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籍學生在仙道學院中,一直占有相當大的數量,尤其是世界法術會議成立,仙道學院成了正式的會員以後,每年的游學者始終絡繹不絕。
大多數對於東方法術有興趣的魔法師與修行者,通常會選擇日本的修行者學院與仙道學院來進行東方法術的研究。
不過比起日本強調苦行鑽研的修行者學院,仙道學院以沉思靜心、追求自然本質的修行方法一直比較受歡迎。
這點讓這兩個學校在國際學生的招收上一直有不少磨擦。
仙道學院的外籍學生,大多數還是歸在大學部爲主。
因爲會選擇來仙道學院的外國學生大多數都是有底子的,只要能通過人格檢定確定沒有問題,就可以進入這個東方的法術殿堂。
仙道學院爲了方便管理,所有的外籍學生最初都會先在“游仙居”住上一段時間。
在這里主要的學習內容偏重在東方法術的精神、禁忌和語言的學習上。
也有很多到處游學的外籍學生只在這里做一段短時間的研究,然後就離開去別處。
這些外籍學生的來處很多,英國、美國、中東、日本、甚至於有異界學者來此做短暫的停留。
游仙居就位於整個校園的北邊,是一個有小河流蜿蜒通過的小河谷,有一條路穿過其中,路的一頭穿過一個中式花園以及精研堂通往大學部,另一頭越過小河,通過一片桃木林與高中部相接。
小路兩側有很多間外表看起來像茅草屋的房屋建築與圖書館,分別提供不同體系的法術研究者使用。
碧莎也在這里。
她現在正坐在洗手間里,小手捂著靈動的大眼睛,然後又慢慢的拿開。
她盯著空無一物的裙底,心里激蕩不已。
貞操帶,沒了。
她又捂著雙眼,再打開看了一次。
真的沒了!
除了長期配帶貞操帶,留在小腹上大腿上的紅色印痕外,貞操帶消失無蹤。
這個動作早上她已經在宿舍的房間里做過好幾次,還哭了一場。
真的沒了!
真的沒了!
她十歲以後,佩帶了六年,讓她生不如死的貞操帶,真的沒了!
她本來還以爲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可怕的怪物,激烈的高潮,還有重獲的自由。
她從小看過不少女人因爲貞操帶造成的感染而死亡,長大後也看到不少女人爲了脫掉這個枷鎖而失去生命。
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因爲她看到自己的蜜穴里,插著一小節密室里的怪物留下的觸手。
失去了貞操帶卻得到了觸手,似乎是讓她從一個監牢換到了另一個。
不過,脫去貞操帶的喜悅,卻遠大於此。
她看了看附著於自己蜜穴的棒子。
這棒子其實已經與當初李桔菊的那個不太一樣。
這個棒子除了一大節沒入蜜穴之中,撐開她的嫩肉外,還有一點點露在外面,這讓她穿起內褲時,會有突起的痕跡。
而這露在外面的部分上面,長滿了長長的細毛,每條細毛都揪著她的蜜唇,固定住棒子。
她試過要把這肉棒子拿出來,卻只把自己的蜜唇弄得又麻又癢,又舒服又難過。
這對她來說並不是第一次蜜穴里被插入這樣的異物。
她在十歲成年禮時,就被頂進了異物。
那個東西有點像是前面有一小段刀刃的棒子,那時一個老祭司把棒子插進她的身體後,輕易的讓她的薄膜破裂,流出了處女之血。
老祭司把她的處女血收集在瓶子里帶走,並沒有告訴她要做什麼。
可是旁邊一個扶佐儀式進行的中年男祭司在老祭司走後,卻雙眼發出可怕的眼神,脫下褲子,侵犯了她。
她痛得死去活來,小小年紀就開始憎恨自己爲什麼會生爲女子。
她當時以爲這是儀式的一部分,後來才知道是那個男祭司的私人興趣。
但是對方可是權力中心的人物,她又能如何?
