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大力地扣著何貝貝的陰道,仿佛她只是一個廉價的玩具,他的眼中燃燒著邪惡的火焰。
黃澄波則反弓著站在何貝貝的身後插著她的肛門,經過多番抽插,已經瀕臨射精的邊緣,正在全神貫注地衝刺。
沈凝則以一種奇妙的姿勢仰跪在黃澄波屁股下面,雖然已經累得四肢酸疼,卻堅持著小心翼翼地舔弄著口中的兩顆睾丸,四個人就這樣淫亂的連成一體,你來我往地呻吟著。
幾度被操得昏死過去的金俊卿幽幽從夢里醒轉,發現睜不開眼睛,身體似乎被攔腰吊著,腦袋又昏又漲。
嘴巴里堵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吐也吐不出來,口水卻透過上面的小洞不停地流出來。
全身都無法動彈,只有膝蓋仿佛是自由的,然而在空氣中又找不到任何依靠,無助極了。
金俊卿依稀覺得剛才做了一個淫亂的夢,夢里有她心愛的胡岩學長。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高興起來,雖然不是什麼美好的夢,但總算是夢到了心愛的胡岩學長。
“咦?怎麼有別的男人的聲音?這聲音是?這聲音聽起來好淫亂啊!”金俊卿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可是她的身體卻瘙癢難耐!
“難道我真的這麼淫亂嗎?連夢里也是如此的色情?”金俊卿分不清到底是在夢里還是在哪里,覺得是夢,身體的感覺卻有那麼的真實,她的腦袋迷迷糊糊地只剩下身體的空虛和漸漸膨大的肉欲。
黃澄波經過不懈的努力,在何貝貝的肛門里狂插幾百下,再加上何貝貝的肛腸和沈凝的舌頭雙重夾擊,終於把那股憋在陽具里的精液射了出來,一瞬之間,他感到渾身舒爽,仿佛輕飄飄地登上了雲霄,他舒爽地哼唧著,全然不管被他像充氣娃娃一樣操弄的何貝貝是否支撐的住。
不過何貝貝經過這麼多天的折騰,早已練就了耐操的本事,她明白如果不能讓黃澄波盡興,她將會遭受生不如死的懲罰。
所以盡管她已十分疲憊,但她仍在用最後的意志堅持著。
胡岩看著黃澄波在淫虐女奴時那狂妄自大的樣子,心中充滿了對黃澄波的嫉妒和憎恨,他扣著何貝貝的手更加用力,大幅度的來回扣動,何貝貝的腰胯在他的摳弄下大幅度的擺動著,她感到身體仿佛要被黃澄波操穿,又仿佛要被胡岩搖垮,極度興奮的下體卻早已不受控制,胯間一股一股地噴發著陰精,隨著身體的搖晃,淅淅瀝瀝地澆在了沈凝的臉上,沈凝的嘴里含著黃澄波的睾丸,非但無從躲避,還得跟著黃澄波的節奏搖得暈頭晃腦,她的臉上和頭發上都沾滿了不知是誰的粘液。
射完之後,黃澄波感到身體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一樣一下子癱軟下來,他就勢抱著何貝貝向前一趴,彎在她的背上舒服的喘著氣,何貝貝受到重壓被動地改變了姿勢,酥軟的膝蓋幾乎無法支撐,她趕快把手撐在膝蓋上,這才在搖晃了幾下以後穩住了身形,總算是沒有把那爬在她背上的惡棍摔下去,她知道,如果黃澄波掉下去的話,她將受到難以想象的折磨,所以她只好用她嬌弱的力量和在高潮摧殘下僅存的意志拼命支撐著黃澄波癱軟的身軀。
胡岩也沒法再扣著她的陰道,只好將手收回,他的手上沾滿了何貝貝射出的陰精,胡岩把手指伸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嘗了嘗,咸咸的,充滿了淫欲的味道,他胯間原本癱軟的陽具竟然再次昂然挺立。
黃澄波從射精後的余韻中幽幽醒來,臉上孩子般地堆滿了滿足的微笑。
他從何貝貝的背上爬起來,贊賞地在何貝貝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說道:“嗯,表現不錯,是我的女奴!今天大爺很高興,你可以回去休息啦。”
迷迷糊糊中聽到這個聲音,金俊卿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
心中不由得自言自語道,“這可真是一個奇怪的夢啊。”
何貝貝聽到這樣的話著實吃了一驚,多日來不見天日的囚禁生活幾乎讓她忘記了自由的味道。
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只是用撐著膝蓋的雙手捏了捏,確定自己這不是在做夢。
隨著黃澄波離開她的身體,那終日來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下來,她那早已達到極限的身體再也支持不住,普通一聲倒在地上,她想要向前伸展身體,卻發現膝蓋已經沒有了力氣,只好就這樣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屁股壓在小腿上,臀瓣間那褐色的菊花悄然盛開,露出一個深邃而神秘的黑眼,一股乳白色的粘液調皮地從那淫蕩的縫隙里撲哧撲哧地噴了出來。
