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要賣口罩
一、36號樓
“雙木新村”建成於2010年,共有三十六座樓,坐南朝北,整體呈正方形,樓鮮明地分為了兩種,周邊是單單元的高層電梯樓,內部是多單元的中層樓,從遠處整體俯瞰,好像是一座古代城池。
我是16年的春節前,租房住到了“雙木新村”,先是在36號樓住了三年半,租的房子是14層3號門,格局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帶有一個開放式的大陽台,面積約五十多,後來因那位房姨突然要賣房,半年前租房住到了14號樓。
“雙木新村”的高層電梯樓,除了36號樓,都是共十七層,只有一個單元,每層六戶。
36號樓位於整座小區向北凸出一塊的東北角,格局與別的高層電梯樓一樣,但矮了兩層,原因是這棟樓跟14號樓一樣,是全小區建成之後蓋的,沒蓋完被叫停了。
據說開發商是聽了風水大師的話,出於湊整六六三十六,後蓋的14號樓和36號樓,結果讓本來規則的小區多出了一角,後蓋的36號樓還沒蓋完,實際起到了破壞風水的效果,36號樓確實自蓋成就經常出事,墜樓、跳樓、上吊、殺人的事件都出過。
我在36號樓住了三年半,更進一步地認為這簡直就是一棟妖樓,這棟樓不光經常出事,還住了多位奇葩人物。
不過我很喜歡住在這棟樓,因是後來蓋的,與其他的樓較遠,半截以上的房子,24小時不擋光,冬天特別暖和,樓北面是大片空白地,夏天很涼快。
36號挨著小區的東門,東門的南側開有一家小超市,老板人稱老宋,五十來歲的年紀,山東人,典型的魯商,很會做生意,同時實在豪爽,口碑人緣甚佳。
東門屬於小區的側門,小區的東邊是露天停車場,老宋家的超市是晚11點關門,過了晚9點就沒什麼顧客了,差不多每晚的9點半到11點,都有一撥兒人聚在超市閒侃,我是其中之一,且因知道的多是焦點,近四年在“雙木新村”認識的熟人,基本都是在東門外超市閒侃認識的。
正月里疫情形勢嚴峻,可謂是一罩難求,在傳奇私服里兌換到了的十個N95口罩,是正宗的進口貨,疫情之下私自賣口罩是犯法的,我想了想干脆先賣給身邊的熟人,摸一摸買口罩的門路。
花了三四天,十個N95口罩賣了出去,一半說是賣其實是送的,賣得了不到一百塊錢,但經過了一次實地嘗試,摸到了賣口罩的門兒,並且又在“雅客傳奇”打到了二十個口罩,同時摸索到了打口罩的經驗。
最穩妥的是在小區范圍賣口罩,但在門口超市閒侃認識的熟人有限,得尋找更大的銷售人群,私自賣口罩被認定是違法的,還得想一個穩妥的銷售方式。
根據確定的兩個大方向,我認真琢磨了一番,決定先做好賣口罩的准備,隨後想出了一個分步進行的准備計劃,索性又起了一個行動代號,就叫“我要賣口罩”。
要到的二十個N95口罩,我自己留了五個,剩下的送給了身邊認識的熟人,特意給住在36號樓時的一位女鄰居,送了五個N95口罩,借此與之互加上了微信好友,趁得疫情之下都只能呆在家,又與之互加了QQ好友,與之在QQ上聊起了天。
這位女鄰居的姓挺特別,姓鞠,之前沒有相互介紹過姓名,等在QQ上聊上了,相互間的感覺更近了,我干脆根據網名將她稱呼為了墨姐,隨即很是吃驚的知道,這位女鄰居竟然已五十歲。
墨姐長得有些像蔣雯麗,身高超過一米七,雙腿長且直,年輕時練過專業舞蹈,喜歡跳舞和健身,保持住了模特級的身材,容貌也保養得非常年輕,看著最多四十歲。
大約是18年夏,墨姐租房住到了36號樓的14層4號門,與我做過一年半的鄰居。
認識了之後,我暗中發現,墨姐有著很強的m傾向,所以我早就渴望著,能跟她玩上sm。
通過送口罩與墨姐在QQ聊上了,有了跟她玩上sm的機會,而這也是我想出的“我要賣口罩”的計劃的第一步。
墨姐是個抖音網紅,其實只有1萬粉絲,本來玩抖音純是業余娛樂,沒有開直播,疫情之下單位放假了,只能整天呆在家里,這才開了抖音直播,每天的上下午和晚上各播一場。
我當然會去看墨姐直播,看抖音直播是用手機,並不影響在電腦上玩傳奇私服,等她結束了直播,跟她在QQ上聊天,很快形成了這樣的固定模式。
早就暗中了解到墨姐有著很強的m傾向,聊天時有針對性,等聊天形式隨之升級了QQ視頻,我順利跟墨姐聊上了性話題。
二、m傾向的由來
這天的下午,墨姐結束了抖音直播,直接與我連上了QQ視頻,見墨姐穿了一條性感的長身吊帶舞裙,我讓她給我跳一段舞,墨姐當即答應了,並且先拿掉胸罩再跳的舞。
等墨姐跳完舞坐回了視頻前,我帶有開啟話題目的地問道:“你離婚十多年了,長得這麼年輕漂亮,想再找個老公很容易呀!怎麼一直單著呢啊?”
