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春暉日鐵扇仙母性復蘇 返娘胎紅孩兒宮內回歸
羅刹女次日幽幽醒轉,迷迷糊糊間,習慣性伸手去抱身旁,不料卻摟了個空,一驚之下,立時清醒過來。
起身四望,發現愛兒竟然不在新房之中,這才慢慢想起昨日與愛兒所定那“角色扮演”之事來。
“今日乃是結緣之後,首次回返母子關系之日哩!定要時時記得我本是孩兒親生之母才好。”
羅刹女暗自警醒。
然而低頭看看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雪臀玉乳上還帶著歡愛痕跡的嬌軀,感受著心靈及肉體傳來的嬌慵滿足,再看看經過顛鸞倒鳳而亂糟糟一片的床榻,鼻中聞著室內那男女性事後的淫靡氣息……
又不覺有些茫然。
“母親!可起身了麼?”忽聽紅孩兒在室外叫了一聲,隨即見他滿頭大汗,提著丈二紅纓槍,笑嘻嘻進得房來。
羅刹女正怔怔發呆,見兒子進來,一時沒反應過來,剛露出一個微笑,猛地想起今日是母子之日,而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榻上,不由得突然害起羞來,“啊”的一聲驚呼,急忙抓起錦被擋在胸前,遮住赤裸胴體,縮著身子嬌嗔道:“我兒怎地如此無禮,都不得為娘准許,便直直闖了進來?娘還沒穿衣裳哩!”
紅孩兒不以為意,笑道:“母親,我可是您親生孩兒哪!娘的身子,孩兒剛出生時,一回頭,便已見過了哩!”
羅刹女大羞,啐道:“淨會胡說!你那時懂甚?且你剛出生時,直過了百日才能睜眼呢!”
紅孩兒嘻嘻一笑,收了紅纓槍,在床前規規矩矩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脆生生道:“孩兒給母親請安,祝母親身體安康,心無煩憂!”
羅刹女臉上一紅,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小腹,暗想:“這小冤家,昨日一個勁狠搗人家嬌穴嫩牝,撞得人家胞宮花心現下還隱隱疼痛,哪里能算身體安康?”
不過這平日輕易便能脫口而出的香艷撒嬌,今日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便答:“娘身子尚好,我兒起來罷……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地弄了這滿身大汗回來?”
紅孩兒爬起來,一躍而起,跳上榻來,羅刹女心中一慌,抓著錦被又往後縮了縮,心頭胡思亂想:若是他爬上自己身子,自己該是作何反應……
若是像平日一般半推半就,卻哪里還像個母親?
角色扮演才第一日便要名存實亡了;但要是當真推拒,萬一孩兒真惱了怎辦……
好在紅孩兒並未逾禮,就在榻沿坐下了,小臉上一片天真可愛,笑道“孩兒就在大廳習槍呢!師尊所賜紅纓槍,要配合三昧真火使出來,點燃成一杆火尖槍,方才算得威力無窮。只是孩兒真火之法還不純熟,點不燃槍,倒是烤得口中干渴了……母親,可有輪回酒賜給孩兒解渴?”
“呀……你……你且出去,到廚下給娘弄些吃食來,待娘穿好了衣服,再給你准備那……那……輪回之酒。”
輪回酒、歸元湯者,皆為溲溺別稱。
羅刹女回想起往日居然那般沒皮沒臉,竟做出岔腿騎在兒子小臉之上,直接尿在他口中這等不知羞恥的事來,芳心便是一陣大亂,絕美臉蛋兒漲得紅布一般,羞愧地恨不得鑽入地下。
紅孩兒卻恍若未見,笑嘻嘻應了聲是,便下床出洞,自到廚下准備飯食去了。
羅刹女聽得兒子腳步行遠,這才松了口氣,光著身子跳下榻來,忙忙的從衣櫥里找出一套舊衣穿上,下身褻褲、足衣、中褲、羅裙,上身肚兜、小衣、中衣、褙子穿得齊全,結束了自婚後便再沒著過片縷的時光。
拿著桌上的白瓷茶壺,羅刹女一陣風躲到屏風之後,又做賊心虛一般探出頭來,向著黑黝黝門口張望了許久,才臉紅心跳的解開羅褲褻褲,在壺中噓噓小便出來。
待得尿畢,回頭看到屏風內的馬桶,眼睛如同被灼傷般迅速移開,腦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日站在榻邊,撅起臀兒,在兒子小臉上噴出臭屁,還讓他端著盤子接住自家拉出的惡臭穢物……
羅刹女“嚶”的一聲,羞恥得幾乎暈去,蹌踉了兩步,好懸沒把手里的茶壺摔碎。
把盛滿溫熱尿液的茶壺放到桌上,羅刹女雙手捂臉,只覺得燙如火燒,羞憤得一個勁跺腳。
想起兒子過不多時便要回來飲下自家尿在壺里的小便,更是羞怯難當,卻是再也沒勇氣見著他喝下情景,飛也似的奔逃出去,鑽進修煉靜室,閉了眼盤腿坐在石台上,假妝吐納練功。
不一會兒,紅孩兒手里端著食盒進到靜室,羅刹女鳳目微眯,偷偷看他,只見愛子端著食盒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睜眼,便將食盒放下,也在石台附近盤腿坐下,呼吸吐納起來。
羅刹女見兒子閉眼用功,這才真正放松下來,因不知怎麼面對愛子,便也想當真修煉,可心里一時羞臊,一時甜蜜,一顆芳心如亂麻般纏成一團,哪里靜得下心來?
好不容易挨到午後,始終無法入定的羅刹女腹中突然咕咕一叫,卻是沒吃早膳,此時已餓了。
紅孩兒聽見母親腹中叫喚,立刻從入定中醒來,輕出一口氣,打開食盒送到石台,笑道:“母親,既然停了功,便用些飯食吧,您今日還沒吃過東西哩!”
羅刹女再也裝不下去了,尷尬的睜開眼來,強笑道:“有勞我兒了,你也一同吃些。”
母子倆吃了午膳,羅刹女便借口困倦,躲回了閨房,躺在床上假寐。
紅孩兒收拾了食盒,也跟了進來,輕聲叫道:“母親,孩兒也想靠著母親午睡一會兒,可否?”
