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了臉上的酒漬,太後便讓她回去歇著了,今日忙了一天,還要受安寧母女的氣,真是受委屈了。
干清宮中,畢靈淵沐浴更衣後還是有些睡不著,便干脆抽出一本書隨意翻著,沒想到越看越精神,干脆坐在榻上。
看了一會兒,伸手去端茶盞,里面空空如也。
“吳用!”畢靈淵喊了一聲,又繼續垂眼看書。
吳用趕忙進來,提著茶壺往外去了,不一會兒,似乎又有人進來的動靜。
那人慢慢地倒了水,端起,恭恭敬敬地呈給畢靈淵。
畢靈淵的眼睛粘書上了,隨手接過,分明拿穩了的,那人奉茶的手卻突然松開,一盞熱茶就這麼晃了出來。
畢靈淵身著寢衣,較為單薄,熱茶潑在腿上,不由地嘶了一聲,正要抬腳踹過去,一聲“狗奴才”還在齒間,跟前的小太監就急急忙忙跪下,拿袖子去擦他腿上的水漬。
這太監……好似從未見過。
畢靈淵沉下臉,這個太監還有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擦他腿上的水漬時,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總是輕輕蹭著他腿間的陽物。
他垂下眼,耐著性子看了一會兒,模樣有些熟悉……不正是那個晚玉麼?
身為宮女,卻著一身奇裝異服,真是狗膽包天!
她把干清宮當成了什麼地方?把他畢靈淵當成了什麼人?
晚玉不敢抬頭,但皇上一直垂眼瞧她,也不開口叱責,她便知皇上果真好這個。
她以前倒是有耳聞皇上在床笫之間的雄姿,今日自己親手碰到,心跳得極快。
“怎麼這身裝扮?”畢靈淵將書擱到一旁,抬手輕輕地扯了扯她的太監服。
晚玉緩緩抬起頭,燭光之中,含羞帶怯,更顯風情,柔聲顫道:“奴才只是想日日夜夜伺候在皇上身旁。”
“哦……”畢靈淵點點頭,心中冷笑,“那你想要怎麼伺候?”
晚玉跪著轉了個身,半俯下身子,嬌滴滴的圓臀高高翹起,伸手將後擺掀開,一片赤裸的雪白。
這麼冷的天,為了勾引他,下身一絲半縷未著。
雪白的臀縫裂開一道淺粉的口子,晚玉雙手朝後,將之掰開,嫩肉水光淋漓,微微張合。
“奴才但憑皇上驅策,皇上想入哪處,便入哪處。”
這話卻叫畢靈淵半懂半不懂的,直到他見晚玉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菊穴中,才驀然回過神來……
她竟以為他有分桃之好麼?
他並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是帝王之尊更甚於男女情欲,這個晚玉來干清宮日子不久,從哪里聽誰胡說八道,揣測聖意,蓄意勾引!
晚玉趴跪了許久,她知後庭嬌嫩,來之前便往里塞了媚膏,好叫皇上能盡興,
此時媚膏盡都化了,穴內酥癢不堪,晚玉忍不住晃動起圓臀,哀哀喚道:
“皇上……求您的龍根插插奴才。”
畢靈淵站起身,走過去,一刻也沒猶豫地將她推到腰上的後擺放下蓋住那惱人的春色,毫無一星半點情欲之氣。
晚玉忙回過神,跪坐在地上,面色發紅,眼中含水,抬頭怯怯地看著皇上。
畢靈淵冷著臉,垂眼看她:“誰叫你做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