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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扶她學校的轉校生

我的扶她奴隸 Grand,Lancelo 3144 2024-03-02 03:44

  “打起精神來,才剛做了一會兒就頂不住了?”高大金發用黝黑的肉棒無情地抽插著身下的紅發女子,一只手環抱著壓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用小麥色的食指挑弄她粉嫩的小舌,挑逗地說:“我的肉棒舒服還是你‘男朋友’的肉棒舒服啊?“她在讀”老公“時拖了長音。

  ”主人您的肉棒很凶猛,嗚嗚,莉娜的,很溫柔。“紅發女子面色緋紅,坐在金發女子小麥色的健壯大腿上,努力晃動著雪白的臀部,以取悅金發女子的粗壯肉棒。

  ”那讓你‘男朋友’來操你好不好?”金發女子顯然對於紅發女子的回答不太滿意,胯部停止了動作,用小腿般粗壯的手臂將紅發女子從她肉棒上托起,拉出淫靡的透明色液體絲线。

  “不要,不要!莉娜的肉棒還沒小奴的大,不到2分鍾就射了;和主人您的40厘米大肉棒做過以後,小奴才明白什麼叫做愛!”

  她努力晃動著臀部,用哭腔努力挽留著金發女子。

  金發女子顯然很滿意她的回答,像使用飛機杯一樣將她重新套回了肉棒上。

  面對女朋友被人玩弄,我只能趴在課桌上默默地流淚。

  紅發女子叫艾米莉,是我的青梅竹馬,相互愛慕,同為扶她的我們從小就看著對方的牛子長大,後來我們進入了同一所扶她學校。

  扶她學校對學生比較放養,只要不犯什麼大錯,校方一般不會出面干涉學生的發展;學校里的學生都是扶她,大家在6歲進入青春期後性征開始飛速發育,性欲也隨著身體的發育而日漸增長。

  我和艾米莉的第一次做愛是在7歲的時候,用拇指一樣的小肉棒奮力地操她的女性器;只是我鮮能滿足艾米莉的性欲,短小的無睾雞巴射出大量的稀薄液體,像是失禁了一樣。

  而有時艾米莉會作為進攻的一方,盡管同為無睾扶她,但是艾米莉無論是大小、硬度、精液質量與我都是雲泥之別,能夠輕松帶給我女性高潮。

  盡管我們在學校中總被學姐、體育生們欺負,但是我們依舊相互愛慕,在一起“瘋狂”做愛時總能忘記生活中的種種不順。

  直到與紅發艾米莉同名的“金發老大”艾米麗留級到了我們班......

  金發艾米麗身高接近兩米,在同齡的扶她中也屬於鶴立雞群,修長的小麥色軀干上點綴著恰到好處的肌肉线條;精湛的化妝技巧更是將她精致的五官點綴的更加出眾。

  她很擅長與人攀談,幽默、豪邁的性格為她在學校里建立了龐大的朋友圈;學校里的同學們總是親切地稱她為“金發老大”或是“金發學姐”。

  金發老大在來到我們班後很快就建立了以她為中心的小團體—金發姐妹會,盡管她每天到校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夠看一部電影。

  本來一心讀書的書呆子和光鮮亮麗的舞會女王不會有什麼交集;只是金發老大總是很在意與她同名紅發艾米莉,總會抽出短暫的在校時間去與她拉家常、套近乎,甚至認她做干妹妹;缺乏朋友的艾米莉怎麼抵擋的了如此攻勢,很快就融入了金發老大的小團體,在學校中她們總是一起有說有笑,有時甚至會因參加聚會放我的鴿子,孤零零的我只好獨自泡在圖書館里,失落地看書。

  在融入金發老大的小圈子後,艾米莉在班上總是會疏遠我,很少與我說話,主動與我做愛的次數少了許多,與我做愛時也總是漫不經心。

  本來就缺少朋友的我現在更是雪上加霜,於是圖書館便是我閒暇時呆的最多的地方。

  我總是不了解艾米莉為什麼疏遠我,直到金發老大出資邀請了全班同學參加了她的生日聚會。

  那是一次令人難忘的聚會,金發艾米麗的家幾乎和學校一樣大,足球場一般的莊院里點綴著各式各樣的珍稀植物;聽同學說她媽媽是做金屬回收生意的,書上說地環上沒有任何自然資源,世面流通的金屬總量有限,所以家的生活用品大多是租賃制,在租期結束後必須按合同歸還,以便於將其作為原材料重新投入生產;所以廢品回收工作在地環上是個肥差。

  金發姐妹會的成員們清一色地穿著奢侈品長裙,簇擁著她們中最閃耀的明星。

  晚餐後的舞會是最受期待的環節,金發艾米麗著正紅色晚禮服,牽著穿著金色長裙的紅發艾米莉,跳著探戈,今天的艾米莉比她的金色的長裙更耀眼;身邊是金發姐妹會,她們兩兩配對,仿佛環繞鳳凰的百鳥、班上的同學們也伴隨著古典的音樂翩翩起舞。

