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俊卿在宿舍被三個室友狎玩的高潮連連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她們起先不想去接,可是這來電話的人實在是執著,李雁只好把金俊卿的電話遞到她的手里,只聽電話那邊傳來胡岩溫柔的聲音:"金寶貝,睡醒了麼?"
金俊卿趕忙忍住身體的扭動,穩住聲音答道:"剛剛醒來呢。""不會是被我吵醒的吧,實在是罪過罪過。"胡岩表達著歉意。
"沒關系了啦"
說到此處,金俊卿用手按住電話的話筒大口地喘著氣,因為劉奕婷插在自己肛門中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她斷斷續續的答應了下午的約會,也算是在這無盡的淫靡中找到了一個解脫的方法。雖然三個人意猶未盡,可是終究不打算耽誤小金的愛情,她們看著金俊卿在高潮中發出的答應聲,不禁捂嘴偷笑,因為金俊卿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只見她蹲在陽台的隔牆上,重心集中在一邊的腿上,肩膀斜靠著床架,頭微微上揚,全身不住的抖動,同時發出銷魂而綿長的"嗯~",電話的那頭胡岩聽的骨頭都酥了。
她們簡單收拾了宿舍,打開窗戶換氣,金俊卿和劉奕婷一塊去澡房洗澡,衝完身上的泡沫,金俊卿發現自己陰道中的那條內褲竟然緊緊地粘在了陰道壁上,無法拔出來,只好尋求劉奕婷的幫助,劉奕婷蹲在金俊卿的胯下研究了半天,發現金俊卿洗完澡後陰道收緊,想要取出這條內褲還真不容易,她冥思細想,覺得要想取出這條內褲就必須再次撐開金俊卿的陰道,而手頭又沒有合適的工具,只發現旁邊有一條用來衝洗澡房的管子,於是她對金俊卿說道:"有了!你躺在地上讓陰道垂直朝上,然後我幫你取出來。"
金俊卿和劉奕婷恩愛了這麼久,已經習慣了聽從劉奕婷的命令,於是她躺在澡堂地板上,殘留的沐浴露弄得地板滑滑的,當她抱起自己的大腿,把陰道朝天後,劉奕婷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她竟然原地打了個轉圈,逗得劉奕婷哈哈大笑。
緊接著,劉奕婷把水管打開,把軟管對准金俊卿的陰道,待水流穩定後,將管口緊緊地抵在金俊卿陰唇上面,水流透過陰道中的內褲流入陰道中,內褲也因吸水而膨脹,接著劉奕婷挪開管子,把洗發露塗在手上開始壓入金俊卿被內褲撐開的陰道,順利的揪出了中間的那部分內褲,可是粘在陰道壁上的那部分還是太緊了,劉奕婷只好把洗發露的尖嘴從金俊卿陰道中那內褲的縫隙中插進去,用手抵住瓶子的下面壓了兩下,然後用手指在內褲的縫隙里攪動,終於化解了內褲和陰道壁的粘結,把內褲從金俊卿陰道中掏了出來,金俊卿松了一口氣,隨後進來的肖碧茹和李雁看到如此精彩的畫面連連叫好,而李雁更是上去又推著金俊卿在地上轉了一圈後才把她放過。
可是金俊卿卻感到陰道傳來強烈的刺痛,原來洗發露含有一定的刺激性,直接接觸陰道粘膜會有刺痛,於是金俊卿拿起那根軟管清洗自己的陰道,隨著涼水的刺激,金俊卿的陰道變得更加緊致了。
當金俊卿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籃球場邊時,胡岩早已經等候在那里,只見金俊卿那軟軟的身軀在微風中搖曳,仿佛一推就倒一般,胡岩迎上去給了金俊卿一個溫柔的擁抱。
胡岩也仿佛看穿了金俊卿的疲憊,竟然提議去游泳館泡澡,金俊卿現在無論身體還是大腦都輕飄飄的,哪里還有主意,胡岩說去哪里,她就跟著去哪里,她和胡岩在游泳池邊上聊天,而胡岩也十分本分,竟然沒有對自己做出親昵的行為,這倒是出乎金俊卿預料之外,因為就在昨夜,二人緊抱在一起激情,到了今天能夠見到自己的女人而恪守禮儀的男人世間罕有,難道這種稀世好男人被自己遇到了?
