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多,胡國慶在全神貫注的看著窗外電线杆上並排站立的兩只麻雀,已經研究半小時了,他還是沒看出公母來。
狼外婆果然不是好惹的,他從早上起來到現在,肚子里還滴米未進!
“會不會把我活活餓死呢?”他打了個寒戰!
這時熟悉的身影進來了,臉依然鐵青,眼神依舊凌厲,熱氣騰騰的康師傅擺在床頭櫃上,沒有多看他一眼轉身就走了,走到門邊時忽然站住了,沒有回頭,只扔下一句惡狠狠的話:如果小珍知道了,我會先殺了你再自殺!
晚上牛肉變成了排骨,但還是康師傅。
一把年紀了,那人還叫了你那麼多年的媽,卻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這要是傳出去還能做人嗎?
做出怎麼丟人現眼的事哪還有心情買菜做飯呀!
飯可以不做,但治療可不能停,葉蘭芳臉看著牆壁,胡國慶看著天花板,細白的手指機械的在軟雞巴上面上上下下的套著,另外一只手工作則復雜一下,要搓,要揉,要上下左右的摸。
五分鍾過去了,屋里的一切都沒變,包括胡國慶的命根子。
葉蘭芳收回酸酸的手,眼睛死死的盯在小肉蟲上,恨不得一刀剁了那害人的玩意。
要實施第二方案嗎?
昨夜的噩夢可還歷歷在目,葉蘭芳舉棋不定了。
見岳母在猶豫,胡國慶明白了。
於是率先打破了沉默,臉上一副難過至極的表情:“媽,昨天的事太對不起您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出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是回光返照吧!以後你不用吃了!每天按摩按摩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唄!”
商人和知識分子還是有差距的,用詞總是欠妥當!
葉蘭芳忍無可忍,站起來給了胡國慶一個響亮的耳光:“你會說人話嗎?說那麼下流的詞!我那是吃啊?你那破玩意很香嗎?我那是替你治病!”
葉蘭芳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從參加工作以後不管在哪個醫院,領導都是這麼夸她的。
所以即使怒不可遏,她依然端著水進來了,小肉蟲又結結實實洗了兩次澡,渾身香噴噴的。
葉蘭芳糾結的看著小肉蟲,足足看了兩分鍾硬是張不了口,胡國慶心里樂開了花,知道又要享受違背人倫的刺激治療了,臉上卻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媽,我求您千萬別再這樣了,真的真的!我欠您和小珍的太多了,我不想再讓您受這罪了,您回去休息吧!”
這算是激將法嗎?
也許吧,反正葉蘭芳又在嗞溜嗞溜的吞吐了,不過今天女婿的生殖器卻一下也沒有膨脹過,葉蘭芳想也許是他內疚加害怕吧?
多吃一會也許就會出現昨天的效果,天太熱了,身上都出汗了!
葉蘭芳和女兒一樣愛干淨,剛剛洗的澡,出一身臭汗不是白洗了嗎?
於是吐出嘴里的東西,脫掉背心外面的白襯衫,拖地長裙拉到了膝蓋上面,果然涼快多了,重新坐下來繼續用嘴治療。
今天她沒有命令女婿不許睜開眼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吃都吃下去了,還怕他看到嗎?
胡國慶一開始一下都沒膨脹過,不是他不想,這東西的軟硬要是由他說了算的話,那還治療個毛?
突然他眼睛亮了,岳母竟然在脫衣服,他心里在為岳母加油:“對,脫,好樣的!繼續!”
可惜岳母只是把長袖襯衫脫下來了,其它的都還在身上,哦,對了,裙子也卷起來了些!
胡國慶眼睛到處逛,因為如果專注的盯著岳母可能會被發現,一會白白的腿入了眼,一會白背心和白胸罩入了眼,一會是岳母的嘴在雞巴上進進出出。
可惜今天雞巴卻一次也沒有膨脹過,胡國慶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嘴巴,“呸呸呸!烏鴉嘴!難道昨天真的是回光返照?”
