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很野喜歡滾來滾去,可是今天有糖糖睡在中間,所以時刻警惕著不斷的提醒自己千萬別亂滾動,不然壓到小孩可不好。
越這樣想越睡不著,眼看都快凌晨一點鍾了,卻還是沒有睡意,糖糖和王儀已經睡著了,我輕輕拉開糖糖的手臂,起身下床上了個洗手間。
怕驚醒糖糖所以我沒開燈,當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有個人站在洗手間門口,定睛一看是王儀。
“是我!”
王儀輕聲說道:“葉秋,我們聊聊!”
原來王儀也沒睡著,我點頭答應了,隨後王儀拿出幾罐啤酒帶著我來到客廳的陽台,她們家陽台很大,陽台上還擺了一張小圓桌和幾個椅子,我們坐下後王儀遞給我一罐啤酒說道:“今天辛苦你了,謝謝!”
我不知道為什麼,認定一個人是我的朋友後就很不喜朋友向我道謝,一次也就算了,不停的向我道謝,反倒讓我覺得那樣太生疏。
“王姐還拿我當朋友的話就不要再說謝謝了!”
我喝了一口啤酒,說糖糖很可愛,能夠幫到她我自己也開心,王儀嘆息了一聲,說自己虧欠糖糖太多太多,現在想要盡可能的多彌補她一些。
在接觸糖糖之前,其實我心里想到更多的是以後生個兒子,其實有個可愛的女人也真的很不錯,我笑了笑,說不用太自責,你努力工作也是為了給糖糖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王儀搖搖頭說其實不是,她如此賣力的工作是為了查到殺害自己男朋友的凶手,可是幾年來一直沒有任何的進展,當年男友的死亡成為了懸案。
我很吃驚,既然還有王儀查不到的人,國安四組雖然不精通收集情報資料,但國安其他組肯定有這方面的高手,以他們龐大的能力想要查出一名殺人凶手絕對不在話下,可是查了幾年竟然沒有任何消息。
這未免也太天方夜譚了吧?還有國安都查不到的人。
“王姐,那有沒有可能那個凶手已經死了?”
我想了想問道,覺得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說得通,國安真的想要查一個人的話,不要說國內,就算是躲到別的國家也能夠查到。
王儀看著繁星似錦的夜空,說道:“應該不會,那個凶手實力很強大,而且狡猾無比,我相信他一定還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王儀的男朋友不是國安的人,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初中老師,她一直到現在都想不通,到底是誰要殺害她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凶手是在針對她自己還是她男朋友。
“王姐,那你有沒有那個殺手留下的東西,如果有他身上留下的東西,或許我的一個朋友能幫你查出凶手在哪!”
我說的朋友就是烏姍姍,她是湘西趕屍派的傳人,據我說知湘西趕屍派擁有一套神秘的追蹤術。
王儀想了一會兒,失望的搖搖頭說沒有!
什麼都沒有,那我也沒辦法了,想幫都幫不上了!
王儀喝了兩三罐啤酒後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了陳年往事,在我聽上去總覺得平淡無奇,卻似乎哪里又有些不對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幾瓶酒很快被我們喝完,王儀心情不佳還想喝被我擋住了,我問她糖糖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王儀對這事也很糾結,糖糖的手術風險很高,萬一在手術台上出了什麼意外,她不敢想象。
要是什麼也不做,糖糖或許會活得久一點,但病情會隨著糖糖的年紀增大而加重,腫瘤只會越來越大,到時候壓迫神經血管還是有生命危險,到最後王儀痛苦的笑了搖頭說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時間不早了,既然王姐你現在還沒想好,那先好好休息一晚說不定明天早上就想通了呢!”
我勸說道,如果是我我肯定也會糾結,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認為最理想的選擇還是應該接受治療。
這至少說明當父母的為孩子努力過,縱使走到那一步也沒辦法。
王儀起身走路有些飄,我趕緊扶她回房,可能王儀平時不怎麼喝酒,只喝三罐啤酒就搖搖晃晃的,我扶她來到床邊幫她脫掉鞋子和披在身上的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睡衣。
她睡到床上後半趴著就呼呼睡起來,大腿往上一抬帶起睡衣後,露出雪白的嫩腿和美臀,睡衣里穿得是一件粉紅色的內內。
盡管是在黑夜之中,但我照樣能看得清晰無比,王儀此刻春光乍露。
但我並沒有多想,人家是國安四組的組長,功夫不差,權利也比我大,要是對她有非分之想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我轉過身去,繞到床的那邊也睡了上去,反正自己沒打她主意,睡一起也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