墨姐嘆了口氣說:“都奔五了,就這麼自己過吧,自己一個也自由,干啥都沒人干涉,看誰順眼就能跟誰上床。”
我壞笑著說:“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肯定有情人吧?單是周圍的人里,喜歡你的人就很多哦,包括小鮮肉兒。”
墨姐說:“我還真沒情人。不是不想找,是因為吧,我在那方面,有些特殊……嗨,說了也沒什麼,我更多喜歡讓男人玩我,就是sm,這樣的情人和老公都不好找,哈哈哈……”
我說:“對了,前兩天你說過這個啦……嗯……哪什麼,你是怎麼喜歡這個的?”
墨姐說:“說起來就復雜啦!我的……我的前夫……是公務員,他升了官,我下了崗,經濟地位變了,家庭地位就變了,我只能什麼都聽他的,他雞巴大性欲強,各種玩我,比如,他非常喜歡干我的後門,天天弄得我要死要活的,我不讓他就打我,後來因為這個離的婚……當然啦,離婚也不全是因為這個,算是一個主要原因吧……”
墨姐笑了笑,“現在年紀大了,回頭想想,其實我也是天生的性欲強,讓男人禍禍我,越把我弄得要死要活的,我反而越覺得滿足。可離了就難復合了,男人說都會玩女人,真做不是那個男的都行,所以想再找個合適的,真還就挺難的。”
我仔細看了看視頻畫面,墨姐臉上更多是興奮之色,趁機壞笑著問道:“前夫哥,都喜歡怎麼玩你啊?”
墨姐笑著說:“我看著挺瘦,其實是個子高腿還長,屁股很大的,他在那幾年吧,非常喜歡……喜歡干我的後門……還喜歡說粗口……經常說,再找個大雞巴的男的,跟他一起肏我……一個雞巴肏逼,一個雞巴操屁眼……”
我說:“做愛時說粗口,男人都喜歡吧?我也這樣兒,哈哈哈……前夫哥,肯定也喜歡讓你說粗口吧?”
墨姐說:“嗯,他和我做的時候,也喜歡讓我說,原來我真的是一個髒字都不說,讓他給弄得,現在起碼在網上聊這個的時候,操啊,逼啊,這樣的詞兒,能輕松說出口了。”
我追問道:“這個男人都喜歡吧!你說具體點兒,前夫哥都怎麼讓你說?”
墨姐想了會兒說:“比如吧,他和我做的時候,我一般是撅著屁股跪在床上,他從後邊肏我,他一邊肏我,會打著屁股問我,你是不是欠肏的騷貨,是個男人都能操你?我當然說是,他又問我,是不是連你親爹,都能肏你個騷貨……”
墨姐明顯是興奮地呻吟了兩聲,“如果我沒馬上回答,他就突然把雞巴,使勁插進了我的屁眼里,或者使勁捏我的奶頭,疼得我嗷嗷叫喚,他又這麼問,我只好說,是,我是大騷貨,連親爹都能肏我……”
墨姐忽然咯咯地笑了,止住笑後說:“他這麼問,也是有理由的,有一回吧,我和他回娘家住了幾天,中午我睡午覺,躺沙發上睡的,夏天穿的少,沒戴胸罩,我的奶子吧,穿著衣服不顯大,脫了看其實很大,可能是奶子露出來了,我爸看到了,忍不住地偷偷摸了幾下,我全沒感覺到,讓我老公給撞見了,哈哈哈……”
我說:“對了,你說過,你是很小過繼給養父養母,沒有血緣關系,哪個……你爸,有沒有上過你?”
