的便是龍門道派。
經過一夜休整後,第二天早上八點比賽正式開始,由我們茅山與崆峒派開啟這一屆金頂論劍的序幕,還沒開始比武,嶗山後面空曠的演武場周圍早已圍滿了人,因為是第一場戰斗,再加上是道派對陣古武學門派。
所以這一場比武格外的引人注目,幾乎所有門派的年輕弟子都到場了。
“師兄,你對那個葉秋就那麼有把握?他真的能戰勝崆峒派的人嗎?”
演武場外圍,武當另一名年輕弟子向莫青風問道,他並不了解我,對茅山也一知半解,昨天師兄說出力挺我的話,他以為只是客套話。
莫青風與我並不熟,他只見過我的師父,曾在武當聽聞過我師父與他師父的交談,所以他很篤定,我一定能夠戰勝對方,“這場葉秋上的話,我有七成把握葉秋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咚……
突然一聲清脆的鑼聲敲響,比賽正是開始。
演武場中央有一個長寬各五米正方形空地,空地外面畫了白色的线,比武時間為半個小時,勝敗有三個關鍵,第一擊敗對手直到對手沒有戰力方為獲勝,第二則是對方主動認輸,還有一種就是對手被擊出线外也算輸。
裁判是大部分是有嶗山的中年道士擔任,宣讀玩開賽宣言和比賽禁忌後,第一場戰斗開始了,除了不能攻擊對方襠下、咽喉、眼睛等少數幾個要害外,並沒有特別的規定。
就在所有人以為我會上去比試第一場的時候,我笑了笑,對歐陽軒說道:“放輕松點,盡情發揮!”
“軒哥,別給咱們丟臉,狠狠把那個家伙揍一頓!”
金小胖王猛他們幾個也輕松的笑道。
“定不辱命!”
歐陽軒自信的笑著走進了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