金俊卿心中一陣竊喜。
在游泳池里和胡岩一起漫無邊際地聊天讓金俊卿感到很幸福,溫暖的水流流過身軀,按摩那酸疼的肌肉,驅散了中午的瘋狂所帶來的疲憊,但是敏銳的她很快發現,泳池里面有兩個討厭的家伙,不時的游到她們這邊來,打攪她與胡岩的美好時光,實在是討厭死了。
不過她如果認出那是陳濤的話又會是怎樣的情景呢?
然而,就像陳濤無法認出他們倆一樣,他們倆也沒有認出陳濤。
陳濤來回游了多次,始終沒有窺得任何火爆場景,悻悻地離去,空曠的游泳館只剩下金俊卿和胡岩,金俊卿輕輕地喊了下胡岩的名字,胡岩轉過頭來,她便將口印了上去和胡岩吻在了一起。
與略微清涼的池水相比,胡岩火熱的唇就像冬天里的火爐,帶給自己溫暖。
陳濤送走高保辰後回到宿舍,決定進行對薛薇的追求。他來到樓梯間,撥通了那個從徐水華處得來的電話號碼,幾聲嘟嘟後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陳濤霎時間心跳加速,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喂?誰呀?不說話我掛了啊?"
"別,別。咱們見過,今天中午吃飯時候再次碰到你感覺挺有緣分,想和你交個朋友。"
"你誰呀?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認識一下不就認識了嘛!"陳濤調皮地說,電話那邊卻傳來掛斷的嘟嘟聲。
長期沉迷於Dota中的陳濤果然沒有泡妞的口舌,這電話打的,跟騷擾電話似的。陳濤徘徊了一會兒,回到宿舍後郁悶非常,又非常後悔沒有好好研究研究該如何去打這個電話,實在是太衝動了。思來想去,決定再給薛薇發條短信,信中寫道:"前日出樓梯口時不慎於你想撞,今日中午又與你相遇,你已深深進入我心里,給我個機會吧~ 我叫陳濤。"
薛薇躺在床上,懶洋洋地拿起手機,看到這個毫無新意的信息不禁有一點失落,以往收到這樣的短信總是一笑置之,可是這一次,心中卻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陳濤的形象一下子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薛薇惆悵了。
胡岩帶金俊卿從游泳館出來,又帶她去一品粥堂喝粥,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著,看得周圍的大媽都受不了了,紛紛結賬離去。
淡紅色的燈光,美滋滋的皮蛋粥,兩個人誰也不願意打破這難得的浪漫,就誰也不說話,只是相互望著,那種感覺,仿佛宇宙凝固,時間倒流。
當這個世界上有溫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一定有慘絕人寰的事情也在發生。
黃澄波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看著站在旁邊的沈凝生疏的對那些侍女下達命令。
沈凝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皮內衣,乳頭從乳罩中見的空洞里鑽了出來,那個內褲也沒有擋住她的陰部,那里有一個性感的開口,就像開襠褲似的,不過要精致的多,一條銀白色的鏈子兩頭夾在她的乳頭上,中間緩緩地垂下,正中間的位置有個鈴鐺,隨著沈凝的身體的扭動而發出零零碎碎的聲音。
沈凝的陰道和肛門並沒有閒著,兩個電動陽具填充其中,不住的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音。
