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淫妻交友群
一、開心樂園
2004年時,我加了一個名為“開心樂園”的QQ群,好像企鵝就是04年推出的群功能,主題是夫妻找單男約3P,建群者的身份是夫妻,網名叫啥實在想不起來了,我與之聊得挺投緣,進群不久便當上了群管理,後來建群者退出了,把建群的QQ號交給了我,這樣我等於成了第二代群主,但沒直接用建群的QQ號,在群里身份依然是群管理,同時加了好幾個群管理。
我成為第二代群主時,就是一個無業窮屌絲,有充足的上網時間,將群經營得更火了,綜合進了sm內容,大主題變為了淫妻交友,意思是群內的女性成員都是淫浪人妻,明確主題後加進了更多人,升級為了現實聚會群。
所謂的現實聚會,就是吃飯、唱歌,百聊不如一見,見過後再約就更准成了,而且一塊在KTV嗨一場,很容易醞釀出玩的感覺,不少人聚完就去開房,圈里俗稱一場、二場。
群里有夫妻、單女、單男,聚會的費用是單男AA,通常是一個人兩百塊錢,去的地方貴的話,加五十或一百。
我那時說好聽點算是個窮書生,本來組織不起夫妻群的聚會,能組織成了多場聚會,得益於認識了兩個人,一個是小美,古靈精怪多才多藝的一個美女,一個是傘哥,豪爽仗義的一位社會大哥。
後來群越來越火,聚會的規模越來越大,收的錢自是越來越多,確實能剩下一部分,有眼紅者說我組織聚會是為了騙錢,有人這麼一說,更多人選擇了相信,我在群里背上了騙子的名聲,還連累的小美被認為是我的托兒,小美只好退出了群,我只好將加群的QQ號下了管理,作為群眾仍加在了群里,將建群的QQ號交給了傘哥。
算是退出“開心樂園”之後,此後的近八年里,我偶爾會上加在群里的QQ號,但都是隱身登錄,幾乎沒在群里聊過天。
想到通過帶著墨姐和“丈母娘”回歸“開心樂園”,圓上對身邊人撒的有房有車有工作有老婆的謊,是一個大概其的想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琢磨了琢磨,想起在“開心樂園”落下了挺多遺憾,現在有了一個極品熟女奴,干脆決定先彌補在“開心樂園”落下的遺憾。
我先悄悄地對群做了一番了解。
傘哥依然是群主,沿用了我當年的管理套路,建群的QQ不上线,在群里的身份是管理。
群的大主題仍是淫妻交友,但更偏重向了sm,實際等於搞得沒了明確主題,倒是明確標注了不加單男。
群成員有300多,以我退出群的2012年為界线,多一半成員是後加進來的,一直加在群里的人,好多都已不上QQ了。
了解完了群的情況,我在群里聊起了天,踴躍發言了兩天,吸引到了一定關注,有些失落地發現,已然過去了八年,群里的人都已不記得我。
我習慣了用電腦上QQ,一直沒在手機上安裝QQ,在群里聊了兩天,發現很多功能,比如會自動銷毀的閃圖,只能用手機登錄QQ時才能用。
下載安裝了手機版QQ,這才知道,現在的手機版QQ,跟微信一樣,能固定處於登錄狀態。
用手機在群里聊了兩天,即便是依然在群里聊天的老人兒,都已不記得我了,因此不知道怎麼彌補當年的遺憾了,轉念一琢磨,當年在群里的一個最大遺憾,是沒有性感淫浪的固定性友,現在有條件也只能先彌補這個最大的遺憾,於是本著開始所想的,介紹墨姐和“丈母娘”加進了群。
“丈母娘”早就跟我在網上聊起了sm,因幫她炒作抖音賬號,關系更拉進了,借拉她進了“開心樂園”,我介紹她和墨姐在網上認識了,“丈母娘”口頭表示做我的網絡奴,在群里說也是我的m。
墨姐和“丈母娘”都在群里如實說了,是五十路的熟女,很多人嘲諷我的口味真重,等墨姐和“丈母娘”在群里出了聲露了臉,發了多段展示才藝和身材的自拍視頻,群里的人不再說我口味重了,改為了羨慕嫉妒恨。