“胡兄似乎沒怎麼盡興啊!”黃澄波看著胡岩那盎然挺立的巨物,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你那個女奴不行,得好好罰一罰呀!”。
“哪里,哪里,爽當然爽到了,只是看了黃哥的精彩表演,小弟不禁欲火焚身啊!”胡岩聽了黃澄波的話臉上賠著笑,心里卻一驚,看來自己設的小計不能讓金俊卿幸免腸蛇的摧殘。
那腸蛇也不知是什麼玩意兒,不過從那曾經驕傲的不可一世的沈家千金如今言聽計從地任黃澄波擺布的樣子來看,恐怕不是什麼好受的東西。
區區一個離子液已經可以讓大部分女孩在半分鍾內屈服於調教,看來金俊卿這回有罪受啦。
“哦?看來我這也挺有排色情片的天分嘛,你說我哪天要是改行去拍片子,會不會成為一個AV明星啊!哈哈哈哈”黃澄波聽了胡岩的馬屁倒是十分得意,竟然旁若無人地笑了起來。
胡岩也一時摸不透黃澄波的心思,這個邪少向來毒辣善變,他的心思從來都是很難揣摩的,胡岩心中又生一計,他眼里閃爍著淫光,緩緩向金俊卿走去。
金俊卿被攔腰吊了這麼久,散亂的頭發在重力作用下遮住了她的臉龐,只剩下那渾圓俊俏的屁股在她一夾一夾的雙腿之間若隱若現,誘人極了。
胡岩眼中放著淫光,把手按在在金俊卿圓潤的臀肉上輕輕地摩挲著,大拇指在金俊卿的股間摸索著找到那個滿是褶皺的小口,借著她股間分泌的細汗,一下子就從那緊致的紫色小菊花中擠了進去,金俊卿的肛肉受到異物的入侵,條件反射地收縮,把胡岩的大拇指緊緊地裹住。
胡岩悠閒地用另一只手扶著他挺起的陽具,不緊不慢地在金俊卿的陰唇上來回摩擦,卻不急著插進去。
金俊卿感到下體瘙癢難耐,陰道里空虛極了,她用盡全身的力量聳了聳屁股,想要把那火熱的陽具吞進陰道里。
胡岩看到金俊卿發騷的樣子,心里開心極了,他一挺腰,沒遇到什麼阻力就順利的插了進去,一口氣就插到了底部,只感到一坨軟軟的肉緊緊的抵在他的龜頭上。
金俊卿感到陰道和肛門被同時玩弄,感到害羞極了,雖然自己和劉奕婷已經用那些淫具把下體的三個孔洞統統玩遍,可那些都是自己和劉奕婷悄悄的躲起來玩,況且劉奕婷和自己一樣都是女生,說開了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可是現在在卻在這奇怪的姿勢下被不知道的人恣意地玩弄,這種未知的刺激強化了金俊卿的官能,拇指雖小卻比那些粗大的淫具要刺激百倍。
被吊了這麼久,手腳早已被捆得麻痹,可是身體的兩個孔洞闖進了陌生的東西,金俊卿的心理竟莫名地感到興奮,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金俊卿的身體里積累,先前的恐慌和身體的種種不適,竟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金俊卿習慣性的想要去摳弄她的尿眼,可是無奈雙手被捆在背後動彈不得,全身唯一能動的就只有脖子和雙腿,她的小腿和大腿緊緊地捆在一起,兩只折疊的雙腿由於金俊卿的興奮難耐而來回擺動,大腿和陰部的連接處,粗大的腿筋繃得緊緊的。
為了緩解尿眼的瘙癢,金俊卿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被粗大陽具摩擦的陰道和被大拇指扣玩的肛門上。
她感到那個人把她的肛門用力地扣向一邊,肛門被拉伸成奇怪的形狀,竟然露著一個無法閉合的縫隙,金俊卿覺得尷尬極了,她想象著自己的肛門在別人的眼中無法閉合的樣子,臉頰火辣辣的。
緊接著,她感到那個人從她那和陽具交合的陰道縫隙里摸了些粘液,把另一個手指也擠在她肛門的縫隙上。
由於肛門在拉伸下無法閉緊,那個手指輕松的擠了進來,金俊卿感到肛門像要被撕裂一般火辣辣地疼痛,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承受,她這才知道那個人是把兩個大拇指同時插進了她的肛門,那人一邊摸著她的雙臀,一邊就這樣把她的肛門向兩邊拉開。
金俊卿的肛門被拉得沒有一點褶皺,除了兩個粗粗的拇指,中間竟然還留有一個縱向的枕形黑洞,真讓人想入非非。
胡岩感到有大量熱熱的液體噴灑在他的腿上,他低頭一看,只見金俊卿那粉嫩的陰唇在他的操弄下往兩邊大大的張開,一粒粒晶瑩的液滴從一個被他的陽具擋住的地方淅淅瀝瀝地飛灑出來。
他猛地把陽具完全拔出來想要一探究竟,只見金俊卿的陰道大大的張開,洞口的媚肉一縮一縮的蠕動著,緊挨著陰道的尿眼豁然張開成一個小拇指粗細的小洞,那些淫蕩的液體正是從這里面涌出來的。
金俊卿竟然被操得失禁了!
再看她那圓鼓鼓的陰蒂,紅紫紅紫地從包皮里面鑽出來,硬硬的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樣,這具又敏感又淫蕩的肉體,可真是一個難遇的極品啊。
這樣的姑娘要是不把她吊起來狠狠的虐玩,反而倒是可惜了。
到底是拋開那所謂的良知盡情地爽他一爽,還是跟著心里那難以捉摸的感覺救她一回呢?
胡岩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