羅刹女卻不答話,只假做睡熟中翻了個身,側身面向石壁——實在是一朝做回了母親,便無顏面對這些日來夜夜交歡、時時淫戲的愛子了。
紅孩兒嘻嘻一笑,跳上榻來,從後面攬住母親腰肢,讓羅刹女嬌軀一顫,雪臀玉股都緊緊繃了起來。
紅孩兒抱住母親腰後,卻再無出格動作,好像真是做回了當初那個雖然嬌慣了些,卻也恭謹守禮的寶貝兒子,呼吸細細,徑自睡了。
羅刹女原本便是借午睡逃避與愛兒面面相對來著,本無睡意,一被兒子沾上身子,更是怎麼都睡不著了。
這些日子來,她那久曠千年、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婦人身子,早已被幼子層出不窮的風流手段調弄得敏感萬分。
此刻被兒子摟著腰,哪怕他規規矩矩並無動作,卻也耐不得幾刻,滿腦子都是歡愛之念,不多時便情動起來,嬌軀發熱,陰中生楚,油滑蜜液悄然溢出了玉唇蛤口。
羅刹女正自咬牙苦忍,忽覺股間臀上頂住了一條滾燙的硬物,正是紅孩兒睡熟之後,胯間巨大陽根自行勃起,從虎皮裙里彈了出來,頂在了母親臀上。
這下羅刹女更是難挨,咬著貝齒,擠眉弄眼,素手揪著錦被一陣拉扯——忍了良久,終是耐不住了,一臉幽怨,撅著嘴兒暗暗嘆了口氣:“罷罷罷!這身子是離不得這小祖宗了!一被他沾上,便是雪獅子向了火——都化作水了哩!”
她一手緩緩移到腹前,悄悄解開裙帶褲帶,用極輕極緩的動作,將褲裙往下拉,待得扯到腿根,後邊露出整個羊脂白玉般的渾圓雪臀,反手摸到身後那條火燙堅硬之物,靈活玉指圈住玉莖,輕輕擼動幾下,微微張開兩腿,讓陽根入得腿間空隙,再合攏雙腿,將之夾在腿根里,用自己兩片油滑唇皮緊緊貼了上去,活動柳腰,前前後後地柔柔摩擦起來。
紅孩兒突然“咭”地一笑,一雙小手攀上了她豐碩美臀,在她緞子般柔膩溫軟的腰臀雪膚上游走不休,笑道:“母親,在對孩兒作甚哩?”
羅刹女“嚶嚀”一聲,大是羞赧,卻又舍不得松腿放開兒子肉棒。
也不說話,扭著水蛇腰,只將肥圓的屁股往後頂,湊在兒子腰腹間研磨個不住,瓊鼻里一陣“唔唔唔”嗲哼著撒起嬌來,桃澗濕熱漣漣,期盼之意,昭然若揭。
“傲嬌了!母親這明明便是傲嬌了呀!”
紅孩兒心中大樂,眼見風韻熟美的絕色婦人做出這等口不對心的傲嬌模樣來,不僅十分有趣,更加難得一見,何況還是自身親生之母哩!
當下舍不得挑破,故作不懂,逗她道:“母親屁股這般頂法,莫非不讓孩兒與你一同午睡,要將孩兒擠下榻去不成?”
羅刹女又是羞臊,又是氣苦,猛地翻身躺平,紅著臉蛋兒,嬌嗔薄怒的瞪了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逆子一眼,又翻身側了回去,撅起香臀,玉手抓著兒子肉棒,將之引入自家股溝,湊在濕漉漉、熱騰騰的肉唇縫隙上,拉著玉麈便往里塞,瓊鼻里羞答答嚶嚀:“進……進來……”
紅孩兒嘻嘻一笑,把著她腰肢,陽莖一翹,卻往後移了幾分,頂在臀溝里那亦是一緊一松、翕張發情的屁眼上,屁股一挺,嫩紅蕈首突破那道緊繃的小皮圈兒,刺入母親狹小緊窄、火熱如爐的黏滑腸道。
“啊!小冤家!弄錯了洞也!”
羅刹女終究美得叫出聲來,扭過上身,反手在兒子腦門上拍打幾下,一面嬌喘,一面佯怒道:“你這奸淫親娘屁股的不孝子,當真、當真該打……嚶……這一下頂得、頂得太深了哩!一點都不心疼娘……唔唔……寶貝兒悠著些……娘今日、今日可還沒解便呢……小心把那醃臢物搗、搗了出來……汙了床鋪,可……可沒法子洗濯呢!唔啊啊……”
“母親後邊小嘴兒一向貪吃得緊,孩兒悠著些,便恐不能使母親盡興哩!”
紅孩兒扶著母親肥臀,淺入徐出,笑道:“母親若是怕汙了床鋪,孩兒倒是有個法子,只需母親這般……這般……”
羅刹女聽了,不禁嬌呼一聲,玉容紅霞一片。
不過既然已插入了後邊,那前些日子里被兒子日日調教,變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時已是情欲高漲,前面淫穴內的瘙癢盡數移到了後面,肛腸內空虛難耐,正是需得狠肏大干才能爽快,眼下這般輕搖緩動哪能滿足?
嘴里雖沒說答應,卻已扭扭捏捏地爬了起來,面朝石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沿上,也不脫褲,只露出個水蜜桃般碩大肥美的豐臀,白生生的懸在床沿外頭。
只是這般姿勢也太羞人,直如蹲便解手,又好似母狗一般,蹲著露出陰牝腚眼來。
羅刹女臊得捂住緋紅雙頰,嬌軀陣陣酥麻,玉腿發軟,幾乎便要跌下榻去。
紅孩兒見美母果真擺出這等撩人的美妙姿勢來,心頭樂不可支。
雖說前幾日里,羅刹女也不知擺出過多少更無廉恥的模樣,然而卻因太過放蕩,總缺了些味道。
今日重拾為人母親的心態,再做出這等事來,那副一邊嬌怯怯羞不可抑,偏偏又欲拒還迎的嬌俏樣兒,卻是動人無比。
紅孩兒搬過一個繡墩兒,爬將上去,兩手托著母親豐盈玉臀,蕈首頂著蠕蠕而動的嬌小腚眼磨了幾下,慢慢突破貫入。
羅刹女“嚶”一聲嬌哼,美得嬌軀酥軟,重心不穩,直將那沉甸甸的臀兒坐在兒子手掌心里,一邊發出細若簫管的呻吟,任由他托著自家肥臀起起落落,上掀下放的套弄。
弄了一會兒,紅孩兒非但未覺母親肛中有干澀跡象,下身反而滑溜溜的,出入順暢無比,心頭便知是那物事出來了。
果然再搗了十數下,鼻中便聞到幽幽臭氣,進出之間,也有了“咕啾、咕啾”腳踩稀泥一般的滑膩聲響。
他將肉棍往外抽出一段,低頭一看,笑道:“母親果然漏出來了哩!幸好用了這姿勢,盡皆落在床外了……”
自家腚眼被撐得如此之大,腸子又被他玉莖貫通了一陣搗弄,肚中的物事再也憋不住了,開始往外淋漓滲漏,羅刹女哪有不知之理?