墨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忽然站起身脫了睡裙,只穿著內褲坐回了椅子上,將一對果然很大的奶子,呈現在了視頻畫面中。
捧起一對大奶子,墨姐以講解的感覺說:“我的奶子吧,從年輕時候就這樣,從上面看是八字奶,脫光了看是葫蘆型,又大又脹的感覺,好像兩個灌滿水的氣球,天生的向下垂著,所以穿著衣服時,看不出大來,脫光了才能看出大,哈哈哈……”
揪起一只奶頭,墨姐細微呻吟著說:“讓人摸了三十多年啦,我的奶頭,不是圓球的了,變成圓柱的了,主要是我前夫,經常使勁揪我的奶頭兒。不過,我的奶子保養得還是挺不錯的,摸著捏著感覺都很好,不是下垂到肚皮啦,是天生就這樣兒,年輕時候就下垂到肚皮啦,沒有再下垂的空間啦,哈哈哈……”
我趁機說:“奶子都看了,再給我看看逼吧……”
墨姐從椅子里站起身,褪下紅色的三角內褲,向前走了一步,讓肥滿的陰部,重點出在了視頻畫面中。
將雙手伸到下面,扒開了肥滿的陰部,墨姐仍是以講解的感覺說:“我不到二十就結婚了,逼被肏了三十多年啦,當然不緊啦,但依然非常浪,哈哈哈……另外,我的後門也能肏,而且我很喜歡被爆菊,哈哈哈……”
我當然要求看菊花,墨姐再次給予了滿足,將手機放回到自拍架上,脫掉內褲跪趴到了椅子上,高撅起鴨梨型的大屁股,將雙手伸到後面,使勁扒開了屁股,非常直觀地給我展示了菊花。
扭頭看向鏡頭,墨姐繼續以講解的感覺,細微地呻吟著說:“我的屁眼兒,被肏了也有三十年啦,已經開發得非常好啦,抹上了潤滑油,可以隨便肏……哦……剛開始被肏屁眼兒的時候,我覺得挺痛苦的,後來被完全肏開了,我也喜歡上被肏屁眼兒,感覺比被肏前面更過癮……”
從這一次的聊天之後,墨姐與我玩起了網調,而這是我想出的“我要賣口罩”的計劃的第二步。
三、黑老大開的私服
一邊與墨姐在QQ上聊著天,一邊認真地玩著“雅客傳奇”,進一步摸索到了如何打掉口罩的祖瑪護士,這些天里又打到了五十個口罩,尚沒有做好賣口罩的准備,等口罩郵寄到先放在了家里。
郭德綱常說一句話,“我可是有身份——證兒的人”,我混成身份證都沒有人的,租房住在“雙木新村”的近四年里,對身邊人謊稱有房有車有工作有老婆有孩子,對為何自己獨自住在這座小區也編了套謊。
城市的人際關系相對遠,因家在一座小區而認識的熟人,很多時候都不知曉彼此的姓名,我編的這套謊並沒有被識破,但一晃在這座小區住了四年,都沒見過我的老婆孩子,還是有好事者對我產生了質疑。
疫情之下小區施行了封閉管理,東門和西門鎖上了,只留了南門進出。
老宋家的超市,是一家三口經營,老宋的兒子主要負責上門送貨。
因緊挨著的東門鎖上了,生意變得很冷清,也幾乎沒了叫貨上門的顧客,小宋基本無事可做了。
最常去超市閒侃的一批人,當然都沒法去超市閒侃了,但買東西還都是去老宋家的超市。
能通過玩私服弄到緊俏的N95口罩,我出於給自己證明的心態,忍不住地告訴了小宋,但沒說在游戲里已是44級的大法,說的是剛知道的這個傳奇私服。
小宋是藏不住話的性格,隨即在微信上告訴了更多人,疫情之下有工作的也暫時失業了,常去超市閒侃的六七個人,都玩起了能打到N95口罩的“雅客傳奇”。
玩傳奇私服得用台式機,現在很多人都不用台式電腦了,小宋因此有了個掙筆外快的機會,買配件幫人組裝了好幾台電腦。
