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敏兒自娘家回府後,嚴豐便查覺屋里的氣氛不對,除了平時打理屋內的丫頭轉而開始服侍娘子之外,過了這大半月,已許久不見春兒的人影,聽娘子說是著涼傷了身子,春兒便在房里休養。
前幾天夜里他進屋前轉到春兒屋里想看她病情,到了春兒房前,不見燭火燈亮,當他推門入內時,只見屋外的一名仆婦阻道:“姑爺,這夜都深了,春兒姑娘早早歇下了”,他欲進屋內,那仆婦又道:“姑爺,少夫人現下身懷六甲,最怕染了小病小殃的,您要過了病氣,到時傳給了少夫人可就不好”,他側著頭看向黑漆一片的房間,又看向那名仆婦,見她大寒冬里額頭前竟冒著點點汗珠,心覺有異卻也不動聲色的轉身回房。
春兒只是未得正式的名份,堂上認為正室子嗣未出才成親便納房於禮不合,他與娘子相處合睦,恩恩愛愛與日欲增,因此他也不急於將春兒收房,只做一般丫環的待遇,日常依舊是春兒服侍娘子;每月偶有一二日他會到春兒屋里,有時或坐、有時或躺在她的床上,只讓她匍匐在他身下用口舌舔跨間的陽肉;起先還不得竅時,又羞澀又慌張,漲紅了小臉張口含著陽具的肉頭在嘴里嘟嘟嚷嚷的模樣。
日子久了,這口舌的活兒倒也見長,一對手兒也不害怕碰觸他的陽肉,有時他便撂開她的衣裳搓揉滿飽豐腴的小肉團,這可是跟娘子小肉包比不上的。
如今見她也不閃也不躲,樂於讓他撫摸一般,倒也很合他心意,自他替春兒開苞那時,之後他便不曾再將陽肉插進春兒的小肉洞里,每當低頭見她舔弄著陽肉,他總想起被他強壓在身下的春兒因開苞時的疼痛直直落淚時,他便拉開她的腿,脫下她的衣褲,伸手撫摸春兒腿間的濕潤,伸進指頭感受她花洞里的緊嫩,有幾次瞧她紅顏欲滴神情,似是等著他的進入,口里喚著“爺”,但他終究不曾再與春兒行男女交合之事,亦不曾在她屋里過夜。
而在娘子有孕後,總有嗜睡、身子不適的時候,幾回夜里敏兒便會委委屈屈的說讓他到春兒房里,知道娘子身子有孕總不便,終是在某一夜,他便到春兒房里尋歡,除了平時讓她做的活兒外,當再次架開春兒的雙腿,准備將硬挺的陽肉刺進她的小花洞時,倒也乖乖貼貼的伏就,許久未曾插開的肉洞又緊又熱,幾個深插猛刺就見交合之處泛著滴滴血絲,身下的人兒緊閉著眼不敢喚疼,兩小手緊緊抓著頭枕,雙肩感受到春兒顫抖的雙腿承受著在他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最後一次的深擊從她身子里抽出,泄在一旁的床巾上,而春兒因男女交歡的不適昏了過去,他放下她的雙腿,細細看著她腿間被插翻開來的肉唇又紅又腫,腿間的泥濘沾了漸漸淡去的血色,他將錦被覆在春兒身子,稍做擦洗便回到他與敏兒的屋里。
府里的人都知道春兒早晚是少爺的姨太太,雖說還是個丫頭身份但都不敢得罪,而知道內情的早當春兒是半個主子處處禮遇。
嚴豐步出春兒的房門後,搖搖頭,心知府里傳言的事是八九不離十,今日想到她房里也不過是想確個信。
回到房里見敏兒已熟睡,他便寛衣睡下,隔日早晨,嚴豐一早洗漱好就坐在坑上一言不發,敏兒心覺奇怪,不像平時的夫君,況且自她有孕後,夫君總會在一旁陪著她洗漱,今日卻坐在坑上。
待她換好衣裳走近他身邊時,見夫君皺著眉問道:“這幾日總聽舅舅在娘親那尋一名女子,娘子可知道?”
