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兩人一高一矮,高的和秦聖龍差不多高,而且相當有型,身上肌肉飽滿,將一身挺括的西裝襯得有模有樣。
粗短的眉毛,細小的眼睛,獅子鼻,相貌雖然不英俊,但也算得上威猛。
矮的則只有一米五幾,肥胖五短,一個大大的啤酒肚,一身灰色的西服被他撐得好像要爆了一樣。
兩人站在一起體型相差太大,有一種讓人特別滑稽的感覺。
盯著秦聖龍好一會,高個子一個鞠躬,“龍少。”旁邊的小矮子還愣在那里不動,高個子抬頭看見,一把摁下小矮子的頭,“還不見過龍少。”
小矮子才反應過來,也連忙鞠躬,“龍少。”
“呵呵呵呵”,秦聖龍一臉笑容走上前去,伸出拳頭在高個子的胸前敲了兩下,“岩崎,不錯,不錯,看來你沒有把空手道拉下,每天還鍛煉著哪。”
岩崎勇男一臉興奮兩眼發光,“龍少,我可是一天都沒丟下,改天咱們比試一下。”
“唔,好的。看來幾年沒教訓你現在皮癢啦。”
其他的人都笑了起來。
轉向矮個子,“我說三井,你吃了什麼東西,怎麼現在胖成這個樣子?”
三井葵癟了癟嘴,一臉苦笑,“龍少,我也不願哪,”說著兩手滑稽地捧了捧肚腩,“我老爸就這模樣,家族遺傳的。”
“要不要來我道場里鍛煉鍛煉?一個月下來保證你苗條下來。”秦聖龍有些邪惡不懷好意地問道。
“別,別。”
三井葵滿臉苦相,“龍少你饒了我吧,那年岩崎在你道場里鍛煉鍛煉,被你練得口吐白沫渾身抽筋,我可不想變成那樣。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出去泡幾個妞。”
在其他人都圍過來打招呼的時候,小島俊樹十分盡職地跑去交代開始上菜。
一個女侍小姐端著一個托盤進來,托盤里有一個將炭火燒得紅彤彤的烤爐,一個耐熱玻璃做成的湯碗狀器皿,一小碟鹽巴,兩瓶清酒,還有就是小碟子里放著十多片新鮮的魚鰭。
女侍小姐將清酒全都倒進耐熱玻璃器皿中,放到烤爐的鐵絲網上加熱,然後在一個托盤里按人頭放好玻璃杯子擺放在一旁,同時將魚鰭也放上鐵絲網上烘烤。
不一會酒香和魚鰭被輕微烤焦的香氣飄散在包廂的空氣中,女侍小姐把一片片烤焦的魚鰭分到每一個玻璃杯中,剛分完,烤爐上的清酒正好開始沸騰,女侍小姐麻利地將沸騰的酒液倒進玻璃杯,並加上一點鹽巴,一會兒原來清澈的酒液變成了琥珀色,劃燃火柴一點,杯口轟地一下冒出粉紅色的火焰。
端著托盤女侍小姐把酒送到了每一個人的面前,這種酒就是“河豚宴”必喝的“鰭酒”。
秦聖龍端起酒杯說道:“來,為我們相隔5年再次相聚——干杯。”
“干杯。”
“干杯。”
“干杯。”
“……”
十幾個人一一舉杯,在昔日的老大帶領下一口干淨。
滾燙的而帶有魚鰭焦香的酒仿佛點燃了桌上的氣氛,一下子每個人都開始興奮起來,這些人本就是一幫公子小姐,原先還保留著對秦聖龍以前長久以來的敬畏,但是在秦聖龍巧妙的引導下,幾杯酒下去後一個個開始露出了本來面目。
一盤盤切成規整的細長絲,再輟以生姜絲和芝麻仁。
嚼之滿口辛香,松脆而有韌性,品嘗後口腔和舌頭有一種“麻麻”感覺,味道尤其特別的“涼拌河豚皮”。
還有道鮮美軟嫩且又清香滑口,的“菊盛”,即生食河豚魚片。
在碩大的瓷盤中鋪滿的生魚片猶如大麗花層層綻放,中綴以大蔥梗、小蔥花、野桔瓣、芥末膏和河豚肝花,四周輔以香醋汁、甜醬油、辣根粉、生姜絲、蘿卜泥、蘇子葉等味碟以及所謂的“白子”,也叫“燒物”,即河豚的精巢,另有一雅稱“西施乳”。
它非常油潤但不膩人,還未細細咀嚼,便輕輕地滑入了食道,宛如吃法國奶酪一般。
隨後的菜叫“揚揚”,也就是“天婦羅”,采用取肉後的河豚散碎骨架拖粉蛋糊軟炸而成。
它好象裹炸的山雞肉,卻絲毫不見油跡,且酥香中透著幾分淡爽。