掉口罩的祖馬護士,是參照祖瑪衛士特別設置的,2000血,攻擊力和攻擊速度都加強了,起碼要40級才有機會打。
小宋等人都是新開始玩,“雅客傳奇”里的玩家已多到滿屏是人,升級速度大幅變慢,小宋又拉了更多玩私服的人,專門建了個玩私服的微信群,當然把我拉了進去,我當然說了這個私服是我找到的,並說是跟大家同時開始玩的,為此專門建了一個小號。
人多了消息就靈通,很快我在微信群聽說到,開這個“雅客傳奇”的人,是那個自比加林查的黑老大Q7。
爆出這個料的人,微信名叫“虛竹”,我當即想到了,這個“虛竹”是住在36號樓的趙虛竹,三十左右歲的年紀,不上班不開店,穿名牌開奧迪,戴著大金鏈子,明顯是混黑社會的,應該是Q7的手下。
出於本能的好奇心,我與趙虛竹加了微信好友,基於都姓趙且家住一棟樓,很快與之聊熟了,又單獨從他這了解到,是個80後的Q7,當年是個狂熱的傳奇迷,建了個私服是出於懷舊心態,疫情之下黑社會也得在家貓著,弄了打怪掉N95口罩,是為了拉更多的人玩這個私服,給開的私服起名叫“雅客傳奇”,是因為其當年常去的網吧叫“雅客網吧”。
趙虛竹知道Q7的情懷往事,看來是其骨干手下,不想跟黑社會粘上干系,更沒有混黑社會的志向,雖然跟趙虛竹在網上聊熟了,我沒有過多問他具體是干什麼的。
私服都有特別設置,“雅客傳奇”針對法師的兩個特別設置,44級可招花吻蜘蛛,47級可招900血的半獸勇士。
全服最高級尚是46級,法師只要能招花吻蜘蛛,打掉口罩的祖馬護士的很容易,而根據祖瑪衛士特別設置的2000血的祖馬護士,對戰士、道士來說很難打,這屬於是一個BUG。
當然都會玩法師,小宋建的微信群的人,幾乎都是玩的法師。
出現了游戲角色嚴重不平衡的局面,“雅客傳奇”做了兩個調整,一是取消了游戲角色轉職,二是禁止組隊打祖馬護士。
這兩個調整,應該更多來自Q7的個人意願,並不合理,調整完游戲里的法師變得更多了。
小宋建的玩私服的微信群,很快有了上百人,玩傳奇私服用的是電腦,聊微信用的是手機,直接形成了一個群體模式,一邊玩著游戲一邊在微信群里聊天。
都知道了這個傳奇私服,是黑社會老大開的,群聊話題離不開黑社會,我在群里聽到了很多關於本市黑社會的內幕。
這個城市的黑道勢力,幾年前被統一了起來,現在是一個區一個黑老大,全世界的黑社會都是這種模式。
現在全市總的老大,名字叫崔涌,外號崔老三。
現在黑老大都洗白了身份,崔涌有著著名企業家、著名慈善家、X大代表等一堆光鮮頭銜,同時有著涉及地產、網購、物流、金融、影視等幾十家公司。
作為本市標志性建築之一的世紀大廈,現在既歸屬於崔涌,其開的最大的公司就在這個大廈。
著名的土匪座山雕,是臘月三十的生日,這個崔涌也是臘月三十的生日,過年也會擺百雞宴,當官兒的、大老板都得給他去祝壽,所以老百姓背後叫他座山雕,隨之將以其為首的黑惡勢力及其老巢所在的世紀大廈,稱之為了威虎山。
四、求強奸的提示
這天的下午,本著已形成的固定模式,墨姐結束了抖音直播,直接與我連上了QQ視頻。
已玩上了網絡調教,墨姐等連上了QQ視頻,去衛生間衝了個澡,真空著穿上了一套睡衣。
不能上來就玩網調,我隨口說:“你老家也不是本市的,是吧?咱們都算是外來漂兒族!”