當年的遺憾得到了滿足,我的心里很是得意,帶著墨姐和“丈母娘”在群里玩起了公調,主要形式就是讓她在群里發照片、視頻,炫耀著有兩個都堪稱極品的熟女奴。
根據我的提示,墨姐和“丈母娘”在進群之前,QQ設置為了拒加好友,很多人加了我的QQ,幾乎都是求分享,好多連個謝謝都不會說,感覺這是理所應當的似的。
我由此意識到,“開心樂園”群相比我管理的那時候,群成員的素質下降了幾個凳次,以2012年為界线,後加進群的男性群成員,大多是套路全不懂的意淫者。
我想了想,大部分後進群的男性群成員,是套路全不懂的意淫者,比懂套路的更好蒙,羨慕嫉妒恨的心理更強,更能通過炫耀來彌補當年的遺憾。
於是與墨姐、“丈母娘”經過商量,決定在群里玩一場調教直播。
二、調教直播
墨姐雖已五十歲,保養得非常年輕,保持住了模特級的身材,兩條腿長且筆直,穿絲襪高跟時,絕對是相當得誘惑。
這天的午後,我來了墨姐家,讓她穿了一套絲襪短褲裝,走到臥室的門口,將兩條長腿貼到門框上,擺了一個高難度的豎向一字馬。
我拿著墨姐的苹果手機,拍下她擺一字馬的視頻,將臉部打碼後發到了群里。
擺完了作為調教開場戲的標志性造型,墨姐放下腿走進了作為調教室的東面主臥,我跟著走進了主臥,將手機轉向了西面牆,貼著牆根擺了一排的情趣高跟鞋,我又拍了段視頻發到了群里。
我發了條語音信息說:“墨姐,啊……群里也有叫姨的,總之是一位凍齡美熟女,最誘惑的是兩米大長腿,所以,給她買了好多絲襪和高跟鞋……在群里說了,要在墨姐家組織場聚會,疫情還沒完全過去呢,哪就這樣兒吧,誰想來參加聚會,先給墨姐買絲襪和高跟鞋,具體細節等方便了私聊。”
這時墨姐已脫掉只剩下高跟鞋,跪趴到了地板上,我晃著手機拍了一下墨姐,看了一下拍好的視頻,沒有拍到墨姐的臉,將視頻發到了群里,緊跟著發了一條語音信息。
“QQ好像沒法直播,這個我不太懂,肯定是沒法直播sm調教,但在群里可以互動,哪就隨拍照片和視頻發到群里吧,另外歡迎給出調教創意。”
我將墨姐的苹果手機,扣著放到窗台上,拿過那條專門買了用來打屁股的皮帶,走到跪趴著的墨姐的身後,呵斥她高撅起雪白的肥臀,雙股著掄起仿牛皮的皮帶,連著抽打起了白皙豐滿的屁股。
墨姐非常喜歡被狠狠抽打屁股,等兩片雪白豐滿的屁股整個被打紅了,一只高跟鞋從腳上摔了出去,肥美的陰部浸滿了淫水,完全進入了被調教的狀態。
我說了一番強調主奴關系的調教言語,將皮帶掛到了房門內側的門把手上,拿起一根大號的穿戴式假雞巴,呵斥墨姐將假雞巴塞入逼里,系好丁字褲結構的編帶,又穿上了一雙細高跟鞋,給她戴上了球型口塞,用情趣手銬將雙手銬到了背後,給她掛上項圈狗鏈,呵斥她撅著屁股跪趴到地上。
墨姐家在13樓,格局明了的兩室一廳,南面並排是兩間臥室,北面是客廳,墨姐是自己一個人住,東側的主臥沒擺一件家具,作為了健身跳舞的工作間,等跟我玩上了sm,東側的主臥正好可作為調教室,等我根據墨姐的喜好升級了調教,鞏固了與她的sm關系,主臥正式作為了調教室,買了一個簡易衣櫃,擺到了北牆邊,將玩時用的衣服和情趣用品,放到了衣櫃里,將二十來雙情趣高跟鞋擺到了西牆邊,搬進來了用的著的椅子、自拍架等物品。
呵斥墨姐跪趴好不許亂動,我走出臥室來了客廳,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我的手機,將衣服脫到了客廳沙發上,只穿著短褲走回主臥,點開了手機登錄的QQ,與一個好友連上了QQ視頻,拉過自拍架放到東牆邊,將手機放好到了自拍架上。
“賤貨!”