幫胡因慶把褲子穿好後葉蘭芳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垃圾桶吐了好幾口唾沫後才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房間。
一邊走一邊想:“怎麼回事呢?這倒有點像天龍八部里段譽的六脈神劍啊——時靈時不靈的,幸好自己老成持重,今天白天沒和女兒報告‘喜迅’,不然又要被女兒說了。”
進了房,關上了門,看了看老伴的遺像,悠悠往事涌上心頭:那是老衛走前的三年,忘了是哪一天,那天他從老年活動中心回來後,非要老伴給他吃一回雞巴(老衛文化不高,葉蘭芳記得這是原話),說一起打牌下棋的老頭中有好幾個都讓老伴給吃過,一個個老在他面前吹牛。
葉蘭芳當然不干,當場罵了句老流氓,還把老衛晾在珍珍的空房里睡了三天。
葉蘭芳用抹布擦了擦遺像上的灰,手指在相片的臉上輕輕撫摸著:“老衛啊,早知到有今天我就該應你一回啊!我以為那種下流的事我葉蘭芳一輩子都不會做,哪想到竟然都咽到肚子里去了!我不配做衛珍的母親啊!我對不起你啊老伴!”
正在悲傷的時候電話鈴響了,葉蘭芳擦了擦濕潤的眼睛,坐在木沙發上抓起電話問道:“喂,請問哪位啊?”
常醫生:“葉大姐,是你吧,我是小常,您那天說的那個事,就是你朋友還是親戚來著?他兒子的那個案例。”
葉:“是小常啊,那天我也沒和你說清楚,病人其實我也不認識,是老衛生前的一個好朋友他兒子得的這病,他不是知道我是醫生嗎?就托我找一找這方面的專家,對對,情況就是這樣的!不是親戚,不是,和我沒任何親屬關系!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老姐姐,對我說的事那麼上心。今天打電話來是有什麼新的方案嗎?”
常:“葉大姐,是這樣,這種病在國內確實治療成功的案例非常罕見,即使成功的那些也有很大的偶然因素,並不值得參考借鑒!我找了個目前正在外國進修的朋友,他和我們也是同行,讓他幫我問問,您別說還真問著了!”
葉蘭芳拼命壓抑住內心的激動,聲音微微發顫的問道:“是什麼新方案哪?”
小常:“葉大姐,這個我還真不大好意思說,這樣吧,我還是叫我愛人和你說吧,你們都是女人說話方便點。我愛人小夏您也見過的!”
小夏:“葉大姐,您好,好久沒見了,您身體還好吧?小常要我向您轉達:這種方法只適合妻子輔助丈夫治療,除了手和嘴對病人進行治療外,病人的愛人最好是能裸露自己的性器官,從而最大化刺激病人的神經中樞。您也知道,歐洲人在這方面比較開放,好多國家的公共海灘不是經常都有裸體日光浴嗎?所以這種治療方法對他們來說就像感冒了吃感冒藥一樣簡單,但是在我們國家,如果你這麼對病人說,說不定會被病人罵成流氓甚至投訴你!這也是我國在這方面治療見效甚微的原因之一。這是小常寫在紙上我照著念的,讓您見笑了,葉大姐您聽清楚了吧?”
放下電話後葉蘭芳低著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心里念叨著:這個病怎麼就這麼麻煩呢?
我都那樣了還不夠犧牲嗎?
還要脫光衣服!
可我是他丈母娘啊,怎麼能在他面前一絲不掛呢?
那成何體統啊?
再說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一個老太婆就算脫了又能有什麼效果?
還是讓珍珍自己解決吧!
電話通了,葉蘭芳才說出“國慶的那方面治療問題”這十個字,對面的女兒就扔了一句:“媽,先這樣吧,我這忙的火上房呢,等我忙過這一陣再商量好吧,那就這樣了,我掛了!”
葉蘭芳聽著電話筒里的空鳴聲,長嘆了一口氣:唉!
胡國慶家里。
衛珍送走最後一個學生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口袋里摸出金嗓子含了三片,然後又略帶嘶啞的聲音叫著兒子:“曉東,曉東,你來一下!”
胡曉東把書簽夾在了英語書剛剛看到的位置,然後快步走了出來:“媽,什麼事啊?”
衛珍先把腳上的平底軟皮鞋換成了拖鞋,接著手摸著腳略帶痛苦的說道:“唉喲,我這腳喲,走路都疼,曉東,你來幫媽按按!”
曉東趕緊去搬椅子過來,邊走邊說:“媽,要不您這補習班就停了吧!天天這樣下去您身體怎麼受得了啊?我知道你是怕我將來上大學家里錢不夠用,沒事的,到時我可以打暑假工和寒假工啊,我還可以晚上幫小學生輔導功課啊!反正我不想讓媽媽再為我受苦了!”