這下被兒子點破,不禁羞得耳根子也紅了,心頭大發嬌嗔:“這頑皮孩子!搗出娘屎來很有趣麼!知曉了便知曉了,卻說出來作甚!半點也不顧人女兒家面子!羞也羞死了!”
只是心頭羞惱,卻說不出口,婦人捂著火燙臉蛋“唔唔唔”一陣嬌蠻哼哼,反手過來,捏著粉拳恨恨在兒子手臂上捶了幾下出氣。
紅孩兒哈哈一笑,腰腹大力挺送,玉麈咕嘰咕嘰的,肏得美母腚眼翻翻卷卷,爛泥也似的金黃漿汁不停被擠將出來,順著他玉莖卵袋流淌滑下,滴滴答答的甩落榻前。
羅刹女捂著臉,緊咬貝齒,只是咿咿嗚嗚的嬌哼,蹲著的身子被身後愛兒撞得搖搖晃晃,羞恥畏縮之意、舒美暢快之感在體內絞纏不休,說不出到底是難受還是爽快。
好不容易挨到肚內一熱,只聽得身後兒子一聲滿足長嘆,卻是已然將一股濃精射出,噴在了自己腸內糞上。
紅孩兒從母親體內緩緩退出,正想說些甚麼,便見羅刹女跳下榻來,一手提著褲裙,一手遮著髒兮兮的臀縫,夾著粉腿、跌跌撞撞跑到屏風之後,接著,劈劈啪啪之聲大作,夾雜著婦人嬌滴滴的“嗯、嗯”哼哼,間或還有舒暢嘆息,格外誘人。
紅孩兒嘿嘿一笑,點起三昧真火,將自己棒上身上沾到的穢物焚燒化去,又將榻前地面的幾小灘黃色泥漿狀膏脂燒成飛灰。
沒幾息功夫,屏風後便聲響漸止,悉悉索索的傳出衣服摩擦之聲,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見羅刹女紅著臉,蓮步輕移,轉出屏風,走動間雙腿微分,似乎還有些不自在。
她雙頰氣鼓鼓的坐在榻邊,見兒子一臉得意壞笑,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他,按在大腿上,揚手便打他屁股。
一邊打,一邊怒道:“你這不孝的孽障!定是故意弄錯洞,好瞧娘的笑話是吧?害得娘又耗了一條本已不多的褻褲來擦屁股!豈不是該打!”
她嘴里雖是氣惱,下手卻甚輕,甚至不及數日前兒子打她屁股時的力道。
紅孩兒“哎喲、哎喲!”
叫喚幾聲,求饒道:“母親息怒!孩兒冤枉呀!只怪母親將褲兒褪到臀下,只露出月兒般肥美雪臀的模樣太過誘人,孩兒原本瞄的是前邊洞穴,可臨入之時,見著母親玉臀美態,實在愛煞,那話兒受激一翹,便掇進您後邊了……”
“還敢找借口!”
羅刹女氣呼呼的又打了一記,見愛子扭著頭滿臉哀怨的、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終是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尖起纖纖玉指擰著他臉,笑罵道:“下回再敢讓為娘出丑,娘還要打你!”
“孩兒不敢了!”
紅孩兒涎著臉撲進她懷里,嬉笑道:“不過我知母親最是心疼孩兒,定不會當真打痛了我哩!”
一面撒嬌,小手一面偷偷向下,隔著薄薄的襦裙羅褲,掏摸她腿襠里的粉貝肉蛤。
“去!你這頑皮孩兒子,又來撩撥娘了!”
羅刹女沒好氣的拍掉兒子正在自己腿間使壞的小手,嗔道:“剛讓人不得已棄了條褻褲,若是又弄得娘濕透了褲襠,娘可沒這許多衣物替換呐!”
又伸手揉了揉腰後尾骨,抱怨道:“我兒適才好不知輕重,一味蠻干,弄得娘屁股眼子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哩!”
紅孩兒獻媚道:“要不,讓孩兒給母親舔舔玉門賠罪?”
羅刹女俏臉飛霞,啐了一口,玉指點著他腦門嗔道:“你不怕那里臭,娘卻怕丑哩!叫你調皮搗蛋,故意弄娘後門……”
嬉笑玩鬧一陣,兩人漸漸安靜下來。
只覺母子間心意相通,往日親情氣氛悄然恢復,便如世間所有慈母幼子一般,不涉男女之情的親密摟抱著溫存起來。
紅孩兒將臉頰貼在母親小腹上挨挨擦擦,滿足的嘆了口氣,道:“母親懷抱好生溫暖,最是舒適不過了……這般被您抱著,好似仍在母親胎腹之中一般,無憂無慮,平靜心安。”
羅刹女此時也是滿腔憐愛,看著如小貓般趴在自己腹上,閉著眼滿臉迷戀的年幼愛子,一邊撫摸他額前那撮黃軟胎發,芳心里滿滿當當盡是慈母柔情。
這溫順乖巧、清秀俊美的孩兒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當年在腹中懷胎了兩百年才掉下來的肉啊!
當真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卻教她如何不愛得發痴?
為了他連自己的命都舍得,何況其他?
聽得兒子言語中露出的懷念之意,羅刹女心中一動,嬌靨浮起一抹暈紅,輕聲道:“我兒既是想念為娘肚皮,何不回到娘胎去瞧瞧?”