我伸手抓住狗鏈,一腳踹倒墨姐,馬上粗暴地拽著狗鏈拖起她,呵斥她面朝手機撅著屁股站好,拽出嘴里的口球,“你的大浪逼,讓無數根雞巴肏過啦,屁眼兒肏著還是挺過癮的,洗干淨了嗎?”
墨姐喘了幾口氣,浪叫著說:“啊……主人,您來之前,就清洗干淨了……用溫水灌腸了十幾次……洗得非常感激……哦……”伸手扒開已被打腫了的兩片肥臀,菊洞果然已清洗干淨,並且已塗抹好了潤滑油,我走到擺在北牆邊的簡易衣櫃前,拉開拉鎖,拿出一個避孕套,套在已堅挺的雞巴上,走到墨姐的身後,將雞巴捅進菊洞內,隨後一手攬著腰,一手抓著狗鏈,猛烈地肏起了屁眼。
墨姐發出了大聲的浪叫,我稍微將頭歪向右,視线越過墨姐的右肩膀,看向擺在她面前的手機,點了全屏的QQ視頻畫面中,墨姐張著嘴吐著舌頭,大聲地浪叫著,臉上的表情淫賤至極,兩只又白又大的奶子,來回地上下甩動著。
我猛肏了一頓,松開攬著腰的手,啪啪打了兩下屁股,從菊洞里抽出了雞巴,松開抓著狗鏈的手,拽掉了前端擼得很緊的避孕套。
墨姐顯然是馬上要到高潮了,撲倒在了地上,嘴里亢奮地大聲叫喚著,雙腿抽搐踢蹬著,將腳上的兩只情趣高跟鞋都甩掉了。
我拿過一個AV按摩棒,解開了將墨姐的雙手銬在背後的情趣手銬,讓她仰面躺在地板上,用腳踩住她的一條大腿的內側,強迫她打開下體,將按摩棒使勁抵在陰蒂位置,按開了震動開關,不到半分鍾,墨姐就嚎叫著達到了高潮,而且高潮時是失禁了,尿濕了好大的一片地板。
這樣的調教對墨姐來說,口味遠不夠重,讓她如此的興奮,重點不是在群里以語音、圖片的形式直播著這場調教,而是通過QQ視頻看直播的是“丈母娘”。
墨姐與“丈母娘”已在網上認識了,算是成了熟人,關鍵都是五十路的熟女,“丈母娘”看著她被調教的現場直播,讓墨姐感覺到了強烈的羞辱感,因此給她帶來了強烈的興奮感。
關系固定的S和m的調教,都有經磨合確定的固定套路,擺一字馬、打屁股、玩捆綁、肏屁眼,這是我和墨姐已確定的固定套路。
每次都按固定套路玩,雙方都會覺得不夠刺激,所以在固定套路的基礎讓要加入新意,這次的新意是在給“丈母娘”現場直播的同時,“丈母娘”以發截圖的形式在群里直播。
我拿起放在窗台上的墨姐的手機,劃開屏幕點開QQ群聊。
“丈母娘”一邊觀看著視頻直播,一邊以閃圖的形式,在群里發著截圖,群里的男性成員們,正在熱烈地議論著,說什麼的都有,言語里都帶著羨慕嫉妒恨,發的視頻請求有幾十個。