墨姐想了想說:“我老家山東,也可以說是哈爾濱,我幾歲大時,生母病逝了,我過繼給了在哈爾濱的養父母。”
臉上浮現出了傷感之色,墨姐情不自禁地接著說:“我生父後來再婚有了個兒子,我弟弟上小學時,我生父病逝了,我弟弟的媽,改嫁沒要孩子,我弟弟比我小了整二十歲,我把弟弟接到來我家,等於弄來個兒子,本來我在家里就沒地位,當然會引發家庭矛盾,我和前夫離婚其實主要是因為這個,離婚後等於帶著兩個孩子,當然很難再婚。”
墨姐又露出了欣慰的神色,“不過我弟弟很出息,考上了大學,找到了好工作,把我和他外甥女都接來了本市,給我們兩個都找了工作。啊……你知道,我是在幼兒園當老師,我一直是幼師。”
話題起得有些沉重了,我帶有岔開話題地說:“我說怎麼好多人,管你叫鞠老師,原來是這麼來的啊!”
墨姐領會到了我的意思,低下頭緩了一會兒,仰起臉露出了笑容,隨即壞笑著說:“你一直懷疑,我和養父肏過逼,這個真沒有,我養父只是偷著摸過我的奶子,還是在我結婚了之後。不過,我和外甥肏過逼,啊,是我前夫的姐姐的兒子,現在是我的干兒子,我和『兒子』現在也經常肏逼,之前說我沒情人,不算是撒謊啊,因為真是兒子,哈哈哈……”
回到了需要的節奏,我配合地問道:“你外甥,不是,你兒子,是怎麼把你肏了的啊?”
墨姐說:“我剛離婚的時候,我外甥還不到二十歲,這孩子膽子很大,有一天去我家,把我給強奸了,真的是強奸,我事後罵他,他說強奸我是因為我長得漂亮。這事兒沒法報警,他後來又強奸了我幾次,再後來就不是強奸啦……沒有血緣關系,等不是強奸啦,他干脆認了我做干媽,哈哈哈……”
墨姐又補充道:“兩年前,我離開了哈爾濱,就跟外甥兒子斷了。你知道的,我有挺多炮友,但固定的就一個,比我小很多,干脆也做了我的兒子,哈哈哈……”
換了個誘惑的坐姿,墨姐嘆了口氣說:“不是有那句話嘛,人美逼遭罪,我算是長得挺撩人吧,離婚了之後,被好幾個男的強奸過……唉,也是我賤,被強奸後都是默認了,這樣當然會被繼續強奸啦……強奸我次數最多的,是……用你的說法,是前夫哥。”
墨姐說完眨了幾下眼睛,我領會到了她的意思,這是在暗示我,以強奸她的方式開啟約炮。
之前是鄰居關系,按常規套路進行,都會有些不好意思,況且要玩的是sm,而肏過了一次之後,一切就順其自然了。
我會意地眨了眨眼睛,壞笑著問道:“前夫哥,是怎麼強奸你的啊?”
墨姐想了想說:“女兒和房子都歸了我,他常來看孩子,有一回吧,11點多了他還不走,我知道他不懷好意,我弟弟當時上初中,也在家里住,我不好說什麼,等我弟弟回了屋,他突然抱住了我。”
墨姐又想了想:“當時住的是老樓,說是兩室一廳,其實客廳很小,陽台在北面,他把我抱到了陽台,我弟弟沒睡呢,我沒敢怎麼反抗,他把我全扒光了,擰著我的胳膊,讓我撅屁股站著,從後面干我。你知道了,離婚前他就喜歡蹂躪我,雖然我沒反抗,但整得跟真強奸似的,肏完了逼,又肏屁眼兒,等把我玩得都站不起來了,他才心滿意足地穿上褲子走了。”
我聽完想了一會兒,帶有提示性地問道:“前夫哥,肯定不止強奸過你一次吧,肯定也不是都在家里強奸的你吧?”
墨姐聽出了我的意思,托著腮想了一會兒,點著頭說:“有一回吧,當時是正在放暑假,幼兒園不放暑假,我傍晚下班回家,他在樓道堵著我呢,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拽住了,我說放假倆孩子都在家呢,這回就別了,下回我不反抗讓你上,他突然給我了兩個大嘴巴,拽著我下了樓,把我拉進他的車里,在車里把我給肏了。”
墨姐又想了一會兒,“那次天還沒黑呢,好幾個熟人從車邊過去了,因為是帶窗戶簾的面包車,經過的人沒發現,我當然很害怕,等被他在車里強奸完,沒顧戴胸罩就跑下了車,上樓的時候吧,碰上同樓的很色的一個老頭兒,知道我離婚了,逮機會就想占我的便宜,趁機摸了我的奶子,當然這老頭兒沒強奸我,但差點兒也被他給強奸了。”
解開睡衣中間的兩個扣子,掏出兩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墨姐揪住自己的一只奶頭說:“我被強奸過挺多次,但這是我唯一的一次車震。現在回想起來吧,覺得挺刺激的,也一直想再玩下車震,哈哈哈……”
我聽完暗自一咧嘴,在心里嘀咕道:“顯然墨姐是在提示我,以車震的方式強奸她,可沒有車呀……對了,過年搭表姐夫的車回家時,為了掩飾是自己搭車回的老家過年,吹牛說能買到便宜二手車,不想表姐夫真的需要再買輛車,還有這麼個吹牛吹出的坑要填呢!”