衛珍欣慰的點點頭,笑著對曉東說:“喲,這還是我兒子嗎?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跟媽干幾天活變的這麼懂事,還會替大人著想了,真不錯!不愧是我衛珍的兒子!過來,媽抱抱你獎勵一下,等明年你滿了18可就是大人了,媽可就不好意思再抱你了!”
說完衛珍站起來張開了雙臂,曉東開心的上去摟住了媽媽的腰,衛珍站起來時是用腳的前端踩在拖鞋上,曉東的重量一過來,她腳尖頂不住了,啊的一聲帶著曉東往沙發上倒去。
背砸在柔軟的沙發上半點傷沒有,甚至連疼都不疼,只是太尷尬了。
曉東把媽媽的腰摟的太緊了,現在變成媽媽斜躺在沙發上,而他則是臉對臉的壓在媽媽身上,兩人的鼻尖只相差了幾厘米就要撞上,互相都聞得到對方嘴里呼出的熱氣,首先是上面,衛珍只覺得一陣充滿汗味的男人氣息迎面撲來;中間的胸罩與兒子壯實的胸肌緊密的貼在了一起,互相都能感受到對方胸膛的存在;底下是最要命的,曉東的那東西恰好“砸”在了媽媽的兩腿中間,雖說他抱著媽媽時沒有任何雜念,但他的雞巴即使是軟的都和胡國慶勃起時差不多長了。
從壓住媽媽到松開手站起來只有短短的幾秒鍾,但對於血氣方剛的壯小伙來說足夠了。
媽媽頭發的香味、清秀漂亮的臉龐、呼吸時嘴里噴出的好聞氣味、淡淡的化妝品香味、獨特的體香、胸膛感受到的媽媽的柔軟,特別是龜頭竟碰巧頂在媽媽的陰道中間,他甚至、甚至能感覺到凹陷處卡槽的存在!
於是不聽話的雞巴瞬間硬成了鐵。
衛珍臉紅的不像樣子,外陰明顯的感受到了那鋼筋水泥般的硬度,巧的像說故事一樣,兒子的龜頭竟然頂在自己的陰唇中間!
如果中間沒有那些布料的話,甚至會直接衝進陰道里面。
外陰都被頂的有些疼,但這個可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怎麼收場!
總不能對兒子說:你看你,把媽的陰道都弄疼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身體分離後,一個繼續坐沙發,一個坐椅子,都絕口不提摔倒事件,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衛珍緩了一緩說:“曉東你回去繼續復習吧!”
曉東說:“不是您剛剛叫我幫您按腳嗎?怎麼又不按了?”
衛珍一拍額頭笑了出來:“嗬嗬,你瞧我這腦子,忙的都有健忘症了,對對對,按腳按腳。媽媽這兩只可憐的腳啊,天天從早站到晚,現在走路都疼,我是叫你出來幫我按一按!”
曉東哦了一聲,站起來去衛生間拿了自己洗腳的毛巾墊在了膝蓋上,衛珍笑道:“拿毛巾干嗎?嫌你媽腳髒還是嫌你媽腳臭啊?”
曉東笑道:“媽,瞧您想哪去了,你腳上穿著絲襪,直接放到我腿上不是老往下劃嗎?毛巾能增加阻力呀!”
衛珍開心的笑道:“哈哈哈哈,兒子你可真是人才,幫老媽按腳都用到物理學了!”
衛珍閉著眼睛,腳伸得直直的放在兒子膝蓋上。
腿已經盡量夾攏了,但還是有點不放心,只好強迫自己不要太走神,別一不小心把腿叉開了,讓里面的粉色三角褲暴露在兒子眼里。
曉東對媽媽左邊那只黑色絲襪包著的腳看入了迷,准確的說是腳趾下方微翹起來的肉掌,他是正大光明的在看,因為眼睛要看著另外一只腳才按的准。
媽媽的腳好軟啊,中間的腳板中間還有兩條長長的彎曲的线條,兩個可愛的大腳趾時不時還調皮的動一下,只是可惜鼻子距離腳太遠,什麼都聞不到。
腳前面就是媽媽雪白的雙腿,在燈光下細細的絨毛閃著銀光,不過最遠也就能看到膝蓋了,就這曉東已經很滿足了。
兒子捏的很認真,有力的兩個大拇指按在自己軟軟的腳板上時是有點疼,但松開後就覺得腳舒服了一些,不用力就沒效果,所以她忍著疼沒有叫兒子輕一點。
閉著眼睛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兒子剛才的突然勃起,她並不怪兒子,這是人的正常反應。
一個情竇初開正處在發育頂峰的男孩子,和一個成熟的女人身體貼在一起,而且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地方都被他碰到了,有反應是正常的,他又不是故意的,可以理解。
但是這事誰都不能告訴,包括國慶和媽。
只是兒子生殖器的霸道又一次讓她深深的領教到了,第一次是隔著內褲,第二次是近距離視察且生殖器沒穿衣服,這次雖然阻礙最多,但和自己的陰道撞車了。
這樣的硬度即使丈夫倒退回去的新婚之夜好像都沒有,長度更是差遠了。
衛珍是個傳統的知識分子,並且有那麼一點保守,到目前為止,胡國慶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從沒看過第二個男人的雞巴,剛結婚那陣夫妻倆前戲時她曾用手調皮的量過,巔峰狀態大概是12厘米,粗度的話自己大拇指和食指圈起來還有剩余,她從來沒有覺得胡國慶的東西小過,她以為男人的東西大概都和丈夫差不多!