“唉……”我搖著頭嘆了口氣,“相比我管理的十年前,『開心樂園』的降低了好幾個凳次,群成員不是意淫者,就是套路全懂不懂的貨……”看了看躺在地板上的墨姐,已基本上緩了過來,我呵斥她繼續躺在地板上,用墨姐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看了看都沒有露臉,以閃圖的形式發到了群里,隨後吩咐墨姐擦干淨地板。
群里的議論更熱鬧了,紛紛提的各種要求,都是嚴重不符合實際的意淫想法,簡直是令人無語,我打字說調教還沒完,將手機扣著放到了窗台上,走到擺在西牆邊的一排高跟鞋前,拿起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三、震動高跟鞋
我拿起的這雙黑色高跟鞋,仔細看沒法穿到腳上,鞋的前半部呈圓筒狀,有點像尖辣椒,屬於是特別情趣款,鞋尖內裝有震動跳蛋,鞋底內有電池盒,可裝兩節南孚電池。
墨姐這時已擦干淨了地板,我呵斥她脫光衣服,去衛生間衝個澡,將震動高跟鞋放到窗台上,走到擺在被牆邊的簡易衣櫃前,拿出幾樣sm物品,將沙發椅推到房間正中,墨姐隨即一絲不掛地走進了進來,我讓她坐到了沙發椅里,拿過繩子捆綁起了她。
這張舊的沙發椅,是從我家搬來的,屬於是傳統的電腦椅,鋼管框架,厚重結實,不帶滾輪,不能轉動,以前的網吧的座椅基本都是這樣的。
我先將墨姐的兩條長腿,捆到了沙發椅的左右扶手上,又將腰綁到了椅子靠背上,等墨姐只能叉開著雙腿靠躺在了沙發椅里,在她的兩只圓柱形的奶頭,各夾了一個強力乳頭夾,在嘴里勒了一個棍狀口銜。
調整了一下放在自拍架上的手機,看了看墨姐整個出現在了畫面里,我點上一支煙站到窗前,跟“丈母娘”一起欣賞了一會兒墨姐的下賤姿態,拿起放在窗台上的那雙震動高跟鞋,將一只鞋的前端,旋轉著塞進了屁眼里,感覺了一下掉不出來,打開了震動開關,先打開另一只高跟鞋打開震動,將鞋尖使勁按在了陰蒂上。
墨姐發出了幾聲浪叫,緊跟著上下牙使勁咬住了勒在嘴里的棍狀口銜,因此沒再發出浪叫聲,過了不大一會兒,使勁鈎彎著兩只白皙的美足,平坦柔軟地小腹來回抽搐著,明顯是馬上要到高潮了,我一見急忙拿開了按在陰蒂上的高跟鞋。
勒在墨姐嘴里的棍狀口銜,就是一根筷子粗的小竹棍,作用是防止發出大叫聲,當受到強烈的刺激時,會本能地用牙時間咬住勒在嘴里的小竹棍,並不會影響說話。
“啊……不要……不要……求求主人……不要拿開……繼續玩我吧……我是賤貨……母狗……騷婊子……請主人玩死我吧……”我用高跟鞋的鞋掌,在墨姐粉白的左右臉頰上,啪啪地抽打了幾下,“賤貨,整天想著高潮,真是越來越騷了?哪你先自己好好說說,你有多騷多賤?”