後來她進入神殿當少女祭司,也多次被他侵犯。
高級祭司幾乎部知道如何規避貞操帶上的魔法,來做她們愛做的事。
在韃韃帝藍國,祭司的身分比貴族還高,身爲貴族的碧莎也只能任人欺凌. 於是神殿里的傳言她是那個中年神官的禁臠。
沒多久她就發現了一點,由於傳言影響,大多數的男祭司畏於那中年祭司的權勢,也就比較尊敬她一些,給她帶來不少方便,既然虧都吃了,那就換個方向去想,好好利用利用那個中年祭司吧!
於是趁此之利,她逐漸有機會去接受很多只有高級祭司才能得到的貴重文獻與外來資訊,卻也因此更發了解自己的可憐。
爲什麼我們這些女人要接受這樣的命運?
不,她或許不是個有號召力有靈活腦子能改變一切的革命家,但是她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逐漸成熟的碧莎湖水般的美麗雙眼開始得到其他男祭司的注意,他們也同時注意到碧莎的個性很規矩,並沒有明顯的派系主張,只是默默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聽話美麗的少女祭司,一直都是男祭司心中的最佳幕僚人選。
因爲他們可以培養她成爲自己喜歡的好助手、好工具,尤其是這個工具在床上有很高的附加價值。
很快的,那個中年祭司在成年禮對許多貴族少女做的事情被公開指責,在許多碧莎所不了解的明爭暗斗、權力風暴中,那個主管被貶成平民,最後死在小城的街頭。
後來她更換了許多主管,也被迫與他們建立起“良好”關系。
她當然也遇過那種,喜歡叫自己手下的少女祭司蜜穴里插著東西上班的變態。
由於她的美貌、悧落的辦事能力以及對傳統魔法工藝品的獨到眼光,讓她在選擇主管上有了許多選擇,直到最去年通過考試後,才有機會以收集法術資料的名義出國,來到仙道學院進行對亞洲爲期四年的法術研究工作。
韃靼帝藍是個政教合一的山中小國,大多數的經濟來源部靠石油與礦藏。
但這些資源是有限的。
所以他們將眼光放在近十年蓬勃發展的煉金術工業,希望發揮原本在韃韃帝藍就相當發達的“魔法工藝品”技術,進化成長,以成爲偉大魔法王國未來的希望。
爲此他們派出爲數衆多的“學祭”,加入東西方如“珞璣衙”、“苔姬殿”
等大廠,也派出許多年輕學生進入學校,學習相關現代化的魔法知識,“好爲建立一個現代化的魔法王國而努力”。
不過事實上派遣在外的大多是女祭司,畢竟對韃韃帝藍的男人來說,出國吃苦不如在家享福,反正這些工作就叫女人去做就好了。
碧莎搭乘魔毯離開韃靼帝藍時,哭了。
大家都以爲她是爲了鄉愁。
但是同行的所有女人都了解,她的哭泣是爲了有機會離開這個對女人極盡剝削的國家喘口氣,高興的哭了。
碧莎並不貪心。
如果能在這里享受四年的自由,然後回國貢獻,她很希望能在未來爲韃韃帝藍女性的幸福盡一分心力。
如果,加果可能,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遇到個國力足以與韃韃帝藍匹配的魔法族群,自己是不是能以某些藉口嫁給那里的人?
她不是沒想過嫁給外國人……但是這可能嗎?頑固的父親會答應嗎?神殿教廷會答應嗎?