這時墨姐忽然從椅子里站起身,走出了視頻畫面,過了一會兒,走回進了手機畫面里,彎著腰說:“我家對面5號門的那兩口子,又打起來了,這回打得挺厲害,吱哇喊叫地打一塊兒了。”
坐到了椅子里,墨姐面露無奈地說:“對面5號門的兩口子,本來就經常打架,鬧疫情都不上班,最近整天在家打架。兩口子沒不打架的,這兩口子打架打得挺特別,都是男的找茬兒打架,完了都是老婆打老公。”
我情不自禁地跟著吐槽道:“你家對門的酒蒙子,外號叫李大白,意思是說跟他什麼都整不明白。咳……這個人真是奇葩了,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墨姐搖了搖頭說:“唉……對門的那個男的,起初我覺得人挺不錯,後來發現太招人厭了,很多行為無法理解,比如說,整天喝酒,每次喝完了酒,非把酒瓶子藏在樓道里,弄得樓道全是酒瓶子……”
這時忽然響起了手機鈴聲,是墨姐的手機里打進了電話。
墨姐從椅子里站起身,拿起放在自拍架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掛了打入的電話,解釋了聲是推銷騷擾電話,正要把手機放回自拍架上,忽然想起來地說:“對了,咱們互相加了QQ、微信,還沒相互留手機號碼……這是我的手機號,你給我打過來。”
我是用電腦上的QQ,拿起頭年馬婷“送”的華為手機,撥打了墨姐發過來的手機號碼,墨姐沒有接,響了幾聲就掛斷了。
墨姐存完我的手機號碼,正要將手機放回自拍架上,又忽然想起來地說:“對了,你說因為寫小說,認識炒作團隊,我玩了兩年抖音啦,才一萬多粉兒,你幫我也炒作下唄。”
我聽了又一咧嘴,急忙側過臉說:“行,我明天打電話問問,唉……疫情搞得……很多事兒……都不確定啦……”
又聊了一會兒,墨姐說要去做晚飯了,站起身脫了睡衣,捧著一對大奶子,展示了一會兒全裸的身體,結束了這次視頻聊天。
我點上了一支煙,撓著頭嘀咕道:“顯然,墨姐決定跟我做炮友了,並且明了地提示了,以車震強奸她的方式開啟炮友關系,但提了一個條件,哎呀……其實不認識什麼炒作團隊,是隨口吹的一個牛皮,另外也沒車……”
使勁撓了撓頭,我接著自語道:“天生的熱心腸,這是好習慣,但因此帶來個壞習慣,經常不走腦子地答應幫別人忙,本來已改掉了這個毛病,但近進年相當於潛伏在『雙木新村』,不得不經常撒謊,為了圓謊不得不說能給人幫忙……哎呀呀,還有個買車的坑沒填上呢,又多了兩個坑,『我要買口罩』的計劃本來進展順利,突然遭遇了幾個坑,而且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對了,計劃進行到第幾步了?”
五、再遭小人
計劃突然遇到了障礙,而且需要作出調整,我關了電腦躺到床上,琢磨起該怎麼應對。
由突然遇到了難題,想到房租還沒交,又想到落魄成了沒身份證的人,沒想出如何應對眼前的難題,反而想到了更多的問題,感覺腦袋亂成了一團漿糊,心情也變得壓抑了。
索性站起身脫光了衣服,去衛生間衝了一個冷水澡,跑回臥室鑽進被窩迷了一腳,睡醒後感覺心情變好了,頭腦也變清晰了,穿好衣服坐到了電腦前的椅子里,點上了一支煙,自言自語著繼續琢磨了起來。
“首先要明確,想出的『我要買口罩』的計劃,目標是做好賣口罩的准備,等賣上了口罩,就能掙到不少錢。現在已有了一百個N95口罩,還能在游戲里繼續打,已摸索到了打口罩的經驗,每天能打到十多個,能做好准備賣上了口罩,怎麼也能掙個兩三萬塊錢,N95口罩現在可是相當值錢!