在沈凝的指揮下,何貝貝被吊了起來,她的雙手背在背後,和兩個腳丫子一塊綁在那個吊著她的鈎子上,沈凝把一個塞口球給何貝貝戴上,侍女們把何貝貝調整到一個方便的高度,沈凝用手沾了些潤滑劑,在何貝貝的肛門上塗抹均勻,一用力就突破了肛肌的抵抗,插入了直腸內,她轉動手指,把潤滑劑塗抹在腸壁上,然後拔出手指又往里送了些潤滑劑,然後接過女侍者遞過來的浣腸嘴,插進了何貝貝的肛門,何貝貝的口水滴滴噠噠的從那個口球的窟窿里流出來,黏黏的拉成一條細絲垂到地上,隨著浣腸器的插入,她發出嗚嗚的叫聲。
揉捏了幾下何貝貝垂在下面的的乳房,沈凝用手擰動了控制器上的第一個旋鈕,可是殘留在手上的潤滑液竟然使自己擰不動那個開關,於是她在何貝貝的身體上來回抹干,然後緊緊捏住那個旋鈕,猛地一用力,終於擰開了,這個時候何貝貝激烈的掙扎著,同時不住的喊叫,不過由於口球的緣故,也只發出一陣嗚嗚聲。
沈凝不知道為什麼何貝貝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抬頭看到容器中的液體竟然也沒有流下,這才仔細查看自己手中的閥門,竟然還有第二個旋鈕,於是她接著擰動了第二個旋鈕,容器里的液體隨著閥門的擰開開始緩緩地流下,本已漸漸平息的何貝貝再次發出嗚聲。
自己第一次擰開的旋鈕是干什麼的呢?
沈凝滿懷疑問的回頭望向黃澄波,但是黃澄波卻只是在那里笑,他不打算告訴沈凝答案,沈凝只能自己去找。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整兩升水被灌進何貝貝的身體,沈凝關閉了閥門,因為再灌下去可能就要出人命了,只見何貝貝的腹部像皮球一樣膨脹起來,肚皮圓鼓鼓的,似乎還變得有一點透明,連肚臍也突出來了,沈凝好奇地在何貝貝的肚皮上撫摸著,隨著何貝貝的掙扎,吊著她的鐵鏈嘩啦啦的作響,沈凝在何貝貝的肚皮上輕輕叩了兩下,傳來奇特的聲音,咚咚的,好像敲鼓一樣,很是有趣。
這卻苦了何貝貝,她甚至沒有力氣去發出呻吟了,只能張大鼻孔不住地喘氣,面色難看極了。
沈凝很好奇為什麼何貝貝可以忍這麼久,聽說她在昨天晚上的游戲里就是因為憋不住浣腸液才被不停地灌注,導致沒有按時完成比賽的,她的肛門控制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難道胡岩一夜之間就可以把她變成超級性奴嗎?
"挺能憋的嘛,"沈凝一邊抓住從何貝貝肛門里伸出來的管子搖動著,一邊諷刺道:"我還體諒你是個新人,怕你受不了,原來你早就訓練過呀!昨天你是故意拉了一舞台的吧!"原本善良的沈凝久經熏陶,偶爾也會變態降臨,成為不折不扣的調教師,這不她已經完全拋開了開始時候的矜持,開始成為黃澄波變態的代言人。可是何貝貝是有苦說不出呀,她只是斷斷續續地哼哼,完全沒辦法和沈凝求饒。沈凝猛地一用力打算把管子揪出來,可是管子緊緊地鎖在肛門內,在沈凝的拉動下,何貝貝蕩起了秋千,她的呻吟更淒慘了。
沈凝一下子明白了,沒有人可以將肛門夾得這麼緊,就算吃了藥都不行,痙攣了也不行,所以一定是有什麼機構把管子卡在里面了,經過一番分析她想到了她之前擰動的那個旋鈕,於是她嘗試性地把它反向扭動,預料中的情景出現了,何貝貝的肛門開始噴出水柱,隨著旋鈕打打開水柱越來越粗,然後管子也從何貝貝的肛門里滑了出來。
管子果然是卡在里面了,而這個旋鈕就是那個玄機。
沈凝回頭望了望黃澄波,只見他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接過一旁的女奴端來的一杯粉紅色的飲料細細地品味著。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沉浸在復雜的思想斗爭中的薛薇,她怨怨地拿起電話,沒好氣的問道:"誰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薛薇出了一身冷汗,竟然不是那個沒頭腦的陳濤,而是喪心病狂的黃澄波!