敏兒一聽夫君如此一問,心下很是不安,敏兒始終羞於將事情說出口,但紙終究包不住火,加上舅老爺早已急不可耐,連她都知道舅老爺三天兩頭便往老夫人那催促詢問,只怕。。。
只怕夫君知道了什麼!!
她心里一慌扶著坑沿,雙手捧住肚子便雙膝跪下,她這一跪反到嚇了嚴豐。
“敏兒你做什麼!”
嚴豐急急將娘子抱起,讓她坐在坑上,仔仔細細的瞧她有沒有碰著哪里,敏兒見夫君這一番關心的舉動不禁紅了眼眶,伏在他身上哭了起來。
“這事應當早早跟我說。”
嚴豐嘆了口氣,卻也柔聲說道“。。。”
敏兒哭紅了臉,啜著氣抬起頭看向夫君“那日回家不帶上春兒便是這個原由?”
“是的,夫君。。我。。。”
“你把她關在屋里不讓出來,府里的下人早有風聲在傳了,娘子可知?”
“。。。”敏兒搖搖頭“傻娘子,你道能瞞的了幾日!”
“我本想帶她家去交還給她爹娘,只是春兒也早已是夫君的人,我只好將她關在屋里。。。”
“這幾日,舅舅一直讓府里的人查,且舅舅似有意將人找出來後,要收了做偏房。”
“什麼!”敏兒吃了一驚!
“你道會不會是春兒去勾搭舅舅?”
嚴豐問“起先我也以為春兒不知檢點,後來細問之下,說是舅老爺喝醉酒。。強。。強要了她”敏兒講的最後又羞又氣。
嚴豐拍了拍敏兒的背,安撫她依舊哭紅眼的情緒,閉目想著出了這事該如何是好。
春兒這丫頭是不能留在他屋里了,只是春兒是他的人了,舅舅知道後又如何能收侄兒的女人做偏房呢!
若換是其他男子,舅舅就是要收做偏房,花點錢財這事倒也解決;再低頭看向敏兒,他歪著脖想,敏兒只怕會受到娘親不小的責難。
這日,府里顯得很不平靜,無人敢大聲喧嘩,少夫人被老夫人叫去房里,里頭起先傳出幾句老夫人的罵聲,然後傳出少夫人哭泣的聲音,之後再無任何聲響,過了將近大半日屋里才傳出喚人進去的聲音,之後便看倆個奴仆攙扶少夫人回房,後來聽那些人說,當時少夫人是跪在屋里的,眾人驚訝!
只道少夫人肚里的可是金孫,老夫人如何能讓少夫人跪在地下,眾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過了幾日,舅老爺住的院落讓人抬進了一小紅轎,舅老爺新納了一房,嚴府里並未大肆慶賀,僅在舅老爺的院落里置了酒席招待他的親友,之後眾人將喝的醉勛勛地舅老爺抬回房里,房里坐著一名身穿淺紅嫁衣的女子頭蓋著紅頭紗。
雖然舅老爺喝的醉茫茫,但回到房里倒也精神氣爽,抬手便掀了紅頭紗,果然是姿色美艷的女子,瞧她紅著眼似乎哭過,舅老爺伸手便要解開她胸前衣帶,她下意識伸手要擋,卻又無力的垂下,滴下一滴眼淚,任由舅老爺解開她的前襟,揭開一側的紅兜伸進手一握,她羞紅了臉縮了身子撇開了頭,舅老爺再伸手向後解下紅兜,只見紅兜落下露出兩顆飽滿圓潤,舅老爺再次解去她的衣帶,褪下她的梅花紅褲,兩條雪白嫩腿緊緊拼攏著。
舅老爺退開身,看著眼前裸著嬌嫩上身,紅兜落在女子的腰間,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胸前一對圓潤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脯動,淡紅似梅花初開般的乳暈,讓他感到熱血上涌,口干舌噪,原始的衝動正在萌發。
