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阿誅急急忙忙往五毒教營地趕去,穿過一片片樹林,連身上的傷痛都顧不上了。
眼看遠遠的出現幾棵大榕樹,榕樹上隱隱約約有小屋子,她知道那就是樹屋,心中大喜。
就在這時,突然身後響起了一串陰沉沉的笑聲:“嘿嘿嘿,小姑娘,你跑這麼急干什麼啊?”
阿誅回頭一看,見是兩個長得跟僵屍差不多的怪人。
“我要去五毒教的樹屋,你們是誰?”
那兩個教徒淫笑著走上來:“五毒教馬上就要被我們天一教消滅啦!小妹妹你要去找他們幫忙嗎?那還不如找我們呢。”
原來這兩人就是那四個天一教徒中的兩人,一個是天一教狩獵者,一個是天一教藥劑師。
“啊!你們、你們是天一教!”阿誅大吃一驚,轉身要逃。
只是阿誅本來武功就不高,加上剛才被陽寶哥一頓大干,身體很弱,強撐到這里已經很不容易了。
兩個天一教徒撲出,一下就將她按倒在地。
“啊!放開我!”阿誅奮力掙扎,卻無法逃脫。
但是她畢竟是有武功的人,反抗之下,那兩個五毒教徒也無法下手。
“小妞,別掙扎了。只要你讓我們弟兄爽快,我們就放你走,怎麼樣?”
“這……”阿誅心知,這樣掙扎下去,也逃不脫兩人,等到力氣用盡,還是不免被強暴的命運,甚至有性命之憂。
她腦中閃過了正在瀑布下受苦的陽寶哥,顫抖著停止了抵抗。
“哈哈這就對了麼。中原的姑娘就是容易屈服!”兩個無恥的色狼淫笑著,扒下阿誅剛穿上不久的衣服。
“想不到那些蠻女穿的破爛衣服,穿在這個小妞身上這般美。”狩獵者在阿誅潔白的身軀上大肆撫摸。
這兩個人長年居住南疆,雖然也干過不少蠻女,但何曾見過如此雪白光潔的肌膚?
狩獵者只是摸著阿誅的身軀,就感覺全身像飄起來一樣爽快。
“中原的女人皮膚真好啊!光是用手摸我就想射了!”
“哈哈,你太沒出息了,當心待會兒早泄啊。這小妞穿的這麼騷,擺明了是要勾引男人的麼!”藥劑師大笑道,迫不及待的扒下阿誅的褲子。
“哈,那個男人干的太狠了吧,這妞下面還是腫的呢。”狩獵者撥弄起阿誅腫脹的陰唇,陣陣刺痛讓她身體一陣顫抖。
“真可惜,要是這妞服下迷情蠱,就沒那麼多麻煩了。既然現在沒有,那就只好用次一點的藥了。”藥劑師說著,掰開阿誅的嘴,丟進去幾個藥丸。
“你、你們給我吃了什麼……”阿誅緊張的問。
“放心,不是毒藥,只是助興用的春藥而已,雖然沒有迷情蠱那麼厲害,但是也可以讓你爽到叫老公,哈哈!”藥劑師說。
阿誅牙關緊咬,眼中流出一行淚水。
一根灰色的肉棒擺到阿誅面前,還發出一陣陣刺鼻的藥草和臭氣混合的味道。
看著這根不像是人類器官的東西,阿誅顫抖著搖頭:“我不……”
“現在可由不得你哦!”藥劑師掰開阿誅的殷桃小嘴,把難看的肉棒塞了進去。
阿誅被那怪異的味道惡心的作嘔,但是剛把肉棒吐出去,馬上又塞了進來,藥劑師就這樣做起了活塞運動。
狩獵者撥弄著阿誅的陰唇,小穴里有殘留的汁水在流出來。
他說:“呀,這小妞太騷了吧,還沒開始玩,下面就流汁了!”
不,不是這樣的!
阿誅想要辯白,卻根本沒法說話。
那個狩獵者性欲大漲,急不可耐也脫掉了褲子。
“既然前面的洞剛被干過,我就先來享用後面的小洞好了。”說著,他扶起肉棒,竟然要插阿誅的後庭!
完了,今天所有的洞都被玩了……阿誅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阿誅的後庭很緊,狩獵者插了幾下插不進,急了起來。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手指伸進阿誅的小穴摳了起來。
“嗚嗚!”阿誅的小穴又痛又癢,嘴里忍不住叫喚,但是被肉棒塞著,只能發出嗚嗚聲。
“這麼多水!”狩獵者摳出了好多液體,隨即抹在菊門上,然後挺起肉棒再刺,終於一點點插了進去。
阿誅一開始還在叫疼,但是慢慢卻發現身體產生了變化。
這是剛才吃下的春藥逐漸發作了。
嘴里的肉棒漸漸不再刺鼻,反而感到陣陣香甜,她不由起勁的舔吸起來。
“哇哇,這小妞嘴里好棒,又緊,又軟,我的雞巴都要化掉了!”藥劑師爽的要命,更賣力的插起小嘴來。
不僅是嘴里,後庭也傳出一波又一波銷魂的酥癢,讓阿誅渾身顫動不已,她滿面通紅,不由的屁股自己扭動起來,讓狩獵者的肉棒在菊門里不斷攪拌著。
狩獵者和藥劑師都爽到不行,大聲叫喚著,抽插速度不斷加快。
一陣又一陣的狂插,阿誅被上下夾攻到忘記了恥辱,縱情放浪起來。
那兩個天一教徒何曾享用過這般美妙的女體?