紅孩兒嘴角綻出笑容,伸出小手,隔著裙褲摸她鼓鼓陰阜,問道:“母親這麼快便又想要了?適才只弄過了您後邊,既然是要孩兒回娘胎,那便是母親前面嘴饞了罷……”
“才不是哩!我兒好不憊懶,成天盡想那事!”
羅刹女忙攔住便要掀她襦裙的兒子,嗔道:“娘言中之意,乃是讓你整個人都回去娘的肚皮里,便如當年娘懷著你一般……”說著又害臊起來,羞答答道:“心肝兒不是身懷七十二變麼?若是變小了身子,從娘的……從娘的牝穴鑽回胞宮里,應當不難罷!”
“胎內回歸啊!而且是回到親生母親子宮的胎內回歸啊!”
紅孩兒又驚又喜,一軲轆跳了起來,激動之下,連聲音也發顫了:“當……當真?母親當真允我回……回到家中麼?”
羅刹女俏面暈紅,羞赧道:“你是娘親生的骨肉呐!當年還不是從那處鑽出來的……如何回去不得?”
話雖如此,卻還是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頰,嬌聲道:“況且不只你懷念當初,娘……娘亦是時常想念懷著寶貝兒之時情景,想要重溫那滿腔歡喜、幸福滿足的心情哩……”
“是、是!母親生養之恩,孩兒無可回報,今日還要再從母親腹中出生一次,便虧欠母親更多了哩!”
紅孩兒喜不自勝,一邊手忙腳亂的扯掉肚兜、虎皮裙,摘下脖上長命鎖、手腕腳踝的金環等飾物,脫得赤條條仿若初生嬰兒一般一絲不掛,便要念動法咒變化。
羅刹女雖也是滿心期待,卻又大感羞臊。
但見得他的猴急模樣,也忍不住“撲哧”一笑,嗔道:“心肝兒這般性急,不等娘先脫了褲子,卻哪里有洞讓你鑽?”
紅孩兒抓了抓腦門,涎著臉笑道:“待孩兒變小了,母親再把我放進您褲襠里頭,不是也成麼?”
羅刹女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啐道:“淨說胡話!我兒今後要長成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能入得婦人褲襠?即便進的是為娘褲襠,也是不妥。”
悉悉索索解開襦裙,褪去中褲,將下身脫得光溜溜的,只在腳上著了芙蓉散花綾的足衣,羞澀的打開雙腿,對著兒子露出白馥馥的肚皮,長滿細密黝黑恥毛的陰阜,以及下方那曾生出過他,神秘誘人、卻又聖潔無比的生殖之器。
隨著母親白皙曼妙的下體從羅褲中脫出,適才紅孩兒趴在她腹上時聞到的淡淡女兒幽香就變得濃郁起來,夾雜著成熟婦人私處的微腥媚臭,還有一絲絲遺在臀溝內的幽幽糞味,混合成對一個兒子來說,最為香艷魅惑的催情濃香,彌漫在空氣之中。
羅刹女見愛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打開的下體羞處,如今重又憶起的人母心性讓她羞不可抑,忍不住拿手擋在多毛牝穴跟前,大發嬌嗔:“我兒還不快快變化了進去,只是拿眼看它作甚?難不成還要娘自己分開門戶好讓你鑽?”
紅孩兒笑了笑,念誦真言,叫一聲“變!”身子頓時化作個三寸來高小人,也就是十厘米左右,正站在母親兩腿之間。
“我這不是成了燈草和尚麼?”
紅孩兒暗罵自己枉聽了文學造詣不低的馨芸給他講述的古典色情故事,居然還要母親羅刹女提醒,才想起自己學了七十二變,還可有這般玩法。
抬頭看去,只見母親胯下那平日只覺得美妙誘人的牝戶變得比他人還高大,高高鼓起如小丘的飽滿陰阜上垂下一叢茂密毛發,掩得陰蒂系帶及陰核半隱半露;兩片布滿褶皺的暗紅色肥厚陰唇上也長著一根根黝黑卷曲的恥毛,雜亂的四面戟張著,特別粗的數根毛發幾乎有他手指粗細,即便卷曲扭轉著,也比他手腳還長!
兩片肥厚大陰唇里邊,是一對柔軟木耳也似的嬌艷小唇,正因為主人的緊張而微微翕動著,裂口中間那水汪汪鮮蚌似的粉嫩軟肉上,一個矢形小孔泛著濕潤的水光。
裂縫下面,一個被陰唇擠得變成狹長一线的洞口蠕蠕而動,不時因膣腔的縮放而綻成小孔,朝外噴出又濕又熱的腥臊之氣——實際上,自從他變小之後站在母親牝戶跟前,先前空氣中占了大半的女兒香氣便幾乎聞不到了,呼吸間,滿鼻都是熟美婦人胯下的濃濃媚臭,和腚眼處飄散的刺鼻糞臭混合而成的濁氣。
紅孩兒歡呼一聲,撲將上去,先雙手撥開茂盛的卷曲毛發,把母親陰蒂肉鞘往上往後推開,將那顆幾乎與他腦袋差不多大小的紅圓陰核剝出,捧在手里嘖嘖親吻;又把細小的身子擠進母親淫裂里邊,轉過身來,背後貼著尿孔處水汪汪的軟肉,雙手將兩邊其軟如綿的小陰唇拉過來包在身上,像裹被子一般緊緊裹住,整個身子便嵌在了母親的淫裂里,只露出一個頭來,玩得好不開心。
紅孩兒施展神通縮小,羅刹女便看不見他了,突覺下體又酥又癢,兩片小小唇皮正被拉來扯去,肉縫里頭還嵌進了一條不停活動的長條物體,當即撐起上身,彎腰低頭,往自家腿間一瞧,便見兒子正把自己牝戶當做了游戲之所,渾身都裹在小陰唇包成的兩片皮膜里,從陰核旁邊露出腦袋,一蹭一蹭的用小臉去磨擦、舔舐那顆對他來說碩大圓滑的嬌嫩紅球,玩得不亦樂乎。
羅刹女又好氣又好笑,又是說不出的羞澀。
此時孩兒變得這般嬌小,卻叫她想打也舍不得打,想笑又更不合適,不由得大發嬌嗔:“你這憊懶孩子,卻把娘的陰戶兒當做嬉戲之處了!再不進去,小心娘便不讓你進了哩!”
