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抱著,陸晗蕊也不怕摔下去,扯過韁繩握緊,在明月州和北境策馬的熟悉感似乎又回來了,
她夾緊馬腹,喊了一聲“駕!”,烈馬便又往前跑去了,只是跑得沒有之前那般勇猛。
畢靈淵從後抱著她,任她就這麼策馬四下奔馳,也不去碰韁繩。
騎馬也是費力氣的活,又越過一個山頭,陸晗蕊已經氣喘吁吁,想要翻身下馬,下意識地往下一看,便不由瑟縮一下,
難道失了內力,也會怕高麼?
畢靈淵見她踟躕,先翻身下去,然後衝她張開手臂,陸晗蕊咬著下唇,身子俯下,便被他一把摟在懷里,小心抱下了馬背。
她的衣襟被他扯壞,兩團高聳的軟肉在肚兜的包裹下晃來晃去,
畢靈淵舔了舔唇,伸手過去,卻只是攏了攏她的衣襟,然後脫下大氅給她披上。
這大氅是用玄狐皮裘所制,加之畢靈淵身形修長高挑,一披她身上,就拖到了地上,走幾步,陸晗蕊便皺著眉頭埋怨道:“真重!”
畢靈淵握住她的手,垂首望著滿腹牢騷的她,笑了笑:“那你想怎麼辦?”
陸晗蕊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不善:“怪誰?”
畢靈淵絲毫不在意她的僭越之舉,點點肉:“怪我。”
這一聲心甘情願的“怪我”,不僅是陸晗蕊,就連畢靈淵也愣了一愣,像是一條狡猾的魚兒終於咬住了魚鈎,陸晗蕊心里的那根魚线沉了沉,緊了緊。
畢靈淵則不以為然,拉著她往前頭走去:“快看!野山兔!”
他們在一旁的小雪丘旁蹲下,光禿禿的樹上趴著一只矯健的山兔,在它上空一只老鷹盤旋許久,最後尖嘯一聲,閃電一般俯衝而下。
看起來在發呆的山兔騰的躍起,往前蹦去,壓得一根枝頭彎了腰,蓄滿了力,
眼見老鷹快要接近,兔子突然彈跳開,枝條彈起,啪的一聲正好打中了老鷹。
那只鷹哀哀鳴叫著掉在雪堆里,暈了好一會兒,才振翅撲到樹干上,而那只狡猾的野山兔早就逃得沒影兒了。
畢靈淵扶著她站起身,陸晗蕊將大氅解下丟進他手里:“重死了!我不穿!”
畢靈淵也不說什麼,接過披上,兩三步追上她,一把將她拽進懷里:“你就這麼走,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陸晗蕊在他懷里趴著,掀開大氅鑽了進去,臉貼著他的胸膛,雙手環住他的腰:“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了。”
畢靈淵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一動也不敢動,不知她又在心里打什麼主意,要是他會錯意,兩人面子上都掛不住。
正思緒萬千,陸晗蕊的手探進他的襠下,一只手將陽物捉住,上下套弄起來,輕輕哼道:“好癢啊……”
畢靈淵深深地喘了兩口氣,竟然按住她的手,讓她不要再動作,垂眼認真地看著她說道:
“朕帶你出來,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只是想帶你出來透透氣。
陸晗蕊不說話,舔了舔唇,突然踮起腳尖親他的唇,
畢靈淵怔住,接著欣喜若狂地將她一把摟住,發狠地含住了她的唇,撬開唇齒深深地吻了進去。
陸晗蕊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腿也纏上了他的腰,
畢靈淵心領神會地將她抱起,雙手捧住柔軟的臀,畢靈淵垂首一看,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將腿間的褲襠給剪開了一道縫,她一分開腿,那道流水的肉縫兀自張合著,請君采擷。
怪不得在馬上時濕的那麼快,原來她心里早就盤算了。縱然如此,畢靈淵也不放在心上,任她有千萬般的盤算,他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陸晗蕊騰出一只手,將他褲襠里的陽物給掏了出來,一見它,喘息就亂了,滿腦子里都是它如何在穴中馳騁撻伐。
她握住陽物,微微抬起腰,讓龍頭抵在穴口上,卻不忙著一口氣吞下,
就跟玩似的,吞入一寸,將它擠出,又復吞入,夾縮穴壁,爽快得畢靈淵都忍不住哼了兩聲,按著她的腰就要挺進去。
可她偏偏不讓,又擠了出來,畢靈淵難耐地咬著牙,忍無可忍地喊道:“你到底玩夠了沒有!”
陸晗蕊假意抽泣了兩聲,委屈道:“你吼我?”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裝喬,畢靈淵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捧著她的臀上下顛動了幾下,就跟哄孩子似的,陸晗蕊這才穩了穩心神,緩緩地坐了下去。
畢靈淵的陽物粗大的很,約莫有她的手腕粗,她沒與其他男子交合過,不曉得是不是天下所有男人都與他一般大小。
總之吞下他的陽物是個力氣活,費力就費力吧,吞進去之後,這個孽障在穴里的動作才叫人銷魂蝕骨。
畢靈淵看她眼中片刻失神,不知在想什麼,挺著腰輕輕往上送了送,噗呲一聲盡根沒入,陸晗蕊仰起頭,暢快地哼了一聲。
“你剛剛在想什麼?”畢靈淵小幅度地挺動起來,問她。
陸晗蕊勾住他的脖頸,龍根在穴中抽動的快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喘著說道:“我在想……啊啊……嗯嗯嗯……好深……我在想想其他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瘋了?”
陸晗蕊話還沒說完,畢靈淵突然抓緊她的臀肉,狠狠地迎湊著他的粗大,肉體的拍打聲急促又凌亂,伴隨著陸晗蕊胡亂的呻吟和哼叫。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啊……再深一些……嗯嗯……好哥哥親哥哥……啊啊啊……小穴要給你肏透了……嗯嗯……啊啊啊啊啊……”
“你在想誰?”畢靈淵湊近,危險地問著,又是重重地一記戳刺。
陸晗蕊香汗淋漓,好好的發髻都給顛散了,有些失神道:“我在想……其他男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樣的粗大……”
“你可快死了這條心吧!”畢靈淵突然將陽物盡根抽出,穴內的淫絲順勢流下,
她的心也跟著丟了,嗚嗚地哭叫起來:“你這個大混蛋!快把你的小混蛋送進來!”
畢靈淵一掌落在她臀上,掌聲清脆,打得她穴壁不停收縮,哭得愈發纏綿,但凡聽見的人,骨頭非酥了不可。
“朕還肏不服你?嗯?還想著旁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