幫表姐夫買車的事,能趁得疫情往後拖,實在不行也就拉倒了,這些年吹牛吹出的坑有很多,都沒能填上。
李雲龍說過,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不過呢,等賣口罩掙了錢,疫情也過去了,要設法補照上身份證,不能總當黑戶。
當前各種的實名制,沒有身份證,好比抗戰時沒良民證,可謂是寸步難行。
住在『雙木新村』的這四年,沒人知道我的姓名,也沒人追著問過,只是說過姓趙。
墨姐是想跟我做炮友,基於之前就是熟人,不會非問清楚我姓什麼叫什麼。
嗯……
進行到能跟墨姐約炮了,『我要買口罩』的計劃,大致是完成了前三步!
墨姐提了個幫她找水軍的條件,必須得滿足,但因此可以跳過去強奸她的這一步,這樣計劃其實就剩下了最後一步。
單在泡墨姐這件事情上,不只是想肏她,是想讓她做我的m,她也是這麼想的,約炮和玩sm不是一個概念,疫情之下不便經常見面,及正好了也有必要,繼續在QQ上玩網調。”
將計劃及時作出了調整,明確就剩下了最後一步,晚上照例與墨姐連上了QQ視頻,我本著打算的與墨姐做了溝通,墨姐同意了繼續玩網調,隨後聊起了找水軍的事。
墨姐說她本來沒想開直播,這個抖音號的關注者有多位幼兒園家長,也不太適合開直播,她有三部手機,其中的一部是專門用來刷朋友圈做微商的,用這個手機號從新開個抖音號,當然是最合適的,全不懂水軍炒作的套路,還是要從零開始炒作新號,疫情之下不便經常見面,干脆將這部手機交給我。
第二天午前,我來了墨姐家,一起吃過了午飯,墨姐將手機給了我,讓我摸了一對大奶子,等我要從她家出來時,給我拿了十條“煊赫門”,說是她的那個炮友干兒子,拜年時給拿來的,她因為去年入冬時得過場較重的病,從去年冬天開始已戒煙了。
任何計劃都不會如期進行,拿到了墨姐手機,“我要買口罩”的計劃即將完成了,突然又遇到了一個人為制造的障礙。
次日上午,照例連上了QQ視頻,墨姐先說道:“昨天我聽人說,你在36號樓的房子是租的,卻說是買的,說結婚有孩子了,卻都只見過你,意思好像說你是騙子。”
我一愣神,隨即做出無奈的表情,搖晃著頭說:“肯定是你家對門兒的,那個外號李大白的酒蒙子說的吧!”
墨姐有些尷尬地說:“嗯……是這個人說的……我當然沒信,就是隨口一提,你別在意……”
我在心里嘀咕道:“哎呀……把這個李大白給忽略啦!這個酒蒙子,有著很多招人煩的毛病,最大招人煩的一個毛病,是窺探別人家的隱私成癖,這是昨天看到,我拎著十條煙出了墨姐家,本來就因欠了我的錢不還,整天惦記著陷害我,又多了羨慕嫉妒恨,這是情不自禁地馬上去造了謠。壞事往往是犯小人,以前沒少了吃小人的虧,被李大白造的這個謠,必須及時辟!”
墨姐見我陷入了沉默,顯得更尷尬地說:“你別多想,我不是懷疑你,就是隨口一說。”
顯然墨姐沒信李大白的話,我的心里踏實了,躺好在沙發椅里,點上了一支煙,笑著說:“咱們要……要更進一步……是吧,有必要坦誠了解一番……”
我抽了口煙,趁機想了想,“從本世紀初,我就住在這一片兒,也就是雙木街道,QQ網名叫木木,就是從這麼來的。我是在本市上的大學,畢業留在了本市,那時就來了雙木街道,算是這里的老住戶啦!”
我又抽了口煙,“要說起來,我算是這里的老住戶了,但中間離開過幾年,後來又回來了。哎呀,有點兒復雜……但要說明白了,只能從十多年前說起,咳……反正是聊天,你聽我慢慢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