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沒那麼所謂的
汪舒那邊終於把項目重新做完交工了,頂頭兒的看了看沒什麼意見。汪舒這才算是終於放假了。楊予博躲到酒店走廊盡頭,給汪舒打電話,問汪舒什麼時候到本市,汪舒說晚上吧,我還在買東西,你想要什麼不,我從上海給你帶。
楊予博說不用,你人平平安安回來就行。汪舒說行,這麼多年了,身邊人走了一批,又來了一批,也就咱倆一直能在一堆兒。你等著我,今晚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拼酒。
楊予博笑了說哥,你丫每次都這麼說,哪次不是醉的稀里嘩啦,第二天就落下我照顧你了。汪舒說操,我也就跟你喝酒能放心醉過去,還不是我的予博弟弟最貼心了,每次都知道照顧我。跟你喝酒最舒服了。
這幾年里楊予博不知道迷玩兒了汪舒多少次。汪舒在上海最頂尖的學校讀金融,壓力挺大,女朋友換了一茬又一茬,沒一個能長久。汪舒大三那年,楊予博報考了上海的一所師范院校,是汪舒自己去車站接的楊予博,幫楊予博拎著行李,跟著楊予博擠地鐵,換公交,到城郊的學校報到,然後又爬上爬下幫楊予博買床上用品、充飯卡,幫楊予博把生活全都安置好已經到了晚上。當天晚上楊予博換了衣服,跟著汪舒到外頭擼串。
兩年間,汪舒忙得團團轉,暑假回去的時間屈指可數,又趕上楊予博讀高二高三,假期被學校擠占的一毛不剩。楊予博無數次在床上幻想汪舒的身體,臉上蒙著偷來的早已褪了氣味的汪舒內褲,幻想著捏著汪舒的大奶子,在床上蹭射。
眼下一直意淫的男人就在自己跟前,楊予博報到那天一直控制自己不能勃起。但兩人擠公交,汪舒穿著一身白色的背心,精干的肌肉手臂幾次蹭到楊予博的胸膛,每次肌肉接觸楊予博都會感覺自己快要硬了,甚至聞著汪舒的氣味楊予博都有射精的衝動。
闊別兩年,汪舒更加英挺,劍眉下面一雙精亮的眼睛,完全不設防地看著楊予博,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弟弟。汪舒換了一個利落的短發,在上海卷了兩年發際线倒是十分健康,頭發稍微梳成背頭,看上去英氣逼人。
當天晚上,汪舒給楊予博聊了很多,從大學生活到怎麼追女孩兒。楊予博有一道每一道地聽著。
就是見汪舒的第一天晚上,楊予博就迫不及待地把汪舒迷了。楊予博趁汪舒去廁所把藥倒進汪舒的酒里,汪舒完全沒多想就跟楊予博碰杯干了。
他扶著醉倒的汪舒去開房,汪舒嘴里還在斷斷續續吹自己吹女孩的光輝事跡,教育楊予博女孩要趁早泡到手,不然都便宜那幫殺千刀的傻逼。汪舒偷偷用手隔著汪舒的運動短褲摸汪舒的雞巴,汪舒一點反應沒有。楊予博在路上,一手扶著汪舒,一手就隔著短褲捏完汪舒的雞巴。楊予博面對這個闊別兩年的雞巴,鼻血都要噴出來,簡直是恨不得把汪舒兩顆肥碩的卵蛋都捏爆了。
到了酒店,楊予博把汪舒扔到床上,不等汪舒安穩地徹底睡死,就撲到汪舒身上。楊予博掀起汪舒的背心,使勁捏完汪舒的兩顆大奶子,衝汪舒的兩顆棕色的圓形大乳頭使勁撕咬。楊予博扒下汪舒內褲的時候興奮地都要哭出來了。兩年不見,汪舒的雞巴好像又打了一圈,被楊予博一同挑逗,現在是迷幻狀態的汪舒雞巴一彈一彈地挺動著。楊予博拽著汪舒的大雞巴使勁擼動,汪舒在睡夢中哼哼唧唧地,稀疏的腥甜的前列腺液一股一股流出來,楊予博都給舔吃了。
楊予博把汪舒勻實豐滿的腿部肌肉都舔了個遍,一把把汪舒腳上的AJ限定款脫了扔到一邊,對准汪舒的白襪腳津津有味地吃著。楊予博平躺著,腳正好蹬到汪舒的頭,楊予博就使勁踩汪舒的臉,用腳趾蹬開汪舒的嘴唇,把腳趾塞到汪舒嘴里,汪舒竟然像吸奶一樣開始吮吸楊予博的大腳趾,還發出砸吧砸吧的聲音。楊予博喘著粗氣把腳趾收回來,使勁揍了汪舒一巴掌。汪舒吃痛,肌肉身體一晃動。
楊予博又用腳去踩汪舒的肥雞巴,汪舒熾熱的雞巴在楊予博腳底下像一坨軟肉一樣被玩弄,楊予博用腳趾去刺激汪舒的龜頭,那條長長的肉蟲就稍微硬起來。
楊予博又去吃汪舒的腳,把他的白襪脫下來讓汪舒自己嘗了嘗。楊予博像啃豬蹄一樣仔細把汪舒腳的每一個角落都光顧了。然後楊予博扛起汪舒的兩條肉腿,讓他日思夜想的屁眼露出來。兩年不見汪舒肛門旁邊的毛好像濃密了一些,楊予博輕輕舔了舔汪舒的括約肌,汪舒一點反應沒有就這麼放任楊予博褻玩。楊予博完全不想擴張汪舒,他就要這麼把他操了。楊予博看到汪舒暈了,已經硬到不行,眼下終於可以插入,他粗暴地一下插到底,汪舒吃痛模糊地叫喚了一聲,楊予博一巴掌打在汪舒的大奶子上,乳頭一陣晃動。楊予博把汪舒的內褲蒙在臉上,汪舒雞巴毛豐富,楊予博手上捏玩兒著汪舒的卵蛋,房間里只有楊予博的興奮的喘息聲和汪舒大屁股被敲打的啪啪啪的聲音。