紅孩兒忙笑著討饒,松手放開母親兩片柔軟唇皮,從她淫裂里擠出來,撅著小屁股趴在母親桃源洞口,一雙小手將肥厚陰唇往兩邊撐開,腦袋一頂,便鑽了進去。
羅刹女“嚶”的一聲嬌吟,眼睜睜看著兒子的腦袋拱入自家牝穴里,卻是不由得她從心底到身子都顛了一顛。
忽聽兒子在穴里大聲叫起來:“母親幫孩兒一把!您的屄穴實在縮得太緊,孩兒肩膊卡住了,擠不進去哩!”
“呸呸!什麼屄穴,恁地難聽!”
羅刹女大羞,忙竭力張大雙腿,她日常習武,韌帶極佳,輕輕松松便將一雙渾圓玉腿張成了個筆直的“一”字,又用雙手將胯間門戶往兩邊大大扒開,露出紅艷艷、水潤潤的裂隙軟肉來,低頭問道:“這會子寬松了些沒?”
“還差了一些,母親幫忙推推就成了!”
只見紅孩兒上半身已經全進去了,就剩了個撅起的小屁股和雙腿在外,兩條圓滾滾肉呼呼的稚短腿腳還在胡亂踢騰。
羅刹女瞧得有趣,不禁“嘻”地一笑,伸出手指按住兒子屁股,往里一推,三寸長的小人便“哧溜”一下,囫圇鑽入陰門去了。
紅孩兒整個人都在母親潮濕黏糊、火熱如爐的肉壺里,赤條條的身子和那柔軟的粘膜全方位接觸,渾身裹著滑溜溜的黏液,隨著母親陰道蠕動,層層疊疊的粉艷肉褶四面八法擠壓過來,無微不至的在他全身上下按摩,直是無可比擬之妙——他捻著仙訣,內丹靈氣源源不絕供應身體所需,也不虞憋氣,只樂得大叫:“母親!孩兒還未鑽到地方,便已覺著身處極樂了哩!”
原本鈴鐺般清脆的童音,也因身在母親陰穴深處,滑肉包夾之下,變得有些嗡里嗡氣的,沉悶模糊。
他一面歡叫,一面在母親穴里亂扭,便如一條肉蟲一般,一拱一拱的擠開前方緊閉膣腔,艱難前行。
羅刹女只覺被孩兒爬得陰壁陣陣瘙癢,鑽得玉洞連連酥麻,心頭那身為母親的愧疚之感,與身子傳來的肉欲快感交織,讓她矛盾之極。
敏感的身子終於讓歡愉之情占了上風,禁不住,便拿纖纖素指撥開陰蒂肉鞘,按住漲硬驪珠輕輕揉弄起來,嬌哼道:“心肝兒莫要頑皮了……鑽得娘下邊都出水了哩!”
“母親,孩兒可沒頑皮哩!實在是母親美穴太過緊窄狹小,孩兒……孩兒前進一分都費勁得緊呐!”
紅孩兒身在母親潮濕水洞,仿若潛在水中,耳邊又轟隆隆都是母親陰內血液流動之聲,聽她說話時,倒是大半靠著陰道因聲波傳遞振動,才能聽清她說的什麼。
且不待她說,只看身邊溫熱淫水越積越多,腔道蠕動越來越厲害,峰巒疊嶂的肉褶一波波涌過,讓他在里頭好似坐過山車一般上下顛簸,肉壁擠得他身邊蜜液泛著泡沫,咕嚕嚕直作響……
哪里還會不知母親已是春情勃發了?
紅孩兒奮力刨開眼前肉褶,身子往前一衝,忽覺腦袋進了一個稍為寬松的空隙,眼前紅艷艷肉壁上凸起一個圓啾啾、濕滑油亮的肥頭,中央一個縮得死緊的小眼兒,好似嬰兒嘟起的小嘴,十分可愛。
他前世曾用窺陰器擴開馨芸陰道,仔細觀賞過婦人陰中風景,還用棉簽撥弄了一番那個圓溜溜、硬中帶滑的可愛物事。
此刻見了眼熟之物,心知這便是母親宮頸了,愈看愈愛,情不自禁展臂抱住肥頭,便親吻起來。
羅刹女“哎喲”一聲嬌呼,清晰察覺兒子已到了陰底,正用他纖細雙臂抱著自己嬌嫩敏感的肥頭,親吻、舔舐宮頸中央的洞眼,這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讓她周身酥麻,忍不住嬌吟道:“乖兒……娘的心肝肉肉……弄得娘好生快活……快、快進去里頭,娘的胞宮內壁也要吃寶貝兒的舌頭舔刮……”
紅孩兒應了一聲,將一雙手臂並攏,使勁插入肥頭圓孔,使出吃奶的勁,將橡皮奶嘴一般緊繃的粗厚皮圈兒往兩邊分開,腦袋一頂,低頭往里面鑽去。
羅刹女又是“啊喲!”
一聲,花容變色,貝齒咬著櫻唇,嘶嘶的抽著涼氣,纖纖玉指快速揉搓粉貝陰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胸前嬌乳,狠狠揉捏,以求用身子的快活刺激來分散痛楚——那肥頭小孔到底是婦道人家最最敏感、最最嬌嫩之處,雖說曾經生過紅孩兒,但此時已相隔兩百余年,她又是修煉中人,子宮口早已封閉嚴實,恢復如初,甚至比那些從未生養過的凡人女子更加緊繃。
如今陡然被兒子強行撐開,還要將那兩個指頭並攏一般大小的人兒囫圇鑽進去……
那又酸又漲、讓她覺著胞宮口已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也實在難挨。
好在這等痛楚,比起當年生下兒子之時,還是差得遠了,尚且能忍。
羅刹女額角鼻尖滲出細細汗珠,一面掐著奶頭,一面拂琴般飛速揉弄陰蒂,口中哀哀嬌啼道:“寶貝兒快些進去……你便使出蠻力往里衝便是了,長痛不如短痛,這般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間,反倒讓娘痛殺了……”
紅孩兒從肉壁共振中聽清了母親痛苦嬌呼,胸中又憐又急,把心一橫,嗨的一聲,奮力一掙,加之他渾身上下,每處都是在母親陰穴中浸泡沾染的滑溜蜜液,增加了潤滑作用,狠命一衝之下,終於掙破了那箍扎得死緊的橡膠皮套,將肩部及雙臂以上部分鑽入母親子宮。
上身既入,當下他更不遲疑,兩手撐著正緊緊勒住他腰腹,外邊光滑柔軟、內里硬中帶脆的宮口,將下半身一拔,滋的一下,總算全部進去了。
“嗚……”羅刹女只覺緊繃發痛的宮頸一陣輕松,蠕蠕而動的寶貝愛兒已進了胞宮里頭,潮水般涌起的極度快感直衝入腦,讓她微微一暈,手指一緊,不知不覺間下了死力,幾乎將奶頭揪掉了。
吃痛之下,又是“呀!”