當她遇到瓦剛時,她幾乎不敢相信她的好運。
瓦剛是個來自美洲的印地安游學生,來自阿帕族。
高大的身形杵在教室一角,頭上帶著羽毛裝飾,紅色的皮膚上有很多刺青,脖子上、手上、腰上、腳上全都帶著首飾,加上身上有著各種動物圖騰的長袍,讓瓦剛第一次出現在外籍學生教室時看起來特別引人注意。
只是他一臉嚴肅,黑色的長發幾乎蓋住的凶惡眼神,讓人不敢去跟他說些什麼。
但碧莎對他身上的裝飾品很有興趣。
因爲她自己是來自一個制造魔法首飾的王國,因此對於這些東西的好奇讓她忍不住想多了解。
她一往瓦剛走近,瓦剛就開始瞪著她。
長期在權力角力中生存的碧莎膽子並不小,也知道這種眼神並不是恐嚇,而比較像是緊張。
“…這些魔法首飾很棒,尤其是你的耳環,那是你自己做的吧?”她用銀鈴般的可愛聲音說著標准的英語,沒想到她一開口瓦剛原本就是紅色的臉就更紅了。
他張大了眼睛看著她。
“啊……對不起……你不懂英文嗎?那我……”刹時碧莎有點小小的尷尬。
“不,我聽得懂,你怎麼知道這是我自己做的?”瓦剛高大的身子低下頭來看著這個比她小一個頭還有剩的少女。
碧莎其實不矮,一百六十多的身材修長曼妙,只是跟一百八以上強壯的瓦剛一比她就像是一只小鳥了。
“嗯……直覺……我很喜歡這些魔法首飾,自己也有在做,我一向對這些東西有良好的直覺。”碧莎笑著說。
他解下耳環,那是一個環狀的的耳墜,環中有網狀的結構,網中有個深藍色寶石“送你。這是驅趕夢靨的耳飾,能讓你不受夢靨困擾。”
“這……這不好吧……魔法首飾制造很花心思……”
“你好我叫瓦剛,是阿帕的子民,希望你收下這件首飾,成爲瓦剛的朋友。”
瓦剛一直紅著臉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神中混合著些陌生的情緒,是她從未見過的。
欣賞的眼神,她看過。
贊美,也有。
大多數的韃韃帝藍男人對她的眼神比較多的是欲望。
他這種眼神……似乎只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在她父親身上看過。
她不能理解,卻倍感溫馨。
她收下了。
俊來常常在魔法首飾上的交流讓他們越來越親密,也開始了解瓦剛。
瓦剛目前一邊游歷,一邊在世界各地調查通靈人的動態。
這樣的調查工作是阿帕族年輕人的使命,也是他們成人禮的重要過程,這樣的調查工作並下是秘密進行的,不過打聽通靈人的人到處都是,各自持有不同的理由,他們的調查工作也並不特別引人注意。
與韃韃帝藍這樣的小國不同,阿帕族是個橫跨北中南美洲的一個巨大族群。
雖然人間界的印地安人大多已經與白人同化,但是屬於法術世界,操控自然精靈的先知們,卻從未消失。
大量的阿帕族人,住在美東山區的地下城市“先知之城”里,守護著一族的秘密。
他們傳授子裔自然精靈的力量,也同時依照傳統舉辦一個重要的比賽。
這場比賽將召喚世界上所有的靈魂使,到先知之城。
這個比賽是阿帕族人整個族的使命,他們幾乎花費所有的財力在這個上面,最近百年實在資金不夠只能聊表心意不過最近幾年他們財源廣進有了變化。
而他們的財源主要就是來自魔法首飾的制作。
同樣是魔法首飾的制造,韃韃帝藍國因爲原料不予匱乏,所以各種魔法金屬的煉制與雕刻技術高超。
而阿帕族人則善長各種寶石的鑲嵌與運用。
這種寶石鑲嵌技術目前已經在魔法現代化風潮中,已經成爲重要的核心技術。
經由各種寶石的鑲嵌與魔力的輸入,讓法器可以透過寶石魔力的交互影響,産生魔法效果。
這種以寶石鑲嵌而成的法器,可以輸入的法力量很大,産生的效果也北一般法器強、持久且精確。
像是高級的靈犀鏡,他的內部就有鑲嵌重要的寶石零件。
這個技術讓他們財源廣進,也讓幾百年沒有好好辦的比賽能夠重新大肆舉行,尤其最近的這場比賽,已經讓靈魂使界掀起一陣風潮。
如果是瓦剛,那麼一切都有可能了吧?