全都一一擺放上來。
氣氛愈來愈熱烈,三四個女同學在大淵美黛子的帶領下端著酒杯圍上了秦聖龍,特別是大淵美黛子右手摟著秦聖龍的手臂,左手拈著酒杯遞到秦聖龍嘴巴邊,非要他將她杯子里的酒喝掉。
她那對高聳豐滿的玉乳緊緊貼在秦聖龍的手臂上,有意無意不時地摩蹭上兩下,似乎在挑逗秦聖龍。
秦聖龍眼光一閃,借著她靠近之際一只魔手悄悄伸到大淵美黛子光滑粉嫩的大腿上摩娑起來,一邊還欲拒還迎地木肯喝下她杯中的酒。
大淵美黛子感到大腿上一只火熱的魔掌摸了上來,身體一僵反射般的就想後退,可是被魔掌稍稍用力地在嫩肉上一捏,身上泛起一陣酸麻,兩腿頓時再也移不動了,只能任由秦聖龍的魔掌肆意輕薄。
魔掌得寸進尺,在大腿摸捏揉抓還不夠,兩根手指竟順著小熱褲大腿根部的褲縫向胯間隱秘之地偷襲進來。
“嗯”,大淵美黛子發出一聲嬌吟,本來因為酒後已經發紅的臉蛋變得含血欲滴,小嘴里嬌喘微微,兩眼波光盈盈,小腹下的幽谷里已是玉漿汩汩,整個人一下就幾乎軟倒在秦聖龍的身上。
秦聖龍一看她如此情形便不再逗她,將她杯里的酒一口含在嘴里,然後將大淵美黛子抱在懷里,吻上她的櫻唇把酒度到她的嘴里,一下博得了全體人的熱烈歡呼。
這種事情在他們這些公子小姐的聚會中早就算不得什麼,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大淵美黛子媚眼如絲,滿面含春,秦聖龍粗野的動作將她完全征服。秦聖龍坐了下來,卻仍然沒有松開大淵美黛子,依然把她抱在懷里。
秦聖龍提高聲音說道:“諸位,”停下吵鬧,一幫人看著秦聖龍,“大家有沒有想過我們‘岩崎組’今後的事?”
秦聖龍掃了所有人一眼,觀察大家的反應。
三井葵疑惑地望著秦聖龍,問道:“龍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岩崎組’原來只是一個校園社團,現在我們都大了,也都要從學校畢業踏上社會了,難道還在校園里打鬧胡混?‘岩崎組’今後何去何從,大家有沒有想過?”
秦聖龍一邊將大淵美黛子箍緊在懷里,施展魔手神功挑逗著,一邊平淡地說道。
“這——”所有的人還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岩崎勇男這個“岩崎組”的創始人自然不想“岩崎組”就這樣消失,怔怔地盯著手里的酒杯好一會,眼光一凝,“龍少你有什麼建議?”
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看向秦聖龍,秦聖龍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掏出一支哈瓦那雪茄,瀟灑地摸出雪茄剪剪好,“叮”的一聲響,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閃著銀光的ZIPPO打火機出現在秦聖龍手中,火機在秦聖龍的手上閃現一連串流暢華麗的動作後,“蓬”的冒出一團火焰點燃了雪茄。
深深地吸了口雪茄,吐出裊裊青煙。
“龍少”,三井葵嚎了一聲,“你有什麼辦法倒是快點說啊,可急死我們了。”
右手在大淵美黛子高聳的胸脯上揉了一把,露出淡淡的邪笑,秦聖龍再次看了眾人一眼,“我認為應該保留它,因為我們都是它出生的見證人。它在今後還可以替我們辦很多的事,帶來很大的利益。”
“嚶嚀”一聲,大淵美黛子痴迷地緊緊摟住秦聖龍,一點都不理會秦聖龍在說些什麼。
而其他似懂非懂的一群人根本沒有領會秦聖龍話里的意思,只是傻傻地看著秦聖龍說話的嘴,等待秦聖龍的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