好像過了好久,楊予博終於射了,他整個人趴在汪舒腹肌上,讓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盡情地射在自己舒哥的直腸深處。楊予博覺得比起兩年前他第一次操汪舒,這次射得更深了。
楊予博拔出自己的雞巴,汪舒呼嚕打得震天響,一點都沒有要醒的意思。楊予博用紙巾做了個肛塞塞住汪舒的屁眼,他想讓自己的精液都干在里面被汪舒吸收,讓汪舒在無意識中被他留下操過的痕跡。
楊予博當天晚上剩下的時間一直在擼玩兒汪舒的大雞巴,一直到後半夜楊予博才給汪舒穿衣服。看著穿完衣服仍然是帥氣逼人的汪舒,楊予博真他娘的不舍得讓他醒。
楊予博不知道自己對汪舒的欲望算什麼,他可能只是有欲望,也可能是楊予博不肯承認有別的什麼,因為這些別的什麼,歸根到底也是不可能的。
舒哥被他迷暈了,被他操了,而且被他操了無數次。每次想到這個優秀又帥氣的舒哥曾經無數次被迷倒在他面前一絲不掛,被他猛操,楊予博就覺得氣血上涌。
兩人同在上海的兩年,汪舒每當有什麼不舒服的事兒,經常就來找楊予博訴苦。汪舒跟楊予博說學校里人心難測,他有很多事都不敢跟同學說,楊予博真好啊,他完全不用管是什麼屁事兒,完全不用擔心楊予博害他。
每次汪舒來找楊予博喝酒,最後的結果往往是被楊予博迷暈扛走。按理說,正常人,每次來找同一個人喝酒,只要是跟這個人,只要喝一點酒立馬就斷片,第二天非得到中午才能起來,早就起了疑心。但汪舒從來沒有懷疑過楊予博,只要是楊予博遞過來的酒汪舒都一滴不拉地喝了。
汪舒對楊予博說,予博你的酒真神奇,只要跟你喝酒我很快就能喝酒,然後都能睡得很舒服。哈哈哈,這就是咱們兄弟的緣分,看來咱倆天生就是做兄弟的命。
在汪舒心里,楊予博一直是那個縮在牆角的小男孩。他自己在內心里一直設定自己是楊予博的保護者,他的使命是教會楊予博,如何開朗、樂觀、直率地活著。
所以他在楊予博面前的直爽,也是一種教育。
有一次汪舒做科研項目的結項報告,楊予博跑到汪舒學校來,坐在觀眾席上。汪舒站在聚光燈下,撐著掛著校徽的講演桌侃侃而談,每一個表情都十分得體,像是所有的東西都成竹在胸。楊予博感覺到台下女生們眼睛都直了。楊予博看著汪舒凸出的喉結,感覺自己喉嚨發干。他好想就這麼把汪舒操了,就在台上,以PPT為背景。
於是汪舒剛剛下台,楊予博給汪舒遞水。楊予博也是得手次數太多,囂張了,水里直接下了透明的水劑。為了確保汪舒喝完,礦泉水瓶里只有四分之一的水。汪舒喝了一口,似乎感覺出味道不對,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楊予博眼巴巴的樣子,還是一飲而盡。過了半個小時汪舒開始頭疼,犯困。楊予博問汪舒要不要去校醫院,汪舒看了看楊予博說不用,你扶我回寢吧。現在周末,室友快畢業了都在忙各自的事兒,今晚上就我一個人。
楊予博覺得汪舒好像察覺了什麼,但汪舒既然說了楊予博只能照辦。汪舒回了寢室,鞋都沒脫就暈在床上。楊予博猶豫了一下,還是敵不過汪舒正裝的魅力,玩兒到正裝的舒哥也是十分難得。
楊予博把汪舒的皮鞋脫了,湊到鼻尖使勁聞了聞里頭的味道,然後又用舌頭舔了一遍汪舒的黑襪。楊予博剝下汪舒西裝外套,隔著白色襯衫捏汪舒的胸肌和臂肌。他沒有脫汪舒的上衣,把汪舒的西裝褲和內褲扒掉,讓汪舒的大雞巴漏出來,然後拿手機拍了正裝汪舒漏吊的照片。
楊予博扛著汪舒穿著西褲的大腿猛操汪舒。汪舒在睡夢里呼吸不是很勻實。楊予博為了保險沒有射在汪舒屁股里,而是掰開汪舒的嘴,對著汪舒的帥臉擼射,精液全都讓汪舒吃了。兩年來汪舒不知道咽了楊予博多少精華。
第二天汪舒又是睡到中午。汪舒晚上徹底清醒之後,楊予博來給他送粥。汪舒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他抬頭說“予博,你……”
楊予博眨著眼睛,故作不明所以地盯著汪舒。
汪舒沒說下去,搖了搖頭,然後嗤一聲笑了,他說算了我不懷疑你,是也無所謂,謝謝你又照顧哥一次。
楊予博自那以後就收斂了不少,他感覺汪舒肯定是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