他下課後、假日還要去擺地攤,賣首飾來作爲游學經費,因此只有上課與深夜兩人才能見面,但是從認識到現在不過短短幾個月,他們的關系如烈火在乾燥的草原上席卷。
他粗曠的外表下有個細致的心,而且溫柔無比。
當碧莎把自己國家的習俗跟他說時他不但能接受,還給了她一個擁抱與深吻。
尤其是最近兩個人常常太過親密而差點擦槍走火,但是瓦剛從來沒有因爲不能更進一步而生氣,只是靜靜擁抱她等待激情過去。
如果以結合兩國這方面的技術來作爲藉口,或許她的夢想就能成真吧。
只是神殿的祭司們會放過她嗎?
她有探過家里的口風,但是神殿並沒有給他明確的答案,只是說她是“學祭”必須爲神殿奉獻智慧。
她這時真希望自己只是一個單純的貴族,並末跟神毆有任何關系。
可是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是“學祭”,又怎麼可能遇見瓦剛?
只是沒想到昨天被那樣的怪物玷汙了。
事情的變化,永遠讓人難以預料。
碧莎並不在乎這種事。
神殿里那些噁心的男人,跟這個怪物有什麼兩樣?
但是被解開的貞操帶,讓她有不好的預感。
事實上,她已經不能回國了,不然一定會被父親以侮辱家風之名殺死。
在韃韃帝藍,無論是被強迫還是自己願意,只要不是家族的人或祭司幫你脫掉貞操帶,任何私自脫下貞操帶的行爲都是會讓自己家族招來厄運,通常這樣的女子會被立即斬殺,以鮮血獻給神乞求原諒。
現在只能拖過一天算一天了。
至少在半年內向巡迴官回報游學所得前,不會遇到自己國家的人。
只是這個插在自己蜜穴里的東西是做什麼的?
她不明白這個東西是要干麻的,不過那晚離開時,那個學姊有叫她今天晚上再去一趟才會幫她解下來。
今天一整天這個觸手都在她的蜜穴不停的顫動,把她的蜜穴深處弄得濕濕黏黏,又癢又難受。
“嗯……”她剛剛小解時,這個東西帶來非常大的不便。
液體順著這棒子不規則的流出,她只好用衛生紙擦拭這個棒子,可是這一擦,棒子就動的更厲害了。
“嗯……嗯……哼……”怎麼動起來了……連蜜唇上的都在動。
棒子上的細毛被牽動以後,也開始不安的騷動,把蜜唇弄得酥酥麻麻的,交接處開始泛出黏膩的蜜汁,把整個淺紫色的蜜唇都染得光亮亮的,花蒂也緩緩膨脹了起來。
她手連忙離開,但是棒子還是動個不停。
她手撐在馬桶上,身子向後靠,張大了雙腿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深處的感覺好奇怪,還有那些抓著蜜唇的長毛,嗯……怎麼會……
蜜唇好敏感……她幾乎可以感受到每一根長毛在她的蜜唇上的動作。
“啊……”不行……有幾條長毛在栘動……啊……纏住……纏住花蒂了。
酸麻的感覺涌了上來。
碧莎全身發麻的任由棒子在體內蠕動,把蜜穴搞得又酸又麻,整個蜜唇也變得紅腫。
但是這個細微的蠕動慢慢就變成了難耐的挑逗。
怎麼會這樣,身體……那里居然想要更刺激一點……昨天那種快樂的感覺……好棒……真希望能那樣……
碧莎從來沒有自己想要過,雖然她的經驗不少,但在那種把女人當東西的國家,她的快樂怎麼會受到重視?