的一聲痛呼,這才重又清醒過來。
紅孩兒衝破宮口,爬過狹窄的子宮頸管,來到較為寬松柔軟,可以撐開更大空間的肉梨兒底部,推拒著肉壁,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見左右兩邊韌滑光潔的粉紅肉壁上,各有一個水汪汪的小孔,孔內隱約可見一條狹窄肉管。
他心知這便是母親的輸卵管了,只是羅刹女沒這般後世見識,又是從未行過惡、吃過人,應當不懂這些人身構造,便假作驚訝的叫道:“咦?母親胞宮壁上還有兩個孔兒哩!不知卻是通向哪里?”
羅刹女正軟軟的仰面躺著,張著嘴兒細細嬌喘,一手輕撫被自己揪得又腫又痛的奶頭,一手緩揉胯間那幾乎被自己搓得破皮的紅腫陰核。
忽聽兒子在肚皮里叫嚷著什麼,聲音沉悶嗡鳴,如天邊悶雷,又如輕敲大鼓,含含糊糊的,總是聽不清。
紅孩兒深入母親子宮,周遭沒了空氣,說話只能振動她肚皮,無法傳出太遠;卻不如她在外說話,還可通過胸腔喉帶的共振傳遞,讓腹內紅孩兒勉強分辨。
故此她說話紅孩兒能聽見,而紅孩兒說話,她卻聽不明白了。
羅刹女好奇之下,勉力坐起,問道:“寶貝兒在說甚麼?娘聽不清哩!”
紅孩兒見母親聽不清,也就不再說話了,纖細短小的手臂一伸,“咕”地插入了羅刹女輸卵管里,便去摸她卵巢。
羅刹女只覺肚臍旁邊忽的一酸,隱隱的有些脹痛,然而不知為何,卻別有一番快活,加之愛兒正在胞宮里頭亂動,頂得臍下皮肉都一鼓一鼓的,滿滿漲漲的充實甘美之余,扭動的肉梨兒還牽扯得敏感膣腔也一齊抽抽起來。
她閉目品咂著這陌生的美妙刺激,淫穴里不覺又是春水漣漣,忍不住嬌哼道:“寶貝兒在弄娘哪里?那是甚麼地方?怎地……怎地滋味這般古怪?……哎喲!我的兒!莫要那般用力捏!酸死親娘了!”
紅孩兒聽母親聲音,似乎弄她卵巢的滋味,讓她頗為受用,便干脆將身子變大了幾分,雙臂平展,分別插入母親兩邊輸卵管里頭,同時揉擠母親左右輸卵管下方懸掛的兩顆卵巢。
羅刹女直美得如痴如醉,仰面伸腿,兩根手指插在穴里扣扣挖挖,嘴里心肝肉肉、寶貝麟兒的大聲嬌吟,濃膩渾濁的淫水潺潺而涌,被她纖纖素指攪得咕啾咕啾的,泛起乳白泡沫,在她屁股下面弄濕了一大片床單。
“寶……寶貝兒……對……便是那兒……兩邊都要……抖得再快些!娘快活死了也、也不怨你……心肝麒麟兒!娘……娘這便要丟了!”
羅刹女秀發散亂,螓首亂搖,漲得通紅的臉蛋迷醉癲狂,突然將腰一挺,屁股抬離了床面,一股水箭從尿孔里滋滋的直噴出來,射出老遠,插著手指的蛤蚌口一陣收縮,也擠出許多糯米汁一般的白漿來。
她膣腔里因高潮而起的劇烈痙攣,直帶得子宮也抽搐起來,紅孩兒在她胞宮里頭,被強力收縮的子宮壓得動彈不得,臉都給貼上來的肉壁擠得變形了。
這陣子便不用再強烈刺激母親卵巢了,他便從兩邊的輸卵管中抽回手來,輕柔的撫摸摩擦母親韌滑的胞宮內壁。
羅刹女大聲嬌喘,歇了良久,方才調勻呼吸,恢復了些力氣,嬌慵的撫著小腹,媚聲道:“心肝兒真會疼人,即便在娘肚子里,還能想出這般美妙的新花樣兒來耍弄,真真快活殺為娘了……”又柔聲道:“好啦,心肝兒耍也耍過了,又讓娘受用了一番,便快長大些,讓娘嘗嘗從前懷胎滋味……現下娘肚腹平平,可找不著當年感覺哩!”
紅孩兒想到今後遲早要與母親做那子宮性交,而且將來每四日一輪的主奴之日里,子宮性虐的淫戲也必不可少,如今不正是給她做擴張調教的大好機會麼?
便學著真正胎兒的姿勢,蜷起手腳縮成一團,心中默念仙訣,身子漸漸變大。
“嘶……嘶……夠了夠了……我兒且住!待娘緩上一緩!”
羅刹女胞宮畢竟兩百余年未曾動過,子宮平滑肌韌性再好,在短短一炷香時分里拉伸太多,終究有些疼痛。
她低頭看著微微鼓起的雪白肚皮,喘著氣笑道:“此刻瞧來,倒是和娘懷著你前一百余年時差不多大小了……我兒可知曉,娘懷著你時,前面一百八十多年里,你都一直這般大小,若不是娘自家也會把脈,便差點以為自家患了甚麼閉經之症哩!”
