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哥的話讓我一個激靈,說實話,對於那個普通人根本無法進入得地方我充滿了好奇。
“老弟,那個地方可不是想去就去的,得有會員卡才行,我這些年用盡了手段也就弄了幾張,作為賠罪,我給你和楠妹子各送一張。”包哥得意的說著,同時對付姐使了使眼色。
付姐嬌笑著起了身,從茶幾抽屜里取了兩張卡出來,給我和妻子各遞了一張。
卡片看上去很普通,但材質卻很特別,摸上去有種金屬的質感,卻橡膠一樣柔軟,怎麼折也折不爛,也不知道是什麼制成的。
“嘿嘿,那個地方可是好去處啊,什麼交換啊,調教啊,在那里都是最普通的,那里才是你我這種人的聖地,只不過他奶奶的那個地方消費高的嚇人,就是我輕易也不敢去。”說起漫步雲端四樓,包哥一副向往之色。
我承認我的好奇心已徹底被他勾起,如果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去看看,可妻子也在,這讓我犯了難,我不想讓妻子踏足那種地方。
以付姐的精明,立刻就覺察出了我的想法,她不勸我,反而坐到了妻子的身邊,挽著妻子的胳膊笑道:“楠妹妹,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那里都是享樂的天堂,姐保證你能在那里玩的盡興,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呢?”
我皺了皺眉頭,付姐這是吃准了我拿妻子沒辦法,所以知道我得顧慮,不來勸我,反而去引誘妻子。
“楠楠,已經玩的夠過火了,回家吧。”我忍不住開了口。
妻子瞪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她是為了和我置氣,還是真的產生了興趣,扭頭對付姐笑道:“去看看也行,就是讓你們破費了。”
“不破費,不破費,只要你願意,去玩多少次我都願意買單。”包哥一臉興奮,笑的極其猥瑣,五官都陷進了肉里。
付姐完全不給我開口的機會,直接拉著妻子就去臥室穿衣服了,而包哥也火急火燎的穿戴了起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我皺著眉頭進了臥室,不死心的再次問妻子:“楠楠,你是真的想去還是在和我生氣?”
“我做什麼和你有關系嗎?”妻子頭也不擡的穿好了衣服,坐在梳妝台前化起了妝。
“玩玩而已嘛,別吵架嘛,別光顧著你們自己樂呵好不好,我們女人也得有玩的權利,這才公平嘛。”付姐看上去像是在勸架,但暗含著挑撥之意,氣頭上的妻子很容易就會被這些話帶偏。
“去外面等吧,女人穿衣服化妝,你一個大老爺們在這干什麼?”付姐將我推出了門外,顯然她不想讓我再和妻子多說話。
我眯了眯眼,我無法強迫的妻子的決定,但我又不想妻子被付姐帶著淪落下去,思來想去,我敲了敲門,叫道:“楠楠,去可以,但是不准喝那些亂七八糟的催情藥,只要是你清醒之下做出的決定,我都選擇尊重你。”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要妻子的意識始終保持清醒,我想她一定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說完話便靜靜地站在門口等待著,良久之後,兩個女人才打扮完畢,從房間里出來。
我的眼前霎時一亮,付姐與妻子都是拔尖的美女,此刻又化上了精致的妝容,美艷的不可方物,她們都穿上了黑絲,性感的美腿被展現的淋漓盡致,妖嬈的身材單是看一眼就讓人垂涎三尺。
妻子從來都是只化淡妝,但此刻卻化的有些夸張,雖還算不上濃妝,但已比她平常所化的妝容濃艷數倍。
我立刻堵在了妻子的身前,嚴肅的說道:“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你要是不答應,今天就算我死,我都不會同意去。”
“可以。”妻子眉頭微皺,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便從我身邊擠了過去。
包哥立時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噴火一樣的目光再也不能離開妻子分毫,他三步並做兩步走了過來,一把攬住了妻子的小蠻腰,嘿嘿怪笑著往門外走。
我對包哥的厭煩深入骨髓,尤其是他每次接近妻子的時候,更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氣,此時更是如此,我已快壓不住怒火,正待發作,付姐卻嬉笑著挽住了我的胳膊。
“你看不慣包哥碰你老婆,那你就碰他老婆嘛,吃飛醋有什麼意思?”付姐嬌笑道。
這個女人太會察言觀色,我心中所思所想她幾乎都能在第一時間洞悉。
我強忍著怒氣出了門,我們沒有開車,決定打車前往,按包哥所說,開車容易泄露身份。
小區里已是一片黑暗,只有寥寥幾盞老舊的路燈發著昏暗的光,勉強照亮了道路。
付姐一個勁的往我懷里鑽,但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緊盯著前方十余米處包哥與妻子的身影。
昏暗的燈光下只能勉強看見輪廓,妻子的身子有些扭捏,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包哥一定又在動手動腳,這讓我心中極其不是滋味。
“我說你眼里只有你老婆嗎?人家怎麼說也算個美人吧?你這榆木疙瘩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啊?”付姐忽然嘟著嘴說道。
我低頭看了看她,如果拋開其他的不說,付姐絕對算是女人中數一數二的佼佼者,單論身材相貌,她比妻子還要美艷三分。
“皮囊再好有什麼用?里邊藏著一顆蛇蠍心腸,惹人厭煩。”我冷笑道。
“人家一心一意的待你,你卻說人家是蛇蠍,你好狠心。”付姐做出一副委屈模樣。
“我真的看不懂你,你明明是有所圖謀才接近我們,但為啥你要把自己搭進去,你連身子都可以讓我隨意玩弄,我們有什麼值得你花這麼大的代價來算計的?”我問出了心中憋了許久的疑惑。
“代價大嗎?可我不覺得這是代價啊。”付姐忽然慘然一笑,這一笑不像是偽裝的,“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你信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冷笑道。
“唉~”付姐輕嘆一聲,道,“你肯定不信對不對?我和包哥你也看出來了,我不可能對他有什麼愛,不過是湊合著過罷了,但是你卻讓我有心動的感覺,那種感覺我從未在任何男人身上產生過。”
“愛我就是算計我嗎?”我對她說的話並不相信,“如果我推斷的不錯,我們村的廖長貴被你收買了,我不是發生了意外,是被刻意針對,目的就是為了拖住我,讓我不能及時回來對吧?”
這是我一直懷疑的事,因為廖長貴臭名昭著,別說我們村,就是附近的幾個村子都沒人願意和他接觸,可是那天我被打的時候,他身邊還有三四個人,有兩個是隔壁村的,還有兩個以及司機我從未見過,我從小在村子里長大,附近怎會有我不認識的人?
所以很大可能他們並非本地人,更重要的是,那輛老舊的面包車掛著江城的牌子,我們村的人連雲城都很少來,怎會有江城的車?
我一直懷疑廖長貴是受人指使,而現在唯一算計我得只有付姐。
付姐忽的擡頭看著我,眼神極其復雜,我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把我查的簡直可以說是底朝天了,你知道我爸受不了風言風語,就讓廖長貴故意散布謠言,果然我爸上了當,讓我老婆受了委屈,然後讓廖長貴拖住我,讓我和我老婆的誤會越來越深,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手眼通天啊,連農村你都有辦法算計啊。”
付姐忽然詭異的笑了一聲,擡手摸著我的臉嘆道:“你真的好聰明,你越是聰明,我就越是對你著迷,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