因此對她來說,性愛只是用來服待那些祭司的工具。
可是……那里好難受喔……碧莎忍不住扭動著身子。
她試著去觸摸自己的那里,一碰到棒子就在身體來帶來一陣強烈的電流。
“啊……”不行……外面還有人……會被聽到……
她喘著氣,開始去碰這個棒子,讓體內的酥麻持續不斷。
不夠……不夠……她開始用手指抓著短短的棒子頭去擠壓、轉動。
“滋……滋……”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喔……
她想起了昨天肌膚異常的敏感中,觸手撫摸的快感。
她好希望有人來摸摸她。
她把自己的手伸進衣服里,去愛撫著自己,然後握著發漲的乳房。
啊……一揉乳房,硬挺的乳尖就跟衣服磨擦,讓碧砂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瓦剛看到她這樣會很驚訝吧……那個辦事能力強、聰明利落又端莊有點女強人意味的碧莎,居然在馬桶上,把腿張的這麼開,還用奇怪的肉棒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好丟臉……可是……身體里的感覺……手……停不下來。
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那些祭司……也是把東西放進來……可是都好痛……可是現在……她居然這麼濕……從來沒有這樣過……啊啊……好舒服……
“嗯……嗯……”壓抑的鼻音越來越銷魂起來。
握著乳房的手已經開始揉捏乳尖。
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舒服了……可是……碧莎舔了舔嘴唇,大腿間的手動作越來越粗魯。
昨天那個怪異的棒子進入身體後,表面的小觸手,不停的騷動,扣弄著蜜肉與蜜唇,讓她好舒服……那種排山倒海的酥麻,真是……身體好想要……喔……
她的手拉起棒子,棒子上的長毛就緊緊勒住蜜唇與花蒂,有點痛,但這樣勒著,感覺也很棒……
啊……棒子再度深入……磨擦……也好舒服喔……
昨夜後來進來的棒子更棒……好粗……好熱……粗糙的外表磨得她幾乎以爲自己那里要擦傷了……進入以後的粗暴抽動,每次都到達最深處,頂得她通體酥麻,滿地亂滾,讓她高潮了兩次。
這個國家的女人好幸福,可以用這樣的東西得到這麼大的快樂。
碧莎猜想那個觸手是學姊們招喚來做樂用的。
她拉起棒子,又再度深入,原本握住乳房的手也來到腿間,手指在蜜唇兩旁用力把蜜穴張開,好讓棒子的進出動作能更順利。
“嗯……嗯……”好想大聲叫喊……嗯……啊……磨擦的感覺好舒服喔……
里面還會不停亂動……外面也被拉著……蜜唇也好舒服……香汗從她肌膚開始冒了出來,身體都濡濕了,手上的抽差動作越來越激烈。
啊啊……不行……快叫出來了……喔……舒服……舒服死了……“啊……”
她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但是細細的吟聲還是溢出指縫。
啊……不行……
還是……還是觸手的感覺好……最後噴出的熱液也好多好棒……把身體里面都充的滿滿的……熱滾滾的液體……啊……好想再來一次……她自己都很驚訝身體居然開始渴望被觸手捆綁、被插入。
“滋……滋……噗滋……噗滋”她用力的把棒子插入蜜穴,速度不斷加快。
“啊……身體在渴望與滿足間游移,讓她幾乎快要發瘋。她的頭頂著背後的牆壁,把臀部撐離了馬桶,然後配合著手的動作,做更激烈的抽插。
“啊……”就是這樣……還要更快一點……還要……如果是瓦剛……那該有多好……他一定會抱著我……激烈的衝撞我……他的身體那麼壯……定每一次都會深深到底……他會吻我……啊……
“瓦剛……”碧莎皺著眉頭,張開了嘴無聲的呐喊,嘴里滑膩的小舌不停的翻攪,一下子深出來舔著唇,一下子頂著上顎好像舒服的想大叫。