“爺會好好疼你的,從今兒起你就是爺的妾了”舅老爺邊說邊伸手摸向她的酥胸,只見她一陣顫抖,陌生的感受他的撫摸。
舅老爺抱起她,扯去腰間的紅兜,讓她躺在床上,大手再次揉捏她誘人的乳房,貪婪的聞著她身子清香氣息,舅老爺手往下滑移,經過她平坦的小腹時,引起她的身子一陣顫抖與輕喘,舅老爺起身三下做二的褪去自己的一身紅衣,手里抓著自己跨間蠢蠢而動的陽具,再次回到床榻上,拉開她緊閉的一腿,腿間的紅嫩一覽無疑,舅老爺撥開她的雙腿,將女子兩腿落在自己的身側,抓著自己的陽具直直往女子的腿間插進,女子的肉洞還干干澀澀,哪里受得了舅老爺的插入,不禁吃了痛,嬌吟了一聲,舅老爺聞聲,跨間更硬了,身下的人兒早已是開過身的女子,俯身壓下就將整根陽具插進肉洞里,再幾個抽插後肉洞也泛起淫水,舅老爺不很憐香惜玉的開始行抽插之勢,女子繃緊著身子,落著淚承受著舅老爺帶給她的一切,身子被抽插的發疼,漸漸的腿間火辣辣令她感到單純的肉體歡愉,她伸手攀附,她知道至此之後舅老爺便是她的人,他給了她名份,往後她得服侍他一輩子。
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歡愉的呻吟,最後舅老爺在她身子里發泄所有,便從她腿間抽出,躺臥在床的一側,她喘著氣,過了一會兒緩過氣後,她起身坐在一旁看著早睡下的舅老爺,低頭瞧自己腿間流出的白膩,她紅了臉,抓起她方才舅老爺讓她躺在的白絹上,那白絹原是媒婆按著禮俗要驗她元紅的,此時她拿起白絹將自己的腿間擦拭干淨。
當她准備下床拿水盆里的水淨淨身時,屋外早有人等著動靜知道交合已畢,便問道:“是否要備熱水進屋?”
她聞言紅了臉,撫著自己的臉頰,之後便有人揭了門一角,“不,不用了”她臊紅了臉怕屋外進來人。
與舅老爺行房讓她腿間的又酸又痛,走沒幾步便不穩的跌坐在地上,這一跌擾醒舅老爺,舅老爺一張眼便不見床上的人兒,再轉頭就看他新納的妾裸著身子跪坐在地上,他起身將她抱回床上。
“春兒你怎不歇下坐在這冰冷的地上?”
舅老爺方才得了很大的滿足,心情好的想逗逗她“爺~我我。。”
春兒急著想解釋,又不知怎麼解釋“自那日後,爺就想再抱抱你,沒想到你這麼可人,喜歡爺抽干你嗎”春兒聞言紅通了身子
舅老爺看著春兒,雖然不是原封的女子,心里卻是對她很滿意,只是萬萬沒想到那日在廊下的女子會是侄兒的人,偏只是開身子尚未納房,原本姐姐是不讓他納為妾室的,又想那日的情景,他心想只怕是得不到侄兒的疼愛,才會在那廊下做那自淫之事,不巧又讓他碰上,說來也是緣份。
懷里的春兒不安的蠕動想掙開他的懷抱,嫩滑的肌膚磨擦著他的手腳,跨間不禁又硬挺了起來,舅老爺便拉了春兒的握在自己的陽具上。
“爺又為你硬了,幫爺去去火可好?”
春兒握著那根陌生的粗硬,又聽舅老爺的言語,臊紅著身子想躲,舅老爺看她的反應又是另一番情動,便翻過春兒的身子,讓她兩腿分跨坐在他身前,手抓著跨間硬起的陽具磨在春兒的肉洞前。
“方才有被爺干疼了嗎?”