“啊……我是老騷貨……老母狗……比婊子還下賤……從上初中時,就人家給肏了,後來又讓很多男人肏過……啊……現在我都五十啦,趁得還能被肏……是個男人就可以肏我……啊……主人,我真是太賤了,求求主人,繼續玩我吧……”
我將震動高跟鞋的鞋尖,使勁按在了陰蒂上,打開了震動開關,也就一分鍾,墨姐又要來高潮了,我依然是突然拿開了高跟鞋,隨後用高跟鞋的鞋掌,比較用力地拍打起了肥美的陰部,將高潮的快感強行打了回去,這次墨姐更受不了了。
“啊……主人,求你啦……求你啦……讓我到了吧……我聽話了,以後怎麼玩我都可以……求求主人,這次就先讓我到了吧……”
我趁勢問道:“騷貨,怎麼玩你都可以,是吧?哪在你老公面前干你,可以不啊!”
“啊……可以……主人可以在我老公面前……干我……肏我……還可以……還可以在我兒子的面前肏我……啊……主人,我真是太賤了,求求主人……先讓我到了吧……”
我又問道:“你還有個女兒,已經三十來歲了,算是熟女啦,你這個當媽的這麼騷,你女兒肯定也非常騷,讓她來跟你一起挨肏吧,行不行?”
“啊……行……我女兒確實很騷,跟我一樣,也喜歡穿絲襪……啊……哪就讓她一起來,跟我這個大母狗,一起給主人當母狗吧……啊啊啊……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了,先讓我到高潮吧……”
墨姐真的是不行了,我將她從沙發椅上解了下來,抓著頭發將她拖進衛生間,拿起淋浴噴頭調到冷水,劈頭蓋臉地對一頓衝,強制她清醒了出來,呵斥她擦干淨身體,一起回到東面主臥,穿上了一套絲襪短裙裝。
我拿起放在的自拍架上的手機,吩咐墨姐坐到了沙發椅上,將鏡頭對向了她,“賤貨,主人還有個逼要去肏,你一次高潮根本滿足不了,穿著這套短裙裝,再打扮一下,戴上你的網紅花鏡,繼續你每天都要進行的抖音直播,一邊直播著,一邊用這雙震動高跟鞋自慰,當然不能讓看直播的人發現你在自慰,當要讓他們看到這雙高跟鞋,明白了嗎?”
墨姐從沙發椅里站起來,馬上跪到我的面前,連著磕了三個頭,仰起臉表情淫賤地說:“恭喜主人,又有了一個騷奴,主人放心地去玩她吧,我會認真地照著做的。”
我和“丈母娘”已然很熟了,早就在網上聊起了sm,因為相互間有著多種曖昧感覺,在網上聊什麼可以,現實中尚且是朋友的感覺。
sm調教可理解為一種角色扮演,這次調教還是三個人一起玩的,結尾說我要去肏“丈母娘”,是為了把戲演完整。
乘電梯下到一樓,走出了36號樓的樓門,坐到了樓後的休閒長椅上,掏出手機點開抖音,墨姐已開了抖音直播,將我從家搬到她家的沙發椅,擺到了窗台的旁邊,翹著腿坐在了椅子里,鼻梁上戴著網紅花鏡,腿上換了一雙淺綠色的絲襪,沒有穿高跟鞋,兩條長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將兩只綠絲美足伸到窗台旁,手里拿著一只震動高跟鞋。
四、揮別“開心樂園”
玩過了一場調教直播,我在“開心樂園”群里更成了焦點,仍加在群里並常上QQ的老人兒們,開始想起了我曾是群主,已不是好友的與我重新加了QQ好友,仍是好友的主動找我聊起了天。
以2012年為界线,仍在群里的老人兒們,主動與我恢復聯系的動機,不是我說帶著墨姐在群里約群P,而是由確信了我真有兩個都長得像明星的熟女奴,認為八年沒在群里出現的我,忽然帶著兩個極品熟女奴來群里顯唄,是因為發了財成了土豪。