薛薇無奈的穿好衣服,鎖好門,走出宿舍融入冰冷的黑夜。
由於黃澄波的關系,她可以獨居一室,可是反過來,她必須隨時聽候黃澄波的差遣。
不多會兒薛薇來到了停車場的那間屋子,沈凝穿著亮紅色的皮內衣站在一旁,地上濕乎乎的躺著一個人,紋絲不動,根據以往的經驗,薛薇不用猜都知道又有一個可憐的姑娘被折騰到不省人事了。
她走到壁櫥前,取出心跳檢測儀,來到何貝貝的身邊,女侍者已經在那里鋪好了墊子,薛薇跪在上面,熟練地把儀器接在何貝貝的身上,只見顯示器上只有微弱的心跳脈衝,已經不是十分穩定,如果不能及時救治,恐怕這個女孩就要一命嗚呼了。
薛薇不敢怠慢,她用酒精棉棒在她的胳臂上擦洗干淨,然後敲開了一個針劑,給她緩緩打了進去,然後飛快地跑回壁櫥取出那個氧氣強行呼吸裝置,另外兩個女奴會意的幫她搬運起氧氣罐,薛薇把呼吸器給何貝貝接上後擰開了閥門,只見何貝貝的身體在地面上激烈的抽搐了一會兒,然後她的心跳回歸了正常,她的眼睛睜開了,薛薇取下她的呼吸器,她激烈地咳嗽著,何貝貝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撐著地板想要做起來,可是剛剛脫離鬼門關的她太虛弱了,就像一個柔軟的橡皮泥,她側身趴在了地上。
沈凝看得渾身發軟,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知道那個管子插進去後還會同時鎖緊肛門,就不灌那麼多水了,自己原來是打算灌到她忍不住噴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把兩升水都灌進去了。黃澄波則看得津津有味,這時他才從沙發上站起來,扶著薛薇的肩膀說道:" 薛醫生果然妙手回春呀!本少的命根最近奄奄一息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搶救搶救?"
"自己解決," 薛薇甩開黃澄波,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說好了的,你不要得寸進尺!" 薛薇把儀器放回壁櫥,關上櫃門,徑直向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 沒什麼事情我回去休息了,累了。"
黃澄波看著薛薇遠去的身影,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心中自言自語道:" 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跟我好的。"
雖然沒有做很多事情,可是薛薇還是出了一身汗,經夜風一吹,不禁打了個冷顫,薛薇裹緊衣服貼著牆根快步向宿舍走去,通過拐角的時候,突然從那邊衝出來一個黑影和自己裝了個四腳朝天,從黃澄波那里出來本就不爽,再被這麼一撞,薛薇潑婦下凡,迅捷地爬起來就要去和那人討個公道,可是就在她的巴掌揮出去的那一刹那,她呆住了——竟然是陳濤!
" 啪!" 由於慣性,薛薇的巴掌清脆地打在了陳濤的臉上,陳濤很無奈,只好不住的道歉,當他注意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薛薇的時候他也呆了,沉默片刻,陳濤說道:" 我就說有緣吧,早該打了,那天出樓梯撞到你就該被打了,看來該來的終究躲不過呀。" 薛薇沒有說話,兩個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瞪著陳濤,陳濤感到請款不妙,再沒有說話,趕忙轉身走掉了,薛薇回過神來想要叫住他,可是又覺得這樣叫住了臉上掛不住,就這麼一下猶豫,陳濤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了,薛薇只好嘆了口氣,邁步走進了宿舍樓,心想:" 這陳濤,大半夜的出來瞎跑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