在無比的快感中,兩人全力插拔,興奮到忘乎所以!
突然,三人的身體同時繃緊!
狩獵者和藥劑師同時拔出肉棒,對著阿誅雪白的肌膚狂噴起來。
大量白花花的精水下雨一般澆在阿誅身上。
這兩個教徒很久沒發泄過了,噴出的精水十分粘稠,落在阿誅身軀上竟然不流下,粘的滿身都是。
“太爽啦!嘴巴就這麼爽了,真不知道小騷穴會有多爽啊!”藥劑師喘息了不過一小會兒,肉棒就重新硬挺起來。
天一教狩獵者剛才被阿誅的菊門夾的魂都丟了,此刻雖然稍稍恢復,但肉棒還沒完全挺起來。
他雖然極不甘心,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讓藥劑師先享用阿誅的小蜜穴了。
阿誅本來就十分虛弱,剛才被兩個壯漢上下齊攻,已經昏厥了過去。
突然,下體猛然傳出劇痛,將她痛醒過來!
原來,剛才中了迷情蠱的陽寶哥的二重勃起的大肉棒一頓狂插猛干,阿誅的粉嫩的小穴里已經被磨出了幾處傷痕,陰唇也是紅腫未消。
現在突然有一根粗壯的肉棒插了進來,即便身體被春藥所迷,也是忍不住慘叫一聲!
“啊!!!痛!!!”阿誅尖叫一聲,性欲大減。
可是她馬上意識到,現在可不是在和愛人溫存,而是被兩個怪物一樣的惡棍輪奸!
天一教藥劑師才不管她的死活,肉棒刺入阿誅的小穴,就忍不住大干起來。
“哇哈,舒服!太舒服了!這里面好軟,好暖和,比那些女屍的僵屄強百倍啊!”
“啊!啊!啊!住手!我好痛!”阿誅痛叫連連,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一樣。
但是她的叫聲不過是激起了強奸者更強烈的野獸般的欲望!
“哇哈哈,爽死了!爽死了!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藥劑師抱住阿誅纖細的小蠻腰,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插穿一樣!
看到藥劑師歇斯底里的樣子,狩獵者急了:“別太用力!要是干壞了我就沒的干了!”
“你閉嘴!這妞的屄這麼美,怎麼可能慢的下來?”藥劑師此時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動作越來越快,用力越來越猛。
阿誅哭叫不止,終於再次昏死過去。
“噢噢噢!老子要爆發了噢噢噢!”藥劑師大吼一聲,全身劇烈顫抖,肉棒瘋狂噴發,白色的濃漿從紅腫的幾乎要滴血的陰唇縫隙溢了出來。
藥劑師趴在阿誅身上喘息不止。
狩獵者已經忍無可忍,衝上去把他強行拉開。
然後挺起硬到不行的大肉棒,插進漿液直冒的小穴里。
又是一場慘烈的強奸。
阿誅早已失去知覺,任憑這兩個野獸在自己身上瘋狂蹂躪。
終於,這兩個家伙的肉棒再也豎不起來了。
然後他們才想起:“對了,那兩個家伙去從男人身上回收迷情蠱,怎麼還沒回來?現在這妞癱在地上像死魚一樣,干起來不夠勁啊。”
藥劑師卻狡猾的一笑:“他們不來不是更好麼?我們把這小妞帶回去藏起來,以後只讓我們兩人享用。那個馭蠱師一心就想用人來煉蠱,煉屍者那家伙更討厭,一定會把這小美人煉成屍人,這樣就不好玩了。”
狩獵者連連點頭:“那我們趕快把這小妞帶走吧!”