八年前,我退出“開心樂園”群時,背上了騙子的名聲,根本原因是當時都認為我是個窮屌絲。
八年後,我回到了群里顯唄,有著兩個都長得像明星的極品熟女奴,說了會與群里的人分享,實際這麼說的是氣人,依然在群里的老人兒們,沒人再說我騙人了,反而因此想起來,我曾經是群主,同時都“忘了”當年曾認為我是騙子,根本原因是認為我現在成了土豪。
網絡圈子和現實圈子是一樣的,我由此甚是感慨地意識到:沒必要向身邊的人證明,之前的說的有房有車有老婆的那些話,只要讓身邊的人知道,現在是有錢人了,什麼都是合理的。
就在這時候,“開心樂園”群突然被企鵝官方給封了。
由於疫情原因,今年的兩場會延後到了5月份,每次兩場會時都要清網,從企鵝推出QQ群功能就有了的“開心樂園”群,沒等躲過這一次的清網。
按年頭兒算,“開心樂園”群已存在了17年,非常突然地被封了,我不禁覺得很是傷感,轉念想了想,“開心樂園”曾經的輝煌傳奇,說得上是我開創的,時隔八年,我回到群里彌補了遺憾並得出重要感悟,“開心樂園”隨即就被系統封了,也可以理解為,存在了17年之久的這個QQ群,意識到在我離開的八年里,群成員的總體素質大幅降低,已不可能重現當年的輝煌,等到了我的回歸,自行在網上終結了自己,期待我重建一個“開心樂園”。
整理了一番QQ好友,發現印象深刻的女網友,基本都在好友名單里,我也就覺得確系自己認為的這樣。
本著得出的那一感悟,我仔細琢磨了琢磨:“這就快6月份了,疫情已基本解除,當前要做兩件事,一是鞏固與墨姐的sm關系,二是排除身邊人的懷疑,重建『開心樂園』的事不著急,現在也沒這個條件。眼下要做的兩件事,第一件正在進行,第二件已明確該怎麼做了,很簡單,讓人覺得我是有錢人就行了。實際還是個窮屌絲,但有三部最新款的華為手機,都是mate30,只需要送出用了段時間的一部,就足以讓身邊的人覺得是有錢人。”
將手機卡裝到了將表姐夫送的尚未使用的手機,將“丈母娘”送的也沒拆封的手機又送給了她,將頭年馬婷“送”的手機,送給了老宋的兒子小宋——之前隨口吹牛時說過,幫小宋從單位領一部華為手機。
近四年在“雙木新村”認識的熟人,基本都是在老宋家超市閒侃時認識的,近期因玩傳奇私服新認識的人,是在小宋建的微信群認識的,都能跟老宋家的超市聯系上。
趁得兌現了幫小宋領手機的承諾,我隨口編了套說辭,將墨姐送的二十來條“煊赫門”,按進價賣給了老宋。
常言道,人靠衣服馬靠鞍。
拿著賣煙賣得三千塊錢,我去了趟剛恢復營業的服裝城,撿好的買了多件應季的衣服。
去理了個夠帥的發型,穿上了一套新買的衣服,照鏡子一看,確實變帥了也變年輕了。
小宋表示要請我吃飯,我趁此對他們父子說,請常來他家超市閒侃的人一塊搓一頓。
老宋父子都是個實在人,這天晚上提前關了店,弄了一大堆的酒菜,擺在了超市門口的小院,把常來超市閒侃的十多個人都叫來了。
老宋主動說了其實是我請客,我趁機對眾人說,因鬧疫情單位放了大假,與朋友合伙做買賣掙了筆錢,疫情已基本解除,單位復工了,但大工程停了,跟很多單位一樣,鼓勵員工停薪留職自主創業,干脆辦了停薪留職,琢磨著干個什麼買賣。
接下來就是一邊調教墨姐,一邊到老宋家的超市閒侃,繼續強調已對眾說出的話。