  而以我為代表的書呆子們只能坐在舞池邊上,木訥地喝飲料。

  當舞曲行至高潮,突然,所有的燈光同時熄滅;人群仿佛炸開了鍋,宴會廳開始變得嘈雜。

  在黑暗中空氣逐漸彌漫起一股麝香般地氣味,大約五分鍾後,燈光終於恢復了。

  我呆呆地望著正中的舞池,只見舞池中已經變成了亂交的海洋,班上的同學們大多褪去了衣物,相互擁吻著、扭擺著、結合著;只是舞池中早已沒有了金發姐妹會的身影,我焦急地張望四周,找尋伴侶的蹤跡。

  正當山重水復之時,聚光燈打向了舞池二樓的主席台:只見金發老大褪去了渾身的衣物,用健碩的雙臂摟抱著一束火紅的長發——是艾米莉,正盤坐在金發老大粗壯的肉棒上,那肉棒簡直像她的小腿,相互激吻著;我從未見過在做愛時如此瘋狂的艾米莉,仿佛一頭發情期的母狗而不是端莊的大家閨秀。

  我想要嘶吼,我想要宣泄,可是我做不到,因為我正被另一位高大的金發姐妹用腥臊的內褲捂住嘴巴,用粗大的肉棒操屄。

  她一邊粗暴地抽插著,一邊抱怨著我小穴不舒服;而我卻像是被撕碎了一樣,仿佛無數柄鈍刀在切割我的女性器。

  激吻過後,金發老大抱起艾米莉,對准自己的40厘米大肉棒,像對待一個自慰套一樣,粗暴地擼弄著,她不端用力扭著胯,更是將艾米莉的身體翻轉過來,使他面向著台下的觀眾們;伴隨著金發老大強而有力的抽插,艾米莉鮮艷的紅發與她勃起的肉棒不斷地搖曳著。

  而我身下的金發姐妹則是草草射了出來,把我像一塊兒用過的髒抹布,丟到了舞池邊。

  我已經無力做任何行動,子宮里肮髒的精液正在掃蕩著卵子,但是我依舊能看見舞池二樓金發與紅發交織的場景:在金發老大初次高潮後,她叫來了其他姐妹,她們用大肉棒圍著金發老大與艾米莉,金發姐妹們擼著肉棒對著兩位艾米莉射出濃稠的濁液,隨後,滿身濁液的艾米莉們加入了金發姐妹,她們相互交媾,人體蜈蚣般地圍成了一個環......

  舞會後,可能是出於憐憫,紅發艾米莉並沒有向我提出分手,我們依舊向舞會前一樣,只是金發艾米麗總會在學校與紅發艾米莉交媾,無論我是去、是留、是睡、是醒,她們有時也會對我拳打腳踢、甚至是玩弄我的身體,而我卻害怕反抗、害怕去撕破臉,因為我不想最後連艾米莉都失去了。

  後來班上轉來了一名轉校生,銀灰色的長發像披肩一樣披在她嬌小的身體上,灰色的大眼睛在厚厚的劉海中若隱若現......

  “啪!”

  只聽一聲清脆,銀發轉校生將遠高於她的金發老大的腦袋磕到了課桌上,旁邊的的金發姐妹們也被她悉數放倒;她托著金發老大龐大的身軀將她撂在了講台上,像撕開一張餐巾紙一樣,優雅地撕開了她的校服短裙,金發老大的短裙顯然是定做的,不但長度更短,同時裁剪與用料都明顯更好一些。

  轉校生捏著金發老大的大陰囊,不斷地收緊,疼得她渾身肌肉緊繃叫出了聲。

  過了一會兒,那嘶吼聲轉變為了淫叫聲,肉棒的前端也無能地留著先走汁;轉校生則一臉嫌棄地松開了她的大陰囊,轉而一腳踢了上去,這一腳直接把她送到了高潮,渾濁的濃精像是水柱般噴涌而出。

  轉校生褪下了長裙,那其實是我們的校服短裙,只是最短的裙子也能遮住她的小腿肚子;露出了她的兩根鮮紅的肉棒,中間夾著對夸張的蛋蛋。

  她像是對待一塊抹布一樣拾起著金發老大,用兩根大肉棒操她的雙穴,把她引以為傲的金色長發像拖把一樣隨意甩動,沾滿了渾濁的精液與灰塵;在金發老大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後,轉校生終於也進入了高潮,只見金發老大的肚子慢慢地鼓起,像充了氣的皮球,最後仿佛懷孕了一樣,挺著大肚子,昏死在課桌上。

  “請多指教,我叫伊達。”

  她回到了我的鄰桌,那是她的座位;她的聲音沁人心脾,仿佛一碰清涼的山泉:“‘施暴者從來不是強者,他們只是偽裝成強者的諾夫,他們需要通過挑選他們認為比他們弱的人進行欺辱,從而獲得滿足感。’這是哥哥說的。”

  這一刻,我灰暗的人生中仿佛看到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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