她的手又深到下面去揉著濕潤的花蒂,追求更強的刺激。
插我……瓦剛……
插我……深一點……用力的插我……
“噗滋!噗滋!”激烈的抽插聲音從下體傳來,但是她已經不在乎被發現了,理智已經陷在快感中,只想抽插的更快,好讓小穴更舒服。
瓦剛……瓦剛……我要你……來了……啊……快來了……
啊啊!啊!“愉快的感覺在體內敞開……終於高潮了……
沒想到上個洗手間花了半個小時,她連忙洗手擦拭。
一出門口就看到瓦剛在外面等她。
好尷尬……剛剛還邊自慰邊叫他的名字,現在卻看到本人。
早上遇到他的時候,碧莎解釋說,昨晚是被巡夜的老師叫回宿舍,所以沒等他來,就先回去了,瓦剛也沒說什麼。
“瓦剛,抱歉讓你等那麼久。”
“沒關系。”瓦剛看著碧莎,覺得她今天似乎更明亮動人,大大的眼睛泛著水光,令人憐愛,柔嫩的雙唇似乎也北平常更柔軟。
瓦剛忍不住抱住了她,慢慢低下頭去。
“你……討厭……怎麼突然……嗯……”舌頭侵入了,與她的小舌不斷的交纏,她好喜歡這種浪漫的吻。
不過今天這個吻的感覺好激烈,比平常敏感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真糟糕,這樣下去,我會被吻得全身發軟的。
喔……不對……怎麼會……碧莎察覺自己不但發軟,連腿間的有蜜汁流下來了。
被抱著頂著他健壯胸膛的乳房,更是敏感得發漲。
討厭……又想要了……身體怎麼這麼敏感,不能在吻下去了……不然……
如果能真的做該有多好。
可是現在腿里面還插著那個東西,她實在不想被看到。
“瓦剛……停……停……別這樣……有人在看我們了……”碧莎喘著氣制止瓦剛熱情的吻。
瓦剛喘吁吁的胸膛好像在按摩她的乳房,不停竦動。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不曉得爲什麼,我覺得你今天真的好美。”說著又輕啄了一下。
碧莎害羞的低下頭。“我們……我們快去吃飯吧。”
“嗯。”瓦剛說著就牽起了碧莎的手。
邊走瓦剛邊說“碧莎,我想回族里一陣子。”
“回族里?l”嗯……因爲我現在是有任務的人,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請教負責這些工作的長老們的意見。“瓦剛的臉又紅了。
“跟我有關嗎?”她張著大眼問著:心里有一絲絲期待。
“嗯……碧莎,你願意跟我廝守一輩子嗎?”瓦剛一雙大手抓著她的小手,漲紅著臉緊張的問。
“怎麼……怎麼突然……l碧莎被問的不知所措,好像太快了。
“我知道這樣很突兀,我不該在廁所旁邊……我本來想在吃飯吃完再問你的。
可是……我實在憋不住……“瓦剛這麼大一個人卻顯的有點慌張。
“我先跟我的靈導師回報最近的調查報告,然後去請示我們的長老,讓他知道我的決定。”他說得堅決,意思是就算被反對也要貫徹他的意志。
“我知道你們王國的情形,所以我會順便跟長老提出我的計劃。”
“計劃?”
“嗯,與韃韃帝藍的技術交流計劃。看過這個,我相信長老們對你們的東西也會感興趣的。”他舉起了手,那是碧莎後來回送他的一只銀質手環。
“然後,我會帶著交流計劃,跟你回你的國家。”
碧莎已經熱淚盈框了,他對她真好。
“我會向你的父親提親,碧莎,你願意成爲我的終生伴侶嗎?”瓦剛抱著她輕聲的又說了一次他的懇求。
“願意!我願意!”碧莎緊緊抱住他粗壯的身體,流下淚水。
雙腿間的東西好像對她來說已經沒有感覺,原來被激起的欲望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她的身體只充滿著幸福感。
只是命運之神似乎並沒打算輕易的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