用了不幾天,就讓身邊人都覺得我成了有錢人,圓上了對身邊人撒了四年的謊,同時將墨姐調教成了我的奴。
之前只是說過姓趙,刻意沒說問我姓名和年齡,這下更沒人問我姓什麼叫什麼了,老宋是管我叫眼鏡兒,小宋是管我叫剛哥,隨著都認為了我是有錢人,年齡相仿的人跟著叫起了我剛哥,年長者將我稱呼為了小趙,繼續叫我眼鏡兒的只剩下了老宋。
姓名可以回避,年齡沒法回避,隨著在人群中成了焦點,不少人會問到我多大了,墨姐當然更會問。
趙虛竹隨著跟我越來越熟,真拿我當了朋友,他是88年的,也將我稱呼為了剛哥,而我確實長得顯年輕,干脆說也是88年的。
五、雅客傳奇新開區
調教墨姐成了享受,玩sm算是副業,又得找個正事做。
“雙木新村”的南面不遠是沿江公園,一晃做了多年宅男,不知不覺地成了胖子,決定鍛煉加減肥,從“拼多多”買了雙跑步鞋和一套運動裝,到沿江公園跑起了步。
“五一”過後疫情基本上在全國范圍控制住了,因為疫情突然爆發於臘月末,很在外闖蕩的人沒能回老家過年,“五一”後掀起了一股回老家看看的小熱潮,老宋回了山東老家,墨姐回了哈爾濱老家。
墨姐說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租的房子發生過兩三次漏水事故,臨行前將房門的鑰匙給了我,如果她回老家期間再發生了漏水,讓我過去幫忙解決。
跑了十來天的步,練出來了體能,找到了跑步的感覺,連著下起了雨,白天沒法去江邊跑步了,晚上也沒法去老宋家超市閒侃了,無聊間我隨手登錄了仍裝在電腦的“雅客傳奇”,發現開了新區,尚在公測階段,6月1日正式開區,名字叫“黑色惡蛆”。
傳奇私服通常是一周開一個區,“雅客傳奇”原本只有一個區,三個來月前結束了打口罩的活動,直接就沒人玩了。
忽然開了一個新區,而且推出了一個公測期間有獎衝級的活動,公測期間升到40級的既能領到實物獎品,最低的是創意打火機,最高的是華為mate30手機。
看來開設這個私服的黑社會老大Q7,又勾起來了懷舊情懷。
老區還開著,沒再開什麼有獎活動,沒有了一個“活人”。
我當然玩上了新區,干脆重新注冊了一個游戲賬號,建了一個法師角色,玩了一個來小時發現,游戲版本做了調整,總體是1。
76版,游戲畫面做了優化處理,之前有的很多特別設置,比如法師能招花吻蜘蛛,全都取消了,明確為了純復古的金幣版傳奇私服。
尚在公測的新區已有了很多人,不像打口罩時人多到了爆屏,就私服而言堪稱火爆。
衝到44級能領最新款的華為手機,尚未正式開服人就多到了火爆,顯然是因為這個緣由,很多人明顯是之前沒玩過傳奇。
私服升級快,我玩了不到半天,升到26級,練滿誘惑技能,來了未知暗殿招800血的巨型多角蟲,進地圖一看全是人,根本搶不著“多多”,只好來了豬洞,招了五個黑色惡蛆,邊練級邊賺金幣。
在豬洞升到了30級,我發現了一個BUG,楔蛾的麻痹攻擊被加強了,基本上只需噴一下,就能麻住30級的法師和升到7級的惡蛆。
楔蛾也能召喚,我召了五個楔蛾,到骷髏洞練到7級,回豬洞五層打白豬測試了一下,五個7級的楔蛾,直接就能麻住屬BOSS怪的白野豬,並且能讓白豬持續被麻住。
就這一發現,結合玩傳奇的經驗,我琢磨了一下,帶著五個楔蛾來了幻境9層。
幻境9層都是高級怪,但有的地方怪物不密集,而到幻9要先過幻境迷宮,很多人不會走,幻9幾乎沒人。
帶著五個楔蛾,在幻9打了兩天,升到了34級,打到了很多裝備,提前湊齊了祖瑪套。