紅孩兒知道他即便說話,母親也聽不明白,便在里頭手腳微動,以作回應。
羅刹女“哎喲”嬌呼幾聲,吃吃笑道:“寶貝兒又在踢娘的肚皮了……以前你可沒少踢呢!有時半夜也在里頭亂動,教人連睡也睡不好呢!”
嘴里雖是埋怨,臉上卻樂得眉花眼笑,撫著肚皮,歡喜不已。
羅刹女休息了一會兒,宮壁拉開,便又催促兒子變大。
這回卻直到小腹高高隆起,才叫他暫歇。
只見她白生生的肚皮圓滾滾的,撐起的腹部皮膚變得又薄又光滑,皮下一根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見,肚臍也微微凸了出來。
羅刹女心滿意足,白嫩柔荑撫著大肚子,昵聲道:“寶貝兒,娘的肚子,可還舒適麼?如今這模樣,可是快要足月的了呐!待會你再變大幾分,便該是瓜熟蒂落,將心肝兒生下來的時候了哩……”
待得紅孩兒再次變大,羅刹女的肚子便真和當年臨產之前一般無二了。
羅刹女艱難的起身下床,兩手托著沉甸甸的碩大肚皮,在房里慢慢散起步來,母愛橫溢,臉上全是滿足迷醉之色,一面走動,一面絮絮的和肚皮里的孩兒說話。
那副安寧幸福之態,似乎渾身都散發著母性的聖潔光輝。
挺著大肚子的熟美婦人,光著屁股在屋里陶醉似的轉了許久,興奮的心情終究抵不過腹中累贅帶來的沉重負擔,有些疲累的回到榻上坐了下來,張開兩腿,拍拍肚子,柔聲道:“好了,我兒出來罷!若在里頭呆得太久才出來,娘親肚皮便會生些皺紋——當年生了你,娘肚子上的紋路可是養了好幾年才消哩!”
紅孩兒也耍得有些倦了,便縮小了身子,又從她宮口里鑽了出來。
經過適才擴張,這回出來時便輕松得多了,順順當當的爬過母親火熱膣腔,眼前便是隱隱透著紅光的陰門。
他卻不立刻出來,趴在母親花徑里叫道:“母親,孩兒渾身黏糊糊的,要洗澡!”
他已爬到了這里,聲音雖然依舊有些沉悶,倒是聽得清了。
“你眼下身子這般嬌小,娘凝一小團清水便夠了,先出來再說罷!”
羅刹女看著床上那幾大灘濕漉漉、泛著微酸腥氣的水漬,自然知曉兒子說他身子黏糊糊,是沾的何物,不禁又有些害羞。
紅孩兒卻在她陰道里頭撒起嬌來,雙腿胡亂踢騰,打著滾兒耍賴:“不要!孩兒要洗溫水!要淋浴!”
害怕母親不懂,干脆挑明了道:“孩兒就要娘放出來的溫熱香湯衝洗!”
他在里頭這一折騰,弄的羅刹女又快活起來,禁不住發出甜美哼鳴。
雖然羞澀,卻是母性溺愛占了上風,無奈道:“好好好!娘的小祖宗!依你!都依你!”
拿手捂著穴口,起身在桌上拿了個淺淺的茶碗,放在榻上,自己分開腿蹲在茶碗上方,道:“好啦,寶貝兒出來罷!”
“哧溜”一聲,三寸長的小小人兒便從粉紅的嫩肉里頭滑了出來,渾身都是米湯一般濃稠的漿汁,“啪嗒”地摔在茶碗里。
隨著他從母親肚內脫體而出,一股被他堵住在穴里,由子宮滑津、花徑蜜汁混合成的渾濁黏液彷如開閘的洪水,嘩啦一聲全漏了出來,正好澆得他滿頭滿臉都是漿糊,連眉眼都看不見了。
羅刹女“啊喲”一聲,居然捂著嘴咯咯嬌笑起來。
待見兒子伸手抹去眼上濃漿,忙道:“別動!我兒閉上眼,莫要偷看為娘解手摸樣,否則娘就不給你沐浴了!”
紅孩兒嬉笑著答應了,乖乖垂下雙手,仰著小臉等待。
羅刹女羞紅著俏面,手指分開胯間門戶,嚶嚶的蠕著小腹,醞釀了一番,尿孔兒一松,嘶嘶的射出小便。
色作淡黃的溫熱水柱如同瀑布一般,從兒子頭頂當頭淋下,縷縷熱氣帶著熟美婦人特有的臊味,自茶碗中蒸騰而起。
紅孩兒盤腿坐在母親身子釀出的溫泉里,閉著眼,一邊用小臉迎著熱流澆淋,一邊擦洗身上黏糊糊淫液。
兒子並未睜眼,羅刹女便沒甚麼不自在,妖媚的扭動腰肢,懸空香臀在他頭上畫著小小圓圈,控制尿水上下噴灑,衝刷兒子身體各處,一面放尿,一面吃吃笑道:“寶貝兒可要搓洗干淨呀……否則待會兒你變了回來,就沒這許多水給你洗了哩!”
待得尿完,羅刹女便迅速坐到一邊,拉過錦被蓋住赤裸下身,看著在尿水中泡澡的兒子嘻嘻直笑。
紅孩兒抹了把臉,從茶碗里跨腿出來,看著母親笑道:“母親此刻遮住卻已晚了!孩兒適才已將您身子里里外外看了個遍……莫忘了孩兒剛剛才被您又生下一次哩!”
羅刹女大羞,紅著臉,撅著嘴兒,氣哼哼的用手指點他腦瓜。
紅孩兒嘿嘿一笑,調動真元,周身熱氣蒸騰,一會兒便烤干了身上尿水。
他捻著仙訣,道了聲:“變!”
三寸長的小人兒迎風一晃,又恢復成平日那個干干淨淨、粉雕玉琢的小兒摸樣,合身撲入母親懷中,嬉笑道:“娘親!既然生了孩兒出來,怎能不喂孩兒吃奶?”
伸手便去拉她襟口。
“哎呀!別……”羅刹女死死護住領口,嬌嗔道:“你這回才在娘肚子里待了多久?娘哪有奶喂你!”
“孩兒不管!若是不吸吮看看,如何知道母親出沒出奶?”