直到和兒子的一次次誤打誤撞,才讓她知道了原來世界比自己想像中大的多!
今天太累了,衛珍洗完澡後把自己和曉東的髒衣服分成兩個盆裝好放在衛生間里,然後打著呵欠告訴自己:“明天早上再洗吧!”
曉東在房里早就尿急了,無奈老媽洗澡太認真了,好容易聽到媽媽的房門關上,他捂著下面跑著進了衛生間,尿完後低頭一看,媽媽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晚上沒有洗衣服。
他趕緊先把門反鎖後,然後翻出媽媽的黑絲襪,拼命的吸取上面的精華氣味,眼睛的余光看到漂亮的粉色胸罩,也拿起來聞了聞,上面有汗味、有奶香味,還有媽媽好聞的體香,最後拿起了媽媽的粉色三角褲,中間翻了過來,上面有一小塊黃漬,他貼著鼻子用力的在狹窄的襠部嗅著,有淡淡的尿騷味和微微的臭味,他刺激的不行,學著夏宇說過的方法將黑絲襪套在腫脹的雞巴上套弄著,幻想著媽媽的身體,快感漸漸襲來,越來越近了,他趕緊抽出絲襪,射在了馬桶里。
夏琳琳站在櫃台里,認真的和一個中年男人解釋著不能退換的原因。
這個男人和爸爸差不多年紀,可一說話就一股難聞的口臭襲過來,肚子丑陋的挺的很高,語氣中還老是帶著髒字,一會他媽的,一會我操的,她還只在這上了兩個月的班,不敢亂發脾氣,只好繼續耐心的周旋著。
男人終於走了,她成功的保住了單位的利益,心里有種成功的喜悅,她對著櫃台上面的鏡子照了照,嘆了口氣沒有看第二眼:自己確實太平凡太普通了,既不聰明也不可愛,臉是扁平的,上面還有一些雀斑,個子倒一般般,可胸和屁股都不算突出。
她的世界很小,從來沒有男孩子追求過她,她一直認為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就該是爸爸那樣的!
都46了還那麼帥,而且很有修養,又有文化。
她童年和少年時代所有的快樂都是來自爸爸,偷偷帶她去游樂場坐旋轉木馬坐滑梯、去公園劃船、買漂亮的小裙子給她穿。
她甚至想:要是自己能一輩子跟著爸爸該多好啊,如果世界上只有自己和父親兩個人的話,她會求父親娶自己做老婆的,因為只有兩個人的話就沒有人會笑話她。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女孩子長大了總是要出嫁的,就算自己不願嫁後媽也會想辦法讓她嫁出去的。
戀父!
這個詞她在一本雜志上看到過,她承認自己是戀父,雖然父親並不知道,這個也不能說給父親聽。
想什麼就來什麼!快下班時爸爸竟然來接她了,這可少見!
飯店的小包間里,夏楚河不停給女兒夾著菜,排骨、牛肉、大蝦……
夏琳琳開心的笑著問:“爸,今天干嗎這麼好?請我吃這麼多好吃的,你發財了?”
夏楚河笑道:“你爸一個窮教書的,能發什麼財!這是我發表在教育刊物上的幾篇文章的稿費,反正你媽和夏宇去外婆家了,回家也沒飯吃。對了,我還給你買了一些衣服,一會回家試試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合身我明天拿回去換!”
夏楚河先吃完,他低著頭抽著煙,女兒的腳就在前面,半高涼鞋里的腳趾白白軟軟的,真好看,年輕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