我琢磨了琢磨,暫時先不練級了,在土城賣起了打到的裝備。
“雅客傳奇”屬金幣版傳奇私服,也就是可以用錢買金幣的那種。
公測期間衝到44級獎勵一部華為mate30,裝備越好衝級越快,很多人充了金幣,向其他玩家買裝備。
我花了不到半天,將要賣的裝備全賣了出去,賣得了300多萬金幣。
連陰雨終於停了,連著好幾天沒出屋了,傍晚我來了外面吃飯,在小區南門外碰上了趙虛竹。
已算是成了朋友,趙虛竹親熱地給我敬了一支煙,我將“雅客傳奇”開新區的事告訴了他,趙虛竹興奮地說晚上回家就玩,拉著我來了串吧喝酒。
點的烤串先端了上來,趙虛竹起開一瓶啤酒,給我和他面前的杯子倒滿酒,恭敬地敬了我一杯,顯得很感慨地說:“哥,從認識就覺得跟你投緣,一是同歲,二是覺得咱倆的經歷相似,我也是外地來本市上的大學,畢業後去了南方,完了又回到了讀大學的城市,呵呵呵……”又敬了我幾杯酒,趙虛竹摸了摸光頭,有些尷尬地說:“哥,好多人認為我是黑社會,我真不是。兩年前,我因為工作不順戀愛受挫,賣了在深圳的房子,回了讀大學的城市,暫時先租的房,知道我手里有筆錢,不少人找我借錢,有的給了利息,干脆放起了貸。干這個黑白兩道都得有人罩著,也得讓自己像是混黑道兒的,這年頭兒最難是要賬嘛,整得都以為我是黑社會。”
一起玩上了新區,趙虛竹在游戲里介紹我認識了兩個朋友,都是在河東分局上班,一個是法醫,名叫糜羽,一個是刑警,名叫少劍。
先在虛擬世界認識了,而後趙虛竹張羅一起吃了頓飯,一聊都是80末,在游戲里是我帶著他們練級,糜羽和少劍跟著也將我稱呼為了哥。
私服可以花錢轉職,都是玩的升級快的法師,我將發現的BUG告訴了他們,等他們三個都過了30級,用不著我帶著練級了,改為了各玩各的。
我已是40級,繼續去幻9打裝備,將打到的法師裝備給了他們三個。
又攢了300多萬金幣,趙虛竹、糜羽、邵劍都升到了40級,我分給了他們各200萬金幣,四個人來了升級最快的幻境6層組隊練級。
趙虛竹的“本職”是戰士,糜羽的“本職”是道士,買轉職卡由轉為了“本職”,兩法一戰一道承包了幻6,已攢夠了買藥的錢,提前五天都升到了44級。
按照兌獎說明,綁定了微信,留了收貨地址,過了一天,各收到了一部最新款的華為手機。
一起吃了頓飯,約定等正式開服再一起玩,他們三個都是等“六一”正式開服再玩,我閒的沒事繼續玩著了,用不著練級了,帶其他小號練起了級。
這天的傍晚,一起玩的兩個小號,懇求我帶他們練級,並說他們是一起玩的母子,我不太相信地帶著他們練了半天級,提了個視頻驗證的要求,與兒子互加了微信好友,連上了視頻,竟然真的是一對母子,兒子約二十歲,媽媽約四十歲,模樣富態,身材豐滿。
連著語音一起玩了兩天,彼此之間的感覺更熟悉了,一起玩傳奇私服的這對母子中的兒子,在游戲了拜了我為師父,隨後恭敬將我稱呼為了師父,讓我管他叫小壘,說他98年的,而後似乎是帶有目的性地告訴我,他媽媽現年43歲,離異單身,身高一米六二,身材豐滿誘惑,胸是E杯罩。
小壘私下詳細地對我介紹了他媽媽,果然是帶有目的性,隨後單獨與我連著語音玩游戲時,趁得升到了40級,很興奮地說他有著強烈的綠媽情結,非常渴望能幫著我肏了他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