紅孩兒見拉不開母親衣領,便隔著幾層衣服,按著她玲瓏鴿乳揉搓起來,扭著身子只是耍潑。
羅刹女拿這憊懶兒子沒法,無奈推脫道:“乖兒,你折騰了這許久,娘肚子都餓了哩!先讓娘去廚下弄些吃食,與你一同用了,再讓你吸,如何?”
紅孩兒精赤條條的跳下床,一陣風般跑了出去,叫道:“母親只管休息,便讓孩兒去罷!”
見他出去了,羅刹女打開錦被,找出褲子來穿上,坐在床邊,輕撫著平平肚腹,一臉微笑的回味著方才肚中滿滿漲漲的幸福滋味。
不多時,紅孩兒捧了熱騰騰食盒進來,鑽在母親懷里,撒嬌道:“娘親,孩兒要您喂!”
羅刹女正沉浸在再度生產的母性光輝里,這番要求倒正合她心意,眉花眼笑的應了聲:“好,寶貝兒躺下,待娘嚼碎了喂你。”
抱過愛兒嬌小身子,橫放在大腿上,便像婦人哺乳姿勢一般,一手托著紅孩兒後腦,一手拈起食盒中一片烤炙熏肉,放入小嘴兒里,如編貝齒細細咀嚼,嚼得稀爛,再低下頭,將一口混著香唾津涎的肉羹嘴對嘴喂進兒子口中。
紅孩兒趁勢含住了母親隨著流質送過來的香舌,吸在自己嘴里,用舌頭攪了上去。
羅刹女被他大力吸得舌根發酸,不由得“嗚嗚”的的哼了兩聲,睜開美眸,嬌媚的翻了他一眼。
“慈母吐哺,孩兒歸心!”
紅孩兒大是得意,吞下無比香甜的肉羹,忍不住篡改了一句名句,小手攀上母親胸口,撫著那微凸的嬌小嫩乳,得寸進尺的叫道:“娘!孩兒還要吃奶!”
“調皮鬼,這句東土曹公的原詩,娘卻是聽過的呢!莫非娘不吐哺喂你,你就不愛娘了?”
羅刹女刮了刮他鼻子,狡黠可愛的吃吃笑道:“還有,娘的舌頭和奶子,我兒只能選一個……寶貝兒是想吃娘的舌頭呢?還是吃娘的奶頭?”
“孩兒都要!”
紅孩兒扭著身子不依,委屈叫道:“您方才答應過的哩!曾子殺彘的故事還是母親當年講給孩兒聽的,教導孩兒要言而有信,誠實待人,莫非母親自己還要耍賴不成!”
“可是娘方才只讓你吃奶,又沒說許你吃娘的舌頭哩!”
羅刹女見兒子啞口無言,小臉兒滿是郁悶之色,不由得意的咯咯清笑起來,笑道:“好啦好啦,娘的心肝兒乖寶,娘只是逗你罷了!來,乖乖吃罷!”
說著,拉開一側衣襟,露出左邊嬌小玲瓏的B罩杯乳房,黑色的奶頭早已悄然翹起,乳暈周圍也凸起了一圈小小顆粒,只等著兒子張嘴去吸了。
紅孩兒撲上去,一口叼住粗黑奶頭,便嘖嘖吸咂起來。
他一手鑽進母親衣襟口子里,去摸她右邊奶子;另一手從她腰側圈過去,放在母親腰後,一鑽一鑽的探進她褲子里,指頭貼著肥美臀肉滑了幾下,便順著臀溝往下摸索。
“唔~~~討厭……吃娘的奶都要到處亂摸,一點也不專心……”羅刹女扭了扭腰臀,讓兒子小手可以在臀溝里探得更深,寵溺的將他腦袋托在胸前,一邊讓他吮著奶頭,一邊取過食盒里的堅果、烤肉,在嘴里嚼得爛了,再彎腰低頭,扳過兒子小臉哺給他吃。
紅孩兒小小乳牙咬著母親粗硬奶頭,吸吮舔舐,偶爾還咬住了往後拉去,將它扯得又長又細。
只在母親俯身喂他之時,方才放開一會兒,待得吞下食物,便又將奶頭重新含住玩弄,好不快活。
愜意之下,胯間肉棍兒也漸漸脹大起來。
羅刹女見了,不由紅著臉蛋兒吃吃嬌笑,纖纖素手圈住兒子玉麈,柔柔的上下擼動幾下,再握著陽具根部,用他頂端嫩紅蕈首挑開自己胸口衣襟,將那滾燙的棒身貼在乳上碾來碾去,還不時用龜頭撩撥自己漲硬奶頭。
熟美的艷婦坐在榻邊,橫抱著年幼的兒子,一邊托著他頭,給他喂奶,一邊嚼爛食物喂他。
這本是一幅溫情脈脈、聖潔無比的溫馨畫面,然而那幼子卻一手圈著母親纖腰,手掌插在她褲腰里,在那雙臀溝壑間掏掏摸摸,一手按在她白馥馥的肚皮上,短短的手指揪著幾根褲腰里冒出的恥毛拉扯玩弄……
而那做母親的,也寵溺的微笑著,用纖纖素手,握著兒子胯下那條與他嬌小身子不相匹配的巨大陽具,一面上下套擼,一面搖擺肉棍兒挑逗自己奶頭……
神聖溫暖、蔚然生光的母親哺乳之景,與邪異淫靡的母子互相手淫同時並存,構成了一幅天底下最最淫穢、最最刺激的亂倫圖畫!
母子倆費了好多時候,才結束了香艷淫亂的晚膳,羅刹女腿間已被兒子弄得淫水潺潺,褲襠都濕了一片了,瓊鼻中呼吸粗重,柔荑上下擼著兒子玉莖,口里細細喘道:“乖兒……這便入夜了哩!該是……嚶……該是與娘一同練功了呐!”
紅孩兒舌尖彈動著母親胸前那顆被他啜得腫大了許多的紫黑葡萄,笑道:“好啊!不過……孩兒要先吃些母親淫水,才有力氣與娘雙修哦!”
羅刹女媚眼如絲,嬌滴滴的羞嗔道:“討厭啦……吃了娘那許多口水還不夠,又要吃人家騷水,羞死娘了……”
口中雖說著討厭,卻悄悄抓著他玩弄自己腹下恥毛的小手,塞進了自家褲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