阿誅現在全身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於是狩獵者將她搬到溪水旁,將她全身清洗干淨,然後把衣服給她穿上。
狩獵者給阿誅擦洗的時候,像是丟了魂一樣:“啊……這皮膚實在是太美了,太光滑了……真叫人舍不得放手啊!”他盯著阿誅美麗的身體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藥劑師走過來了:“洗好了沒,我們該走了。”
突然,狩獵者一刀扎進藥劑師的胸膛,把他捅了個透心涼。
“你、你、你為什麼要殺我?”藥劑師難以置信的問。
狩獵者嘿嘿一笑:“你剛才說的對,享用這個小妞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我殺了你,以後也不回天一教了,就帶著這小妞逃到沒人能找到的地方去,我就可以獨享這個小妞的身體了!哈哈,我要讓她生下我的孩子。”
藥劑師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狩獵者擦了擦刀,准備去抱走阿誅。
“啊!為什麼我動不了了?”狩獵者發現身體漸漸僵硬變色。
他馬上明白,藥劑師死前肯定在他刀上下了毒。
“救、救命啊……”狩獵者掙扎了幾下,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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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寶哥在瀑布苦撐,冷水不斷衝下,將他體內的欲火衝淡,但是那欲火卻不會熄滅,仍然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兩股力量碰撞、融合著,竟慢慢混合成一團,在陽寶哥體內不斷積聚……
天一教馭蠱師和天一教煉屍者悄悄出現了,向陽寶哥走了過來。
“哈哈,這個白痴竟然想用這樣的辦法解毒?真是笑死人了。”四人中年紀最大的馭蠱師大笑道。
煉屍者也笑著說:“這男人體質倒不錯,我要把他練成一個出色的毒屍。”
陽寶哥發現有人過來,一臉驚恐的喊道:“別過來!不管你是男是女!”
兩個天一教徒哈哈大笑,一直走到陽寶哥身邊。
陽寶哥的臉憋的通紅:“都說了讓你別過來了,嘶……不行!受不了了!”
煉屍者按住了陽寶哥,馭蠱師拿出一把小刀,准備切開陽寶哥的肚子把迷情蠱收回。
“啊啊啊!真的不行啦!!!”突然陽寶哥大叫一聲,猛的一推。
那股積聚的水火之力猛然發出,產生一股巨力!
煉屍者慘叫一聲,飛上半空,掉下來就死了。
馭蠱師驚呆了:“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家伙能把欲望變成內力??”
陽寶哥也被自己的巨力大吃一驚,但是他現在可沒法思考了!
他撲向天一教馭蠱師!
“你、你要干什麼?”只聽馭蠱師驚恐無比的尖叫起來,“啊啊啊!不要啊!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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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誅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躺在一個小木屋里,旁邊有幾個五毒教裝束的人正關切的看著她。
“姑娘,你終於醒了。”一個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說。
“這、這是哪里?”阿誅問。
“這里是無心嶺的樹屋。我們在遠處樹林你發現了你,邊上還有兩個死掉的天一教徒。於是我們就把你救回來了。”
“啊,這里就是樹屋!我要找五毒教的穆傷先生……”
中年男子說:“我就是穆傷,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呢?”
阿誅焦急的說:“快、快救救我的朋友。他中了天一教的迷情蠱。他現在就在那邊瀑布下面。是汀汀叫我來找你的,求你快救救他……”
穆傷說:“好的,姑娘你先休息,我們這就去救你朋友。”
阿誅精疲力盡,又昏睡過去。
穆傷立即吩咐五毒教的弟子們去尋找陽寶哥,並開始配置解藥。
又過了不知多久,阿誅再次醒來,身體感覺好多了。
“這迷情蠱發作之時,任你有再強的定力也無法忍受,這位叫陽寶哥的青年能安坐瀑布之下,也算是不凡了。”外面傳來穆傷的聲音。
一個弟子問:“師父,他旁邊那個菊花爆裂的天一教屍體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麼……還是不知道的好……”
阿誅爬起來,慢慢走到門口。
穆傷說:“姑娘你醒啦?你朋友已經服下我配置的解藥。不過他中毒已深,估計要睡上一天一夜才能恢復了。”
阿誅看著床上酣睡的陽寶哥,就像一個純真的孩子,一時對他的怨恨都煙消雲散了。
可是她想到之前發生的事,不由一陣心酸:“完了,我被那兩個怪物輪奸,以後該怎麼面對寶哥呢……不行,我不能見他。”
呆了半晌,她咬了咬嘴唇,走了出去。
又過了一天,陽寶哥才醒了過來。
“哇,這一覺睡的真爽啊!咦,這是哪里?我不是中了毒麼?”陽寶哥有點茫然。
“這里是樹屋,你中的迷情蠱已經被我們治好了。”穆傷回答他。
“啊,太謝謝你們了!”陽寶哥高興的說。
“呵呵,不用謝我們,應該謝那個小姑娘,她拼了命來找我們救你呢!”
陽寶哥猛然想到了阿誅:“啊!阿誅呢?”
穆傷說:“那小姑娘說有我們照顧你就夠了,於是就一個人走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神馬?阿誅竟然拋棄我走了?”陽寶哥急的捶胸頓足。
“那她去了哪里?”
穆傷說:“她沒有說。不過看她走的方向,應該是去了唐門吧。”
“大叔,謝謝你了!我該走了。”陽寶哥跳了起來,就往外面衝。
“少俠,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呢!”穆傷喊著。
“放心吧,大叔!”陽寶哥邊跑邊揮手喊道:“只要見到阿誅,我就完全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