“嗯。。”春兒紅了眼,抿著嘴唇點頭“那夜呢?爺也干疼你了嗎?”
“不記得了”
“爺會常常抽干你的,春兒要趕快習慣爺的抽干,知道嗎”說完,舅老爺便將陽具插進春兒的肉穴里。
“阿!”春兒一吟“疼嗎?”
“不疼。。阿!阿!!嗯唔~~”坐在床上的舅老爺只得輕動幾下,於是抱著春兒轉過身來,讓她躺在床上,剛好舅老爺就站在床下,直直的拉開春兒的腿,被叉開的肉穴正被一柄陽具塞的滿滿的,舅老爺開始一進一出的抽干春兒的肉穴,春兒的淫水又再次泛起,沿著臀間落在了床沿,又向下滴落地面。
“嗯!阿!阿!!”第二次被舅老爺抽干,被拉高的雙腿架在舅老爺的肩上,腿間的撞擊引得春兒周身發顫。
“阿!”
“啪!”
“啪!”
“阿!”
守在屋外的下人此時漸漸聽到屋內傳出的聲響,是女子交合時的歡吟叫聲,伴隨著男女交合時臀肉互撞的聲響,“阿!阿!!阿!!”
女子的吟聲漸大,屋外的人都紅著臉守在門外,沒想到舅老爺如此雄風,方才洞房已行過一次房,此時又再一次。
“阿!阿!嗯!嗯~~阿~~阿~~阿~!~!~阿!”
春兒被舅老爺陽具抽插的失了魂,肚腹泛起陣陣酸疼,腿間的疼痛感漸深,如同她頭一遭被開苞時那般,身子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但體內卻有一鼓萌發而起的歡愉帶著她漸漸高潮,她止不住的浪叫,舅老爺更是不留情的將陽具不停地深淺在她肉洞里插進插入,“阿!阿!”
“嗯!”
“唔~~~阿!阿!!唔~~”
屋外的人偷瞧著屋里的光景,兩個守夜的男子個個都挺著褲襠,而站在稍遠的早做人婦的奴仆,雖瞧不見屋內的情境,只聽屋內傳出的女子呻吟,再見守在門外的兩男褲襠鼓挺而起,也紅臉臊的不得了。
隔日春兒醒來,已不見舅老爺身影,等人進來服侍才知道她睡到了午時,她光溜著身子不好意思讓丫頭服侍,況且她從來沒被人服侍過,只有服侍人的份,又見手臂、身上昨兒夜里被舅老爺又親又揉的,早已斑斑紅點,原想讓丫頭都退下,不想才動個身,酸痛泛起了全身,腿間更是火辣辣的發疼,別說是下床了,於是她只好坐在床上讓兩名丫頭服侍,待要穿上衣裳時她才掀開錦被,這一掀春兒紅到不行再紅的臉又泛了紅潮,只因為被里還留有男女交合後的氣味。
最後她還是退下了兩位丫頭,疲累不已的她合著衣裳再次睡下,直到深夜才被舅老爺抱起喂了些食物,喝了幾口水,舅老爺便將她抱回床上,再次褪去她的衣褲,她又再次感受到被舅老爺陽具插入的滋味,她的身子又疲累又酸痛,但是她卻貪婪著想要更多歡愉。
曾經春兒總在夜里想著少爺能到她房里與她交歡,沒想到最後她卻變成了舅老爺妾室,心頭帶著苦楚,身子卻背叛了她,她攀附在舅老爺身子,屈著無力的雙腿,承受舅老爺一次又一次的抽干,她迷戀著男女交合時帶給她的高潮歡愉,她驚訝著感受不曾噴灑在她身子里的熱燙,這夜她又昏了過去,耳里似乎聽到“又被爺干的受不住了嗎!”
今兒這夜爺似乎抱著她入睡,她感受著被男子抱著的溫暖,春兒累極了,睜不開眼便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